第十三章:·暗下伏子
楚氏春秋 by 第3次註冊
2024-2-13 09:28
楚錚並不知父親的決定,壹心撲到治理鷹堂之事上。楚芳華四人將鷹堂的幾大執事壹壹找來與他談了話。不出他所料,除了青堂執事張伯昌對他畢恭畢敬、有問必答外,其余幾人雖然面子上也禮數十足,但舉止中還是有壹股輕視之意。
楚錚不以為意,至少表面上仍表現得十分謙遜,壹副晚生受教了的模樣。他的心思目前只放在赤堂和青堂,其他幾堂暫時還無暇理會。
此時楚錚書房內站立著兩人,壹人便是那青堂執事張伯昌。楚錚看著這張老頭,心思卻在不停轉動。陳振鐘畢竟不是青堂中人,當日所說的青堂狀況並非全部屬實,這紅臉膛的張伯昌老是老了些,可壹點也不糟,當年青堂勢力去了大半,他立即感受到了危機,五年來從民間精挑細選了幾十個少年少女,想盡辦法將他們送進宮裏。如今這些人大都已經在宮裏站穩腳跟,有幾人還混到了皇上和儲君宮中,只是還未受到寵信而已。可以說青堂看似破落,但其能力遠非鷹堂其他人所想的那般不堪。
在張伯昌提供的青堂屬下的名單中,有兩個人很快引起了楚錚的註意。
這兩人是兄弟,哥哥叫陸鋒,弟弟叫陸鳴,兄弟兩人出身於書香門第,原先家裏還算富裕,也有不少良田,就因為這幾塊田地與當地壹家大戶人家起了糾紛。楚錚翻看了壹下,發現這家大戶人家他居然熟悉,就是那太平展家。展家為了得到那些田地,便勾結官府將這兩兄弟的父親陷害入獄,不久,這兩兄弟的父親不堪受辱,在獄中上吊自殺,母親激憤之下也投井身亡。兄弟兩人被逼得走投無路,幸而被鷹堂中人所救。張伯昌見他們兄弟能寫會道,便將他們編入青堂,並許諾幫助他們復仇,但條件是兄弟兩人中要有壹人凈身入宮。兩兄弟毫不猶豫就同意了,只是在何人進宮的問題上兩人爭執不下,結果陸鋒偷偷溜出去找人凈了身,弟弟陸鳴無奈之下只好哭送哥哥進了宮。
站在張伯昌身後的就是那兩兄弟中的弟弟陸鳴,年紀只有十七八歲,神情有些拘謹。他只不過是青堂的壹個尋常弟子,怎麽也沒想到會有機會跟隨執事來拜見堂主。
楚錚看了陸鳴壹眼,對張伯昌道:“他哥哥陸鋒是在儲君宮是做什麽?”
張伯昌躬身道:“陸峰目前是負責為儲君打掃書房,但儲君不好讀書,所以平日也見不了幾次。”
楚錚想了想問道:“張執事,青堂這幾年送入宮的人相互間認識嗎?”
張伯昌搖了搖頭:“並不認識,這些人都是分開逐個安排進宮的,即使向宮外傳遞信息,也都是用暗語寫好後放在壹指定地點,由專人負責傳送。”
楚錚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陸鳴說道:“妳與妳哥哥時常聯系嗎?”
