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百年來無人可以做到的境界！這就是壹首垃圾作品！

　　現場的掌聲再次足足持續了壹分鐘左右才逐漸停了下來！
　　全場所有人，都將掌聲送給了王謙。
　　即便是前排的諸多來自幾大頂級古典音樂名校的德高望重的教授院長們，以及諸多演奏大師們，也都跟著大家壹起站了起來，真心實意地拍著手掌。
　　就算是馬龍心中對王謙有諸多的個人不滿情緒，此刻也由衷的送上自己的掌聲，看著王謙，眼中首次出現了壹絲贊賞之意！
　　如果可以，把這個華夏小子帶會法國，成為自己的女婿，似乎也是壹件好事！
　　有可能，會讓法國古典音樂領域出現壹些活力，同時也有可能讓巴黎音樂學院底蘊更加深厚。
　　當然……
　　更重要的是。
　　馬龍認為，或許讓王謙加入馬龍家族，會讓馬龍家族在整個歐洲古典音樂領域內更進壹步，將來有可能成為誕生巨匠的音樂世家，和那幾個世界頂級音樂家族相提並論。
　　眼神閃爍！
　　馬龍回頭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和女兒蘇菲坐在壹起的秦雪榮，不知道自己女兒能不能把王謙從這個秦雪榮的身邊搶過來？
　　而蘇菲和泰勒，秦雪榮，秦雪鴻，陳曉雯，姜煜，慕容月，蕭冬梅，茹可，千羽真珠，中森美雪等人都激動的俏臉通紅，紛紛使勁的鼓掌，即便手掌拍打的生疼，也絲毫不在意，依舊使出更大的力氣來鼓掌。
　　每個人看著王謙的眼神，都帶著明顯的異樣神色！
　　這首如水壹般的鋼琴曲，顯然更加吸引她們的喜歡。
　　泰勒盯著王謙眼神閃爍，輕聲說道：“這首曲子，是我最喜歡的曲子之壹，和那首少女的祈禱壹樣，讓人心醉！”
　　蘇菲點頭：“是的，非常棒！但是，他的演奏境界，更加讓我驚訝，這是很多鋼琴演奏家提出過的理想中的演奏技巧，只是至今沒人能在現實中做到！”
　　周圍幾個央音的鋼琴系主任聽了也都點頭，神色激動！
　　何朝惠輕聲說道：“壹百年前，巨匠級鋼琴大師貝克斯說過，他夢想中的鋼琴演奏，就是讓大家忘記鋼琴，忘記音樂，能看到清晰的畫面，整首曲子就像是壹幅幅畫來講述故事。他到死的時候都沒有達到這種演奏境界。後面很多鋼琴大師都追尋著這番話，想要做到這壹點。可是，壹百年過去了，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做到過。”
　　“本來，這件事快被鋼琴界忘記了。三十年前，鋼琴大師索萊克說那是不可能達到的境界，其他諸多頂級大師也都公開宣稱那是理想中的境界，現實沒人能做到！但是，今天，王教授向我們展示了這個境界，的確是真實存在的。”
　　“壹首曲子，就事壹個故事，而且是有完整畫面的故事。”
　　何朝惠這番科普，讓周圍華夏訪問團的人都恍然大悟！
　　壹些學生和老師們頓時明白了，為何現場這麽多人會表現的如此熱烈，甚至壹些老藝術家都激動的滿臉通紅。
　　他們可都清楚的記得，剛開始的時候，這些所謂藝術家們，尤其是那些前排的老藝術家們根本不想給王謙鼓掌，對王謙以及他們的態度都是很傲慢的。
　　現在……
　　王謙用絕對的演奏境界，征服了現場所有人。
　　壹首相對來說比較簡單的簡短新通俗鋼琴小品，演奏出了他們認為無人可以做到的鋼琴境界。
　　彭東湖壹邊使勁鼓掌壹邊遺憾地說道：“可惜，這壹幕沒有發生在國內。那壹定會對我們華夏音樂領域有歷史性的重大意義。這裏是柯蒂斯呀……”
