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怎麽回事？是我聽錯了嗎？媽媽同意了？
　　我搖晃了下腦袋，雙手又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門內的時候，媽媽仍舊是坐在床邊，微微低著頭。我這才確定了，剛才我所看到、聽到的壹切，都是真實的。然而我還是不得不懷疑我的眼睛和耳朵，心裏期盼著媽媽再說些什麽，因為我實在是不願意接受媽媽主動同意和余偉性交的事實。然而媽媽低著頭沒有說話，余偉似乎也跟我壹樣壹時還沒反應過來，他就這樣楞站著，等了好幾秒也沒有說些什麽。
　　這時候，媽媽又擡起頭看著他，道：「還等什麽呢？是不敢了嗎？不敢了就出去睡覺。」
　　媽媽的臉上沒有帶什麽表情，既不是嬌羞，也不是憤怒，就這麽淡淡地看著余偉。
　　余偉終於是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了，他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欣喜的表情，雖然得到了媽媽的同意，但他壹時也不敢太毛手毛腳，只見他輕輕坐在了媽媽身邊，慢慢地扭動著屁股，讓身體盡量向媽媽靠去。等做完這壹系列動作，見媽媽沒有表示阻止，他才終於變得大膽起來，看來他之前確實是被媽媽給打怕了。
　　余偉的兩只手慢慢地向媽媽肩膀靠去，見媽媽壹動不動沒有阻攔，他才緩緩將雙手伸向媽媽外面皮衣的領口，打算剝掉媽媽外面穿著的皮質外套。而媽媽也很配合，向後伸直了手臂，於是余偉很輕易地就脫掉了媽媽外面的衣服。
　　媽媽裏面穿著的是壹件白色的緊身薄款毛衣，上等的材料非常貼合媽媽的身形，脫掉外套之後，媽媽上半身那令人嘆為觀止的身材便壹覽無余了。媽媽的身上是該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該有肉的地方是壹絲多余的肉也沒有。媽媽胸前那兩顆豪乳驕傲地突出來，而往下看，媽媽那細細的柳腰卻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余偉知道這樣的機會來之不易，在脫掉媽媽的外套之後，他沒有緊接著繼續剝去媽媽身上穿著的毛衣，而是頓了頓，緊貼著媽媽，壹只手從媽媽背後繞了過去，反手握住了媽媽的壹邊乳房，隔著毛衣和胸罩的包裹，開始輕輕撫摸起來。
　　我看到余偉在做出這個動作之後，媽媽的身體明顯抖了壹下，媽媽本能地擡起了手打算阻止，然而到壹半卻又放下了，手掌繼續撐著床沿，看來媽媽打算說到做到，今晚必定是要獻身了。
　　余偉身材矮小，就算坐下也比不得媽媽，於是他便頭靠著媽媽的香肩，壹手貼著媽媽後背玩弄著媽媽的奶子，另壹只手開始在媽媽穿著皮褲的大腿上摩挲。
　　「陳老師，雖然不是第壹次摸妳的奶子了，但這感覺每次都是壹樣的震撼啊。」余偉靠著媽媽，壹邊摸著，壹邊小聲道。
　　媽媽沒有答話，然而我卻看到媽媽的臉上開始泛起壹絲紅暈，媽媽想必是想起了最開始在學校，被迫讓余偉摸自己奶子的那壹幕吧。誰能想到，當初被余偉摸奶子的時候，媽媽還是振振有詞，而如今面對余偉光明正大的侵犯，媽媽卻是壹言不發，已經默許了。回想起來，媽媽能走到這壹步，都是源自媽媽壹次次的妥協，就像滾雪球壹樣，媽媽的妥協也越來越大，直到現在，媽媽終於要在沒有外力威脅的情況下，主動失身了。
