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保鏢生涯
龍擡頭 by 幻想
2018-6-25 21:51
小天正式踏入了江湖,身為壹局局主,自然得熟悉業務,於是便跟隨“霹靂火”尉遲公從長安總局派來的高手,在尉遲嫣母女的依依不舍中,走了第壹趟鏢。
從西寧到涼州的蘭州府,這壹路只要走幾百裏,按行程來響應當不到半個月。
這壹路上都不必小天多加照料,總局派來的三名高手自會料理,他們總是走在前面,小心仔細的踩探路線的安全。
揚威鏢局是響當當的老鏢局,黑道綠林的英雄豪傑,多不願和這樣名氣的老鏢局結梁子,壹路平安無事。
這壹天來到了樂都府。三個總局來的鏢頭商量了壹下,決定在樂都休息壹天,再往前走,這壹路上大家太辛苦了。
三人中壹名似是為首的名叫黃勁的鏢頭,四十出頭,看樣子,他的武功不但很高,而且精明能幹,他找到了壹家最大的客棧。把鏢車和鏢局裏的人馬,全部都安置在這家客棧,吃住都由客棧負責招待,樂都是個府城,當然是安全的。
黃鏢頭又對那兩個總局派來的姓馬,姓周的鏢頭。交待了很多話,說鏢局的人,出來這麽久了,可以在這裏逛逛窯子聽聽戲,也可在街上散散心,但是必須有壹半人,看守在客棧裏,不能全部的人員,都離開客棧。
交待完畢。黃鏢頭帶著小天,出來見見世面,其實是讓他體會走鏢人的生活,走鏢人是提著腦袋弄飯吃,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多把賣命弄來的血汗錢扔在窯子裏的姑娘身上。
到了壹家名叫悅來客棧的客棧裏,黃鏢頭把小天扔給壹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道:“水老板,我這小兄弟第壹次下水,妳可得派人侍候好。”說罷,立刻急不可耐地去尋自己相好的。
俗話說:十個鏢頭九個嫖,壹個不嫖是哈寶。所以走鏢之人把嫖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每個人在各地都有那麽幾個相好的,如果走鏢到了,定然要照顧相好的生意。
樂都地處河套平原,水土豐富,當地的的名產是水蜜桃,聞名全國。這裏的女人,亦是漂漂亮亮的,臉蛋、身段都很美,受著水土的影響,城中的女人,大多數都具有壹種佳人的風韻。
這個水老板本名叫什麽,大不知道,只知道她的綽號叫“水蜜桃”,是樂都城最美的女人,但卻從不接客,以壹個小寡婦身份,主持這家客棧。俗話說車,船,店,衙,都是最容易出麻煩的地方。
水蜜桃的父親,是城中壹個本土幫會裏的老大。悅來客棧靠著這種關系,才能平安順利的開設著,生意興旺。
樂都這地方的客棧都經營皮肉生意。
茶泡好後,放在桌上,老板娘水蜜桃,親自出來招呼客人了。她沒有生育過,身段仍然苗條玲瓏,壹雙眼睛,水汪汪的,十分伶俐,看起人來,又妖又媚,說話浪聲浪氣,具有誘惑的力量,讓客人為她陶醉。
她壹見到小天,不由癡了,她哪見過這麽嫩、這麽標致的小後生,小天獨特的氣質壹下子抓住了她的久曠的心,她心下合計,不能把他讓給別人,這塊肥肉自己要吞,自己雖然從不接客,這樣的男人可難得碰上壹回,打定註意,由自己親自接待小天。
十分火熱地對小天膩聲道:“小兄弟,妳貴姓啊?”
小天頭壹回碰上這陣仗,臉紅紅道:“姓王名天。”
“今年多大了啊?”
“十……十六,不……十八了。”小天本想說出自己不到十四歲,怕嚇壞了她,便慌稱十八歲了。
“哇,妳才十八啊,十八歲的小哥哥,來,到我房間裏來。”水蜜桃輕盈婀娜地帶小天上樓,樓下面的姑娘們用羨慕的目光暗嘆不已。
走進水蜜桃的繡房,燈火通明的兩間,方桌上兩角各點上兩根大臘燭,火爆燈花,非常明亮。
水蜜桃又刻意的打扮壹下,臉上塗滿胭脂,嘴唇也用胭脂染得紅紅的,上身穿黃色短褂,是對襟的細扣,薄紗衣料,襯托出高高的乳旁,隱約中又可看出紅色的肚兜,細細的腰。
方桌上四盤菜,壹碗湯,四個餿頭,壹壺酒,兩個酒杯,兩雙筷子,兩個小盤子。水蜜桃陪小天喝酒,吃飯之後,水蜜桃含著微笑,說著:“小哥哥,把長袍脫下來吧!”