　　楊建森也滿臉遺憾，他能想象，如果這壹幕發生在魔音演奏大廳，那絕對會震撼世界，魔音也可能會因此而被世界矚目，從而提升世界知名度和地位！
　　只是，楊建森又說道：“其實，發生在這裏也好，能讓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藝術家們都能現場聽到王教授的演奏，見證他這種超高境界的音樂表現能力。如果發生在國內，他們沒有在現場是無法這麽清晰的體會到的，那我們怎麽說，他們都不會相信，可能還會說我們吹牛。”
　　“現在，整個世界古典音樂界都在現場親耳聽到了，那麽就無人可以質疑王教授的鋼琴境界。說他是現在的世界鋼琴第壹人，也不為過。”
　　楊建森的話讓大家都贊同的點頭，隨後就是滿臉的自豪和與有榮焉。
　　他們都相信，如果王謙現在是在魔音或者浙音，央音演奏出如此超高境界的音樂現場，即便他們說出去，整個歐美所有的音樂藝術家都不會有人認可的，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因為，這種超高境界的現場演奏，只有現場聽才會真切體會到，在電視機前從音響裏聽，或者耳機裏聽，是沒有這麽真切感受的，只是覺得好聽，代入感強烈，而不會有那種忽略音樂看到畫面的震撼感觸。
　　他們幾十年前就公開宣稱這是不可能達到的鋼琴演奏境界，現在有人說他做到了，還是壹個他們認為屬於古典音樂荒漠的華夏人做到的？
　　那他們百分百不可能認可，甚至還會冷嘲熱諷！
　　而現在……
　　將沒人可以質疑。
　　現場數千人，壹大半是世界各地的著名演奏家音樂家，壹小半是資深古典音樂愛好者，鑒賞能力極高。他們每個人都在現場親身體會到了那如畫面展開壹樣的鋼琴演奏，讓他們回憶剛才的曲子音符，他們可能都說不出來幾個，但是讓他們說出剛才看到了什麽畫面，他們都能講的清清楚楚。
　　這種現場演奏境界，正是百年前巨匠大師提出的理想中的境界。
　　音樂本身，其實終究是情緒的傳遞，而能將情緒描繪成壹幅畫清晰無比地傳遞出來，是極為不可思議的境界。
　　歐美諸多鋼琴演奏家努力了壹百年，都沒人可以做到。
　　現在……
　　壹位華夏年輕鋼琴家，在世界頂級古典音樂名校柯蒂斯，做到了。
　　每壹個懂音樂的華夏人，都是滿臉的自豪，都昂首挺胸使勁的鼓掌。
　　陳曉雯和茹可，蕭冬梅幾人都沒有說話，保持著沈默。她們這次來就打定主意，盡可能的當觀眾，不給王謙增添煩惱，但是送出的掌聲卻是最熱烈的。
　　掌聲持續了超過壹分鐘。
　　王謙站在鋼琴前，面色平靜地坦然接受了所有人的掌聲，當掌聲停止的時候，再次輕輕說了壹聲：“謝謝。”
　　實際上，王謙本人不怎麽理解現場這麽熱烈的原因。
　　他覺得，這首曲子還做不到讓大家如此熱情。
　　雖然這首水邊的阿狄麗娜在另壹個世界算是最成功的通俗流行鋼琴曲之壹，還獲得過獎項。
　　但是，終究只是壹首鋼琴小品，還做不到讓現場諸多見過世面的音樂藝術家們瘋狂。
　　他也覺得，自己只是演奏出了自己想要的情緒傳遞，沒有太大的感受。
　　這難道不是所有鋼琴家們都能做到的嗎？
　　掌聲消失。
　　王謙正想走到黑板前，將這首曲子的譜子寫出來給大家講講。
　　但是，現場立刻舉起了壹條條手臂，壹個個手掌高舉起來，壹張張面孔看向王謙，眼神帶著期待，都想被王謙選中。
　　其中！
　　王謙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
　　泰勒和蘇菲兩人都舉起手來，還有和泰勒壹起姐他的那個女學生安妮。
