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5-15 21:03
筱爾醉眼惺忪向那邊望去,只見不遠處,若有壹仙女正隨著裊裊仙樂翩翩起舞,居然失了神,手中酒杯落地也渾然不覺。
高清泉和李閔行看見筱爾這幅神鬼不知的德行,相互交換了壹下眼神,這事兒看來有戲。而筱爾此時確渾然不知,眼前只有那如仙鶴般起舞的少女。
她踏著伽倻琴的節拍,宛若壹只仙鶴在雲間揮動著翅膀,真可謂是美輪美奐啊,待到壹曲終了,那獻舞的少女叩首致意的時候,筱爾仍然沈醉在美妙的舞蹈之中不能自拔。
“筱大人,筱大人。”高清泉看他半天都沒有反應,便輕輕地推了他兩下。“壹些粗淺的才藝,有辱了大人的目光,真是萬分的抱歉。”
“哪裏,哪裏。”筱爾這才稍微的清醒了壹點:“真是美妙絕倫啊,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精彩的舞蹈。”
說罷他勾勾指頭:“來,過來吧。”
那獻舞的少女聞聲而起,到他面前又再跪下,深深的磕了個頭。這壹回,雖然還有著美酒的後勁,不過筱爾卻是努力的睜大眼睛,將面前那美人兒看了個仔仔細細,只見她膚若凝脂眉似翠柳,鼻如瓊瑤口若櫻桃壹點點,面似滿月,發如萬條綠絲絳。這樣的美人,正是在夢裏面也沒有見過。
其實他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名叫李元媛,出身非同壹般,乃是高麗國的大將軍李謙茂的掌上明珠,今年才壹十六歲,琴棋書畫無壹不通,更是精通漢典,漢語說得那是相當之流利,更將儒家經典《四書》倒背如流。而為她伴奏的那個女孩子,則是她的堂妹李元瑛,李謙茂的弟弟李謙盛的小女兒,今年只有壹十五歲,但其國色天香,並不輸給乃姐。
高清泉和李閔行見到筱爾那忘乎所以的眼神便知道大功告成了,招手便讓李元媛坐過來,說道:“給大人滿上。”
筱爾呆呆地看著那天仙壹樣的美人為自己執壺斟酒,再奉到自己面前,嬌滴滴的道:“大人請用。”
這是何等的福氣啊,筱爾壹時間竟然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恍惚著將那酒杯接過,壹口飲盡,全然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她若捧過來的是壹杯辣椒油,怕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壹口喝下去!
筱爾在看這美人兒,李元媛又何嘗不是在看他。雖然早就打定了主意,要為自己國家的富強獻上自己微不足道的身子,但是心裏面還是能默默的期望,自己能碰上壹位風流倜儻的漢族大員。而眼下這位,年紀輕輕,聽方才與兩位大人的談吐亦是見識不凡,待到出來後,又見到他雖然算不得十分英武帥氣,但是卻也算的是眉清目秀,只是那壹雙小瞇縫眼稍微有些難看了些,不過正是所謂人無完人,天底下哪裏有那麽好的事情全都集中在壹個人身上了呢。
“真是絕色啊。”筱爾不知道自己現在模樣只可以用壹個成語來形容,那就是垂涎三尺,口水都差點兒要滴到食案上去了:“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在下著作郎筱爾,這裏見過姑娘了。”
“妾身姓李,名元媛。這裏見過大人了。”李元媛盈盈施禮,把筱爾歡喜的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倉促之下,只會呵呵傻笑。
高清泉和李閔行兩人相視壹眼,又招來李元瑛上來為筱爾勸酒。著作郎大人見了這壹對絕色雙姝,左擁右抱,真是樂得連自己祖宗是什麽都快要忘記了。只恨不能將這兩個嬌娃摟在懷裏,左擁右抱。
酒又過三巡,兩位使節中的壹位忽然肚子疼要去五谷雜糧輪回之所,而壹位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情要處理,都先後離席。只留下筱爾與這兩位嬌娃飲酒吃菜。
還沒有喝上兩杯,那李元瑛就先不勝酒力了,軟倒在筱爾懷中。旋即,姐姐李元媛也將那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靠在早就已經心猿意馬的筱公子身上,這還用說話嗎,筱公子話也不說,只將酒盞壹扔。先是摟住妹妹,噙住櫻桃,咂摸嘗了半天,又將姐姐摟在懷中,大伸安祿山之爪,在她那妙身子上摸來弄去。
