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坦白
那山,那人,那情 by dearnyan
2024-1-26 20:04
隨著郭明明話音落地,她那件黃色風衣的扣子也被她壹個壹個的扭開。
張春林知道自己沒看錯,那的確是壹套黑色的情趣內衣,雖然不是最暴露的那壹套,但是該露的地方,壹點都沒藏住。
碩大的壹對乳房透過那小小的半圓弧形托杯大半個的在外面露著,而那兩粒圓圓的奶頭更是因為女主人心情的激蕩而高高挺立著。
再往下,是她圓潤平滑的肚子,那裏僅僅只有幾條薄薄的帶子綁縛住,師母雪白的肚子幾乎整個兒都露在張春林面前。
至於最下面的地方,他卻看不見了,因為郭明明此刻正站在主席臺邊上,風衣下面被臺子擋住了!
“我美嗎?”婦人嬌笑著。
“嗯!”張春林咽了壹口唾沫,喉結使勁的動了動。
“呵呵,呵呵呵呵!”空蕩蕩的大禮堂,響起了婦人妖嬈而又極具誘惑的笑聲。
“抱我上去!”婦人張開雙臂,將自己壹對大奶子晃啊晃的,張春林再次咽了壹口口水,伸出自己的手夾著她的咯吱窩。
用力往上壹托,那豐潤的大奶子,立刻就緊貼在了他的胳膊上,那份綿軟和柔膩讓他心中猛的壹顫,他不是沒摸過,師母的大奶子他不光摸過,還舔過,更過分的,他的雞巴還在上面摩擦過。
可是每次見到,觸碰到這片柔膩,他的心依舊會顫抖個不停,畢竟這可是師母的奶子,那絕對不是他應該觸摸的地方!
這裏,應該屬於那個已經老去的男人,那是他的恩師,是給了他知識和現在所有的壹切的人!
這裏,只有他才有資格把玩,可是現在,這壹對雪白稚嫩的大奶子卻擱在他的手臂上,而且還是近乎於完全赤裸著的!
極度的背倫,帶給他的是極度的刺激!隨著婦人咯吱咯吱的笑聲,他伸出手壹把抓了上去!
“討厭!”婦人笑嘻嘻的躲閃著男人的大手,而張春林見到手的軟肉逃了,又豈能心甘情願,於是壹個追,壹個逃,將這莊嚴肅穆的大禮堂當成了兒女的歡樂場。
只見那跑在前面的婦人跑跑停停,還時不時的掀開自己的風衣露出自己的大奶子猛搖兩下喊道:“妳來抓我啊,抓到就給妳摸!”
而她身後的男人卻猛咽著口水壹路急追,卻似乎又因為太過心急而每到快要抓到婦人的奶子的時候,總被她壹縮給躲了去。
幾次之後,他終於明白師母因為個子矮小,靈活性是遠遠超過自己的,自己想要直接抓她的身子肯定有難度,而看著她那靈活飄逸的身姿,男人計上心頭,既然抓不到妳的人,就抓妳的衣服!
計劃猶如他打算的那麽準確,那飄蕩的風衣就像是赤裸仙女飄蕩在人間的紐帶,哧啦壹聲,隨著壹道布匹被撕開的聲音,隨著壹聲婦人的驚呼,那條黃色的風衣從下擺處被撕裂了開來!
“完蛋!”這是張春林的心語。
“完蛋了!這要怎麽回去!”這是郭明明的心聲。
“師母……對……對不起!”張春林手忙腳亂的想要把撕爛的風衣重新補回去,可是這種事情,又怎能做到!
郭明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風衣,那幾乎是從下擺到腰身處整個都被撕爛了,後背整個的撕裂了開來,爛成這樣,她怎麽走回去都是個問題。
張春林看著師母那破破爛爛的風衣,看著那撕開的線條之中露出的雪白粉嫩的背脊,不知怎的,感覺到心突然跳得非常快,似乎有壹種獸性的東西在心中咆哮。
那種獸性在呼喊著他去撕爛,撕爛那個女人身上所有的遮掩,再將那白花花的肉體壓在地板上,狠狠地肏!
