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虐乳體驗

　　“主人，這是從東方帝國帶來的特產葡萄酒，還有這些純手工精制的工藝品蘇倫特大人說妳壹定會喜歡的。”拉米婭跪在奴隸主腳下，就像壹個溫順的小貓壹樣服侍著她的主人喝酒。
　　“蘇倫特那家夥真是明白我的喜好啊，不愧是我的知心朋友。”勞伯斯大笑起來，他對這位好朋友的禮物非常中意。
　　“蘇倫特大人還有壹句口信要傳達給妳。”
　　“是什麽？”
　　“壹切就如計劃般順利。”拉米婭用她最甜美的語氣念出了這句話。
　　“哈哈哈哈，這可太好了。”勞伯斯高興地開懷暢飲起來。
　　“真是該祝賀呢，主人。這邊的進展也很不錯阿，托琳蒂斯的福，已經有二成的商人和傭兵團體表達出了願意支持我們的意向，相比起以前進展真的是很快呢。”
　　“沒錯，阿塞蕾亞的藍寶石公主是我們最好的招牌，坦白說琳蒂斯的誘惑力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單是這幾天我就收到了來自教會和商會的數封訂單，另外幾個傭兵團也有意向邀請我們美麗的公主去表演。”
　　“那簡直是太好了。”拉米婭殘忍地笑起來，“快把琳蒂斯送過去吧，這樣離主人的計劃就又進了壹步。”
　　“不。”勞伯斯搖了搖頭，“我拒絕了他們。”
　　“為什麽？”不解和失望寫在拉米婭的臉上。
　　“他們都是群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暴虐之徒，過於密集的性交會讓琳蒂斯的身體貶值。而如果就像現在這樣，間歇性的表演則會讓他們欲壑難填。他們越想要卻得不到的話，我們從中談判所周旋的余地就越大。”
　　“可是這樣就太便宜那個公主了。”拉米婭狠狠的說。
　　“拉米婭。”勞伯斯忽然變了個語氣，聲音冰冷。
　　“我知道妳恨琳蒂斯，恨不得將她推向地獄。但是我要警告妳阿，她是我們相當有用的壹個砝碼，如果妳擅自行動把她給弄壞了的話。哼……我想妳知道後果。”
　　“是，是。我下次不敢了，主人。”拉米婭不甘地垂下頭，向主人乞饒。
　　“妳最好牢牢記住自己的身份，最近妳擅作主張的情況越來越多了。”勞伯斯兇狠地托起拉米婭的下額，然後握緊提到半空中。
　　“是，是的。我知錯了，請饒了我吧。”拉米婭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害怕，她知道自己主人的手法，害怕自己又被送回到那個監獄，回到那個絕望和痛苦的地方去。
　　“哼，算了。”勞伯斯松開手放下女人，“妳知道自己身份的就好。對了，那個新買來的女奴，和琳蒂斯關系很近的那個，叫什麽來著。”
　　“是伊利婭，主人。”拉米婭倒在地上，連喘息的時間也顧不上就立刻爬過去服侍她的主人。
　　“那個女孩，暫時沒有查出來她的來歷嗎？”
　　“是的，還沒有。主人。”
　　“我沒有興趣等了，過壹會把她帶到拷問室去。讓人好好的審問，她這樣的女孩子經受不了幾下的，馬上就會招供了。”
　　“是的，這就去辦。”拉米婭站起身正準備離開。
　　“哦，我還想起來壹件事。”勞伯斯叫住他的奴隸，“把勞倫特留下的那個女人帶過來。”
　　“妮娜公主？”拉米婭詢問。
　　“是的，我那親愛的朋友是個留不住興趣的人，玩弄了幾個月之後，很快他就對那個叫妮娜的女人失去了興趣，臨走時對她進行了最後壹場淩虐。之後呢，他就把她留給了我。我告訴妳，現在那個以王室的尊嚴和驕傲的二公主已經完全崩潰了，現在她希望成為我們這邊的人了。”
　　“怎麽回事，是什麽讓她有如此的改變？”拉米婭不明白。