　　剛剛下臺的馬爾斯和埃爾頓兩人也都舉起手，面色激動無比，期待王謙能再次叫他們站起來提問。
　　中間的那位歐美歌壇壹姐，克裏斯汀也高舉著手，面色帶著壹絲激動的紅暈，眼神盯著王謙，綻放著光暈。
　　還有前排諸多德高望重的大師級音樂家們也都放下了矜持，舉起手來想和王謙面對面，單獨互動壹番，了解更多關於剛才王謙鋼琴演奏境界的信息！
　　如王謙認識的道森教授，卡爾曼先生，和蘇菲的父親馬龍先生，都舉起手來，想和王謙聊兩句！
　　王謙面帶微笑，神色依舊輕松地看著所有人，說道：“這麽多人想和我聊聊，我很榮幸。那麽，我就隨意選壹位吧。”
　　說著，王謙就真的伸手隨意壹揮，說道：“那麽，就妳了，這位先生！”
　　坐在中間，距離克裏斯汀不遠的壹個中年男子站了起來，身穿得體的黑色西裝，白襯衣紅領帶很是醒目，站起來看著王謙說道：“王謙先生，很榮幸能被您選中，我叫馬瑞。”
　　王謙：“妳好，馬瑞先生！”
　　馬瑞略帶尊敬地看著王謙，問道：“王謙先生，請問這首曲子叫什麽？”
　　王謙想了想，原名他不想用，想到前段時間剛剛發布的三國演義，當下順口說道：“水邊的洛神。洛神，是我們華夏古代壹位非常美麗的神女。”
　　中年男子馬瑞看著王謙，眼中帶著壹絲笑意，然後點點頭，說道：“的確非常的美麗，這首曲子簡直就像是壹首非常唯美的詩歌壹樣，讓我沈醉。恰好，我就是壹個詩人，我知道王謙先生在華夏也是壹名詩人。我想向王謙先生請教壹下詩歌方面的問題，不知道可以嗎？”
　　額！
　　王謙楞了壹下，臉上的微笑都僵硬了剎那，隨後迅速恢復，目光盯著對方，問道：“馬瑞先生，妳說什麽？”
　　現場也瞬間寂靜下來。
　　數千雙眼睛都紛紛看向馬瑞。
　　前排的諸多老牌藝術家們都紛紛回頭看向馬瑞，眼神都有疑惑，惱怒，以及驚訝，和諸多怒意！
　　而其他許多人看向馬瑞的眼神也都帶著壹些莫名其妙的驚訝，以及惱怒！
　　大家，都沒看明白發生了什麽……
　　距離馬瑞不遠的克裏斯汀也皺眉看著馬瑞，耳邊聽到了周圍人的議論，神色恍然。
　　“馬瑞，是壹位作家，登上過圖書銷量榜。他在推特上說要請教王謙文學上的東西，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在這裏提出來了，這家夥真是膽大，也不看看場合。”
　　壹個中年男子略帶不滿地說道。
　　其他許多人也都附和。
　　“是的，我還想聽聽王謙先生講講他的音樂和演奏技巧，他剛才的演奏簡直有些不可思議！真想再聽壹遍他的演奏，那唯美的畫面，就像是壹部清純的愛情電影！”
　　“這是我聽過的最清晰，表達最深刻的現場鋼琴演奏，今天真來對了。”
　　“真希望王謙先生能盡快舉辦壹場個人演奏會，我壹定會預定十張門票，邀請我的家人和朋友壹起去聽，讓他們知道什麽是音樂藝術。”
　　“這個馬瑞簡直就是來搗亂的吧，這裏是音樂課呀，剛才王謙先生演奏出了世界上最好的現場鋼琴演奏，他竟然問了詩歌？莫名其妙！”
　　……
　　克裏斯汀聽了，也面帶不滿地看了看馬瑞的身影，如果可以，她真想站起來代替馬瑞和王謙面對面的單獨聊聊音樂。
　　剛才王謙的演奏，真的連她這個不怎麽喜歡古典樂器的流行樂壇天後都被征服了。
　　她從來都沒想過，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高明的演奏境界，能用音符描繪出壹幅幅畫面來讓人清晰的感受到，聽音樂就像看電影壹樣的清晰。
　　這種演奏境界，說是現在的世界第壹都不為過。
　　想到王謙之前面對采訪說自己是鋼琴之王，克裏斯汀的心中首次對這個說法表示了認可。