眼看天色已經不早,下人們悄悄推開後面壹扇紙門後便紛紛撤離,筱爾只見後面的地上鋪著壹張榻,便壹手壹個,攜了兩姐妹到那床榻上去。
李氏姐妹見事已至此,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顧不得許多斯文禮節,但求把這位大人伺候好,以便完成身上所負之秘密使命。
筱爾胡亂摸索,扯開李元媛背後的裙帶,三把兩把,將那衣衫扯去,露出她那白凈凈的處子之身。李元媛羞不可當,雙手掩面躺在榻上,元瑛幫筱爾脫下衣衫,筱爾也轉身將她也剝了個精光。
兩個片縷不著的美女躺在並排躺在榻上,叫他仔細的看著。壹個國色天香,壹個沈魚落雁。乳兒微豐,膚若凝脂,藕臂凈白,雙腿修長,最妙的還是那兩腿間的桃源勝地。都只是竹外桃花三兩枝,今日筱爾便要春江水暖鴨先知了。
借著酒興,筱爾提槍躍馬,急忙跨上元瑗的身子,將她雙腿抱起,壹手按住塵柄,壹手分開她那兩片牡丹花瓣,也不顧她還是未經人事,便蠻沖蠻撞的將塵柄塞入那細細小小的羊腸小徑。
元瑗雖然心中早有準備,可是還是沒有想到他這壹下來的如此匆忙,只覺得如壹把匕首刺入了自己的下身,痛的自己好象身子都像裂開了壹樣。卻又不敢推開他,只能含著淚,咬著唇角,任他肆虐。
筱爾扶住元瑗的身子,也不管身下嬌娃的死活,只顧著自己爽快,沒命的就抽插起來了,也是酒後亂性,偏偏還特別持久,讓元瑗的破瓜之痛也持續的特別長,簡直是苦不堪言。
良久,筱爾終於壹泄如註,在元瑗身子裏揮霍壹空,人也軟綿綿倒在了她的身上。元瑗大大的張開著雙腿,那東西還在她身子裏插著,弄得她那兒生疼生疼的。
“姐姐,沒事吧。”元瑛見他睡過去之後才敢過來,“姐姐,沒事吧?”
“妹妹。”元瑗欲哭無淚,手腳都沒有壹點兒力氣:“幫我看看那兒,疼死我了。”
“哦。”元瑛真的低頭下去看,簡直那圓柱樣的東西半截子在外面半截子在裏面,他胯下還垂釣著壹個軟軟的肉袋子。再看白床單上,已經綻放開了壹朵梅花圖。她又爬回到姐姐身邊:“姐姐,他那東西好粗啊,有這麽大。”元瑛認真的比了壹下:“難怪妳那下面……”
說著,說著,她想到自己也要挨上這麽壹下,讓那個大棒棒插進自己下面那個小孔,自己豈不是也要活活的疼死?不由得又害怕起來,不敢再往下想。
“妹妹。”元瑗有些虛弱的道:“幫幫我,把他給弄下去好嗎……他……那個東西,像刺壹樣,很疼的。”
“嗯。”元瑛點點頭,幫她把筱爾的身子推下去。那東西自然也從元瑗的妙處滑出來,壹柱擎天的朝天指著。元瑛這也才看清楚拉東西,前頭是壹團蘑菇狀的軟肉,上面分成兩半,中間有壹個長長的小口。再看那棒身,上面還粘著絲絲血跡,想來定然是姐姐的破瓜之血。想到這兒,元瑛不禁臉上發燒。
正要回到姐姐身邊,忽然胳膊被人拽住。原來是筱爾醉夢中將她壹把拉住。元瑛被他拉的貼到身上,胡亂揉摸,下身正貼著他那硬梆梆的熱騰騰的塵柄,心裏如小鹿猛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元瑗已經是過來人了,知道妹妹今番也是難逃壹劫,便教她分開雙腿,不要多想。元瑛被筱爾壹雙手胡亂地搓摸,已經是心神激蕩,迷迷糊糊之中,張開雙腿,見他那塵柄在朝天晃來晃去,便想往上面湊過去。但是卻因為身子被他又摸又親,總是對不準。那塵柄就在牝戶外拍打,弄得泉眼汩汩流水,偏偏就是不得其門而入。
元瑗見筱爾已醉,無能將那東西送入妹妹牝戶之中,只得勉力撐起身子,壹手分開妹妹那光溜溜,粉膩膩的牝戶,壹手握住那火炭壹樣發熱的塵柄,緩緩將它對準穴口,壹點點推進去。
元瑛方才含了半個頭部,便覺得身如刀割,疼得不肯再入。元瑗也心疼妹妹才壹十五歲,也不忍要往下弄。可不巧,筱爾忽然壹個醉裏翻身,將元瑛壓在身子下,那東西壹下子便沖關而入,連著元瑗手上都沾上了點點處子落紅。
元瑛也算是嘗到了方才姐姐的痛苦,只是這壹下更為激烈。那筱爾雖然在醉夢之中,卻也懂得沖刺搏殺,只是將初嘗人事的可人兒當成了慣看風月的仙女,叫元瑛受苦頗多。
來來回回,停停止止折騰了壹個時辰多。筱爾才在元瑛身子裏也壹泄如註,將她推開轉身呼呼大睡去了。
元瑗細心的為他蓋好被褥,方才和妹妹壹同躺下,蓋上被子,還見她臉上猶帶有淚痕,心中不忍,便低聲問她:“還疼嗎?”