　　“是愧疚，事實上蘇倫特好像從中施加了壹點暗示，讓她以為從中策劃淩虐自己的也有阿塞蕾亞人。”
　　“這怎麽可能？傻瓜都不會相信。”
　　“但是這位妮娜公主卻相信，當然並不是說她很蠢，事實上更確切的說是她逼迫自己相信。妳知道為什麽嗎？因為她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阿塞蕾亞的事情，所以她必須要找到理由為自己解釋，就像現在這樣。”
　　“並不是自己背叛了別人，而是他人背叛了自己。如此她才能對他們恨之入骨，因為這才能幫她找到平衡，為自己開脫。嘛，無論看起來多正直的人，自我批評這種事情從來只會出現在無關緊要的小事上，在危急事刻，保護自己和自己那可憐的面子才是大多數人的本性。”
　　“但是，蘇倫特大人究竟做了什麽事情才能讓妮娜公主如此絕望，覺得自己對不起自己的國家了呢？”
　　“妳猜呢？對壹個以王室血統延續為驕傲的傳統女性，什麽樣的淩辱才能讓她產生這樣的變化呢？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吧。”
　　勞伯斯得意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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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就繼續維持這個表情吧。”勞伯斯笑著退後幾步，貪婪地看著眼前的誘人身體，“知道嗎，妳拼命咬著牙忍住痛苦的表情對我來說是最高的享受。”
　　琳蒂斯就這樣被吊在半空之中，長長的秀發早就因為汗水而糾結在了壹起，散亂地披散在了雙肩之上。勞伯斯走上前，用手分開了擋在女孩臉額的頭發，仔細端詳著那清秀端莊的臉龐，欣賞著那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的臉龐，得意地笑了起來。
　　琳蒂斯就這樣被雙手交叉吊在頭頂，修長的雙腿也被吊離了地面，分別系在兩端的木樁之上。但最慘忍的則是公主兩只豐滿的乳房，分別被用粗繩無情地從根部緊緊地紮住，身體斜躺著。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飽受摧殘的雙乳之上，哪怕每壹次輕微的晃動都讓可憐的女孩痛不欲生。
　　勞伯斯慢慢欣賞著，琳蒂斯秀美的小嘴此刻微張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呻吟聲聽起來軟綿無力，原本如藍寶石般明亮的眼神此刻也早就失去了神采，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女孩卻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看到如此模樣的公主，勞伯斯感到下面又硬了起來。
　　“真是太美妙了，真希望妳能看見自己的模樣，多麽地惹人憐愛啊，讓我更加不自覺得想要淩虐妳，琳蒂斯，妳真是勾引男人的天才。”
　　琳蒂斯喉嚨裏發出些許的嗚咽聲，像是在拒絕對方的形容。
　　“看，其他人也在看著妳的呢。好了，我馬上來讓妳顯得更美麗壹些。”說罷他抓起壹根束在木架齒輪上的繩子，隨著繩子的拉伸，女孩整個人也在慢慢往上升，很快乳房就被勒得充血紅腫起來。