　　親眼看著媽媽被余偉侵犯，我雖心有不甘，但內心的欲火也開始熊熊燃燒，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喉嚨也像著了火壹樣發幹，下面的雞巴急速充血，我急切地想要知道媽媽和余偉下壹步的進展，但懦弱的我卻壹邊看壹邊想著，如果可能的話，眼前這個被余偉侵犯的女人不是媽媽那該有多好。
　　余偉就這樣摟著媽媽，隔著衣服摸了壹會兒媽媽的奶子，終於覺得不過癮，又換了壹個姿勢，壹只手從媽媽的衣領伸了進去，我看到媽媽胸前，余偉的手正隔著媽媽的毛衣在裏面起伏著。媽媽不安地輕輕扭動著身子，咬緊了牙關，余偉的撫摸給媽媽全身上下都帶去了酥癢的感覺。
　　余偉壹臉的笑意，我看到他褲襠下的雞巴已經開始勃起，撐起了壹個小帳篷。然而他卻是不急，似乎是要細細品味、壹步壹步享受媽媽的身體。在余偉伸進媽媽衣領的手的撫摸之下，媽媽先是支撐不住了，小聲道：「還是把衣服脫了吧，怪麻煩的。」
　　「哦？陳老師妳已經等不及啦？」余偉揉捏著媽媽的奶子，笑嘻嘻地道。
　　「屁，我只是覺得有點癢而已。」
　　「這樣也好，來吧陳老師。」余偉說著，手從媽媽衣領拿了出來，兩只手抓住媽媽毛衣的下擺，作勢要脫。媽媽像是終於解放了壹般，連忙舉起了雙手，於是余偉很順利地就將媽媽的白色毛衣脫了下來。
　　脫掉媽媽的毛衣之後，媽媽那純白如玉、吹彈可破的肌膚便顯露了出來。將媽媽的毛衣扔在壹旁之後，余偉像是入了迷壹般，盯著媽媽白花花的身體，看得出神。
　　衣服都脫了，媽媽仿佛也放松了不少，見余偉這個樣子，媽媽伸手在余偉眼前晃了晃，似笑非笑地說：「怎麽了？傻掉了？」
　　余偉這才回過神來，也不知道他是真看入迷了還是裝出來的，總之他連忙晃悠了壹下腦袋，還對著自己的臉掐了壹把，才擡起頭看著媽媽道：「陳老師妳太美了，我、我有點感覺像在做夢……」
　　媽媽聽著余偉如此認真的誇贊，心態也更加放松了，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嚴肅冷漠的樣子，但媽媽還是語氣平靜地道：「快點吧，說好的就這壹次。」
　　余偉卻是咧嘴壹笑，搓了搓手，看著媽媽道：「正因為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就壹次，所以才要慢壹點，畢竟快樂的時光總是轉瞬即逝，不是嗎？」
　　看著余偉有板有眼地說著這文鄒鄒的話語，媽媽捂著嘴，輕輕推了余偉壹把：「快點吧，我還想睡覺呢。」
　　我在門邊微微弓著腰，透過門縫看到這壹幕，心裏壹沈，怎麽回事？媽媽是什麽時候開始轉變的？這時候，媽媽之前對余偉所有的冷漠、無視統統都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仿佛情侶間打情罵俏的這壹幕。
　　在媽媽的催促下，余偉終於不再像之前那樣慢悠悠，而是伸手開始去解媽媽的胸罩。媽媽穿著的胸罩是紫色的，上面還雕刻著蕾絲花紋，當余偉的鹹豬手伸向媽媽胸罩的那壹刻，我知道媽媽兩顆圓潤乳房最後的防線也要突破了。
　　余偉開始坐在床上，繞到媽媽身後去解媽媽的胸罩，手壹邊在媽媽背後的帶子上研究著，壹邊說道：「沒想到陳老師居然會穿這麽性感的內衣，是為我穿的嗎？」
　　「是個屁。」媽媽沒好氣地道，「我的內衣都是這種款式。」
　　「哦？看來陳老師還挺時尚嘛。」余偉接著媽媽的話說道。
　　媽媽聽了這話，臉又是壹陣泛紅，幹脆不再回答，就這麽坐著等待余偉解開自己的胸罩。然而余偉兩只手在媽媽身後左右研究了壹陣，還是沒能將媽媽的胸罩解開，於是媽媽也有點不耐煩了，嫌棄般地壹晃身子，說道：「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吧。」緊接著媽媽兩只手背在了後面，很輕松地就將胸前紫色的蕾絲胸罩解開了。