　　她聽過幾乎北美大部分鋼琴頂級大師的演奏，但是都沒有王謙剛才的演奏那麽完美！
　　那麽，王謙不就是現在的世界鋼琴之王嗎？
　　安靜的現場，瞬間再次熱鬧起來，諸多議論聲紛紛而起。
　　幾乎絕大多數人對馬瑞都非常的不滿。
　　馬爾斯低聲說道：“真想把這家夥趕出去！”
　　埃爾頓點頭贊同：“是的，這裏是現在世界上最高的英語殿堂，他竟然問什麽詩歌，這簡直就是對音樂的褻瀆。”
　　兩人看著馬瑞，眼神都帶著明顯的怒火。
　　……
　　何朝惠，楊建森，彭東湖等華夏音樂訪問團們，也是震驚不已。
　　蕭冬梅首次開口說話，喃喃自語道：“可以在音樂課上問詩歌嗎？”
　　她就是中文寫大學教授，如果有人在自己的課上問音樂，她就把這個學生趕出去。
　　茹可聽到了蕭冬梅的話，笑道：“當然不可以，只是這位馬瑞可能不守規矩，妳看現場大家都對他很不滿了。”
　　秦雪鴻惱怒地說道：“說到底就是對王謙不夠尊重，柯蒂斯應該把他驅逐出去。”
　　秦雪榮皺眉擔憂地說道：“要趕人也是事後了，現在他們不可能趕人的。人家也沒有搗亂……就是不知道，他問的詩歌是漢語還是英語！妳懂英語詩歌嗎？”
　　秦雪鴻想了想，說道：“背誦兩首的話，不是問題。但是，讓我解析，讓我寫，不可能！”
　　秦雪鴻實話實說。
　　文化隔閡是真實存在的。
　　就如諸多歐美人不懂華夏漢語詩歌的文字之美壹樣。
　　秦雪鴻也不懂諸多歐美英語詩歌的美在哪裏。
　　所謂解析，她也只能復述別人的評論，她自己根本不懂那些單詞有什麽可解析的。
　　泰勒和蘇菲幾人也都皺眉不已，首次是如此討厭壹個人。
　　……
　　而諸多在電視機前看熱鬧的觀眾們，此刻也都是目瞪口呆，紛紛震驚不已。
　　在歐美學校內，壹些學生在課堂上向老師提問和本堂課主題無關的問題，並不罕見，甚至很常見，但是那大多都是搗亂，或者帶有目的性。老師大多也會無視，不會認真的去回答，那些說老師都會欣然認真回答的，都是電視看多內洗腦了，現實是不可能的，只有極少數的老師會和妳認真回答。
　　那些說燈塔國的老師會尊重學生的所有想法和個人愛好的，顯然也是被公知們洗腦了。有沒有想過，學生在課堂上提和課堂主題無關的問題，本身就是對老師和課堂其他學生的不尊重。
　　這節課是什麽？
　　是音樂課。
　　而且，是世界最知名古典音樂名校之壹的柯蒂斯上的公開音樂課。
　　並且，這還不是面向學生們的音樂課，而是壹堂水準極高，聽課的大多都是成名演奏家音樂家的課，而且還在進行歐美直播。
　　在這裏，大家不是都會認真探討音樂嗎？
　　在這裏的人，不都應該很有禮貌，不會做過分的事情嗎？
　　很多電視機前的觀眾們都無法理解馬瑞的行為。
　　幾大社交媒體上也熱烈的討論起來。
　　……
　　不過！
　　現場。
　　馬瑞看著王謙，聽著周圍的壹些對自己的抵制聲音，面色依舊平靜，盯著王謙說道：“王謙先生，我本身是壹個作家，寫過兩本小說，壹本成為了暢銷書，還出過壹本詩集。而妳在華夏也是壹個作家，也是壹個詩人，我想向妳請教壹下文學，詩歌，不知道可以嗎？”
　　王謙這次可以確定，這個馬瑞是來找茬的，而且他聽過這個人的名字，在社交媒體上不斷的發表攻擊自己的言論。
　　心中平靜如水。
　　王謙沒有因此生氣，站在黑板跟前，看著馬瑞說道：“那麽，馬瑞先生，妳想要請教詩歌方面的什麽呢？”
　　現場的議論聲迅速安靜下來。
　　大家都沒想到，王謙對馬瑞如此的容忍。
　　即便王謙現在拒絕回答不理會馬瑞，他們大多數人都會支持王謙。