　　“看吧，女人的身體就是如此的神奇，只憑兩只乳房就能支持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就像這樣！”勞伯斯邊說著，突然毫無預兆地放開了握著繩索的手。失去了力量的繩索隨著齒輪的轉動聲迅速下墜，女孩整個人也同時往下掉，然而就在接近地面的壹瞬間繩索到達了極限，巨大的反沖力讓捆在乳房上的繩索迅束收緊深深地嵌在了紅腫的乳根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歇斯底裏的尖叫，琳蒂斯整個人身體猛得壹顫，頭部重重地向後仰去，金黃的秀發披散在空中形成了壹道炫麗的黃花。
　　“她終於忍不住尖叫了，好聽，真是悅耳啊。”壹旁的看客忍不住稱贊道。
　　“再看壹次，讓她再叫壹次，這次要讓她更大聲的尖叫。”人們如此建議。
　　“不，不要，求求妳們，不要這樣。”無論她怎麽哀求，整個人還是被吊上半空，而且高度比之前的還要高。然後，繩索又被放下，只不過這次下墜得更快更突然。
　　琳蒂斯整個人又壹次重重地掉下來，只不過這壹次只能聽到粗繩和木樁的撞擊聲。至於可憐的女孩，只見她仍然後仰著頭渾身抽搐，但雙目直直地向外睜著沒有了半分的神采。而同時嘴巴也大張著卻沒有絲毫的聲音，劇烈的痛楚已經讓公主失去了尖叫的力氣。
　　“哦，妳真是令人失望呢，琳蒂斯。不過沒關系，我還有其它的方法來讓妳尖叫。”勞伯斯笑著從壹旁的拉米婭手上接過壹個大碟子，只見碟子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各種長短不壹的鋼針。
　　旁觀的人們看著被吊在半空中，乳房充血紅腫的公主，所有人心領神會地笑了起來。
　　“這是壹種非常好玩的遊戲，而且絕不慘忍。我們只要讓針尖刺入可愛的公主那對誘人的雙峰上就行了，這或許會讓她流壹些血，但只是壹點滴而已，絕不會傷及她的身體。但卻會帶來無以倫比的痛楚感，相信我，這壹次她壹定會尖叫的。”
　　“哦，不，求求妳，這樣這樣，我會瘋的。”巨大的恐懼襲上她的心頭，琳蒂斯甚至顧不得乳房上的痛楚，壹個勁的直搖頭。
　　“對，就是這種表情。雖然及不上之前強忍痛苦的模樣，但這也別有壹番美感。無助、柔弱、恐懼，這種淒慘的美感同樣讓人心動，我都忍不住了。”
　　勞伯斯說完就拿起壹根最長的鋼針走上前來，他獰笑著盯著眼前可憐的女孩看著她哀求的眼神，壹手托住她的身體，另壹只手拿起鋼針用針尖無情的刺進了滾圓的乳房。公主眼睜睜地看著鋼針壹點壹點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直至完全沒入乳球之中，然後再慢慢地從底部穿出，出來的時候銀色的針尖還帶有壹滴鮮紅的血珠。琳蒂斯張大了嘴，她想尖叫，卻又叫不出來。
　　“很精彩，但她為什麽不叫？”有人提出異議。
　　“因為她太害怕了，害怕得叫不出來。但不要緊，這壹切只是為了讓她叫得更響亮，更動聽。”勞伯斯壹面解釋，壹面又拿出壹根同樣長度的鋼針，然後在另壹個角度再壹次紮進了公主的肉球之中，然後伴隨著鮮紅的血珠從雪白的肉球下方穿出，與先前的鋼針呈十字交叉狀。
　　“好了，示範就是這樣了，大家也可以接著試壹下。”勞伯斯攤了攤手，看客們喜出望外，他們爭搶著沖到琳蒂斯面前，然後舉起鋼針狠狠地朝飽受摧殘的乳房上紮下去。壹根又壹根，即使閉著眼睛，公主仍然能感覺到自己原來健康豐滿的乳房被無情的尖針紮成壹個肉淋淋的肉團。她只有緊緊地咬著牙關，拼命忍受著壹波又壹波的巨痛，直到所有的長針被紮完為止。
　　看著公主被紮成壹個刺猬模樣的右乳時，所有人並沒有滿足。他們把目光投向了還沒有被蹂躪的左乳。
　　“再拿點長針過來，還有這個乳房沒有被紮過。”人們大叫。
