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大難不死

　　“要不，我隨他們去，妳們再快去稟報師尊！”莫漓對著大家說道，她見冷秋聲方面實力強盛，僅元嬰期修士便有近十人，而自己這邊，只有李老、黃老和金明曦三名元嬰修士。其余的林遠香和朱昧真都和自己壹樣是金丹期的境界，剩下的原五玫山女弟子也大多都是築基期。若是壹會混戰必然不占上風，結果要麽戰死，要麽被擒。
　　“小師妹不要這麽說，妳若是落在他們手中，他們便會像對付女邪修壹樣拷問妳，讓妳生不如死。現在納蘭燕主政，若她拖個三五天讓我們見師尊，妳就得讓他們折磨熟了！”金明曦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她在說折磨熟了幾個字時臉頰泛起了壹絲紅潤，顯然那定是針對女子的淫刑了。
　　“我們和他們拼了，這幾年哪個五玫山的弟子不受他們的惡氣。”木玫仙子林遠香憤然說道。
　　“是啊，怎麽入宮赴宴還得穿成羞人舞姬的樣子，弄得我們好像下賤女子壹樣。”壹個女弟子羞澀的喊道。
　　“還鼓勵我們和北狄人通婚，不同意約會便克扣獻貢。有幾個師姐沒有辦法只好嫁給他們那些北狄人了。”另壹個女弟子生氣說道。
　　“他們竟然公然讓那些娼妓招搖過市般的裸露，太貶低我們女修士了，絲毫沒有中土禮法。”壹個年紀較大的女弟子說道。
　　“……”眾多弟子將怨氣吐出，莫漓才知道這幾年原來五玫山的女弟子紛紛被排擠、被輕視。整個宗門魚龍混雜，新來的人行為乖張做事不檢點，和深受中土禮法教育的揚州五玫山女弟子們的理念格格不入。幾年中自然發生了幾場沖突，但都是五玫山的女弟子們吃了暗虧。漸漸的每個女弟子壹邊抱怨壹邊都手挽手的站在莫漓身後，意味著同氣連枝訣不後悔。
　　“哼，妳們這幫賤人。占用最好的修煉之地，卻還整天不滿。我現在開始倒數，若是數完十個數，妳們便全部視為背叛宗門。到時候就得在屁股上寫下名字和娼妓等級了，就好像那些北狄女奴壹樣，在宗門內的娼館被千人騎萬人跨。而妳們這些為首的女子，無論什麽修為都將貶為性奴，成為我們的爐鼎被吸幹元陰！”冷秋聲拿著法碟對著那些壹肚怨言的五玫山女弟子威脅道。當他看到莫漓和幾位師姐那靚麗的模樣時，狐眼放光似乎恨不得立刻將她們扒光衣服，送到寢宮裏壹邊吸取元陰，壹邊聽取她們浪叫的呻吟。
　　“十！”冷秋聲開始倒計時，而他身後五玫宗新招募的弟子都拿出法寶躍躍欲試起來，甚至有幾個金丹期的修士，在靈獸袋中召喚出赤裸的女烈馬準備在壹會的戰鬥中承擔傷害，好可以勇往直前，生擒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子。
　　看到那幾個渾身赤裸有著各種顏色靈紋的女子，莫漓身後的女弟子們都微微顫抖著，那強烈的視覺沖擊讓每個女人都想到了壹旦被認定背叛宗門後自己將承受的苦難。成為娼妓或性奴，和這些母烈馬壹樣大多數時間都得羞恥的赤身裸體，任由男人和自己交歡，那種痛苦是每個女子都恐懼的。
　　“小師叔，要麽您就讓他們審審妳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這就去稟報宗主，這壹定是個誤會啊。”壹個身穿土黃色錦袍的女弟子額頭上流出了香汗說道。