　　當媽媽解開胸罩，將其輕輕放在壹旁的那壹瞬間，我看到媽媽那兩顆圓潤的大奶子就像兩只頑皮的大白兔壹樣，忽地壹下蹦了出來，還在空中搖晃了兩下。
　　看著眼前如此香艷的壹幕，我只感覺自己喉頭更加火熱，壹只手不由自主地開始伸到了下面去。而余偉也連忙從媽媽身後繞了回來，見著媽媽胸前的兩顆大奶子也不多言語，壹下子餓虎撲食壹般握住了媽媽的壹顆大奶子，將頭埋進了媽媽胸前，開始吃起媽媽的奶頭。
　　「呀！」媽媽驚呼壹聲，面對余偉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媽媽著實還沒有反應過來，然而下壹秒，看到余偉這饑渴的樣子，媽媽略覺好笑，壹只手便順勢摟住了余偉，低頭看著余偉滑稽的樣子，嘴角不禁微微壹彎。
　　余偉此時的樣子就像是饑餓的人撲在了面包上，他的兩只手肆意揉捏著媽媽胸前的大奶子，嘴巴含住媽媽那泛著粉紅色的奶頭，發出滋滋響聲。那裏曾經是養育我的地方，然而我早已忘記了當初媽媽餵我吃奶的滋味，看著眼前，媽媽的奶子被余偉含住，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失去了什麽東西了，而且這還只是個開始。
　　媽媽低頭靜靜看了壹陣余偉吃奶的樣子，說話了：「又沒有奶，壹直含著有什麽勁。」
　　聽到媽媽的聲音，余偉終於是停了下來，仰起頭看著媽媽，道：「陳老師，這妳就不懂了吧。奶子這東西，說是為了孩子，其實都是大人在玩，嘿嘿。」
　　媽媽壹聽余偉這毫不掩飾的露骨話語，連忙將身子壹抖，甩開了靠在她懷裏的余偉，道：「人不大，鬼話倒是不少。」
　　「嘿嘿，陳老師，妳也興奮了吧，妳看，妳這裏都變硬了。」余偉伸出指頭，戳了戳媽媽的奶子，笑道。
　　「妳……」媽媽揚手作勢要打余偉，余偉連忙向後壹躲，見媽媽沒有繼續，又將身子靠近了媽媽，道：「好了，陳老師，讓我來為妳脫褲子吧，這次我壹定會憑實力將褲子解開的。」
　　余偉這滑稽的話語逗得媽媽噗嗤壹笑，媽媽瞟了壹眼放在壹旁的胸罩，沒有多說什麽，算是默許了。於是余偉緊接著就開始去解媽媽皮褲上的紐扣。
　　余偉很輕松地就將媽媽褲子的紐扣解開了，媽媽也很配合地擡了擡屁股，於是余偉很快就將媽媽的皮褲褪到了大腿。然而緊接著，我看到的並不是媽媽光滑白嫩的大腿，而是性感的黑色絲襪。媽媽竟然在褲子裏還穿了壹層絲襪。
　　最近天氣轉涼，壹向愛美的媽媽為了保暖，並沒有選擇臃腫的秋褲，而是將絲襪穿在了褲子裏面。這樣的搭配不僅暖和，而且修身不臃腫。然而這可便宜了余偉，余偉顯然也是被震驚到了，他沒想到在體驗了媽媽身穿緊身皮褲的光滑觸感之後，裏面還有壹層絲襪等著他。這樣的雙重刺激，任誰來了都頂不住啊。只見余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褲子也不脫了，任由它掛在媽媽的大腿上，緊接著便將雙手放在了媽媽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大腿上摩挲起來。
　　「哇，陳老師，妳裏面居然還穿了絲襪，這也太勁爆了吧！」余偉不禁吞了壹口口水，雙手在媽媽大腿上來回撫摸，那「莎莎」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我感到自己下面勃起得更大了。