他雙目赤紅,看著眼前嬌嫩的小白羊,終於覺醒了屬於自己男人野性的壹部分,這壹次,他終於沒再讓女人在他面前主動。
郭明明被他的狂野嚇了壹大跳,緊接著,婦人就來不及驚嚇了,因為男人的大頭已經深埋進她壹對肥乳的中央,那堅硬的胡茬刺在自己白嫩的奶子上,稍稍的疼痛帶來的是更加的刺激,而她也隨著他這壹撲,猛的跌坐在了地板上,撲通壹聲,屁股好疼!
婦人還沒來得及驚呼,就察覺到了壹只大手直接撫上了自己的屁股,那只大手穿過風衣,穿過裏面黑色的情趣內衣,直接就摸在了那豐滿的臀肉上。
“騷師母,我幫妳揉揉就不疼了!”
張春林的話讓郭明明楞了楞神,那個壹向在她面前循規蹈矩的學生,那個如果沒有她的勸誘猶如壹個盤坐老僧壹樣的學生,終於也變了麽!
那抓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又是捏又是掐,絲毫沒有壹點憐香惜玉的味道,可是,她好喜歡!
婦人忘情的享受著屁股上男人帶給自己的舒適感,嘴裏高聲呻吟著。
“哦……春林……好春林……舔我……弄我!”
弄,這個字是他們商量好的,因為二人不能夠做那最後壹步,所以沒辦法用日,也沒辦法用肏,只能用弄,而張春林聽到師母的這個信號,自然明白了她想要讓自己做什麽!
他稍稍擡起身子,然後輕輕的壹扒,師母的雙腿就大大的敞開了,他也終於看到了自己剛剛不曾看到過的那下半部分的真容。
那是壹條短得不能再短的小短褲,正面的圖案是壹條張開翅膀的蝴蝶,整個蝴蝶緊緊的覆蓋著師母的下體三角地帶,張春林看著那個地方壹楞,那原本應該是烏黑屄毛的地方,現如今竟然光禿禿的壹片什麽都沒有!
“好看麽?”婦人看男人盯著自己的下體愕然的模樣問道。
“師母,妳這裏的毛呢?”
“怎麽?還想收藏啊!”
“嘿嘿,嘿嘿!”聽見師母提起自己那天幹過的蠢事,張春林難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問妳好不好看呢!光摸著妳那臭狗頭幹什麽!”郭明明搖了搖自己的下身再次追問。
張春林看著那光潔無毛的牝戶,感覺到自己壹時有些說不出來,要說好看,那絕對好看不到哪裏去,那地方剃光之後不光不白,反而有些顏色發暗,而那兩片肉唇也大大的張開著,緊貼在那情趣內衣的兩邊。
因為剃得過於幹凈,以至於上面那些肉肉的小顆粒的都看得壹清二楚,給人的感覺略微有些怪異,但是很奇怪的,就是這麽壹個醜陋的東西。
張春林竟然給看硬了,而且是非常硬非常硬,他感覺自己的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仿佛那個醜醜的東西是什麽美味佳肴壹樣勾著他去品嘗。
男人用行動代替了他的語言,而對郭明明來說,那舔在自己屄唇上的舌頭,就已經是最好的答案,婦人捧著男人緊貼在自己下體的頭,兩條腿高高的擡起落在他寬厚的肩膀上,這樣她的屁股就稍微的擡起來壹些,男人舔她屄的時候至少沒那麽累!這裏畢竟不是床上,這麽玩總歸有些不大方便。
張春林本來是蹲著的,師母這麽壹弄,那半個屁股就快做到他的頭頂上,看著身下的婦人以九十度的彎曲度彎在地上,張春林又感受到了征服的強烈快感。
不得不說,屄還是刮幹凈了最好舔,這是張春林又壹個新的體驗,師母的陰毛很多,不像閆曉雲那樣幹凈,所以以前舔起來總是會感覺嚼著些毛發在嘴裏。
而現在,她的下體刮得幹幹凈凈,入嘴的不是肥厚的大陰唇便是那涓涓的水流,而且沒有那種毛發入嘴的不自在,這都讓他欣喜若狂。
“滋滋,滋滋,嗯嗯,啊啊,好,好!”男人舔屄的聲音夾雜著女人愉悅的呻吟,回蕩在這個空蕩的大禮堂內,郭明明感覺男人的舌頭壹會夾著她的兩片肉唇不停的來回涮著,壹會又把那柔軟而又長長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屄穴裏面,他還會拿舌尖點觸自己的陰蒂,然後再用力壹吸,嫻熟的技巧令她想要大叫。
“啊啊……春林……春林啊……好……好舒服……妳真會舔……啊啊……師母被妳舔的好爽……啊……啊……舌頭……舌頭又頂到人家屄裏面了……小豆豆……小豆豆好爽!”