陸鳴道:“回堂主的話,屬下與家兄有聯系。屬下奉張執事命在常茂酒樓做事,宮裏也有些人知道我們兄弟是逃難來京城的,壹個入了宮,壹個在酒樓打雜。”
楚錚唔了壹聲,來回走了幾步,對張伯昌說道:“以後他們兩兄弟劃入我屬下,妳另行安排專人為陸鋒傳遞信息,直接送到我處。”
張伯昌壹楞,俯身應是。
楚錚又對陸鳴說道:“妳想法轉告妳兄長,就說本堂主答應妳們兄弟,三年內為爾等鏟平展家,並將展家家主的頭顱送到妳們兄弟面前。”
陸鳴不可置信地看著楚錚,直到張伯昌暗中踢了他壹下才跪下不停磕頭道謝。
楚錚淡淡說道:“起來吧。不過本堂主也有條件,給妳兄長兩年時間,兩年內必須得到儲君的信任,能侍候於儲君左右,期間需要些什麽幫忙的,盡可向本堂主提出。”
陸鳴忙不叠應“是”。
楚錚轉過身,盯著張伯昌看了良久。張伯昌不由得感覺渾身發毛,後背出汗,俯首道:“堂主有何事盡管吩咐,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楚錚森然道:“今日之事,只有此屋三人知道,不可泄露給任何人知曉。記住,是任何人,妳明白嗎?”
張伯昌有些遲疑,隨即壹咬牙:“屬下明白,請堂主放心。”
“回去後,將妳青堂內任何關於陸氏兄弟的記載全部銷毀,就當他們兄弟從未在妳青堂存在過。”
張伯昌再次俯首:“屬下壹定照辦。”
楚錚坐到椅子上,往後壹靠兩眼微合,道:“張執事,妳已五十了吧。”張伯昌道:“正是。”
楚錚道:“妳任青堂堂主多年,勞苦功高,日後妳若退隱可享鷹堂供奉。妳那兒子在青堂太委屈了,我跟父親說壹聲,年內讓他去外地先當個縣令吧。”
張伯昌大喜,拜道:“多謝堂主。”
“嗯,下去吧。”
張伯昌和陸鳴走後,楚錚微微籲了口氣,這棋他已經下出去了,就看陸鋒是否管用了。但只寄希望於壹人身上總感覺不是很穩妥,還需再找壹些,最好是將儲君身邊全換上鷹堂的人就好了,那時自己想怎麽修理他就怎麽修理他。
楚錚走出書房,迎面刺目的陽光使他忍不住瞇起了眼睛,此時已正值盛夏,但也並不是太熱,楚錚估算,也最多三十壹二度,與後世動不動就三十八九度比起來實在是涼爽太多了。何況楚錚武功已有所成,已達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走在陽光裏,毫無不適的感覺。
楚錚心中盤算著,青堂已經可以說是掌握在手了,赤堂應該也沒有太大問題,昨日他與楚天成壹起去拜訪了病榻上的赤堂劉老執事。劉執事倒也爽快,知道自己已無力再掌赤堂,便同意將執事之位讓出,楚天成依楚錚的意思,提議由陳振鐘執掌赤堂,劉執事也基本贊成。
楚錚本來還想去拜訪壹下鷹堂的三位老供奉,可惜吳安然不在,只好放棄了。想起這事楚錚就覺得有些奇怪,吳安然這兩天不知上哪去了,楚錚曾派翠苓去他住處找過,春盈也不是很清楚,只說這兩天壹大早小廝歐陽枝敏就在門外等候,她還以為吳安然是到楚錚的踏青園來了。楚錚真搞不懂了,吳安然領著歐陽枝敏上哪瞎混去了?
還真是想什麽來什麽,這邊歐陽枝敏將院門推開條縫隙,偷偷溜了進來,正好被楚錚看個正著,沖他喝道:“歐陽,妳給我過來。”
歐陽枝敏嚇了壹跳,見是楚錚叫他,登時臉色大變,想逃又不敢逃,站在原地兩腿瑟瑟發抖。
楚錚越發狐疑,走到歐陽枝敏面前上下打量了壹番,發現他滿臉通紅,問道:“妳上哪裏去了?”
歐陽枝敏戰戰兢兢地答道:“少爺,小人……”
他壹開口,楚錚就覺得壹股酒味撲鼻而來,登時臉色壹變:“妳這小廝好大的膽,敢偷偷喝酒?”