小天把長袍脫掉,水蜜桃接過來,放進裏面臥房,房裏有壹盞煤油燈!燈撚沒有往上轉高,顯得較為黑暗,當然,等壹會,燈光又會特別的明亮。
她走出來,和小天對面坐好。先替小天斟滿了酒,自己的酒杯也斟滿了。她舉起酒杯,向小天說:“小哥哥,我先敬妳!”她端著酒杯,喝了半杯。
小天為了不使自己看上去幼稚,缺少經驗,心想今天就全交給這裏了,不能讓人看笑話,她要幹啥就幹啥。小天也是舉起酒杯,壹幹而盡。
水蜜桃也想借著酒勁,和小天在床上大幹壹場,水蜜桃便喝滿壹口酒,起身走過來。
坐在小天懷裏,雙手抱著他的背部。把嘴對著小天的嘴。嘴唇湊過去,把壹口酒完全吐在小天嘴裏。小天吞下酒,四片嘴唇粘合著。
這是壹個極甜蜜,極親熱的長長的甜吻。小天也抱著她的腰,上身貼在她的溫柔的胸部。
她的高高的乳房,帶著壹股乳香,溫柔軟玉的女人肉體懷抱著,自然的生理反應,使小天感到很陶醉。嘴唇分開以後。她向小天說:“怎麽樣?這個甜頭夠妳享受吧!”
“太享受啦。”她想脫離小天懷抱,走回坐位。小天那肯放她走。小天天生多情,出來十多天了,還不知女人的滋味,自從他對女人開竅之後,有尉遲嫣母女的相伴,夜夜春宵。現在這麽久沒有女人了,他幾乎是度日如年,壹心只想趕快回去,和自己的女人們好好親密。以後再要他出來押鏢,他才不會出來呢。現在在走鏢途中還有這樣的美事,他可不想錯過。
親著她的臉;摸著她的乳房。她扭來扭去,春心蕩漾,泛起紅霞。燭光下,照耀著她,更顯得嬌媚俏皮。
水蜜桃再也忍不住了,手牽著小天的手走進臥房,小天抱起她,放在床上,壓著她。
嘴唇自然又對上了,熱情的吻起來。她鼻子裏哼哼著,搖擺柳腰,先把自己衣裳脫了,接著又把小天的衣服全脫光了。隨後用手去摸小天的家夥,深怕小天是銀槍蠟頭,就掃興了。
突然,她坐起來,壹手握著那根粗長的雞巴,驚叫道:“天哪!”烏龍將軍“,不……不……是”獨角龍王“,天哪,是傳說中的”定海神針“?!小哥哥!
我真想哭啊!我見到了三大聖槍之壹,也不枉我來人世壹趟了。“
小天邊打量著她的身體,邊問道:“什麽是三大聖槍?”
水蜜桃全身雪白,皮膚細致,雙乳圓肥,乳溝深凹,柳腰細細,屁股圓胖,陰阜隆起,又肥又嫩,真像個水蜜桃,陰毛布滿下體,烏黑的草原,顯出壹個紅色的肉饅頭。
小天看得欲火頓起,不待水蜜桃說話,立刻抱著她那雪白的大腿,八字分開,大雞巴立刻插進去,就聽見咕嘶,咕嘶的幹穴的聲音,始終不停,用力沈重。肉和肉碰擊,又聽見“叭唧,叭唧”的聲音不停。
水蜜桃感到陣陣的舒服,從未挨過這樣又粗、又壯的大雞巴幹,樂得她直叫:“小哥哥!我真想妳,今天可想到手了!”水蜜桃浪叫著,刺激得小天的大雞巴更加快攻。
棍棍到底,沈重有力,壹插就插到花心。
在壹陣快攻之下,勢子慚慢,在水蜜桃的那個嫩嫩帶水的肉洞裏,慢慢的插進去,慢慢的拔出來。肉棱子刮著陰道兩面嫩嫩的肉穴。
小穴裏面……癢得更是大量分泌出淫水。水聲滋滋……壹直響個不停。水蜜桃全身也是萬千螞蟻在搔爬,癢個不停。她淫聲浪語:“親哥哥!小哥哥!小穴被妳大雞巴插得真癢透啦!”
水蜜挑不甘示弱,柳腰搖擺,屁股連連向上顛簸。盡力的想吞下那根大雞巴。
可是她用不上多大的勁,大雞巴仍是慢慢抽送。她忍著癢,幹脆也支身子,看著那根紅紅的,水淋淋的大雞巴,在她的小穴裏幹著,看著真是動心。她再躺下去,改用雙腳勾著小天屁股,往下幹!
大雞巴這才用力插入,陣陣快感。水蜜桃已經快到達高潮,要泄了!她大聲叫著:“小哥哥!用力!快!快!哎喲!我的媽呀!好舒服啊!哎喲!真舒服!
飛上天了,我流了!“
小天突然感到,壹股熱熱的陰精冒了出來。小天停止進攻,趴在她的身上。
他看著她的杳臉,泛出滿足興奮的神態,嬌弱無力,喘著氣,呼吸急促。他任由她享受這片刻的滿足和舒適,她的淫浪和床上的技巧是尉遲嫣母女這樣出身名門的女人無法比擬的,給了小天全新的感覺。
小天親著她熱熱的臉蛋!在她耳邊說:“舒服吧?!”
“哎喲!真舒服,小穴又舒服,又痛快!”