“騷貨!叫主人!”這是張春林曾經和她玩過的遊戲。
所以壹聽他如此說,郭明明沒有壹點心理障礙的大喊:“啊啊……主人,妳是騷母狗的主人……騷母狗被妳舔的好舒服主人……騷母狗喜歡主人的舌頭……喜歡主人舔騷母狗的屄!”
“叫兩聲來給主人聽聽!”
“汪汪!汪汪!人家是母狗……人家是搖著屁股討好主人的騷母狗,主人喜歡騷母狗嗎?”
“當然喜歡妳個騷貨了!還主動刮屄毛討好主人,乖狗狗真騷!”
“嗯嗯,人家就是主人的乖狗狗,主人不知道,人家知道妳要來,提前壹天就把屄都刮幹凈了,就是想讓主人舔的時候好舔!”
“騷母狗,光讓主人給妳舔屄啊!”
“母狗也要舔主人雞巴!主人的雞巴好大,比人家老公的大好多,啊啊……只不過母狗現在太舒服了,主人能不能等壹等……等母狗爽夠了……再好好的給主人舔雞巴!”
看著身下婦人搖頭晃腚的騷樣,張春林的記憶忍不住又回到了那壹天,他的嘴裏舔著她的屄,她的嘴含著自己的雞巴。
兩個人妳中有我,我中有妳,虎背熊腰的男人抱著圓潤豐滿的女人以壹個非常淫蕩的姿勢走到房間,然後狠狠的砸在床上。
到了這壹步,婦人早就已經褪去了嬌羞,她就像是壹個在性事上無比熟練的師父,帶領著張春林的雞巴在她的口腔中迎來壹波又壹波的快感。
張春林愕然發現,師母的技巧竟然極為嫻熟!甚至帶給自己的快感還要遠遠超過師父閆曉雲!
她非常熟悉自己雞巴上的每壹個敏感的地方,如果說師父閆曉雲是理論上的強者,那師母就是實際操作的大師!
聽到學生發問的郭明明噗嗤壹笑,又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妳師母的屄裏沒試過幾次雞巴,但是嘴裏卻吃過不少,老林他雖然硬不起來,但是射精還是可以做到的,我估計妳這輩子都沒見過壹個男人是如何在雞巴軟掉的時候射精的吧,呵呵,所以妳說我的技巧是怎麽練的?”
“閆姐她才吃了幾次男人的雞巴,我可是壹直給老林這麽舔的,當然知道如何讓男人舒服!”
“舔了十幾年,技術總會強上點吧,再說我為了讓老林盡快射出來,當然要知道怎麽讓男人更舒服,不然嘴裏含著個軟雞巴舔上半個小時,我也很累的好不好!”
“額!”如此,張春林這才明白為何師母的口交技術這麽好,原來竟是這個原因。
“師母……”
“啥?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那個……那個……教授的雞巴……大麽?”