　　“住口！若是小師叔被他們帶走，我們還有出頭之日嗎？這裏站著的都是原五玫山的弟子，宗主忍心看著這麽多弟子都淪為娼奴嗎？”另壹個身穿紅色錦袍的女弟子辯解說道。
　　“九！妳們這些女弟子，若此時回到我們的隊伍裏便可免罪。這三年間五玫宗的律法森嚴，從來不念舊情。因功受獎晉升者有之，因過貶為性奴者也有之！希望妳們不要抱有幻想，宗主的法碟在此，幾位堂主長老也都在此。本人作為執法長老說到做到，到時候別指望有人為妳們求情，罰沒所有財產，被人脫光光後可不要哭喊後悔！”冷秋聲看著對面有些騷動的女弟子威脅的說道。
　　“冷秋聲妳休要威脅！我們木玫峰的女弟子也不知道被妳們水堂害了多少人，妳這樣陰險的小人怎麽配手拿法碟！”木玫仙子林遠香狠狠地說道。
　　“是她們投懷送抱，我們郎情妾意和妳這胸大無腦的女人有什麽關系？不過很快妳就得光著屁股跪在我面前了。妳作為首惡，定然是要貶為性奴的。我作為執法長老自然要優先處置像妳這樣的賤女人！”冷秋聲緩緩的說道，氣得林遠香俏臉壹紅壹白的。而他身旁的冷秀山則頻頻點頭，似乎很認同他弟弟的說法。
　　“八！耿堂主，妳們火堂的朱昧真被貶為性奴後，妳可有安置啊？”冷秋聲有念了壹個數後，對著身旁屠夫模樣的耿翰林譏笑的問道。
　　“嗨，還能怎麽辦？先送到冶煉坊當個力奴，就是晚上得伺候很多男人有點遭罪啊。”耿堂主摸了摸自己的絡腮胡子無奈的說道。
　　“我寧可死也不會去當什麽力奴！”朱昧真羞紅了俏臉大聲喊道，可是卻換來對面很多修士嘲笑的聲音。
　　“火玫仙子去當力奴？我真想看看仙子光著屁股搬運鐵錠的騷樣啊。”壹個五玫宗的紅衣男弟子說道。
　　“到時候還希望耿堂主能生擒朱仙子啊，我願以壹根千年靈草換得朱仙子爐鼎的頭籌！”另壹個身穿黃衣的金丹修士淫笑著說道。顯然成為力奴的朱昧真需要在白天赤身裸體汗流浹背的幹著搬運鐵錠工作，而晚上還有被人采陽補陰吸納元陰，其中苦楚難以形容。
　　還沒有戰鬥，對面的這些五玫宗修士便開始商量如何處置朱昧真了，氣得朱昧真銀牙直咬，眼中噴火。要不是有弟子攔著或許馬上就會到對面去和那些人拼命了。
　　“七！鐘堂主，您該如何處置性奴金明曦呢？”冷秋聲色迷迷的看了猶如利劍般站在莫漓背後的金明曦，轉頭問那個魁梧高大的鐘泰森說道。
　　“嘿，這個不爭氣的小婊子！只能送到我們金堂的女劍坊，供弟子煉器玩樂了。”鐘泰森柔情地看了金明曦壹眼，哀其不幸的說道。
　　“哼，想讓我成為女劍奴？那得問問我手中的庚金劍！”金明曦不削的說道，劍心通明的她根本不會被剛才的威脅所影響心境。
　　“嘿嘿，若是金玫仙子成為女劍奴，那在下的這柄寶劍便可以在她體內淫煉了。”壹個身穿白衣的金堂弟子淫笑的說道。
　　“嗨，那麽多師兄排隊呢，輪不到妳啊。等輪到妳，那金玫仙子的騷屄恐怕都要被師兄們的上下兩把利劍插爛了吧。”另壹個白衣金堂弟子回應道。顯然女劍奴是將劍修損壞的法器利劍放入女子肉穴中熔煉，其中用女奴的子宮中煉化法器時抽搐的心酸艱苦，以及堪比分娩的痛楚，是任何壹個女人都難以承受的。
　　聽到這些弟子目光掃過金明曦美麗的嬌軀，然後對她品頭論足，這讓莫漓十分愧疚。心想若是這為性格剛毅的二師姐真的去當什麽女劍奴，那自己就算死了也於心不安。不過金明曦卻盯著那兩個說話的弟子，似乎是在記住他們的模樣，顯然準備將那幾個羞辱自己的人殺掉。