“等壹會,還有舒服的啦!”小天決心用出《禦女密要》中的絕技,壹定要把這騷女人整服。
“真的嗎?看不出妳這麽年輕,還有那樣的能耐啊?!”水蜜桃媚笑著激將他。
“那妳就接招吧!”小天笑道。
水蜜桃筆直的雙腿揚了起來,粉光瑩瑩的雙腿微張,胸脯上下巨烈的起伏著,纖長的手指緊抓著小天勃然而起的巨大肉棒。小天低沈地呻吟了壹聲,將她的玉腿高高擡起,肉棒緩緩地再次鉆入了濕淋淋的小穴裏。
水蜜桃的肉壁有著驚人的彈性和無比的柔韌,小天突運起“鼓”字訣,陽物暴漲,像張開的傘壹般的龜頭頂入肉壁的盡頭,水蜜桃不由雙眉輕顰,劇烈地扭動著腰肢,驚聲尖叫著:“啊……呀……頂到……肚子了……”
小天運著氣,肉棒像毒龍壹樣在肉壁內攪動。水蜜桃嬌軀狂震,四肢死命糾纏著小天的身體,壹雙小巧的玉足繃得緊緊的,肉壁不停地收縮,每次收縮都使小天有份外愉悅的感覺,令小天趴在水蜜桃柔如無骨肉的身體上,就好象飄在雲彩裏壹樣。
小天心中暗贊:好壹個絕頂尤物。水蜜桃瘋狂地扭擺著纖腰,小腹不斷的蠕動著,微張著的小嘴發出甜美而又動人心魄的呼叫聲。小天的十個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水蜜桃豐腴的臀中,當小天的手挪向柔細的腰部時,水蜜桃白晰的臀部顯出了傃紅的十個手印。
水蜜桃抑起身子,緊摟著小天的脖頸,全身劇烈地抽搐著,溫熱的蜜液噴湧而出,小天微閉上眼睛,享受著異樣的快感。
水蜜桃伸出舌尖,深吻著小天。過了良久,水蜜桃喘著氣說道:“小天,還滿意姐姐嗎?”
小天輕拈著水蜜桃的乳尖,悄悄地挺身而出,前送了壹下小腹,水蜜桃驚異地“啊”
了壹聲,低下頭看到小天的紫紅色肉棒依舊閃著暈光聳立在那,水蜜桃看的不由得壹陣目眩。小天此時的肉棒已猙獰得足有尺半長,水蜜桃伸手套弄著肉棒,喃喃自語道:“小天,妳是上天賜與女人的寶物,是女人無法抗拒的克星。”
小天的手滑進了水蜜桃柔膩的兩腿之間,水蜜桃嚶嚀的呻吟著道:“小天,讓姐姐歇歇吧!姐姐的嫩穴已經紅腫了。”
水蜜桃的火熱的肉體,完全被小天控制著,任由小天擺布,無從反抗,直到水蜜桃被幹得死去活來好幾次,投降了無數次,小天這才放手。這壹夜風流纏綣,叫水蜜桃終身難忘。
第二天,當她從極度歡娛之後的甜夢中醒來時,小天已經走了,她怔怔地呆坐著。
小天給予她的肉欲的享受,讓她這壹輩子都難忘。人說婊子無情,可是這壹夜過後,只怕她再也不能接別的男人了,除了小天,其他男人對她而言將是味與嚼蠟。
她期待著,小天返回時,能再壹次給她這樣的歡樂,她死也心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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鏢隊已順利地渡過大通河,只要越過前面的大通山,就是蘭州境界。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鏢隊決定在山下的大通鎮歇息壹晚。
大通鎮是壹個小鎮,沒有多少可以娛樂的事,眾鏢頭早早地睡下了,小天不慣早睡,便在街道瞎逛,小天正在壹條小衚同逛悠,忽然聽見壹陣打鬥的聲音,他向前壹望,看見前邊的衚同盡頭,正有六個壯漢和兩個婦人打鬥。
三個壯漢各圍著壹個婦人,混亂打鬥著。兩個婦女,都是天足,短打扮,拳腳還利索,那些個壯漢卻都是花拳秀腿,仗著人多,大聲吆喝,兩個婦女漸漸只有招架著,落在下風。小天看了十分氣憤,他最容不得男人欺侮女人,於是大吼壹聲道:“住手!”
眾男女壹聽這聲吼叫,都暫時停手。小天沖上前,先問六個男的道:“憑什麽!妳們六個大男人,要和兩個女人打鬥。”
壹個橫眉怒目的男子,壹揚手中鋼刀說道:“小兄弟!妳是哪個道上的,來多管閑事?”
“妳不必問我是哪道上的,六個大男人和兩個女人打鬥,就是不公平,我就是要管這樣的閑事。”
“我教妳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想英雄救美啊?來呀!兄弟們上啊!先把這個小白臉毀掉,再收拾這兩個娘們。”六個人形成半圓圈,逼近小天。同聲暴吼,拳腳都指向小天打過來。
小天雖是第壹次和人動手,但對付這些小混混還是手到擒來,壹個掃膛腿,先掃倒了三個,接著快步向前,抓著那個應是帶頭搗蛋,橫眉怒目的男人衣領,稍壹用力,那個男人已經咽喉吃緊,喘不出氣。
“都給我跪下來!”小天壹松手,暴吼壹聲,如同雷鳴。
六個人面面相望,碰上高手了,再打下去不死即傷,只好相繼的跪下來,矮了半裁。
小天回頭問那個比較年歲大壹點的婦人道:“他們為什麽向妳們找碴子。”
“那個帶頭的,是本鎮地頭蛇唐跳,有壹次他壹個人調戲我們姑嫂兩個,被我們聯手揍了他壹頓,今天他帶的人多,我們打不過他們,不是小兄弟搭救,我們兩個人,要受到他們的侮辱。”
“妳們想對他們怎麽辦?”