“哈哈哈哈!怎麽可能大,壹個硬不起來的雞巴,再大又能大到哪裏去,妳們男人是不是都特別在意這個問題啊!”
“不……不是,我就……就是有些好奇!”
“大概這麽點吧!因為我也沒見過他硬起來的樣子,所以……”
郭明明聳了聳肩,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壹下,張春林壹看就比自己的小很多。
他其實本意也不是想跟林建國攀比些什麽,而是純粹的有些好奇罷了,他也就是在小時候在農村看過同齡人的家夥大小。
在那個時候,他可是被人嘲笑的對象,所以上了大學之後,他每次上廁所都是偷偷的躲在壹邊。
至於洗澡,那更是穿著大褲衩,反正他也不去澡堂,只是在洗手間裏隨便沖兩把,所以也就沒人知道他的雞巴是如此的巨大。
當然,現在的他已經知道,男人雞巴的大小代表的是男人的強壯,性方面的強壯。
他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這麽大的雞巴,但是至少,大娘和師父是很喜歡的,所以他現在打算再把這個問題問師母壹下。
郭明明聽了他的問題,終於知道他為什麽要問老林雞巴的大小,婦人又是噗嗤壹笑說道:“男人的雞巴大小當然重要,只不過,沒有妳想象的那麽重要,在女人需要的排名裏,大小還是要靠後壹些的,女人最在乎的其實是持久和硬度!”
“咦,那照妳這麽說的話,豈不是用木頭做假雞巴會讓女人更爽!”
要說對假雞巴的理解,張春林身邊無人能出郭明明其右,在這壹瞬間,他想到了娘用的搟面杖,如果那玩意用著比自己買的橡膠雞巴還爽,那他豈不是多此壹舉!
“Nonono,那怎麽壹樣!”郭明明好笑的伸出自己的食指搖了搖。
長時間缺失正常的性愛,郭明明對於這些能夠替代的東西自然全部嘗試過,也正是因為這種性愛與正常的性愛完全不壹樣。
所以這才造成了她現在的心理變態,但是也正因為她自己嘗試過各種完全不同的東西插進自己的下體。
所以在這壹方面,其實她真的是個大師。所以在某種方面來說,讓她進入這個產業,絕對是對的,她也絕對不會有這個年代中國婦女面對這些東西的羞澀。
“木棒太硬了,女人的屄畢竟也是肉做的,妳就算是用軟木做,依舊顯得太硬,再加上木棒沒有男人雞巴自帶的潤滑,所以時間壹長就難免陰道幹澀。”
“用上潤滑劑吧,那玩意涼涼的,進去的時候總是會感覺不爽,特別是冬天,用起來真的很麻煩。”
“而男人的雞巴就不壹樣了,雞巴畢竟是肉做的,而雞巴偏偏硬起來的時候可以跟木棒差不多。”
“而且妳不知道嗎?男人的雞巴在射精的時候才是最硬的,所以壹開始在女人還不怎麽適應的時候,男人的雞巴有軟有硬,而等到男人要射了,女人經過長時間的抽插,屄裏也會需要更硬的家夥,所以真雞巴才是不可替代的!”
“至於橡膠,這東西太軟了,妳摸過了啊,那玩意軟綿綿的,肏到屄裏就感覺少了點什麽!但是總歸要比木棒強得多,因為女人的屄也是很脆弱的,尤其是咱們中國女人,那小屄非常嫩,所以很難適應那麽硬的東西!”
張春林點了點頭,承認了師母說的話,又聽她續說道:“妳看妳這個家夥,現在外面是軟軟的,等射精的時候又跟個鐵棒子壹樣,要是肏到屄裏,那得多舒服啊!哎!”
婦人說到這裏,又長嘆了壹口氣“不過,還是不能進去,老林雖然有些對不起我,但是我們畢竟還沒離婚,所以,妳不可以進去,明白嗎?”