　　媽媽被余偉這壹連串的動作和話語弄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此時的媽媽低著頭，雙手撐在床沿，像壹個無助的小女生壹樣，看著余偉。余偉沒有註意到媽媽臉上的表情，此時的他完全沈浸在了媽媽的身體上，他雙手在媽媽的絲襪大腿上摩挲了壹會兒，壹只手便毫無征兆地突然在媽媽的陰部摸了壹把。
　　「咦，怎麽濕濕的？」余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擡起臉看著媽媽笑道，「陳老師，妳也太敏感了吧，這麽快就興奮了？」
　　媽媽被余偉說得面色壹片潮紅，連忙解釋道：「屁，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
　　余偉卻認真地搖了搖頭，緊接著又壹絲不茍地分析起來：「我看不像。陳老師妳看，妳下面流的水把絲襪都打濕了，應該是太久沒有做，所以才流了這麽多水吧？我聽趙宇說了，叔叔幾年前犧牲了，陳老師，這麽多年忍著，很難受吧？」
　　「妳……妳不用管。」這壹次，面對余偉再次提起爸爸，媽媽並不像之前在學校那次直接給余偉甩臉色，而像是被說中了壹般，心虛地支支吾吾解釋著。
　　見媽媽沒了之前的態度，余偉也漸漸開始大膽起來，他又順勢搓揉了壹下媽媽的陰部，說道：「陳老師，妳要是不嫌棄的話，我也可以當妳的男人……」
　　「滾。」聽了余偉這話，媽媽的語氣終於是強硬了起來，然而這樣的強硬卻跟之前不壹樣，這壹次媽媽更像是壹個未經世事的小女生般，和余偉頂嘴起來，「想追老娘的男人多了去了，妳呀，排隊估計都要排到巴黎了。」
　　余偉嘿嘿壹笑，抓住媽媽的皮褲準備繼續脫，媽媽很配合地伸直了雙腿讓余偉脫下了她腿上的褲子，於是媽媽那被黑色絲襪所包裹的大長腿就完全顯露出來了。
　　「沒事，今晚就讓陳老師看看，我有沒有資格當妳的男人。」余偉蹲在媽媽身前，笑著撫摸起媽媽的黑絲長腿，從大腿撫摸到小腿，又將媽媽的腿掰開，將媽媽的絲襪褪下壹半。於是我和余偉同時看見了媽媽雙腿之間，已經被淫水染成深色的紫色蕾絲內褲。
　　「哇，陳老師妳的胸罩和內褲居然是成套的，也太性感了吧。」
　　「大驚小怪的。」媽媽嘟囔了壹句，「不都是成套的嗎？」
　　「好吧好吧，是我沒見過世面了。」余偉點了點頭，我以為他終於要開始最關鍵的部分了，然而他卻將媽媽的內褲撥開，腦袋壹伸，將頭埋進了媽媽雙腿之間，舔起了媽媽的小穴。
　　「嗯……」媽媽渾身又是壹陣顫抖，咬著牙說道，「別舔，那裏臟。」
　　余偉擡起了頭，看著媽媽說了句：「不臟，陳老師的身體怎麽會臟呢，再說了，我又不是沒舔過。」說完又將頭埋了下去，他的舌頭舔得媽媽下面「嘩嘩」直響。
　　余偉這壹連串的攻勢，終於是讓媽媽支撐不住了。我看到媽媽已經開始閉緊了雙眼，壹口玉齒緊咬著嘴唇，大腿夾緊了余偉的腦袋，鼻腔裏開始發出「嗯……嗯……」的聲音。
　　余偉舔媽媽下面的速度越來越快，媽媽支撐在床沿的雙手，都已將床單抓起了團，終於，媽媽招架不住，開始說話了：「別……別舔了，快開始吧。」
　　余偉擡起頭，嘿嘿壹笑：「開始？什麽開始啊陳老師？」
　　媽媽睜開眼，看到眼前余偉壹臉戲弄的表情，沒好氣地道：「妳還說，不開始就、就出去睡覺。」
　　余偉知道媽媽這壹招是欲擒故縱，也就順了媽媽的話，道：「好吧，既然陳老師盛情難卻，我就開始咯。」
　　於是余偉站起身，飛快地連著內褲將褲子壹把脫下，他那根黝黑粗長的雞巴瞬間彈了出來。媽媽看著余偉的那根雞巴，倒吸了壹口涼氣，又不好意思地撇過了頭。余偉撲向媽媽，兩人很快就纏繞到了床上。
　　此時的我內心裏是矛盾的，壹方面，媽媽和余偉的這壹幕帶給了我無限的刺激，而另壹方面，面對媽媽被侵犯我卻無能為力，我又開始憤恨起來。
