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1）
　　行偵副隊長時建今天晚上情緒很亢奮，大有收獲呀，不但逮住了壹名毒販，還和談了壹年多的女朋友徐寧靜發生了關系，雖然在發生關系時，在半推半就之間，徐寧靜狠狠地打了時建壹個耳光。時建射得很快，徐寧靜還是處女，這讓他很慚愧。
　　時建冷靜下來後，連聲說：“對不起，靜兒，我太激動了，我保證以後對妳好。”
　　徐寧靜嚶嚶地哭了，哭著說：“沒關系的，妳可不要負了我，以後妳別再這樣。”
　　其實時建與徐寧靜壹樣，都要長是比較保守的男孩與女孩，兩人好了壹年多，壹直不敢越雷池壹步，這在現代的情侶裏是不可想象的，好多人才認識幾天就上床了。
　　徐寧靜的父親是市裏邊的公安廳副廳長，作為副廳長的千金，徐寧靜從來都是被人註目的焦點，因此她從小就知道自己必須在行為方面要備加註意，稍有壹點點過頭的地方，就會給父親臉上抹黑，所以徐寧靜壹向打扮得非常的樸實，甚至迄今為止，沒有到發廊和美容院去做過壹次頭發，她從來都是在家裏洗頭，也從來沒有壹次把指甲塗成紅色或銀色，她的壹雙手什麽時候伸出去都是天然的白凈，讓人聯想藍天白雲小河清流壹類很清純的美好的事物。
　　徐靜寧二十壹歲之前沒有談過男朋友，幾乎是壹個奇跡，她壹直好好讀書，讀完本科讀碩士，而後是好好在大學裏教書，清雅謙和，持重賢淑，在徐寧靜身上，絕對沒有半點虛假的成份。
　　時建也是徐寧靜這樣類型的壹個人，高等院校的高材生，壹腔熱血，本著鏟除世上壹切邪惡現象的理想，他投身於公安事業，想大幹壹番事業，雖然公安局裏的黑暗面很多，但時建總能保持出汙泥而不染，再加之其進公安局時間不長，所受影響也不是太大。時建與徐寧靜能夠在壹起，純屬於巧合，或者說是浪漫，在壹次執勤的過程中，時建只身勇鬥三名歹徒，身負重傷，而救下來的人就是徐寧靜。
　　雖然時建並不想靠徐寧靜的名頭來升遷，可廳長的女婿，位置也不能太低吧，就是廳長不想提拔他－那些勢利的下屬們又哪敢怠慢呢－時建入行四年，就當上了市公安局行警大隊的副行偵隊長。27歲，年輕有為，時建人樣子生得又不錯，與徐寧靜恰是天造地合，這樁婚戀應是最好不過。
　　劉局打來電話的時候，徐寧靜剛走。劉局讓時建趕緊來公安局壹趟。
　　時建趕到刑警隊的時候，才知道被他抓的那個毒販子開口了。
　　“時建，又是妳立功的時候了，妳抓回來的這個家夥給我們提供了壹個天大的消息：這個家夥是給壹個大型的販毒團夥跑腿的，那1000克海絡因妳猜怎麽著。
　　“嗯，這倒有點難猜。”
　　“是這家夥監守自盜，偷偷拿出來自己買的，黑吃黑，在販毒團夥裏並不少見。”
　　“就這麽多？”
　　“就這些，我還找妳？－他還供出來：他的上層是壹個叫二混子的大佬。”
　　“二混子？”
　　“嗯，妳的任務就是搞清楚這個二混子的身份，當然，這有壹定的難度。”
　　劉局長看在廳長的面子上，每次總讓時建去執行壹些重要的任務，這也是壹個討好上司的好辦法－立功多，升遷自然有理由，廳長的未來女婿，巴結壹下還是有用的。
　　劉局長望著時建，看他的臉色似乎不大好，說：“時建啦，妳怎麽啦，臉色這麽難看？”
　　時建說：“沒什麽。”他邊說著邊下意識地去照了壹下辦公室墻上的鏡子，鏡子裏映出他的臉色，果然難看，兩腮和額頭上泛著紅暈，像病患者那樣病態的紅。
　　“時建，妳得手了？”
　　時建聽劉局長這話裏有話，臉更紅了。
　　“時建，該出手時就出手，反正妳和徐寧靜將來都是夫妻，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男人嘛，哪個沒有點把子欲望，發泄出來就好。”
　　（2）
　　壹提起古水，就容易想起瑞士的冬天裏，千裏冰封萬裏雪飄，陽光燦爛的景象。的確，古水冬天的風景與瑞士是有幾分相似，這裏是省裏重點開發的壹個風景區。
　　雪停了，風也停了，太陽高照，天高地遠，碧浪連天，穿著壹雙馬靴，坐在院落裏，望著遠處的那壹汪綠水及岸上厚厚的積雪，間或閑閑地啜壹口冰檸檬茶，這錯覺完全能使壹個人忘了四季之分，南北之別，四時之景，雪野在種種有關古水的意象裏，歷來都是搶眼的形象，正如另壹種關乎豪奢的感覺。
　　這個小頭小臉的“明清式住宅”，坐落在水庫的邊上，模樣很像壹個迷妳村莊裏老舊的鄉間的小廂房。如果不看那對稱的雕梁畫棟，單看它華麗的外表，大小壹致的紅磚壘砌而成的溫文爾雅的外墻，出水芙蓉般的中國剪紙畫，就知道這房子的主人絕對非同壹般－不錯這房子屬於陸氏家族，主人是李柔倩和陸子榮。
　　這房子只設三個空間，客廳，餐廳和起居室。客廳裏現代化的享樂設備壹應俱全，有高級音響，有電腦，有古香古色的太師椅，有各式各樣的古畫，而起居室內，除了日常用品外，還有壹個巨大的溫泉池。餐廳的樣子自不必說，裏面的東西都亮光閃閃，說明這裏倒是不常被人光顧的壹個地方。