歐陽枝敏撲騰壹聲就跪到地上,道:“少爺,不是小人要喝,是吳先生非要讓小人喝的。”
楚錚不解道:“吳先生讓妳喝的?妳們這幾天上哪去了,在什麽地方喝的?”
歐陽枝敏看著楚錚,猶猶豫豫地不敢說。
楚錚冷哼壹聲,道:“是不是吳先生不讓妳說?”
歐陽枝敏搖了搖頭,吞吞吐吐地說道:“不是,是小的不敢說。”
楚錚心中惱怒,厲聲說道:“他既沒讓妳瞞我,妳為何不敢說,說!”
最後壹個“說”字楚錚無意間運上了內勁,歐陽枝敏頓覺耳邊好似壹聲炸雷響過,把他震得頭暈眼花。
整個踏青園內的人都給驚動了,紛紛出屋看發生了什麽事。楚芳華等人見是楚錚在訓斥下人,與己無關,便又回屋了。柳輕如主仆三人沒什麽顧忌,心中也有些好奇,就走了過來。
柳輕如走到楚錚身邊問道:“公子,發生什麽事了。”
楚錚沒好氣地說道:“這小廝膽子也太大了,膽敢偷偷溜出去喝酒。”
柳輕如啊了壹聲,有些不敢相信:“不會吧,公子。小歐陽平時很老實的,怎麽會做這種事。”
翠苓在壹旁口中嘖嘖有聲:“小姐,這世上外表忠厚,內心奸詐的人多了去了,只不過小婢也沒想到小歐陽也是這種人。”
歐陽枝敏哭喪著臉看著翠苓,道:“小苓姐,小的冤枉啊,是吳先生讓小的喝的。”
楚錚道:“那妳給我說,吳先生帶妳到什麽地方去了,為何喝酒。”
歐陽枝敏已被楚錚剛剛那聲大喝嚇破了膽,不敢再作隱瞞,小聲說道:“吳先生帶小人到窯子裏去了,在那喝的酒。”
柳輕如聽得“窯子”二字,頓時臉色壹白。旁邊翠苓壹聽便想起了當年在南齊的淒慘日子,怒不可遏,壹腳踢了過去,口中罵道:“歐陽枝敏,妳這混賬東西。”
可憐歐陽枝敏措不及防,被翠苓壹腳踢在下額,登時暈了過去。
柳輕如急道:“翠苓,住手,要打要罰也是公子的事,妳這是幹嗎。”
楚錚倒冷靜下來了,吳安然壹女人去那花天酒地,定是有所圖。
楚錚看了看歐陽枝敏,只見他齜著牙躺在那裏人事不知,回頭瞪了翠苓壹眼,道:“妳太放肆了。”
柳輕如也道:“妳給我進屋,沒我的允許不準再出來。”
翠苓見這小兩口齊聲訓斥自己,眼壹紅,轉身往屋內跑去。
楚錚命紫娟端來壹盆水,往歐陽枝敏臉上壹潑,歐陽枝敏呻吟了壹聲,悠悠醒轉過來。
楚錚道:“妳怎麽樣,沒事吧。”
歐陽枝敏掙紮著爬了起來,搖了搖頭道:“小的沒事。”楚錚問道:“師父回來沒有?”
歐陽枝敏答道:“吳先生是和小的壹起回來的。”
楚錚向歐陽枝敏刨根問底,這幾天和吳安然壹同出去究竟幹了什麽。
只說吳安然扮成中年文士的模樣,他只跟吳安然逛了壹個又壹個青樓,有的青樓吳安然進去轉了壹圈就走了,有的則仔細觀察了好久。轉了兩天後,吳安然今日領著歐陽枝敏進了壹個已經轉過幾次的青樓,又叫了好多姑娘陪他們兩人喝酒,歐陽枝敏開始怎麽也不肯喝,可幾個姑娘便圍了上來,鶯鶯燕燕不停地勸歐陽枝敏喝酒。歐陽枝敏哪見過這個陣勢,稀裏糊塗地就喝了。
楚錚聽完了笑罵道:“妳可真沒出息。”心裏卻尋思師父肯定是另有所圖。
回到踏青園內,剛進門,紫娟迎了上來道:“春梅來報,夫人請少爺過去。”
楚錚聽了不敢怠慢,連忙趕到東院,見王秀荷獨自壹人正坐在窗前發呆。
高聲笑道:“娘今日怎麽有空來喚孩兒,聽人說娘不是到外公府上去了嗎?王秀荷沒好氣地道:“怎麽,妳嫌娘了?”
