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章：京華

　　壹抹晨曦穿過窗簾縫隙，灑在寬大的雙人床上。
　　李思平睜開眼，雙手枕在腦後躺著，定定的看著天花板。
　　壹條圓潤細嫩的玉腿橫在他的腰間，美艷嶽母頭發散亂，臀間蓋著薄毯，正睡得香甜。
　　昨夜母女花初次並蒂而開，兩母女在沙發上被他都肏到高潮，隨後李思平重新臨幸嶽母，終於在將她又肏得潮吹壹次之後，才將精液射在了淩老師的蜜穴裏。
　　他看著身邊成熟美艷的嶽母，想著昨夜母女倆壹起去洗身子的性感畫面，不由得心蕩神馳。
　　眼前的嶽母睡夢正酣，散亂的秀發堪堪遮住眼角皺紋，只看容顏和身材，李思平根本無法將眼前美婦和五十歲出頭的女人聯系起來。
　　如今幹媽黎妍已經四十六歲，遲燕妮也四十七歲了，身邊女人中以這兩人年歲最長，遲燕妮保養得宜，看著很是年輕，黎妍得益於良好的生活作息習慣，也不見老態。
　　但無論怎麽說，她們也都是快五十歲的人了。
　　眼看著她們從風華正茂的年紀壹點點到今天，再怎麽保養和鍛煉，歲月還是殘忍的留下了印痕，哪怕不明顯，卻依然存在。
　　李思平無數次問過自己，當這些比自己年齡大的愛人真的老了，他還會不會壹如既往的愛著她們，和她們如昨夜這般翻雲覆雨、共效於飛？
　　原本的困惑在這壹刻迎刃而解，不同年齡的女人會有不同年齡的美，如嶽母這般年齡，依然能讓他沈溺其中，那麽幹媽和繼母等人到了這個年紀，也會有不壹樣的性感和美吧？
　　事實上他也感覺到了，現在的繼母和當年的繼母都有了不壹樣的味道，如果硬要說原來的繼母是花瓶的話，那麽現在就是有了底蘊和悠遠歷史的精美瓷器。
　　而有了愛情滋潤，幹媽黎妍也展現出了原來不具備的別樣風采，舉手投足間濃濃的女人味，多少次甚至讓病人們都心蕩神馳不已。
　　不知道是自己心境變化，還是眾女確實有了實質性的改變，或者二者兼而有之，總之在李思平看來，此時此刻的他，更有信心和愛人們壹起白頭，壹起相守到老了。
　　昨夜風狂雨驟，嶽母被他弄得渾身酥軟，半夜時都是被他抱上樓的，上了床後兩人也沒閑著，又做了壹次，只不過沒有潮吹，卻也被女婿弄得高潮到昏迷。
　　母婿倆說了壹會兒情話，這才相擁睡去。
　　李思平臨睡前給思思發了條微信消息，讓她看到後回復自己，這會兒想了起來，抄起床頭的手機看了壹眼，上面十幾條微信，都是李思思發過來的。
　　裏面幾個女孩子壹起逛街購物喝奶茶打電動，各色美食，還有酒吧影院的照片，李思平簡單看了看，這才放下心來。
　　現在他身邊的人，不論是誰到哪裏去，都配有專門的保鏢，譚兮有了自己的前車之鑒，在這方面尤其小心，她的保守和小心讓部分人覺得有些過度，但李思平卻很是認可，有他的支持，譚兮對別人的態度就不那麽在意了。
　　李思平的動作吵醒了身邊的美婦，淩母翻動兩下，也睜開了眼睛。
　　「怎麽醒這麽早？」
　　「我現在睡眠質量提高，每天都起得早。」兩人第壹次同床共枕，嶽母自然不知道他的作息規律，李思平解釋了壹句，放下手機，輕柔撫摸著嶽母的秀發，溫柔而又多情，「媽以後妳就跟我壹起睡吧！淩老師不讓我跟她壹起睡，說我打呼嚕……」
　　「聽妳的……」美婦人撐起身子，赤裸著依偎進女婿的懷裏，兩具火熱的身體接觸到壹起，壹份溫馨甜蜜蕩漾開來，將二人籠罩期間。
　　寬大的床墊，深灰色的床單，潔白如玉的美體，伏在結實的男性身上，整個場景有種不真實的美感，加上兩人的逆倫身份，更是讓人呼吸凝滯、心跳不已。
　　「思平……」淩母緊緊抱著女婿的腰，壹刻也不想和他分離，仿佛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壹般，她牢牢抓住女婿情郎，不想迷失在生活錯亂的旋渦之中。
　　「叫老公！」李思平愛撫著美婦人的面頰和秀發，大手托著她的脖子在她唇上深情壹吻。
　　「老公！」淩母乖順無比，眼中滿是水樣柔情，嘴唇探到女婿頜下，親吻個不停。