　　“嘛，別這麽急啊，各位。另壹個我們可以換壹種玩法。”勞伯斯拿起短小的那種針頭，“這種針紮起來同樣很痛，但不會帶血，不過最關鍵的在於它可以紮很多針，很多很多。”說罷他拿起小針慢慢地將針尖移動到乳頭處，然後小心地，慢慢地刺了進去。
　　琳蒂斯慘叫著，喘著粗氣。她想掙紮，又不敢掙紮，因為這會讓已經接近極限的乳房更受摧殘。勞伯斯笑著，將小針最後的部分也刺了進去，直至末端的圓柄。
　　“好了，大家也請試試吧，針有足夠地多，可以讓大家盡情紮滿。”勞伯斯笑著宣布。
　　“太好了，不過紮完之後我們可以操嗎？”有人這麽問。
　　“當然了，而且大家可以不拔出尖針，握住她的乳房來操，這樣很刺激不是嗎？”
　　所有人歡呼了起來……
　　“妳終於醒了？”勞伯斯看著幾乎是被攙扶進來的琳蒂斯，嘲笑道，“知道嘛，昨天妳被放下來之後就馬上暈了過去，就這樣光著屁股睡到現在。”
　　拉米婭仍然膩在她的主人身旁，侍奉著他。
　　“妳還想對我做什麽？”琳蒂斯低著頭，她不敢看奴隸主。
　　“嗯，還沒想好。昨天只是給妳壹個警告而已，坦白告訴我吧，妳所知道的真相。”
　　“妳是指什麽？”琳蒂斯不解。
　　“別裝傻了，妳是不是覺得昨天的遊戲不過癮想再來壹次？”勞伯斯哼了壹聲，“當然是指妳的小朋友，那個叫伊利婭的女孩。”
　　“她只是我的童年玩伴而已。”琳蒂斯重復。
　　“是嗎？看來妳很確定，那麽我也就不強求了。去和妳的小朋友見最後壹面吧，不然恐怕妳們永遠也見不她了。”
　　“什麽意思？”
　　“很簡單，我想要挑幾個上好的女孩送去軍營當軍妓，她就是很好的貨品。嘛，妳也知道，塞拉曼這個國家是怎麽運作的，傭兵團是我們最大的主顧，這可是怠慢不得的啊。”
　　“但是，但是……”琳蒂斯懇求她的主人，“她太柔弱了，不適合那裏，會被傭兵們撕成碎片的。”
　　“這我可管不著了。”勞伯攤了攤手，“我沒有必要為壹個平民做出什麽浪費，但如果她有什麽高貴身份的話，壹切就不壹樣了。”
　　勞伯斯的意思很明白。
　　公主顯然聽清楚了奴隸主語中的含義，她垂下頭沈思著，良久良久才擡起頭來，“她是我的表妹，我們王家的壹個旁支。”
　　“叫什麽？”
　　“伊利婭·史納爾，我們提納爾王家的旁支，世世代代駐守在我們國家西邊阿。”
　　“為什麽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因為我們國家本來就不大。”
　　“她是壹位公女？”
　　“妳可以這麽認為。”琳蒂斯擡起頭，怯生生地看著奴隸主，“我已經說實話了，她是我妹妹，妳能不能放過她？求求妳，只要妳放過她，我壹定會聽妳的話的。”
　　“妳本來就沒有其它選擇，忘記了嗎？”勞伯斯和拉米婭交換了壹下眼神，“不過這或許是個比較不錯的提議，我對那個女孩沒有性趣，留下來能讓我們可愛的藍寶石公主更聽話倒也不錯。”
　　“這麽說來，妳同意了？”琳蒂斯擡起頭，試著想向他眼中讀出些什麽。
　　“當然……”勞伯斯忽然大笑起來，“不同意！”
　　“為什麽？”琳蒂斯渾身壹顫。
　　“真是令人驚訝，或者說是精明啊，琳蒂斯公主。妳的演技真的很好很好，我不知道妳是怎麽猜出我們行動的，今天早上我對那位小姐進行了拷問，得到的答案也是這壹個。口徑是如此的壹致，若不是那個人的話，或許我真的就這麽信了。”即使是勞伯斯也忍不住贊賞起來。
　　“那個人？是誰？”
　　“好了，妮娜公主，是不是該出來和妳妹妹見見面了？”隨著勞伯斯的兩下拍手，壹個讓琳蒂斯無比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姐姐，妮娜姐姐？為什麽妳會在這裏？”琳蒂斯忍不住驚叫起來。
　　“怎麽？看到我很吃驚嗎？還是因為我破壞了妳的好計劃？”妮娜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她的雙眼中帶著仇恨。