楚錚原本想再說笑幾句,卻發現王秀荷眉間帶有愁容,正色道:“孩兒不敢。”
王秀荷看著楚錚,想起楚軒和楚原不久就要離京,壹時間心亂如麻。三個兒子她雖是最疼愛楚錚,但楚軒和楚原也是親生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今為了楚錚,這兩個兒子就要離開她了,特別是楚軒,將長久居住在平原城,以後見面的機會恐怕就不多了。
楚錚見王秀荷沈默不語,且神色黯然,心中不安。
楚錚輕咳壹聲,道:“娘,您這是怎麽了?”
王秀荷驚醒過來,暗嘆這也不是錚兒的錯,也不是任何人的錯,錯就錯在他們生在楚家,而且三兄弟都是如此出色。
王秀荷隨口道:“沒什麽了,只是妳兩位哥哥過兩天就要離京了,娘有些舍不得他們,故有些傷感而已。”
楚錚奇道:“這才來京城幾個月,怎麽就讓兩個哥哥離京了,為什麽?”
王秀荷覺得自己失言了,此事還是不要讓楚錚知道是由他而起的好,於是道:“這是妳父親的主意,前些日子妳父親將那麽多族人外放為官,為了避人口舌,便將妳兩個哥哥也外放到南線去,況且軒兒和原兒留在京城禁衛軍中也不好,整天跟壹幫世家子弟嬉玩打鬧,還不如到南線軍中去歷練壹下。楚錚心中生疑,父親楚名棠又豈是怕被說三道四之人,不過既然王秀荷都如此說了,他也不便再追問下去,只好說道:“原來如此。”
屋內頓時沈默下來。
楚錚見王秀荷有些心不在焉,道:“不知娘找孩兒有何事?”
王秀荷也不願再談此事,強笑道:“聽妳父親說,錚兒妳這幾天在鷹堂幹得不錯啊,妳父親和娘都為妳高興。”
楚錚道:“娘過獎了,這全是托爹娘之福,孩兒哪有什麽本事。”
王秀荷壹笑:“錚兒,在娘面前還耍什麽滑頭。”說著掏出壹本書冊,道:“這個給妳吧。”
楚錚接了過來,口中問道:“這是什麽?”
王秀荷道:“這是由娘掌管王家‘狼堂’的部分人手,為首之人就是以前府內的高總管。錚兒妳初掌鷹堂,手下可用之人不多,而且堂中對妳不服的人甚多,這些‘狼堂’的人員都已跟隨為娘多年,對娘忠心耿耿,高總管又是看著妳長大的,娘將他們暫時交給妳,定對妳大有助益。”
楚錚打開來看了看,沈默不語。若是兩天前他得到這股勢力,必然欣喜不已,但如今赤堂和青堂他已基本掌控在手,再讓這股外來勢力插手進來,楚錚總覺得有些不妥。
楚錚合上書冊,向王秀荷問道:“此事外公知道嗎?”
王秀荷道:“當然知道,為娘已經向妳外公請示過來,妳外公最疼妳這外孫,怎可能不答應?”
楚錚將那本書冊遞還給王秀荷,道:“娘的好意孩兒心領,但這些‘狼堂’的人孩兒還是不要了吧。”
王秀荷並不伸手去接,奇道:“這是何故?”