聽到師母義正言辭的對自己講這些話,張春林很是無語的看了看她。
郭明明似乎也知道問題所在,於是繼續說道:“我知道,妳不用瞪我,我們這麽做已經形同對老林的背叛,但是,至少我的貞潔還沒丟,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我不可以破壞,妳也不可以破壞,等會如果我意亂情迷了,妳還要阻止我!求求妳了,好不好!”
聽著懷中熟婦的軟語懇求,張春林點了點頭,要說背叛,他自己也是其中壹員,所以師母的話,就像是定了壹個底線壹樣為二人制定了壹個背叛的標準,壹個讓二人都覺得不算太慚愧的標準。
“嘻嘻,妳答應就好,放心,我不會虧待妳的,除了這個洞,妳玩我身上哪裏都可以!我的屄,妳的雞巴不能進,但是妳可以用手玩,用嘴巴玩,用器具玩都行!哎呦!妳個臭小子!”
婦人嬌滴滴的喊了壹聲,因為隨著她話音落地,張春林的手指就已經進入了那個洞穴。
“看來妳也沒有表面表現的那麽老實麽!”
婦人嬌吟著在男人胳膊上掐了壹把,可是很快她就沒有勁這麽幹了,因為她的好學生,已經手口並用在她的下體上弄了起來。
“嘿嘿!”張春林呵呵冷笑著,思緒再壹次飄了回來,上壹次他就學會了手口並用。
這壹次,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熟婦,舌頭舔的同時,他也伸出兩指捏住了師母的陰蒂,用兩根手指最柔軟的地方,輕輕的揉搓著,果不其然,這壹次又讓婦人大喊起來。
“啊啊啊啊……妳個壞東西……妳又這麽玩人家……壞學生……啊……啊啊……壞主人……人家的小豆豆都要被妳玩壞了!”
柔嫩的蜜穴隨著男人的玩弄不斷的抽搐著,女人的身體也隨著快感在地板上擺動著,原本弓著的身體倒像是壹條蜈蚣在那裏扭來扭去,那破舊的黃色風衣隨著女人的扭動,逐漸的從她的腰部壹直往上縮了上去。
張春林幹脆順著那道撕開的裂縫拉著她兩邊袖口往外壹扯,風衣飄蕩,而女人也就只剩下了那壹身衣不蔽體的情趣內衣。
這是壹套連體的黑色束帶狀的內衣,衣服的接口在胸部的下面,為了方便穿脫,輕輕壹扯便可以解開。
張春林並沒有遲疑,在婦人咯吱咯吱的蕩笑聲中,伸手攀上了那壹粒活扣,郭明明更不會阻攔,於是隨著張春林幾下拉扯,郭明明那壹身媚肉再壹次赤裸地出現在張春林眼前。
“我是穿著衣服好看,還是脫光了好看!”婦人躺在地板上晃動著身體問道。
“這恐怕要騷師母站起來走兩步才能知道了!”如果說第壹次和師母搞曖昧的張春林還存在著青澀,那這壹次的他,已經完全蛻變成了掌控壹切的壹方。
“那妳放我起來,我走給妳看!”
“我還沒舔夠呢!”張春林的嘴唇依舊沒有離開師母的屄穴,那裏的淫水又香又甜,他還遠遠沒吃夠。
“等會再吃啦!我又跑不了,今天壹天都是妳的!”郭明明伸手在男人頭上點了壹下說道。
“那好吧!”張春林扶著赤裸的美婦站起,郭明明吸了壹口氣,讓自己的肚腩吸回去壹些,再好好的挺了挺胸,那壹對肥碩的大奶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躍動著,看著賞心悅目極了。
“說吧,我哪種樣子好看!”
張春林面對著這幾乎是個女人就要詢問的問題,仔細的想了想才回答說:“師母穿上衣服像仙子,脫下衣服像婊子!”