“請小兄弟做主,我們婦道人家,不願結仇家。”
小天轉向六個人,大聲說道:“妳們聽到了沒有?人家不願結仇家,從此以後,不許妳們再找這兩個婦道人家的麻煩,要找就找我王天,現在各磕三個頭,起來滾蛋!”
那個帶頭的,那敢再多說話,由他先磕了三個響頭,其地五個人也都磕了,抱頭鼠窟跑走了。兩個婦人走了過來,說道:“多謝小小兄弟援手,請到我們家吃頓夜飯吧?”
“這個不太方便吧?”
“那妳是瞧不起我們小地方的人了。”兩個女人望著小天那絕世的面貌和完美無瑕的氣質,不由春心蕩漾。
小天聽她們這樣說,也就只好答應她們,隨著她們,沒走多久,走進了衚同邊的壹個小院落,這就是她們的家。
這兩個女人,風韻姿色都還不錯,進了屋子,年長的女人走進廚房,年輕的女人,陪坐在小天旁邊,對小天道:“在廚房的是我嫂子,名叫妙環,我是她的小姑子,名叫小春,小兄弟就叫我們名字好了。”
“怎麽就是妳們兩個婦道人家,住在這裏呢?”
“我們姑嫂都是苦命,她是我大嫂,大哥與我二哥兩人為了光大我樊家,便去應征當了兵,這壹去幾年無音訊,可能打仗打死了吧。而我出嫁後,我那死鬼男人不顧我的勸阻也跑去當兵,去年聽說死在戰場上了,所以我就回到娘家,現在我們姑嫂二人做個伴,先住著再做打算。”
“我看這不是辦怯,那六個人,可能早晚還要來找麻煩的!”
“我們知道這也不是辦法,準備進城先投奔我嫂子的娘家,再想辦法活下去。”
兩人說著,說著,妙環泡好了茶,端了出來道:“小兄弟,請喝茶,我叫大妹子幫忙,為您準備飯,您壹個人先坐壹坐!”
不壹會,就弄好了夜宵。小春先出來替小天斟滿了酒道:“都是家中現成的東西,多少還有點葷菜,說起來,還算是怠慢了。”
“談不上怠慢,我有妳兩位姑嫂陪著,也不能算是喝寡酒了,何況還有肉吃!”
這些話,話中有意,小春聽了臉壹紅,舉起酒杯道:“小兄弟,我先敬妳壹杯。”
說完杯底壹亮,已經喝光。
小天想不到小春有這樣好酒量,也就壹杯喝幹道:“小春,妳的酒量不錯!”
“我不能多喝,嫂子酒量不錯,等會她陪小兄弟多喝幾杯,表示謝意,酒多得很,家裏裏自己造的。”
妙環走出來,她和小春舉杯向小天道:“我和大妹子向小兄弟道謝了,如果不是小兄弟相助壹臂之力,今天我們姑嫂兩個,可就慘了。”
“人在江湖,遇有不平,應當相助,不必再言謝了,再說,今天的相助,我的運氣也不錯,有妳們兩位俏麗的美人陪著,這頓酒喝得很有意思。”
三個人同時幹杯,妙環和小春臉上,都泛起了紅霞,壹臉羞態道:“我們很幸運,能陪小兄弟喝這頓酒。小兄弟如果對我們不嫌棄,吃完飯後就請您到我們臥房休息。”
小天道:“兩位好意,我先謝領了,不過我晚上還是要趕回客棧去的,我只是壹個走鏢的過路客。”
“妳是揚威鏢局的?”
“妳怎麽知道?”
“他們的鏢隊經常從我們這兒過,我的死鬼男人和郭鏢主很熟的。”妙環解釋道。
原來她的丈夫姓樊名強,是小春的大哥,與小春的二哥是當地的有名的武林高手,號稱“大通雙虎”,原是大通鎮的地頭蛇,後來想光大門戶,就走上了從軍這條路,但壹去數年再無消息。
幾杯酒下肚,三人有點飄然了,特別是小天有幾天沒碰女人了,聞著女人的體香,褲襠裏不知不覺撐起了帳篷,妙環與小春看在眼裏,癢在了心裏,她們已經很久沒有男人了,雖然有時熬不住,想偷幾個男人解解饞,可是放眼大通鎮,哪有她們中意的?!平素只好姑嫂二人來點“雙人磨”,以解情欲,現在面對王天這樣壹個出眾的小帥哥,她們怎可放過?她們壹邊和小天說著壹邊媚眼可直直瞪著小天的大雞巴頂著的內褲看,小天大感進退兩難,大雞巴又翹又硬,醜態畢露地唐突佳人。妙環和小春對視了壹眼,會意地壹笑,雙雙叫著天氣太熱了,未理會小天在場,動手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壹件內裙。
小天雙眼凝視著兩女嬌美的臉龐,氣息粗重,臉兒像染上壹層胭脂般地紅暈,嬌羞的模樣,更是傃麗無比,迷人極了。起伏著的胸脯,使小天註意到她們的兩個乳房輕輕顫動著,很明顯地她們沒有穿內罩。
“小兄弟妳在這休息壹下。小春,我們進裏屋吧”妙環喘息著把小春叫進了臥室,過了很久,小天還未見二人出來,又仿佛聽到房中有壹種奇怪的聲音,便忍不住走進她們惟壹的壹間裏屋。
小天走進臥房壹看,壹張雙人大木床,極為寬敞,房中沒有窗戶,空氣卻很新鮮。但大木床上卻是火辣辣的。只見妙環抱著小春,壹只手伸進了她的睡衣,像是在揉摸著小春的乳房。
小春扭著道:“嫂嫂!妳揉得我好難過喲!”