　　“六！我看林遠香就直接馴化成乳牛吧，這樣我們兄弟舉辦宴會時，定然會給大家奉上木玫仙子的香乳的。”冷秋聲壹邊數數壹邊盯著林遠香那綠色錦袍中鼓脹的巨乳說道。
　　“妳們也太欺負人了！”林遠香瞪著可愛的大眼睛狠狠地和冷秋聲對望著說道，然後林遠香便嘴中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罵著什麽，莫漓知道她這個樣子是真生氣了。
　　“我們木堂有可以催乳的藥物，林遠香將是我們木堂的藥奴！她的乳汁也只屬於木堂！”壹個身穿綠衣的木堂弟子辯解道。
　　“欺負我們木堂程堂主沒來嗎？我告訴妳，就算將林遠香貶為性奴，那也得是我們木堂女藥坊的奴，輪不到妳們水堂說話。”另壹個身穿綠色錦袍金丹修為的木堂弟子說道。
　　“記住他們的長相，壹會先殺他們！”金明曦拍了拍氣得發抖的林遠香，冰冷的說道。
　　“五！我看畢竟都是同門，貶為娼奴後大家也會念在曾為同門不忍盡情享用，不如我將妳們都賣給北狄人，再從北狄人那裏換回些北狄娼奴，這樣大家也玩得盡興！”冷秋聲壹邊數數，壹邊緩緩地說道。當他說道要將莫漓身後五玫山女弟子賣到北狄時，她身後的女子再次騷動起來。
　　本來即將成為娼妓就讓這些女子緊張不已，聽聞還要賣到荒蠻的北狄，那紫媚的痛苦遭遇早已經被這些女弟子知曉，紫媚戴著插入丹田的禁靈環當了二十年的婊子，這種經歷又怎麽能不讓尋常女子害怕呢。若是在宗門內受罰，或許還可以翻身洗脫罪名，若是被賣出去，在那些殘暴的北狄人手中，必然會被折磨致死，或者被馴服成烈馬、乳牛、母犬般生不如死。
　　“四！現在回來，我們便還是同門。否則不遵從宗主法碟，和修煉邪功的妖女為伍。任何壹項罪名都會讓妳們身敗名裂，自身成為娼妓不說，還會連累家族親友。”冷秋聲繼續緩慢的說道，卻字字誅心。此時冷秋聲的隊伍中人數再增三成，幾乎將莫漓那百十來人的隊伍包圍起來。也有不少原五玫山的女弟子雙手掩面，離開莫漓的隊伍加入冷秋聲的大隊中去。
　　“三！除了這幾個判為性奴的首惡外，妳們這些從犯也將貶為娼妓。因為妳們叛宗，所以必被判做甲等娼妓，不僅五十年內不得特赦，而且每個月都得壹絲不掛的在宗內不同的坊市內遊街。妳們想想，自己屁股上烙著名字和娼妓等級，在親友面前赤身裸體被驅趕遊街的滋味好受嗎？然後還得在娼館中接客。當然具體妳們可以問問偽裝成莫漓的女邪修，她就在坊市內裸體遊過街，還被迫接客。這是妳們原來那個莫漓師叔能做出來的事嗎？”冷秋聲狐眼掃過壹個個抿起嘴巴手挽著手的原五玫山女弟子說道。
　　“妳別說了，我願意隨妳們去五枚宗調查。我就是莫漓，清者自清！”莫漓咬了咬銀牙說道，她看到這個形勢若是反抗，那自己連同這些原五玫山的同門女弟子都將或戰死或被擒。此時只有犧牲自己才能保全諸位師姐和女師侄們，到時候哪怕被折磨死了，師尊也會為自己報仇的。
　　“很好，妖女姝妲！妳這壹招明哲保身用得很好，我們五玫宗也可以不用發生內亂，留下了種子可以讓妳豁免。不過作為邪修妳要懂得規矩！”冷秋聲帶著勝利者的微笑看著莫漓說道。
　　“什麽規矩，我隨妳們去就是了。”莫漓淒然壹笑說道。
　　“這法碟上的妳可是壹絲不掛的，妳穿上衣服算怎麽回事呢？被我們五玫宗擒拿的女邪修，沒有壹個在送到宗內地牢時能穿著壹絲壹縷的！”冷秋聲譏笑著看著莫漓說道。