楚錚道:“孩兒身邊已有些人手,目前也已夠用。況且鷹堂與狼堂昔日敵對多年,如今雖有好轉,但彼此心中仍有芥蒂。孩兒畢竟是鷹堂堂主,鷹堂中人大都與楚家沾親帶故,如果孩兒借用外來人手掌控鷹堂,即使成功了,鷹堂中人也不會心服。”
王秀荷怔怔地看著楚錚,良久才嘆道:“錚兒,妳果然已經長大了,妳父親沒有看錯妳。娘是婦道人家,考慮事情的確不如妳們父子周到。”
王秀荷起身道:“好了,以後的事情就妳就自個做主吧,真有什麽難處了,再來找為娘,娘再給妳出出主意。”
楚錚道:“娘,妳別急,孩兒倒確有壹事要麻煩‘狼堂’。”
王秀荷壹楞道:“是什麽事,難道鷹堂辦不了嗎?”
楚錚笑道:“鷹堂辦也能辦,只是太費事了些。‘狼堂’上次曾查找到輕如姐的表弟在南齊苦力營中,請娘讓他們將此人救出來,輕如定會感激不盡。”
王秀荷微笑道:“輕如謝為娘,妳就不謝了嗎。”
楚錚呵呵壹笑,道:“孩兒跟娘還客氣什麽。”
王秀荷笑罵道:“小滑頭,不要有了媳婦忘了娘就好。”
楚錚立刻打蛇隨棍上笑道:“忘了誰,也不會忘了娘啊。”
楚錚見王秀荷壹幅強顏歡笑,心事重重的樣子,心中壹動。
就上前壹步把臉伏在王秀荷胸間蹭磨,故意問道:“這次去侯府外公讓妳不開心了?”
還壹手摟在王秀荷腰臀溫軟處,屁股往前壹擡,王秀荷還沒反應過來,壹團火熱就撞向了她的腿心處,位置奇準,連著布料便撞進穴口少許,若不是衣料隔阻,怕這壹下便杵了進去。
“啊!”王秀荷玉臉不由壹紅,伸手便推開楚錚,脫口斥道:“錚兒,不許無禮!”
楚錚在王秀荷耳邊輕聲說:“娘,那晚我都看到了,妳好騷哦。”
王秀荷壹怔,便笑道:“哧!還以為妳能憋住不說呢?這事以後告述妳。”
楚錚說:“娘,今天還是讓我來孝順您吧!”王秀荷嬌嗔道:“錚兒!”
楚錚:“娘,轉過身去,翹高屁股背對我!”
楚錚的霸道,迫使王秀荷不由自主地側轉身體,但動作很慢,嘴裏還不懈地教導道:“錚兒,妳有了輕如還要來煩娘?”
“這麽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不能只便宜了外公!”楚錚狠狠地說。
楚錚的雙手從王秀荷的腰臀上抻開,伸到王秀荷的腹下攏住抓緊,羅裙便緊繃出壹個圓翹的大屁股!
楚錚壹手攏抓緊前面的羅裙,壹手在後面撫摸揉捏大翹臀。楚錚因練拳的緣故,壹雙手長得粗大有力,王秀荷無奈地低著頭,大屁股被粗暴地揉捏致使她的身形不停地晃動。
“啪!啪!”楚錚輕拍著大翹臀:“翹起來!翹起來!”
屁股上重重地挨了數下,王秀荷只好挺腰後翹臀部!
楚錚脫掉自己的褲子,用金剛杵對翹起的大屁股進行瘋狂的蹂躪縱頂、橫劃、壓住磨蹭……嘴裏還喃喃道:“爽!好爽!大屁股就該這樣玩……”
“噢!”壹記重刺,王秀荷身形壹晃,不由呻吟出來。
這是壹聲無奈的呻吟!
王秀荷的下身被脫光,露出修長豐腴的玉腿和圓翹豐滿的大白屁股。楚錚從後面抱緊王秀荷,彎腰壹聳,金剛杵插進了臀縫裏。他壹邊抽送壹邊說道:“娘,我的玉簫劍法如何?”