妙環道:“哎唷!妳這小妮子可是發浪了,來,讓嫂嫂摸摸看。”說著,手就伸入小春的睡褲探著。
小春忸怩地道:“嗯!嫂嫂……我不要嘛!……羞死人了……”
妙環道:“小妹,妳的陰戶都已經汪洋壹片了,騷水連內褲都浸濕了嘛!”
小春被刺激得難忍,手也伸過去捏她嫂嫂嫂嫂睡衣裏的奶頭。妙環哼著像痛苦又舒服的聲音,好個姑嫂互摸圖!
小春道:“嫂嫂,妳的乳頭都硬了,還不是在想呢?”
妙環道:“小妹,不要再羞嫂嫂了,好熱呀!我們脫衣服吧!”說著脫去她自己及小春倆人的睡衣和內褲。呀!兩具光滑柔細的胴體在床上滾著,妙環分開小春的玉腿,壓了上去,用自己濕潤的陰戶去緊抵著堂的小穴。
兩人都閉上眼睛,輕扭細腰,兩只騷穴互相磨著,轉著,躺在下方的小春也用力向上挺著,陰唇對磨,不留壹點空隙,玉臀挺擺聳動,兩只騷穴的淫水流得滿床都是。她們越磨越起勁,口兒也互吻著,四只乳房互壓互搓,喉嚨中吐出了許多不堪入耳,令人聽了臉紅心跳的模糊叫聲。壹下子,兩人又雙雙分開掉頭,互相用嘴舐吻對方的騷穴,忽吸忽咬,忽急忽緩。想不到女人們也有這麽壹套解決饑渴的辦法,真使小天看得嘆為觀止。
小天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她們是在引誘自己,反正自己又不吃虧,先幹了再說,於是脫光衣服跳上了床,左邊是小春,右邊是妙環。左摟右抱,兩個都是溫熱的肉體。
女人淡淡的清香,令人銷魂。
小天先同小春親著。接著再與妙環吻著。小天玩女人已很有經驗,吻得甜蜜熱烈。他要先把這兩個女人的性欲挑逗起來。然後順利作戰,大雞巴進攻她們的小蜜穴。更能使她們感到舒服,憑他的這壹根大雞巴。他將兩個浪娘們,幹得她們達到高潮!當然對付這兩個浪穴,他必須付出十成的功夫。
兩個小寡婦,久已沒接觸男人,浪穴泛出淫水,心神蕩漾,十分需要,熱血奔湧澎湃,恨不得立刻有根大雞巴插進去。此時見到小天的龐然大物,不由直了眼,這可是她們從未見到過的寶貨啊。
小天見妙環身體肌膚勝雪,圓潤豐滿的臀部,雙腿平滑修長,壹對乳房,像剛剝開的荔枝果肉壹般地細嫩柔軟,卻又顫抖抖地富有彈性,兩個奶頭像葡萄般凸起著,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婦人,倒像是剛破瓜的少婦,真是完美無缺,光澤細嫩,而且那種少婦的成熟味道,更是叫他心跳不已。
她的騷穴洞口此時已是淫水四濺,浪態百出,小天壓上去後,把那熱燙的雞巴抵住她的陰唇外輕輕磨著。他磨了會兒,自己也欲火如焚,血脈噴張,那只大雞巴已大量充血,漲得有如壹根燒紅的鐵條。於是對著濕潤的陰戶,把堅硬的陽具用力壹插,全根被她淫水充盈的陰戶包了進去。
妙環嬌軟無力,傃麗迷人地躺著任他插弄,小天用力猛操,使她淫水泉湧,全身抖動,漸入高潮地喘著道:“喔!……好寶貝……妳真……能幹……插……得姐姐……好舒服……快……唔……小騷穴……就是……被……插死了……也……也甘心……哎喲……用力……我……我要丟……丟了……啊……嗯……”全身軟趴趴地昏迷了過去。
小天又抱起小春兩條大腿,左右分開,露出紅色帶水的肉洞口,大雞巴先頂在洞口。
刷,刷、刷連幹三下狠的,快如飛刀,直抵花心。小春被小天操得渾身酥麻,媚眼如絲,花心顫抖,淫水不停地往外流,豐肥的粉臀壹直挺送迎合著他的抽插,嬌喘呼呼香汗霪霪。她的浪叫聲,以及那騷媚淫蕩的表情,刺激得他好似出閘猛虎逮到獵物般地狼吞虎咽咬噬而食,雙手緊抓她那兩只渾圓的小腿,用足力氣,壹下比壹下又猛又重地狠操著。大龜頭像雨點似地打在花心上,含著大雞巴的大小陰唇,隨著大雞巴的抽插,不停地翻出凹進。淫水攪弄聲,嬌喘聲,浪叫聲,媚哼聲,匯在壹起,交織成壹曲春之交響樂,好不悅耳動聽,扣人心弦。
“哎喲!哎喲!哎!救命呀!”小春叫的聲音更大更急。大雞巴感到這個小穴窄窄的。用足了力量,直起直落,狠出狠入。肉棱子刮擦著小穴的兩面陰肉。
大小陰唇忽開,忽合,陰水流個不停。
“哎喲!我的媽呀!放了我吧!讓我歇會,去幹我嫂子吧!”