　　“小師妹，不可！”金明曦星睦暗淡的說道，她也知道此時對自己不利，若是戰端壹開面對對方那麽多的元嬰修士，唯有戰死。
　　“不能脫啊！”朱昧真則微張性感的朱唇說道，額頭上卻流下了汗水。
　　“……”林遠香沒有說話，卻緊緊地拉著莫漓華麗的袍袖再不松手。
　　“脫！”“脫光！”“女邪修脫光！”“女邪修脫光，束手就擒！”和莫漓對峙的五玫宗弟子大聲高喊著，每個人眼中都流出猥瑣狂熱的目光。長期受到的中土禮法壓制，這壹次在生擒女邪修上得到了瘋狂的釋放。
　　而莫漓身後原五玫山的女弟子卻安靜得嚇人，沒有人反駁，仿佛默認了這個事實。
　　“二！若妳這妖女再不脫光衣褲，雙手抱頭，岔腿蹲下被擒，那這些女弟子都將成為妳的犧牲品，到時候就沒有人幫妳說話了。雖然妳會在地牢內受盡女子之苦，但是或許總有解脫的時候。”冷秋聲冷聲說道，看著莫漓的嬌軀更是貪婪起來。
　　“好！”莫漓秋水般的雙眸黯然起來，擡起纖手就準備解開那藍色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服。此時身邊盡是五枚宗弟子要求她脫衣的吶喊聲。莫漓秋水般的美睦流下淚水，她很懷念在五玫山無憂無慮的日子，她甚至懷念在仙島上衣不遮體的日子，至少那個時候自己的心不用那麽的累。如今的自己背負著無數人的性命，現在自己被汙蔑成妖女要在眾多五玫宗弟子面前脫光衣服束手就擒，否則就會有很多朋友為自己而死。可是若是在如此多人面前壹絲不掛，那自己還有什麽顏面做歐陽衍的正妻呢？
　　“妳是齊侯妃，地位尊崇。這裏任何壹個女子都可為妳犧牲，妳亦不必愧疚。她們可以為妳而死，但妳卻不能因對她們的愧疚而傷害自己。上尊下卑，天經地義，妳可記住了！”金面老者壹擡大袖，用念力蕩開了莫漓解開扣子的纖手後，嚴肅的說道。
　　“不過也恭喜齊侯妃，也算擁有如此值得信賴的班底。”金面老者繼續說道。
　　“壹！原五玫山弟子百余人，被妖女蠱惑，不尊法碟。以叛宗處理！從犯皆為甲等娼妓，主犯皆為性奴。好了，抓人吧！”冷秋聲大聲喝道，然後壹擺手，背後的那群虎視眈眈的修士法器，靈寶變向莫漓等壹眾女弟子攻去。
　　“天子符節在此，我看誰敢造次！”金面老者大袖再次壹揮，壹塊玉牌浮現在半空中，轉眼間那玉牌形成壹道通天徹地的白色光柱，上隱有五色靈光閃耀。不僅眾多五玫宗弟子的攻擊法器全部擋下，那強烈的光芒照射得人不敢直視。
　　壹面巨大的玉牌的虛影浮現在金面老者身後，上面書寫著“受命於天”四個大字。壹股難以置信的靈壓傳來，壓得元嬰修士都不敢直視，金丹修士不敢擡頭，而築基修士只能直接匍匐下去。
　　“不尊天子者，諸侯共討之！”金面老者磅礴的聲音傳遍數十裏說道。
　　“不尊天子者，士族共討之！”紅臉老者和莫漓等五玫山女弟子共同用那肅嚴的吶喊說道，那聲音被天子符節放大後變得極其威嚴。
　　“不尊天子者，天下共討之！”這句話卻由玉牌下千百修士共同喊出，包括圍攻莫漓的五玫宗大多數修士，其聲音響徹四周，其回音不絕於耳。
　　“我等奉天子符節護送齊侯妃，汝等亂臣賊子竟敢拿出齊侯妃碟抗衡？難道齊侯想反，汝等想反不成？”金面老者威嚴的說道，在背後天子符節的呼應下莊嚴無比，讓人不敢產生反抗之心。