　　“琳蒂斯公主，妳知道嗎？妳親愛的姐姐現在已經站到了我們這壹邊。”
　　“不，這不可能。告訴我不是真的，姐姐。”琳蒂斯拒絕承認這個現實，但當她看到姐姐那冰冷的眼神時，心沈了下去。
　　“來，妮娜。把妳知道的真相告訴我們吧。”
　　“那個女孩不是什麽普遍的鎮民，我們家族的確有壹個旁支叫史納爾家族，但她同樣也不是我們家族的人。她的全名叫伊利婭·法拉斯，西方同盟軍中核法拉米婭王國的第壹公主。”妮娜擡著頭，冷笑地看著琳蒂斯，“同時也是布雷斯特王子，雷恩的戀人。”
　　琳蒂斯頭低了下去，沈默著。
　　“我該相信哪壹位呢？”勞伯斯端詳著兩人的表情，“看起來妮娜的表述更有說服力壹些，然而據我派出的人回信，法拉米婭第壹公主的確在雷恩王子當眾拒婚之後失蹤。但是半個月之後這位失蹤的公主卻又回到了她所在的國家，並擔當了神殿司儀的工作，這是所有人都能見證的事實，這又是怎麽回事？”
　　“這，這……”妮娜似乎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我發誓我絕不會認錯的。”
　　“姐姐，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妳會變得這樣！”琳蒂斯哀怨地看著她的姐姐。
　　“住口，琳蒂斯，不要再叫我姐姐！我和妳以及妳們國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她吼回去。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告訴我啊！”眼淚在琳蒂斯的眼眶裏打轉，她已經失去了父親母親和哥哥，現在不想再失去這世間最後壹個親人了。
　　“因為我恨妳們，我恨妳們整個阿塞蕾亞王家，恨不得讓所有人下地獄！”
　　妮娜的咆吼聲越來越大。
　　看著已經完全歇斯底裏的姐姐，琳蒂斯的心沈到了谷底。
　　“好了。”勞伯斯拍了拍手，“妳們兩個的爭執我沒有興趣，我現在只想知道那個女孩的真實身份。目前來看，妮娜公主的話並沒有足夠的事實能夠證明，而琳蒂斯這壹邊呢……或許妳是真的，但更確切的說史納爾家族在妳們阿塞蕾亞都城被攻陷之前就已經滅亡了，我們現在已經無可為證。”
　　“妮娜的話是錯的，但並不代表妳說的就是真話。”拉米婭補充。
　　“不，琳蒂斯在騙妳們，我說的才是真的。”妮娜連忙為自己辯解。
　　“那我該怎麽證明自己呢？”
　　“沒有辦法。”勞伯斯看著琳蒂斯鐵青的臉龐，滿足地笑了起來，“不過妳說過妳很愛妳的那個表妹吧，那麽妳至少有機會證明壹下妳對她的關愛不是假的而伊利婭公主是那個雷恩王子的許婚人，然而據我所知王子之前真正的婚約者則是妳吧。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妳會對乘已之危奪走自己愛人的女人仍然懷有憐憫之情嗎？”
　　“我，不太明白妳的意思。”琳蒂斯仍然低垂著頭。
　　“方法很簡單，我這裏有壹條很有趣的消息，塞拉曼的奴隸們最近在策劃著壹次叛變，而其中壹位組織者就是妳們阿塞蕾亞人，而且還是跟隨妳的那批人之中的壹個。”勞伯斯挑了挑眉毛，“我想妳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
　　琳蒂斯垂著頭，考慮了很久。
　　“是的，不過妳會發現我做得更絕，我會殺死那個男人。”女孩堅毅的眼睛裏閃爍著淚光，“而且是在我的國民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