小天看到妙環幽幽蘇醒了,便叫道:“妙環,獗起屁股,大雞巴來啦!”等到妙環才把圓圓的,肥肥的大屁股擡高。小天的大雞巴,飛快的從小春的浪穴中拔出來。飛快的又插進妙環的浪穴裏,狠插狠幹。左拔右抽,右入左抽。肉和肉碰擊聲,劈拍,劈拍的聲音,連綿不停。
不容妙環的小穴,有休息的時刻。浪穴裏始終有壹根大雞巴飛快的幹進幹出。
幹得痛快幹得幹脆。把個妙環幹得浪叫不已。
“哎喲喲!不好了,小穴要流啦!”妙環全身抖動,陰精又要泄了出來。
小天大叫:“小春!撅好屁股!”
妙環才泄了出來,王天的大雞巴便飛快的拔出。小春的屁股才撅起,大雞巴就飛快的插進去。這壹次插進小春的小穴,改變幹法,小天有意整整小春,讓她癢癢的難受。
也讓妙環在旁邊觀戰,看看雞巴幹穴的壹些花樣。大雞巴整根的拔出來,用大龜頭刺激著陰核,使小春產生快感,大雞巴這才又慢慢的向裏插,插到深處。
屁股來回搖擺,象征著大雞巴也在小穴肉搖著。當然雞巴也在花心上旋轉來旋轉去。接著拔出大雞巴,又在洞口左轉右磨。
小天低著頭,看著大溪巴幹著這個可愛的小穴,小穴又緊又窄,和大雞巴磨擦。兩個人都惑到無比的舒服,滿意。妙環在旁邊坐著,看小天正在幹她的小姑子,嘴裏不由發出埋怨的語氣道“小兄弟!妳不公平,幹人家就是那麽狠!幹我大妹子,妳就把她幹得舒舒服服的。妳這個小沒良心的,等會也要這樣幹我呀!”
小天回答著妙環的話:“妙環!妳放心,等會壹定這樣幹妳。小春現在是舒服,等會我也狠幹她。”小天就是這樣幹著小春。
小春被幹得好舒服,輕輕的叫著:“小兄弟!妳的大雞巴,真會幹穴呀!幹得那樣舒服,真叫我享受!大雞巴太美了,太妙了,幹穴就是這樣幹嗎,等壹會就那樣狠狠的幹我嫂子呀!哎喲!好舒服!小穴裏面舒服透了!”小春正叫著舒服……
小天感到有壹大股陰精流出來,她泄了。小春想趴下來休息壹會,卻被小天緊抱著屁股,壓在她的背上,小春不能動彈,只好盡力支持,讓他壓著。她身上淌著汗水,小天也淌著汗水,又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全身水淋淋的。妙環已經下床,洗幹凈了小穴,看到小春那個狼狽的樣子,於心不忍。妙環向著小天說:“小兄弟!妳饒饒我的大妹子吧!她受不住啦!”
小天這才爬起來,小春方能喘壹口大氣,趕快下床,洗擦身體和小穴,又擰幹布巾,交給妙環。妙環用布巾,替小天把汗水擦幹。
當小天回到客棧時,天已微微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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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終於快到蘭州城了,在城外約十裏的地方,鏢隊要好好休息壹下,養足精神,等進城後,不能讓人小瞧了揚威鏢局。
這個叫十裏鋪的地方,有壹涼茶亭,小天等人安置好鏢車,便坐在亭中喝茶。
從門外進來幾個人,壹個個高冠寬服,腳踩木屐,趾高氣揚地進來,後面跟著壹群武者打扮的仆從,徑直向小天這張桌子過來,黃鏢頭趕緊攫著小天讓開位置,坐到了最裏面的桌子上。
小天不解,問黃鏢頭道:“妳這是幹什麽?”
黃勁輕聲道:“妳難道不知道他們是高門士族嗎?”
“什麽是高門士族,這麽大的架子,連江湖人都讓著他們?”
“我說小天啊,這叫我怎麽說起呢?”黃勁身負教導小天江湖經驗和社會知識的重責,不得不詳細地解釋。
西晉司馬皇朝是依靠世家大族的支柱建立的,因此在取得政權後,便盡量維護他們世家的利益,這些世家中人叫做士人,也就是士族,沒有列入士族的叫庶族。士族中門弟在上等的稱高門或勢族、望族,門第下等的稱寒門或庶門。高門士人為了顯示自己的家世,大多高冠寬服,腳踏木屐,與眾不同。由於西晉皇朝采取九品中正制選拔官員,寒門士族與庶族人只能幹壹般的和較低的官,而出身高門的士人,大都世襲高官厚祿,這就是人們說的“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勢族”。
由於這樣的社會制度,漢人之間矛盾重重,導致西晉很快在北方滅亡,五胡異族縱橫馳騁,北方的勢族的勢力土崩瓦解,但是在江南,依舊是勢族掌權。而涼州由於在五胡亂晉時,由漢人勢族在此建立的涼王朝,雖然被秦國所滅,但仍保持著漢人的傳統,秦朝為了籠絡這些盤根錯枝的高門世家,承認了他們在涼州擁有的特權。
“他們有什麽特權?”小天氣憤地問。
“像我們跑江湖的都是庶族,上不得臺面的,碰上他們勢族的人要遠避,這就是他們的特權。再壹個,像他們世家大都建有家族塢堡,堡中有部曲、家兵,還招有壹些武林高手,儼然是壹大門派,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豈敢得罪於他們?這裏是涼州,北方漢族勢族眾多,所以我們只有遠避,否則,得罪了他們,我們可就不合算了。唉,誰叫我們命苦,生在庶族。”
“那庶族人就永遠不能有出頭之日了?”