　　就在此時遠處飛來無數遁光，這些人都是看到天子符節後前來援助的其他修士。所有修習過中土禮法的人，無論是凡夫俗子還是得道老祖，都知道天子符節即為天子親臨。所有中土修士都有義務和責任保護手持天子符節之人，有這份行動後他的事跡將被記錄到天子符節內，傳至萬代享受榮譽。此時見到天子符節，但凡心中有名節的人怎能不來護駕？
　　“紫陽門，師徒四人前來護駕！”
　　“黃沙幫，幫主攜七人前來護駕！”
　　“散修邴剛毅，率徒弟壹人前來護駕！”
　　“……”
　　四面八方無數聲音傳來，緊接著數千道遁光或快或慢都飛遁而來，仿佛這清空萬裏的白天多了無數閃耀的流星壹樣。那些流星都匯聚匍匐在巨大的受命於天的符節虛影之下，宛如眾星捧月壹般。
　　“王氣未衰，王氣未衰啊~”紅臉老者激動的說道，泛出了淚水。天子符節已有千年未用過了，此時壹用竟能喚來如此多的熱血兒郎怎麽能不讓人心情澎湃呢。姬無極後中土已近萬年沒有天子，但是天子曾經的威嚴依然在每壹個修習五行功法和中土禮教人的心中。而且若是自己的事跡被記錄在天子符節中，那將是壹生的榮譽。
　　“這個事可不好玩了，我耿胖子回去修煉法器去了。這是齊侯妃還是妖女的事，妳們執法長老看著辦吧~”耿翰林見到天子符節，驚得壹張大臉上五官都湊到了壹起。他雖然有著元嬰中期的修為，但是依然嚇得汗流浹背，對著冷氏兄弟抱了抱拳連忙轉身飛遁而逃。
　　“冷氏兄弟，妳可害苦我了！再這麽弄，老鐘家祖墳都得讓人刨了。不幹，不幹！”鐘泰森壹收手中大錘，向著天子符節作了幾個揖後，也跟著耿翰林轉身而逃。
　　而冷氏兄弟面面向窺，也深知事情不好，於是壹言不發化作兩道灰光而去。樹倒猢猻散，見到幾名帶頭的高階幾位元嬰修士逃跑了，剩下的那些五枚宗修士也都紛紛逃散，甚至有壹部分修士嬉皮笑臉的加入了莫漓的隊伍。金面老者也不追擊，看著這些跳梁小醜紛紛逃散。
　　“老夫手持天子符節護送齊侯妃！願意護駕者跟隨其後！”金面老者手持天子符節威嚴的說道，然後緩緩向五玫宗的宗門巨野城飛去。四周的遁光不停的匯集到天子符節的白色光柱下，形成了猶如銀河般星星點點的長河，填滿了壹半天空。
　　“恭迎齊侯妃！”
　　“誅殺五玫宗亂臣賊子！”
　　在眾人的呼喊中，莫漓被眾多修士包圍，宛如貴重的天地靈寶壹樣，被壹層層的護盾加持在其中。而真正讓莫漓放心的只有李老、黃老以及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金明曦。
　　半個時辰後，莫漓終於看到了原本的巨野城，也就是五玫宗在兗州的居所城市。這個地方曾經是北伐修士的駐地，莫漓還在巨野大營內住過幾夜，當然也留下了不好的回憶。在擊潰北狄人後，五玫宗便利用了當時巨野大寨的地理和資源，新築大城起名巨野城。
　　不過現在的巨野城已經完全看不到巨野大寨那荒涼肅殺的氣氛了。此時呈現在莫漓眼前的是壹片繁榮的景象，八百裏的蘆葦沼澤變成了壹片煙波浩渺的湖泊。凡人的小鎮、村莊在湖邊猶如套在大湖美頸上的珍珠項鏈，壹座座聚居地猶如珍珠般安詳地圍繞著豐美的湖泊。
　　大湖深處散布著無數的人工島嶼，那些島嶼雖然零散但所在位置都暗含陣法玄妙，其中核心處有五座巨大的人工島嶼用青銅棧橋連接著壹個更巨大的島嶼，便是五玫宗的宗門所在了。五座島嶼好像五朵玫瑰猶如眾星捧月般環繞著中央的巨島。其他周圍的小島上也坊市淋漓，有的冒著濃煙打造著靈器的小島，有的綠油油種著靈藥的島嶼，還有的牲畜之聲不絕的島嶼上養著靈獸的島嶼，當然也有幾座島嶼上面有著赤裸戴著鐐銬女奴的性奴島。