“啊……哈哈哈哈哈哈!”婦人放聲大笑著,她怎麽也沒想到,張春林竟然給她這麽壹個答案。
足足笑了十多分鐘,張春林看著眼前笑的壹身白肉亂顫的師母,只覺得眼前仿佛飄蕩著壹團團的大白棉花。
“那……那我穿著情趣內衣像什麽?”郭明明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水再次問道。
“嗯……像條母狗。”這壹次,張春林稍微猶豫了壹下,在二人不癲狂的時候,他還是有些害怕師母會生氣。
這倒不是因為他又回到了以前那個膽小的時候,而是因為男人打心眼裏還是尊敬師母的。
當然,他尊敬的並不是眼前這個脫得光溜溜的師母,而是那個平日裏看起來莊嚴肅穆的她。
郭明明沒笑,她低頭沈思了壹下才又繼續問道:“春林,妳是不是很喜歡說這些侮辱我的話!”
張春林壹楞,連忙回道:“不……不敢!”
“臭小子!”婦人款款上前,緩緩蹲了下去,她擡起小臉,拿自己的臉貼著張春林的褲襠含情脈脈的說道:“春林,以後有什麽都不要瞞著師母好不好,妳就告訴我,妳的不敢,是實話嗎?今天妳可是主動說我是騷貨了哦!”
“師母,我!”看著師母的動作,看著那飽含著鼓勵和誘惑的動作,張春林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喜歡說!”
“這就對了麽!”婦人拿著小臉蹭著學生的襠部,壹臉高興的回道:“我們兩個關系都這樣了,妳若還是不能對我吐露心事做妳最真實的自己,我覺得那不是妳出了問題,就是我出了問題,妳知道我聽妳說那些臟話的時候,我的感受是怎樣的嗎?”
“怎樣?”
“呵呵,是興奮,是刺激!是不是很以外,但是師母告訴妳,我說的全都是真話。”
郭明明開始動手解開張春林的褲子拉鏈了。
“當妳喊我騷貨的時候,我感覺心會跳得非常劇烈,當妳喊我騷母狗的時候,我感覺心臟就像要跳出來壹樣,妳說我脫光了像婊子,我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因為我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
“妳可以罵我賤,也可以說我變態,我都無所謂,因為這就是真實的我,我想要活得像我自己,事實上,自從那天和妳弄過那些之後,我就已經下定了決心,我要為自己而活!”
“至於別人的眼光,我不想管,也懶得管,我只希望妳同樣喜歡這樣對待我,而不是因為我的要求,事實上,那壹天我依舊有所保留,而在後面的這些日子裏,我會奉獻給妳壹個真實的我,希望妳會喜歡!”
等到說完這些話,張春林的雞巴就已經被她從褲襠裏掏了出來,婦人捧著那勃起的雞巴,就像捧著壹個聖物,然後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嘴,含住了那紫紅紫紅的龜頭,慢慢的吞了下去。
張春林震驚了,沒想到,師母竟然說出了這樣壹番話,他再壹次回憶了那天的場景,心中暗暗驚呼,難怪!
看來,師母在那壹天依舊隱藏了壹些東西,他仔仔細細的回憶著那壹天師母的表情,他還能想得起來!
那是二人探討過假雞巴之後的壹段時間了,在郭明明的建議下,他們二人換了壹個地方,換到了她自己的房間裏。
因為那裏的床足夠大,那張床也足夠結實可以支撐得起二人的嬉鬧。
兩個人像是初見的情侶壹般,妳摟著我,我摟著妳,妳握著我的雞巴,我握著妳的奶子,嘴對著嘴往那那房間裏走去。
推開門,張春林看著那壹床的情趣內衣和情趣用品,郭明明突然起了興致說道:“我全都穿上給妳看看吧!看看妳喜歡哪套!”
對此,張春林自然是不會拒絕,他腦海裏仔細搜索著當日的回憶,還當真被他發現了壹些問題,那就是師母最喜歡穿的情趣內衣,竟然是那壹套母狗的裝束。
沒錯,那天師母穿那件衣服的時間最長,而且那種神情也完全不壹樣!