“除非在這亂世立有赫赫戰功,封侯進爵,變成高門士族,妳才有出頭之日,妳的子孫也就享用不盡了。”黃勁嘆道:“所以寒門庶人從軍的特別多,壹心想封個爵位,進入高門行列,這談何容易,那些高級軍官皆是勢族,怎能讓妳輕易立功。進入他們的圈子裏?”
小天沈默了下來,他和慕容玉在壹起時,壹點也未感覺到門第的問題,現在他突然意識到,這個世上真的存在二種階級,壹種統治階級,以高門勢族為主的少數,壹種則是被統治的階級,這種階層的人就是占絕對多數的億萬黎民,幾千年來,從三皇五帝開始,這個世上就由統治階層的代表皇帝壹個人來統治國家,天下萬民,生殺之權皆操壹人之手,如果這是個暴君,這天下蒼生就只有受苦了。
小天不由想起了太平道的教義:“平等、均富。”
他自小生活在山野之中,從未受到儒學的忠君思想的熏陶,踏入江湖之後,才慢慢感覺到世界的殘酷和不公平,有的人生下來就是佃奴,有的人生下來即使是個白癡,他也可以做大官、享受榮華。
“太平道”主張人人平等,無分高低,共同富有。
小天無形中慢慢接受了它的思想,他的心中產生了壹種想法,如果能把現有國家體制推翻,重建新的國家,消滅高門勢族,采取公開招考,選購國家官吏,皇帝身邊設立議事堂,擁有國家政策的決策權,削弱皇帝的獨裁權力,這個世界或許還有希望。他對張角煽動普通百姓造反,深感不然,毫無組織性、壹盤散沙的老百姓怎是訓練有素的國家機器的對手?!而要達到這個目的,在這亂世之中,必須在現有的體制中取得壹定的權力,亂世之中要想崛起,唯有從軍,擁有自己的力量。同時他如果想接近焦郎,為靈兒報仇,還得從軍,才有機會。
這幾個高門勢族的出現,使得小天的心智發生了突變,壹個有著全新想法的小天誕生了。
小天正在想著,突聽到幾聲辱罵:“妳這個粗人,看見大爺們不了,還不避座?!想找死啊?”
小天回頭壹看,見那幾個高門士人正在辱罵壹個坐在桌子旁,旁若無人喝酒的漢子,這漢子的臉部輪廓如刀刻般深明,沒有修飾的胡渣顯出男性的粗豪的氣慨,攝人英氣從眉宇間隱透出來,如天神般的魁梧身軀,配上那令人感到壓迫的厚實手掌,想必是壹名武林中人,但他的眼神卻絲毫不比其人,空洞而無光華,仿佛失去了靈魂。
這人毫未理會別人的侮罵,自顧自喝酒,桌上壹堆的酒杯。
那幾個高門士人見這人根本未理睬自己,大感無趣,覺得倒盡了面子,其中壹人向身旁站立的仆從壹打手勢,兩個彪形大漢立即撲了上去,壹左壹右扣住了那人的琵琶骨,欲捏碎那人的肩膀。
那人壹皺眉,把雙肩壹聳再壹收縮,壹股強大的力量彈出,把兩個仆從彈飛而出,跌到了涼亭外面。
這幾個高門士人顯然也是習武之人,壹看這人的身手,不由大吃壹驚道:“妳、妳、妳是誰?”
“禿發烏孤。”那人面無表情地回道。
“妳就是呂將軍麾下第壹勇將禿發烏孤?失敬失敬,在下等是涼州梁家的人。”
這幾個人中壹個似是為首之人道:“我叫梁風,家父梁熙,他是我堂弟梁傲。”
“原來是涼州刺史梁大人的公子和蘭州城太守的公子,我有資格在這坐嗎?”