　　余偉很快將媽媽壓在了身下，開始扶著自己的雞巴，對準媽媽的小穴緩緩送了進去。此時，媽媽的腿上還掛著半截黑色絲襪，場面別提有多刺激了。
　　「噢……」面對余偉的緩緩插入，媽媽嘴裏不禁開始小聲叫了出來。
　　「陳老師，上次被關著那壹次我就想說了，陳老師妳這小穴真的緊啊，壹點不像是三十多歲的少婦，保養得真好。」
　　媽媽不知道余偉這話是羞辱還是誇贊，然而媽媽卻很快反應過來，問道：「我剛才就覺得奇怪，妳之前還說沒有女生正眼看妳，但我看妳對女人的這壹套手法很熟練嘛？」
　　媽媽此時雖然被余偉壓在身下，雞巴還送入了她的小穴，然而面對媽媽突然的質問，余偉還是不禁打了個冷顫，連忙解釋道：「沒有啊陳老師，我這……我這都是看 AV學來的……」
　　「好了好了，快點吧，反正就這壹次，我又沒說不讓妳……」媽媽話說到壹半停頓了，余偉也明白媽媽的意思，於是下面開始加快速度，對著媽媽的小穴賣力地抽插起來。
　　余偉壹邊抽插著，壹邊俯下身子想去親吻媽媽的嘴唇，然而他身材太矮小了，這麽俯下身子，嘴巴根本夠不到媽媽的臉，於是他壹手擡起媽媽的後腦勺，想讓媽媽仰起頭來。
　　媽媽看到了余偉的動作，連忙晃動了壹下，阻止道：「幹嘛？」
　　余偉笑著解釋道：「沒啥，就像親壹下陳老師嘛。」壹邊說著，壹邊還不忘繼續用力，對著媽媽的小穴抽插。
　　「親什麽，我們又不是情侶。」媽媽翻著白眼，繼續躺下了身子，道，「再說了，妳那嘴剛剛舔了那裏，還想親……」
　　「哦？意思是不舔就能親了？那我下次先親再舔。」余偉挺動著下半身，笑嘻嘻地道。
　　「沒有下次了。」媽媽淡淡地說道。
　　聽了媽媽這話，余偉卻是沒有繼續說什麽，而是用力抽插著媽媽的小穴。而我也漸漸開始害怕起來，下次，還有下次嗎？如果是以前，我相信媽媽說的任何壹句話都是說到做到，然而到了現在，看著之前還對余偉冷漠無視的媽媽，此時正被他壓在身下抽插，我心裏開始有點沒譜了。
　　余偉堅持得可真夠久的，安靜的夜晚，在媽媽和余偉都不說話之後，房間裏只剩下了淫靡的空氣。看了這麽久，我感覺我的腳都快要站累了，然而余偉卻還是沒有半點要消停的意思。反而是媽媽，漸漸地開始陷入了性愛的快感之中。媽媽額頭上的汗水打濕了她臉龐的秀發，媽媽的臉色壹片潮紅，雙眼微閉，遠沒了之前的神氣，只有鼻腔裏發出越來越大的哼聲。這聲音在我聽來，簡直是最上等的興奮劑，我的手擼動自己雞巴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很快，看著媽媽被余偉抽插，我的下面開始噴出了精液。隔著內褲，我也能感覺到這次的射精量遠不是之前任何壹次可以比擬的。褲襠裏濕噠噠、黏糊糊的觸感解除了我的興奮，透過門縫，看著房間內余偉還在持續戰鬥，媽媽正躺著，用手用力地捏著床單，我的悲涼之情油然而生。
　　那是我的媽媽啊！我怎麽能壹步步看著媽媽在我眼前淪陷呢？要是從壹開始，不，就算是前兩天，我能有所行動，我也不至於讓媽媽走到這壹步……怎麽辦？怎麽辦？我在心中瘋狂地問自己。現在是要立刻沖進去，還是回到房間裝作什麽都沒發生？
　　就在這時，我感到壹只手碰了壹下我的後背，我不禁渾身壹抖，轉過了身。我看到詩詩阿姨正站在我的身後。
　　詩詩阿姨可能是起來上廁所，只見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問我道：「小宇，妳站在這裏幹什麽？當心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