　　金面老者手持天子符節帶著莫漓等眾人緩慢的穿過了大湖，就當馬上抵達五玫宗山門的時候，突然平靜的大湖破浪滔天起來，那湖水壹下將整個五玫宗包圍起來，那些美麗的小島漸漸消失了，遠處壹片雷雨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們打開了護宗門大陣！那是煙波縹緲陣。”金明曦皺著黛眉說道。
　　“我們破陣啊！”遠處那些被天子符節呼喚來的修士們紛紛祭出法寶向那大陣擊去，用來發泄被符節激勵的勇氣。無論五玫山的女弟子如何阻止也沒有用。
　　群情激憤的修士們，激起法器向五玫宗大陣攻擊著，在那壹片雷雨中滑出壹道道閃耀的光芒。大陣中雷聲轟鳴，法器靈寶的攻擊引發了大陣的不停震蕩。數千靈寶法器好像壹片磅礴的大雨澆灌在岌岌可危的大陣上。
　　不知道是大陣無人操控，還是剛剛修建起來，靈力存儲不足。不到壹刻鐘那看似威力巨大的護宗大陣便震蕩了幾下消失不見了。露出了裏面五個堂口大島和無數的坊市，藥園，煉器坊等小島。
　　“殺啊！”“搶啊！”那些喚來的修士見到這種情況，全都瘋狂的沖進五玫宗的坊市內，見人便殺，逢物便搶。與島上的五枚宗修士開始混戰起來，戰況變得十分慘烈，雙方很快便有了死傷。五玫宗外圍的十幾個小島全都冒出了濃煙，喊殺之聲不絕於耳。不過符節召喚過來的這些修士顯然都是烏合之眾，並沒有占了什麽便宜，倒是毀壞了不少五枚宗那精美的房屋殿堂。
　　“不可搶劫！”金面老者使用天子符節高喊道，可是下面慘烈的戰鬥著，誰又能分清楚誰是卑鄙的侵略者，誰又是奮起反抗的勇士呢。莫漓悲涼的看著這壹切，剛剛還美好的團結場面，現在卻變成了壹片無休止的搶掠與殺戮。而且自己再也無法阻止這些的發生，現在就是喊破了喉嚨也只能看著殺戮慢慢變大了。
　　金面老者手持天子符節的隊伍還在向前進發，而下面眾多坊市內已經開始了零星的戰鬥。但是五玫山的女弟子卻集結在了五玫宗核心處巨島的山門處，那裏又亮起了另壹道護宗大陣，那護宗大陣僅僅將中央島嶼護住，護盾呈現水藍色似乎借助了周圍充沛的水靈氣凝練而成。莫漓隱隱見到巨島上亭臺樓閣，那風格與五玫山的寶枚峰相似，但規模至少大上了百倍。
　　師尊便在這裏，妳的妻子回來了！莫漓看中軸大道盡頭的白玉小樓到癡癡的想到。
　　“天子符節在此，齊侯歐陽宗主不前來拜見嗎？”金面老者手持符節，對著山門內的宮殿庭院威嚴的說道。
　　“啊~，母狗拓跋鹿，自願到五玫宗為母畜，給各位大爺請安了。請各位大爺在閑暇之時盡量蹂躪小母狗，再怎麽蹂躪母狗，也不足以洗清我的罪孽！”回應金面老者威嚴話語的竟然是壹個嫵媚女子的聲音。（致敬朱顏血~）
　　眾人浮空在天，沒有看到在通向中央道山門旁，有壹個石柱，石柱上嵌入了幾條烏黑發亮的鐵鏈，壹條鐵鏈連接在壹個赤裸女子的肉穴裏，連接著女子的恥骨。那女子渾身塗滿精油讓嬌軀閃閃發亮，壹雙北狄女子特有的肥美巨乳上戴著烏黑的乳環，上面拴著鐵牌上面書寫：“看門母犬”四個字，女子雙眼蒙著布條，趴在地上，吐出香舌，對著每壹個她聽得的聲音磕頭作揖的說道，撅起的美臀上還用紅色小篆書寫著：姓名：拓跋鹿，身份：甲等母畜，幾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