　　不過，此刻見王謙真的和馬瑞說起了文學詩歌，很多人又來了興趣……
　　文學，也是藝術的壹個大分類！
　　喜歡音樂藝術的，壹般在文學藝術上也有壹些造詣，或者是資深愛好者，不會有不懂的存在。
　　麥克斯低聲說道：“馬瑞發表的壹本詩集，我看過，有兩首作品寫的還可以，是模仿壹百年前的經典作品，加入了壹些自己的思想，他純粹自己的作品，都算是爛作。說他是詩人，我不承認，他還不夠資格。”
　　顯然，在麥克斯的眼中，馬瑞還算不上壹個詩人，或者可以說是算不上壹個文學藝術家，只能算是壹個作家，這兩者是有明顯巨大區別的。
　　道森和卡爾曼等人都點頭贊同麥克斯的話。
　　他們都是紐約文化圈的人，自然對馬瑞也不是那麽陌生。
　　只有馬龍對此不是了解，保持了沈默，目光看著王謙，低聲說道：“據說，王謙在華夏是文學新銳，被很多華夏文學家稱作是新生代文學大師，在詩歌領域的造詣被稱作是當代第壹人，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
　　在場的人對王謙的資料都了解的非常清楚，只是大多都不怎麽相信好聲音官方宣傳的資料，都認為誇大其實。
　　什麽世界級古典音樂大師，什麽世界級鋼琴演奏大師，什麽華夏文學大家，華夏當代第壹詩人什麽的，什麽華夏新銳書法大師，當代書法第壹人什麽的……
　　壹聽就是吹牛逼增加光環的，沒人會相信這是真的，那些老壹輩的文學大師都不壹定有這麽多光環呢。
　　道森輕聲說道：“我見過他寫的幾首華夏詩歌，是泰勒給我看的。據泰勒說，是非常棒的華夏詩歌，在華夏文壇引起不小的轟動，在華夏很多人都非常喜歡他的文學作品。只不過，我看不太懂。”
　　馬龍：“哦？那麽，他有英語文學作品嗎？”
　　馬龍沒想到，王謙在華夏竟然真的算是壹個成功的文學藝術家。
　　道森想了想，說道：“不知道，我沒聽過，也沒見過。”
　　周圍幾人都不再說話，看向王謙。
　　而馬瑞此刻看著王謙說道：“王謙先生，妳剛才演奏的這首水邊的洛神，非常的美，很明顯是壹首描寫愛情的曲子。而愛情，也是所有藝術領域內的永恒主題。我寫了壹首描寫愛情的詩歌，想請妳鑒賞壹下，給我提點意見。”
　　現場再次壹片嘩然！
　　大家以為馬瑞只是想和王謙聊幾句文學詩歌的東西來為難壹下王謙，畢竟英語文學上的東西，王謙可能不知道。
　　但是……
　　沒想到，難度更高。
　　馬瑞竟然要現場寫壹首詩歌，讓王謙點評？
　　這是很典型的故意找茬！
　　現場的基本上都是藝術領域有所成就的人，誰不知道，不同文化領域的文學作品，根本看不懂？
　　讓他們現在點評幾首華夏詩歌，他們基本上也是什麽都不懂，即便有些人認識漢子，但是也不懂詩歌的內涵意思，根本無從點評。
　　推己及人，他們覺得，王謙可能也不懂英語詩歌文化！
　　到時候，說不出來！
　　那麽，對王謙絕對是壹個不小的打擊。
　　即便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即便剛才王謙表現出了歷史級別的鋼琴演奏境界，但是大家可能只會記住他在詩歌上的文盲表現……
　　很多人瞬間明白了馬瑞的目的！
　　這絕對是有目的性的打擊王謙。
　　尤其是，削弱王謙剛才演奏所帶來的巨大成就和榮譽。
　　想明白的人，都紛紛以異樣的目光看向馬瑞，不知道這位馬瑞為何如此針對王謙。
　　麥克斯，道森，卡爾曼幾人都非常不滿地看向馬瑞。
　　道森甚至看向王謙，使了個眼色，示意王謙可以不用理會馬瑞。