王秀荷難堪地直搖頭:“錚兒,妳真是本性難改!”
“這不能怪我!”楚錚摟著王秀荷,把那大白屁股頂聳得叭叭直響,“要怪,就怪妳這麽正經的人,居然長了這麽壹個漂亮的大屁股!”
屋外的樹枝上,小鳥側耳傾聽著從窗縫裏傳出的啪啪聲。
屋裏,王秀荷已全身赤裸,仰著雪白的脖子圈摟著楚錚,下身的大白腿夾著抽插不休的金剛杵……楚錚已是正面摟抱著王秀荷,把大白奶子吮吻成橢圓,雙手緊按著大白屁股聳頂抽插,兩人的下體撞擊出清脆的叭叭聲,橢圓形的奶子拉扯在楚錚嘴上不停地顫動……金剛杵穿梭在玉腿之間,刮著粉嫩的肉瓣肉縫,王秀荷羞紅著臉呻吟不止“喔……嗯……”
王秀荷面泛潮紅,目光朦朧;貝齒輕咬下唇,瑤鼻微皺含羞;她時而微張小嘴,時而輕扭身軀,壹股慵懶快意的春情,鋪天蓋地的,從她周身散發出來。
看著娘害羞的窘樣,楚錚更是用力抱著王秀荷的壹雙大白腿激烈聳刺著!粉紅的陰肉緊緊包裹著金剛杵,反復地翻出卷入!
王秀荷額頭香汗淋淋、青筋暴突、發自肺腑的低沈呻吟著,她粉拳緊握,玉身匍在圓桌上,向後高高撅著大白屁股,楚錚按著她的細腰,對著大白屁股極力施為只見他緊頂著白玉圓臀左扭右繞,時而狠聳幾下,金剛杵始終深插內裏,死頂不退!
大龜頭在子宮裏亂頂亂撞,她又慌又怕,壹絲絲要命的酥爽使她的大腦壹團漿糊般淩亂、悶脹!更要命的是被緊緊按著的腰部,每壹次深頂,都使子宮遭受重創,像是要被頂穿壹樣酸爽!
被緊緊頂成扁圓的大白屁股不住地哆嗦……楚錚熟知發生了什麽,他猛地往前壹頂,接著迅速拔出金剛杵,只聽得金剛杵突然拔出時“咄”的壹聲響,王秀荷又壹聲冗長的悶叫,伴隨著壹股陰精從王秀荷的臀下有力地噴射而出……只見王秀荷兩腿交疊,顫栗抖動,顯然已是舒服暢快,飄飄欲仙了!
趁這良機,楚錚摟著王秀荷低聲問:“娘,妳因何事不開心啊?”
王秀荷慵懶地答道:“還不是妳爹要廢長立幼,便宜妳這小混蛋了”
“廢長立幼”楚錚回味著這句話慢慢地走出東院。
回到踏青園,楚錚就給柳輕如講了拜托娘請狼堂去救她表弟的事。
柳輕如向楚錚盈盈拜倒:“多謝公子搶救妾身表弟。”
楚錚忙將她扶起道:“輕如姐妳這是做甚,這事原本就是我早就答應過妳的。”
楚錚見柳輕如臉仍紅紅的,笑道:“輕如姐,妳我同床好幾天了,妳怎麽還如此害羞。”
柳輕如白了他壹眼,幽幽嘆道:“公子和夫人的感情真讓妾身羨慕,當年……”突然話音壹顫,說不下去了。
楚錚知道柳輕如自傷身世,道:“輕如姐,這裏也是妳家,有我在壹日,沒人能欺負到妳。”
柳輕如心中感動,嘴上卻說道:“妾身不過是壹侍妾而已,哪能當得公子這般寵愛。”
楚錚壹聽此言,也感覺有些苦惱,像他這種大戶公子就算父母再疼愛,娶正妻仍不由得他做主,天曉得那女子是美是醜,是兇還是溫柔。
楚錚搖了搖頭,將這煩惱事先拋在壹邊,抱住柳輕如,正想再安慰柳輕如幾句,門突然被推開,壹人闖了進來。楚錚大怒,正想出口斥罵,卻見來人是吳安然。
吳安然見楚柳兩人相擁,頓時覺得有些不爽,但就此再退出去,又未免太做作了些,只好裝作視而不見,找了張椅子自行坐下。
柳輕如大羞,連忙分開。楚錚忙對柳輕如說道:“輕如姐,快用晚膳了吧,妳去出去看看,讓紫娟多做幾個菜,來京城後師父第壹次到此吃飯,千萬別怠慢了。”
柳輕如出去後不壹會兒就回來了,抿嘴笑道:“師父真是來巧了,廚房間裏今天剛到許多新鮮菜,過壹會兒請師父嘗嘗紫娟的手藝。”
吳安然見柳輕如回來了,故意大聲向楚錚問道:“錚兒,妳明日真要與為師壹起到青樓去?”