　　「愛我嗎？」
　　「愛！」淩母將頭深深埋進女婿胸前，胸腔中滿滿的愛意噴薄而出，「媽好愛妳，好想化在妳身上……」
　　「我也愛妳，好媽媽！」李思平狠狠在嶽母的紅唇上親了壹口，這才牽著那青蔥玉手放到又勃起的陽具上，待美婦人握住，這才笑著說道：「媽妳真騷，壹看見妳這樣，我就硬的不行了！」
　　「媽以前都不這樣的……就……就對妳壹個人騷……」淩母深情告白，手上溫柔撫摸套弄，「媽從來沒想過能這樣……這樣對壹個人……放下所有尊嚴和矜持……就想取悅妳、討好妳、讓妳開心……」
　　「要不要坐上來？」
　　淩母輕輕點頭，摟著女婿的脖子坐起身，扶著粗大的陽具緩緩坐下。
　　「呀！」美婦輕叫壹聲逃開，面紅耳赤說道：「老公……好疼！」
　　「是不是昨晚幹腫了？」李思平趕忙起身，果不其然，嶽母蜜穴紅紅壹片，顯然是腫了。
　　「老公！」淩母扭動著身子嬌滴滴的撒著嬌，哪裏像是年過半百的熟媚婦人？
　　「乖啊，不肏了，我抱著妳，咱倆聊聊天得了！」
　　「嗯……」淩母乖巧點頭，重新爬進女婿情郎的懷裏，任他在自己的身體上輕薄撫摸。
　　「老公……」她語調溫柔婉轉，帶著別樣的騷媚，「妳是不是有很多女人……我問過小冰，她不肯說……」
　　「她是怕嚇到妳，」李思平把玩著嶽母的乳頭，「之前有人幫我算過，有名分的十五六個吧！沒名沒分的，那就數不過來了。」
　　「那麽多？」淩母壹下子驚呆了，隨即說道：「所以妳平常動不動就出差，是……是因為要和這些女人……」
　　「不完全是，」李思平搖了搖頭，「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會特別需要我去陪誰，很多時候，更像是她們需要的時候會來陪我……」
　　「這種生活……妳覺得幸福嗎？」淩母問了壹個很突兀的問題。
　　李思平卻明白，淩母的問題直指要害，這個問題也是他壹直在問自己的、也壹直沒找到答案的，他默然半晌，說道：「幸不幸福沒法壹概而論，我壹直在想這個問題，去除掉那些露水姻緣不論，所有這些女人，我壹個壹個想來，如果重來壹次，我還是會這麽選擇……」
　　「我知道，聽上去這個數字確實很多，聽起來我也很不是個東西，但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獨特之處，在那個時間點上，那是我能做的最好選擇。」
　　「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是救世主，我只是盡自己的能力，讓我能夠力所能及幫助到的人過上更好的生活……」李思平默然無語，良久才道：「真要說的話，我好像就對幹媽是主動的……」
　　「妳幹媽？」淩母更加驚駭莫名，「妳說妳那個家世顯赫的、當大夫的幹媽？」
　　李思平幹脆從頭到尾給嶽母捋了壹遍自己身邊的女人，看淩母目瞪口呆的樣子，知道這個信息量可能有點超出她的接受範圍了，說完了就靜靜等著淩母反應。
　　超出李思平的預料，淩母並沒有反應太長時間，她輕輕點頭，好奇問道：「這些人……小冰都知道嗎？」
　　「知道，從開始我和她就開誠布公，咱倆的事兒我也沒打算瞞著她，當時就是沒想在電話裏說，不然早就告訴她了……」
　　「媽妳什麽想法？」李思平很是好奇。
　　「感覺……感覺就像打開了壹扇新世界的大門……」淩母輕輕笑道：「我這會兒赤身裸體趴在自己女婿身上，我能有什麽想法……我就是覺得，原來人還可以這樣活……」
　　「這些女人，妳都準備給她們名分嗎？」
　　「怎麽說呢，有些人是註定沒法給名分的，有的有結婚這個需要，那我就要滿足，比如淩老師，比如譚兮，還有程璐，她們自己怎麽想是壹方面，主要還要考慮家人感受的，那我就不能太自私，必須得給她們壹個說法。」
　　「那可是個不小的工程，」淩母若有所思，「法律這塊，妳可要註意，別被人查到了。」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李思平輕輕撫摸著繼母溫熱的身子，在她額頭親了壹口，「我去跑步，媽妳再睡壹會兒吧！」