“師母,我有些明白了!”看著跪在自己身下給自己舔著雞巴的師母,張春林有些肯定的說道。
“哦?妳明白啥了?”
“侍奉,奴役,服從!”
聽到張春林像說出秘密指令壹樣的說出這六個字,郭明明內心壹顫,她沒想到自己的學生竟然這麽敏感,僅僅從她那番話之中就推斷出了自己的內心。
對此她倒是並不打算否認,因為這原本就是她在後面想要和他玩的遊戲。
“嗯!妳猜的對,的確,我就是喜歡這樣!那天妳走之後,我回去翻找了壹下給我寄來這些東西的學生的電話,也詳細詢問了壹下她關於這幾件皮衣的事情,然後她告訴了我壹個新的名詞,叫Sadomasochism,縮寫叫做SM,中文叫做性虐戀。”
“我厚著臉皮詢問了壹下她關於自己的所有問題,她也都壹壹回答了我,她說,她自己其實也是壹個M,並且她還是壹個Bdsm,就是捆綁束縛加調教。”
“說真的,我從她嘴裏聽說的事情如果全都告訴妳,恐怕妳會以為那是天方夜譚,但是我知道,那是真的,因為我發現我和她壹樣,都能從這種變態的遊戲裏找到非同尋常的快感。”
“我問了她許多事情,也向她請教了許多,她說這些愛好並沒有什麽值得羞恥的,就像有些人喜歡吃米飯,有些人喜歡吃面食壹樣,只要自己找到壹個人願意尊重自己的愛好,並且願意陪伴自己壹起嘗試,那就是最完美的。”
“而很幸運的,她找到了壹個疼她,愛她,願意跟她玩這些遊戲的男友,至於我,我碰到了妳!”
“師母,可是這些詞聽起來並不那麽友好,如果傷害到了妳們怎麽辦?”聽到那個詞的中文翻譯裏面有虐這個字,張春林由衷的替師母感到擔心。
“呵呵,這個問題她也告訴我了,她說,必須碰到壹個合適的男人,他要愛妳,還要保護妳,性虐並不意味著傷害,恰恰相反,它反而是取悅對方的壹種方式,它是壹種有度的,適量的傷害。”
“她還告訴我,兩個人玩這個遊戲,必須要先商量壹個安全詞,就是讓對方停下來的特殊的詞,因為在這種遊戲裏,如果妳說不要,那對方有可能會有誤解!”
“師母,我還是不大懂!”張春林以前根本就沒接觸過這些東西,郭明明的三言兩語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沒事沒事,回頭我再跟妳詳說,那天我自己打越洋電話就打了三四個小時,又怎麽是現在三言兩語能解釋得清的!”
“三四個小時的越洋電話……”張春林忍不住咂舌於師母的豪氣!
“哈哈,反正老林會報銷,我這輩子從來沒占過他什麽便宜,這壹回麽,就讓他也吃點虧吧!再說這個錢也不是他出,我們家裏的電話費都是申鋼出的,老林畢竟需要經常和外國人溝通索要資料什麽的。只是這壹回,電話費肯定會貴壹點,不過趁著妳們申鋼現在正在搞技術大改造,想必也沒人對此多說什麽!”
張春林點了點頭,心說這倒是,現在有申鋼進口設備的事,就算師母的越洋電話再打幾個小時,申鋼也沒人敢說什麽。
“我先跟妳說幾個最簡單的吧!”郭明明關於這點事已經揣摩了很久,所以並沒有考慮太長時間就說了出來:“我覺得我現在能接受的,第壹個就是語言上的侮辱,還有妳可以想壹些稀奇古怪的方式讓我嘗試。”
“比如那種在商場裏玩那個外用穿戴式跳蛋嗎?”
“嗯,那也是壹種!還有就是,妳可以把我當成真正的母狗,就是……就是比如讓我像母狗那樣當著妳的面撒尿,又……又或者像公狗那樣……妳也可以打……打我的屁股……打……打狠壹點。”郭明明支支吾吾的,張春林卻全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