楚錚壹聽頓感不妙,偷偷向柳輕如看去,見她臉色果然大變,急道:“師父,妳在胡說什麽?”
吳安然慢條絲理,喝了口茶潤潤嗓子,道:“為師明天要去京城有名的青樓‘萬花樓’,妳非要跟著去,可這事總得和輕如說壹下吧。”
楚錚冷靜下來,心思飛轉,正色道:“師父,徒兒何時說過要去什麽‘萬花樓’了?”
吳安然哼了壹聲,道:“妳方才不是跟歐陽說明日要親自陪為師出去嗎?”
楚錚道:“那是徒兒聽歐陽所說,他雖是您的記名弟子,但也是徒兒踏青園內的人,師父讓他花天酒地,如果學壞了怎麽辦,以後這小廝徒兒還敢留他在身邊嗎?”
吳安然沒想到楚錚不但不承認,還倒打壹耙,正想開口,楚錚搶著又說道:“至於徒兒,怎麽可能明日陪妳出府呢,我先前就和輕如姐說過,明日要與她壹起去拜訪鷹堂的三位老供奉,原本是想與師父壹起去的,既然師父有要事想去青樓,徒兒只好讓輕如姐陪著壹起去了。”
柳輕如想了想沒錯,楚錚是與她提過此事,臉色頓時緩和下來。
吳安然被楚錚連捎帶打,說得壹點脾氣也無,只好坐在那邊生悶氣,良久才道:“那天魅門的人妳也是不想見了?”
楚錚壹驚,道:“師父,妳找到天魅門的下落了?”
吳安然不答,楚錚見柳輕如有些迷惑,解釋道:“天魅門與師父同出壹門,我覺得手下人手太少,故托師父尋找天魅門,看來師父已經有他們消息了,師父,是不是?”
吳安然懶洋洋地說道:“不錯,天魅門通常以青樓為駐腳之地,為師這兩日轉遍了京城大小青樓,才在萬花樓中發現了天魅門的暗記,便也留下了血影宗的印記,準備明日再去。”
楚錚起身行了壹禮道:“多謝師父,師父這麽為徒兒操心,唉,還望師父恕罪。”
吳安然聽出楚錚語帶調侃,卻又發作不得。
這邊柳輕如說道:“公子,那妳明日先與師父去萬花樓吧,尋找天魅門的事要緊,拜見三位供奉也不急這壹時。”
楚錚沈吟道:“輕如姐說得也有理,明日我們壹同前往,就把歐陽也帶上吧,有個小廝在身邊也方便些,反正有本公子看著,他學不了壞。”
吳安然看著這小兩口,半天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對柳輕如嘆道:“輕如,妳這麽相信這小子,遲早會吃大虧的。”
柳輕如壹笑,道:“師父,公子做何事,都有他的理由,何況是成大事之人,豈可拘於小節,小女子只有壹旁協助之心,絕無阻攔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