　　「嗯……」淩母乖巧點頭，在女婿胸前輕吻壹口，看著他下了床，望著他的強壯背影消失在樓梯口，楞怔良久，若有所思。
　　躺在女婿的大床上，淩母輾轉反側，根本沒有睡意，她聽見樓下開門聲響，知道小保姆來了，幹脆起床穿衣下樓，幫著壹起忙活做起早餐來。
　　小保姆廚藝很好，蒸的小籠包是壹絕，不過今早做的是蔥油餅和蛋花湯，還有幾碟自制的小鹹菜和蒸的雞蛋燜子，淩母跟著和面搟餅，忙的不亦樂乎。
　　「姨，思思昨晚沒回來呀？房間門開著呢我看……」小保姆二十出頭的年紀，手上動作麻利，性格好，心地也善良，很受淩母喜歡，兩人私下裏相處得很好，她對淩母不像對李思平有些懼怕，對淩白冰有些敬畏，所以有什麽心事都會找淩母說。
　　「誰說不是呢！」淩母將面團搟成面餅，形狀渾圓，宛若天成，聞言笑道：「現在這孩子，十五六就敢夜不歸宿，可了不得！」
　　「可不是麽！俺上學那會兒可不敢，我爹得打斷我的腿！」
　　兩人絮絮聊著家常，倒不耽誤手上幹活，淩母也是手腳勤快的，壹起配合，早餐很快就準備好了。
　　「嬡淩昨天嚷著吃煎雞蛋，我昨天新買的在陽臺上，妳多拿幾個過來！」淩母吩咐著小保姆，熱了煎鍋準備攤雞蛋。
　　「姨妳說，俺哥跟俺嫂子感情咋那麽好呢？俺就沒看他倆紅過臉……」小保姆把雞蛋遞給淩母，自己也拿了幾個準備做湯，「俺哥看著可嚴肅了平時，俺都不敢看他！」
　　「是嗎？其實他是外冷內熱的性子，」說起女婿，淩母動作壹窒，臉上蕩漾起壹抹幸福的笑容，她挽了挽耳邊秀發，熟練打開壹個雞蛋煎了起來，「他們平常也是工作太忙了，妳們接觸的少，不然妳就知道了……」
　　兩人正忙活著，淩白冰打著哈欠進了廚房，她穿著壹件銀灰色的兩件套睡袍，隨手撚起壹塊油餅塞進嘴裏吃了起來，隨著她的動作，美好身材壹覽無余，甚至胸前兩粒激凸都顯露出來。
　　淩母看女兒如此作態，不由得笑著說道：「都多大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妳刷牙了麽？」
　　原本女兒年紀漸長，她已經端不齊做母親的架子，所謂多年父子成兄弟，母女多年，也早就和姐妹差不多了，有了昨夜種種，她更是端不起教訓女兒的架子來，說的話便柔軟許多。
　　「嘻嘻！」淩白冰絲毫不以為意，湊到母親身後抱住母親的腰撒嬌道：「有您在呢，我到什麽時候不都是孩子嘛！」
　　「躲開點兒！看油嘣著！」看女兒的手有些不老實，甚至在自己胸前摸了壹把，淩母耳根紅熱，擡手打了女兒的手壹下，不讓她在自己身上作怪，這才問道：「嬡淩沒起呢吧？」
　　「甭提了，昨晚翻跟頭打把勢的，踢我好幾腳！」說起女兒，淩白冰又笑又氣，「媽妳這幾天怎麽哄得，她原來睡覺不這樣啊？」
　　「妳問我我問誰去！她白天瘋壹天，晚上睡覺也不老實，我覺輕，就不跟她壹樣的，有時候幹脆讓她自己睡壹張床，我在地上鋪上墊子，就去客廳沙發睡了，估計就是這麽來的……」
　　「那就是這麽回事兒了！」淩白冰知道自己找到病根兒了，「得回我回來的早，不然不得讓您慣成什麽樣呢！」
　　「死丫頭，這麽說妳可就沒良心了！我幫妳帶孩子，妳還怪我慣著了！」淩母不樂意了，回頭開始數落女兒，「妳自己出去野，把孩子扔給我，我能怎麽辦？我那是親孫女，我能不慣著嘛！」
　　「媽我錯了，您別生氣，我給您捶捶背！」淩白冰趕緊給母親賠不是，覷著小保姆不註意，在母親耳邊小聲嘀咕道：「我不出去野，您能有機會潮吹麽？」
　　「死丫頭！」淩母俏臉壹紅，狠狠瞪了眼女兒，心頭火氣徹底煙消雲散，女兒說的沒錯，不是這次陰差陽錯，自己哪裏有機會和女婿共效於飛？
　　「這麽香呢！」開門聲響起，李思平壹身運動裝束進了廚房，隨手拈起壹塊蔥油餅就要吃。
　　「妳洗手了麽！」淩白冰上去就打了丈夫手背壹下，搶過蔥油餅，自己吃了起來。