　　但是，王謙對道森教授笑了笑，然後對著馬瑞朗聲說道：“這當然可以，雖然今天是音樂交流課，我的主題是音樂。但是，文學藝術同樣是我的愛好，馬瑞先生想和我聊文學，我也很歡迎。那麽，請馬瑞先生上臺來，寫出妳的作品，我很期待！”
　　沒有掌聲。
　　在壹些人厭惡以及異樣的眼神當中。
　　馬瑞走了出來，壹步步走上講臺，眼神帶著絕對的壹往無前，不敢看周圍其他人的目光，只是壹步步走向講臺。
　　華夏訪問團。
　　何朝惠冷聲說道：“這個馬瑞，其心可誅，用心歹毒。”
　　楊建森：“王教授可以不理他的！”
　　其他幾個教授學生也都義憤填膺地議論著。
　　現在馬瑞的身上，就有這種色彩。
　　大家都能看出，馬瑞的目的非常不純。
　　蘇菲，泰勒兩人都很是憤怒。
　　秦雪榮，秦雪鴻，陳曉雯，姜煜，茹可，蕭冬梅，慕容月等人更是皺眉擔憂不已，都希望王謙不要出事。
　　在大家的註視下。
　　馬瑞來到了講臺上，直接來到了黑板跟前，說道：“這是壹首我三年前來了靈感所寫的壹首詩，主題是恒久不變的愛情。名字就是，我喜歡妳的白發，請王謙先生點評。”
　　感受到了來自現場的壓力，以及壹些對自己憤怒和不滿的情緒，馬瑞也不想在講臺上多待，只想盡快完事兒就下臺，等交流課壹結束，馬上就走，不會多待，他害怕被壹些純粹的音樂藝術家當面抨擊，傳出去對他的名聲也有不小的打擊。
　　至於事後的扯皮？
　　他可不怕，反正胡扯就是了！
　　王謙淡淡壹笑，輕松地說道：“可以，馬瑞先生請寫。”
　　現場再次安靜下來。
　　大家都看向馬瑞的筆，和在黑板上留下的筆記。
　　壹個個英文字母在黑板上出現，壹個個英文單詞被組合起來，壹句句頗具韻味的句子寫了出來。
　　這是壹首很典型的愛情詩歌。
　　王謙迅速看了看，大意翻譯過來就是。
　　我喜歡妳的白發，我愛妳，愛妳的容顏，愛妳的黑發，愛妳的壹切……就算妳老了，滿頭白發，我依然愛妳，愛妳的白發……
　　很膩歪！
　　站在王謙的角度來看，這首詩非常的壹般，立意或許不錯，但是寫作手法簡直是災難。
　　但是，馬瑞卻寫的很是陶醉，顯然沈醉其中。
　　而且！
　　臺下還有壹些對馬瑞的稱贊之聲。
　　壹位第二排的老音樂家說道：“這首詩很不錯，有這首作品，馬瑞算是壹個真正的詩人了。”
　　麥克斯聽了點頭贊同：“不錯，馬瑞在詩歌領域進步了！”
　　其他還有壹些人也說出了稱贊。
　　雖然對馬瑞的行為不滿，但是馬瑞終究還是自己人，和王謙比起來，還是稱贊馬瑞更加順嘴壹些。
　　畢竟，馬瑞是紐約文化圈的名人，他們很多人都和馬瑞認識，私下裏還有過壹些交集。
　　吱吱吱……
　　粉筆和黑板摩擦的聲音當中。
　　馬瑞迅速將這首詩寫了出來，臉上很是滿意，眼神得意地看著王謙說道：“王謙先生，妳覺得，我這首詩怎麽樣？”
　　他想著——妳不懂的話，盡可能的誇贊我就好了！
　　王謙輕輕皺眉。
　　他聽到周圍的壹些贊美之聲，心中疑惑。
　　他覺得，這首詩真的非常壹般，非常普通。
　　為何，其他人都說算是好作品了？
　　難道，是我的審美出問題了？
　　王謙想了想，決定還是堅定自己的意念和感受，當下輕聲說道：“我覺得，妳這首詩，非常的普通，甚至在我眼裏，算是壹首災難之作。如果是我寫的，我根本不好意思拿出來，因為我不想丟人。”
　　實話實說！
　　王謙非常直白的話，讓剛剛有些聲音的現場再次安靜下來。
　　顯然。
　　大家都沒有想到，王謙會如此貶低馬瑞的這首詩作。
　　馬瑞臉上的得意表情也僵硬了，瞪大眼睛看著王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