元瑛點點頭,悄悄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邊,只覺得仿佛都腫了起來,壹陣陣的疼。元瑗摟住她光潔的身子:“沒事的,女人都有這麽壹回的,下壹回就好了。”
元瑛懂事的點點頭:“我知道,姐姐,我不怕。”
如此壹夜過去,暫且不表。
第二日,筱爾方才昏昏沈沈的從床上爬起,只覺得這個腦袋比那日被皇後娘娘逼著去扮戲子的時候還要大上幾分,也更沈重幾分。不過這頭疼欲裂歸頭疼欲裂,昨晚倒是做了壹個好夢,只夢見兩個絕色的姑娘供他肆意玩弄,任意驅使,而更妙的是,那兩個居然還都是處子之身,實在是太美妙了,這樣的夢要是能天天做,那麽天天頭疼也無所謂啊。
正這樣想著,筱爾想翻身下床,喚琴書給自己端壹杯濃茶進來,然而不曾想手壹撐,卻摸著壹個軟軟的熱乎乎的東西,好奇的又捏了捏,竟然似乎是人的身子。他揉揉眼睛,仔細壹看,沒錯,自己身邊正躺著個還熟睡的姑娘呢,她的另壹邊,也躺著個美貌的少女。
難道昨晚不是做夢?筱爾覺得自己的頭又沈重了幾分,為什麽這時候要頭疼呢?真不是時候。他狠狠地拍了自己兩下,而那被他無意中捏了好幾下的姑娘似乎也醒了過來,若有若無的發出壹聲無意識的呢喃。
他看著身邊的兩個絕色佳人,目光不受控制的在她們玲瓏有致的胴體上來來回回看了半天才意識到:她們都還沒穿衣服啊!
真是後知後覺,不過他卻發現了壹個更重要的問題,自己似乎也壹絲不掛。難道說昨晚他夢裏面的高唐神女翻雲覆雨都是真的?而更要緊的是,他分明看見那兩個姑娘的雙腿之間的床單那裏,似乎有壹些紅色的血跡……
難道說……
筱爾猛然給了自己兩巴掌好讓自己清醒的更快壹些,難道說,自己真的……就這樣……
完了,看來壹切都是真的,因為那兩個巴掌打的他很疼,人都說夢裏面是不會感到疼得。
睡在他左手邊的那個姑娘已經醒了,像壹只小蛇壹樣的纏上他的身子:“大人,妳昨晚好威風哦。”
是嗎?筱爾看著那黏在自己身上的妙人兒,酥胸纖腰長腿美足,哪壹件都和夢裏面的壹模壹樣。
“大人昨晚。”那少女羞紅了臉,將臻首埋在他的胸口:“和小的們弄了很久呢。小的們剛剛破瓜,就被大人這樣摧殘,大人毫不憐惜小的們啊。”
是嗎?筱爾不由自主的摟緊了懷裏的美人兒,既然這不是夢,那就再來驗證驗證吧……
清晨正是雄風大展之時,筱爾先摟了姐姐元瑗,將昨夜晚因為吃酒醉,而沒來得及看清楚的身子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又再看了壹遍,只見她貌美如花,身材修長,壹對鴿乳正堪盈盈壹握,乳端上兩點粉紅,嫩的仿佛入口即化。再看美人兒下身的妙處,上頭稀疏的長著些草兒,草兒下土壤肥沃,清泉甘冽。而那紅腫處正仿佛是他昨夜武勇的勛章。
看到這裏,筱爾壹陣激動,提槍便上,將那塵柄在她外面磨蹭幾下之後就刺入美人穴內。
不多幾下,元瑗便口吐嬌吟,將妹妹元瑛弄醒過來,元瑛見二人白晝便在合歡,臉頰緋紅,卻也主動湊上來。
筱爾懷抱元瑗,托著她那肥尖小香臀,將她在自己身上不斷的顛簸,才壹刻鐘,便讓她泄出了身子,軟綿綿的趴著動不了。筱爾親了親她那嫩乳,便將她放下來,又站起來讓妹妹元瑛雙手撐在窗欞上,朝後撅起嫩臀,他便扶助小美人的腰,從後將長槍貫穿金盾,盡力而為,將那羊腸小徑壹點點拓寬成康莊大道。
元瑛力弱,未久便泄身軟下。筱爾復持長槍而上,將元瑗按在地上,又是壹番抽插,梅開二度叫她乖乖求饒。
整整半日,暖室之內,二女嬌吟之聲不絕於耳,筱爾花樣百出,將李氏姐妹玩弄的欲仙欲死。直到用飯時刻,三人依舊是赤身裸體,邊吃邊相互狎戲,可謂不亦樂乎。
午後三刻,筱爾方才穿好衣冠從高麗使團的館驛離開,只不過他已經沒有力氣走回去了,騎馬連爬上馬背的氣力也沒有了,還得李閔行找個小轎子把這位腳軟的壹步路都走不動的家夥給擡回去。
臨別的時候,兩人依依不舍,如同幾十年不見的老朋友。只是約定,只要筱公子在皇後娘娘面前多多美言兩句,過兩日,便把那壹對佳麗送到筱爾住處去。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