　　「五十步笑百步！」淩母白了壹眼公母倆，「妳倆真是兩口子，都壹個吃相！」
　　小保姆想笑還不敢笑，只能轉過身去調湯。
　　淩白冰靠近丈夫汗津津的身體小聲說道：「媽剛罵完我，說我沒個吃相！」
　　「那妳就罵我是吧？」李思平擡手在妻子屁股上捏了壹把，看著那張宜喜宜嗔甜蜜可人的俏臉，撒著嬌道：「妳餵我吃壹口！」
　　淩白冰聞言，笑著去盤子裏拿餅，李思平卻小聲說道：「用嘴餵，昨晚媽還用嘴餵我喝醒酒湯呢！」
　　「嘚瑟！」淩白冰輕捶丈夫壹拳，回頭看了小保姆壹眼，這才笑著撅起嘴，把自己都快嚼碎的蔥油餅餵給李思平。
　　李思平連舔帶裹把妻子嘴裏的食物吃了個幹凈，還有些意猶未盡，又撅起了嘴。
　　這個動作實在是超出自己的接受範圍，淩白冰低聲嗔道：「惡心死了，快去洗手自己吃！」
　　看李思平沒有走的意思，她忽然計上心頭，沖著自己母親比了個眼色。
　　公母倆默契無比，李思平瞬間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他踱到嶽母身邊，用正常聲音說道：「媽妳這雞蛋煎的是真好，壹點都不飛，淩老師煎過幾回，方的方圓的圓，啥樣都有！」
　　「妳也不看我媽是什麽人！學物理的！能壹樣嗎？哈氣都是完美的球形！」淩白冰貧嘴附和著丈夫，轉頭對小保姆說道：「這湯蛋花是不是放的多了？」
　　「沒有啊姐，我都是按以前那麽做的啊……」
　　李思平看小保姆被妻子吸引住了註意力，上去就在嶽母臉蛋上親了壹口。
　　淩母明顯早就猜到了小兩口的目的，坦然任女婿親了壹口，回頭看了眼，這才對撅著嘴的李思平小聲嘀咕道：「又起什麽幺蛾子？」
　　李思平指指盤子裏的煎蛋，指了指嶽母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淩母蕙質蘭心，瞬間就明白了女婿的意圖，她剛才沒回身，自然不知道女婿和女兒的親密勾當，這會兒看著女婿，心中愛他至極，又有女兒支持，就紅著臉，夾起壹塊蛋清含在嘴裏，壹邊用余光看著小保姆，壹邊餵給女婿。
　　李思平抱住嶽母又親又啃，把蛋清和嶽母吃了個夠這才算完，兩人親熱的很隱蔽，他吃了個夠，才留下紅著臉的嶽母和盤子裏殘缺的煎蛋出去洗漱。
　　「有吃的嗎？餓死我了！」大門咣當壹聲響起，李思思耷拉著雙手沒精打采的進了屋，「嫂子，我餓！咦！大娘妳來啦！妳又煎雞蛋啦？我來壹口！咦，這個雞蛋怎麽缺壹塊！是不是我哥吃的！妳說他都多大了還偷吃！」
　　「李思思！」淩白冰鬼魅壹般出現在小姑子身後，仿佛她壹輩子都揮不去的噩夢和陰影，帶來壹股森森寒意。
　　「的——到！」李思思嘴皮子都不利索了，「嗖」的壹下站了起來，縮著脖子道：「嫂子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不該夜不歸宿！我不該壹玩壹天！我不該……」
　　「妳昨晚都幹嘛去了？」
　　「我們先是滑了壹下午旱冰，晚上在我同學家吃的必勝客，吃完了我們去打電玩，十點多去擼的串兒，十二點看的午夜場電影，兩點多去的KTV唱歌……」
　　「然後呢？晚上在哪兒住的？」
　　「晚上……晚上我在我家住的啊！我怕回這兒來吵醒妳們，就……就沒回來！」
　　「妳唱到淩晨四點多鐘，那是當然不敢回來！」淩白冰戳著李思思的後腦勺，厲聲說道：「夜不歸宿也就算了，連個電話都不打，大半夜的壹個人回去住，讓妳媽知道還以為我怎麽虐待妳呢！」
　　「嫂子您可別這麽說，我媽不是那人！再說了，妳們姐妹倆好的跟親生的似的，比我這個親生的都親！真要我媽挑壹個人斷絕關系，那都肯定得是挑我，不帶是挑您的！您就把心放肚子裏吧！」
　　「就妳話多！」淩白冰擡手給了少女壹個腦瓜崩，命令道：「壹會兒去跟那兩位跟了妳壹夜的保鏢姐姐賠禮道歉，中午請她們吃飯！用妳自己的私房錢！」
　　「啊？不會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