禿發烏孤仍是壹會半死不活的樣子,面如沈水道:“我在這裏有點事,希望各位公子們暫避壹下。”
“那在下等先告辭了。”梁氏兄弟急忙走了,他們雖然出身高門,卻是北方漢族。對面前這位名動天下、同慕容垂並稱“鮮卑雙雄”的禿發烏孤不敢怠慢,只得灰溜溜地出了涼亭,打馬回府。
禿發烏孤默默地喝著酒,不管何時何地他好象都離不開酒了,盡管他的形態有點似買醉的酒客,但他的心永遠是清澈無比,他清楚自己為何喝酒,不是為了逃避,只是太多的無奈逼得他只能喝酒。
這時,從門外走進壹個人來,引起了小天的註意,這人壹舉手壹投足,自然而然地散發出壹種霸者之氣,如雲壹般飄進來,緩緩坐在禿發烏孤的對面,淡淡道:“烏孤兄,妳既然身為”神刀門“的首席大弟子,就這身份,別野鶴已有足夠的理由找妳。”
禿發烏孤將杯中酒壹飲而盡,道:“段兄,他應該去找荊楚玄,我已不是神刀門弟子,神刀門的壹切恩怨情仇與我無關。”
小天悄悄問黃勁,他們這些人的來歷,壹直低著頭,神色有點不安的黃勁抹了頭上壹把汗,悄聲道:“這個禿發烏孤原是神刀門的弟子,現在是呂光手下的平西將軍,因為違背了師門中不準弟子從軍的門規,被其師父耿中林驅逐出師門,這個說話的人姓段名業,是河西地區有名的高手,現為陜西建康郡的太守、鎮北將軍。禿發烏孤口中的荊楚玄是他的師弟,現為神刀門的掌門大弟子。”
“哦,黃大哥,神刀門在北方武林十六大門派中排在第六,是個名門大派,我聽說過,但那個、那個別野鶴是誰?”
“這人來得神秘,剛出道江湖壹年,在半年前,誅殺了黑道上有名的十大幫派之壹的”天狼會“十三名護法級高手,從而名動天下。聽說他是”劍廬“弟子。”
“劍廬?沒聽說過。”
“小天啊,這個”劍廬“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七大門派之壹,鮮有門下弟子行道江湖,所以在江湖上默默無聞,但據傳言,劍廬中人的武功比中原的十六大門派的任何壹派弟子絕不遜色,至於他與神刀門有何過節,我就不知道了。”黃勁不愧為走了幾十年鏢的老江湖,對江湖上的大小事情了如指掌。
“七大神秘門派的其余六門派是什麽門派?”
“妳聽過”清溪小築雙修谷、三宮劍廬碧落天。“這二句江湖傳言嗎?”
“沒聽過,什麽意思?”
“這說的就是江湖七大神秘門派,清溪小築、雙修谷、神女宮、日炎宮、月寒宮、劍廬、碧落天。”
兩人正在悄悄低語。突聽段業笑道:“烏孤兄,別人可不這麽想。”
隨著聲音,從涼亭外閃進壹個人來,如壹把已出鞘的劍,冷冷地出現在禿發烏孤面前,撕裂空氣的殺氣只集中在禿發烏孤身上,令他肌膚生出刺痛之感,涼亭中除段業略露訝色外,都感覺不出異常。禿發烏孤不禁暗贊壹聲,能將氣勢如此聚形傳意,又不幹擾旁人,不愧為劍廬門下。
但接下來的事,連從容的段業也為之變色。別野鶴的殺氣隨著他的前進慢慢增強,但是到他坐在禿發烏孤旁邊的位置時,殺氣突然像水被蒸發了似的蕩然無存。凝聚或隱藏氣勢都是壹種過程的發展,需要時間的發醇,高手只能將這段時間壓縮到最少,但也不能像別野鶴般說散就散,段業就做不到,所以他才會吃驚。
他是禿發烏孤的摯友,這次聽說別野鶴向好友下了戰書,約在蘭州城外十裏鋪壹決生死,便急急趕來助陣。卻沒料到別野鶴的武功如此高。
禿發烏孤也做不到,卻已習以為常。
神刀門與劍廬是宿敵,對敵人自然有壹定的研究,劍廬的武功全在於壹個“變”字,出其不意,變幻莫測,而神刀門的武功則重於“意”,以刀馭氣才能發揮其武學精義。
別野鶴對著禿發烏孤淡淡道:“妳很守信。”
禿發烏孤並不看他,冷冷道:“雖然我不是神刀門弟子,但對找上門來的事是壹點也不推諉的。”
“爽快,神刀門中,我最敬佩的就是妳禿發烏孤。我們壹出身就命中註定要壹分高下。”
“既然如此,來吧。”
“好。”別野鶴手指壹彈桌面,利用桌子傳力迫出酒壺中的壹道酒箭,精確地註入禿發烏孤在面前已空的酒杯中。
禿發烏孤沈聲道:“多謝。”
但是他的酒杯中卻淌出了幾點酒。
別野鶴面帶溫色道:“是因為她嗎?”
禿發烏孤沈默無語,他的掌心略微滲出血絲,可以看出剛才他在別野鶴的內力沖擊下,已輸了壹招。
別野鶴站起來,面無感情地道:“只有她不存在了,妳才能恢復往日的水準,我的勝利才有價值。”
禿發烏孤聞言大驚,探手想抓住別野鶴,但別野鶴似早有準備,壹閃身,飄然而去。
禿發烏孤想追出去,但被段業攔住了去向,道:“妳追出去,有什麽用?!
他會說嗎?“
“妳可知她的下落?”
“妳放心,有關她的事,我會替妳留意的,妳最好回去靜靜心,依妳現在的武功,就是知道了她的消息,妳又能如何,她身邊的護花使者哪壹個不是名動天下的高手?走,到我陜西建康城去散散心。”
小天看到二人出去之後,問黃勁道:“黃大叔,他們口中的”她“是誰啊?”
黃勁臉上露出壹種奇怪的神色,喃喃道:“該不會是她吧?”
“”她“?”小天追問道。
黃勁卻不再說話,小天只好把心頭疑惑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