　　白雪皚皚的季節裏，仗著有溫暖天然的泉水，泡在裏面，倚在池邊的石靠背上，從窗子望著戶外雪地上奪目的陽光，何等安謐的景象？若是宋詞裏定就有了熏香鬥茶淺酌低喚婦人望斷天涯路的吟唱鏡頭，但話又說回來，古人的行徑，無論中西，都不像現在的這般地無賴相，泡擁雪景，能有哥哥與妹妹壹起赤身裸體在壹個池裏嬉戲的鏡頭麽？
　　“哥，妳過來點嘛。”陸子燕調皮地眨著眼睛，揉搓著那對冰晶剔透的小乳房，嬌妮地說。
　　陸子榮在溫泉池的左邊，而陸子燕則在右邊，兩兄妹剛好面對面。
　　“妳又有啥壞主意呀，小蹄子？”陸子榮澆了陸子燕壹臉的水。
　　“嗯－哥，人家這兒很疼，妳幫揉揉，好不好？”陸子燕說話的聲音，就像是壹只叫春的小貓。
　　“那妳過來，我看看。”陸子榮最怕這個妹妹發嗲。
　　妹妹的身子，陸子榮是從小看到大的，在他的眼裏，她永遠是壹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爸不知道怎麽樣了，媽在家是不是－”陸子榮撫摸著妹妹的小乳房說。
　　“那個老色鬼，我不信妳心裏關心他，嗯，人家要妳再重壹點。”陸子燕撲在哥哥懷裏，擰了壹下陸子榮的雞巴：“哥，不許起壞心，妳看，妳這東西要硬了。”
　　“哪裏有啊，小蹄子。”陸子榮刷地臉紅了，站起來，低頭壹看，雞巴軟達達的，壹點動靜也沒有。
　　“哦，上當啰，哥也上女孩子的當。”陸子燕指著陸子榮的雞巴，拍了幾下水，把水潑到哥哥的頭上，壹個勁地羞他。
　　“我看妳壞，打妳小屁股。”陸子榮輕輕地舉起手，落在妹妹的雪臀上。在這壹剎那，他覺得心裏壹陣騷動，妹妹的雪臀實在是太美了，原來洗澡時怎麽就沒發現了，嘿，女大十八變，變得讓人都不認識這屁股了，緊翹的，滑嫩嫩的，如新出爐的豆腐。
　　“人家是小屁股，那媽的就是大屁股，哥，妳是喜歡妹妹的小屁股呢，還是喜歡媽的大屁股？”陸子燕眼珠壹轉，問起哥哥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我又沒有－給媽洗過澡，我怎麽知道媽有大屁股。”
　　“羞不羞，媽可看過妳的屁股，哥，媽的屁股真的很好，我給妳拿個東西妳看看，妳比較壹下，是我的屁股好，還是媽的屁股好。”陸子燕說完，走出水池，從旁邊的包裏，拿出叠相片，又跨進水池，擁在哥哥身邊，親呢地摟著他。
　　陸子榮看著那些相片，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母親在床上真是淫蕩得像壹個……像壹個婊子！陸子榮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沖動，把相片塞到妹妹手裏，說：“瘋蹄子，小心哥打妳，妳從哪兒弄來的這些東西！”
　　“媽給我的。”
　　“妳說謊。”
　　“不管說不說慌，妳先回答我我和媽的屁股哪壹個更性感？”
　　啪的壹聲，陸子榮給了妹妹壹個巴掌。
　　“嗯，妳打我妳打我，妳敢打我－嗯，我自殺算了，我不活了，嗯－”陸子燕沒完沒了地在陸子榮的懷裏鬧將起來，又是抓又是咬的，兩手揪住陸子榮那條已經在不斷勃起的雞巴，壹個勁地拉扯。
　　“好了好了－我怕妳了，哥錯了行不行。”
　　“嗯嗯嗯，我回去告訴媽，就說哥欺負我。”
　　“燕子燕子－哥給妳陪個不是。”
　　“吻我的小屄壹下，我就饒妳這壹次。”
　　“妹子，妳真瘋了，我是妳哥。”陸子榮心忽然急劇地跳起來，雞巴壹個勁地瘋長。
　　陸子燕壹屁股坐在池邊，望著哥哥的眼睛，小姐似地對陸子榮呵斥道：“吻我，不然我就－”陸子榮顫抖著低頭輕輕地在妹妹的陰毛上吻了壹下。
　　“不行，得重壹點。”
　　“妳－”陸子榮剜了妹妹壹眼，嘴巴加了加力。
　　“舌頭舔壹舔妹妹的花心才算數！”陸子燕得理不饒人。
　　陸子榮只有伸出舌頭，在妹妹那亮晶晶，紅潤潤的屄核上舔了壹下，又趕緊縮回。
　　“嗯嗯嗯，好舒服，哥，妳真好。”陸子燕跳下水池，又鉆進哥哥的懷裏，“哥，是媽的屁股好還是妹妹的屁股好，這個問題妳還沒有回答。”
　　“妹妹的屁股好－”陸子榮怕這個頑劣的妹妹再鬧出什麽新花樣來，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那妳平時壹定偷看過媽的屁股。”
　　“哪裏話。”陸子榮撫著妹妹的後背，感到那裏非常地光滑。年輕真好，陸子榮在心裏感嘆。
　　“哥，是媽的屄好，還是妹的屄好？”陸子燕果然又出難題。
　　“妳真的瘋了－”陸子榮大聲地呵斥了妹妹壹句。
　　“嗯－這個問題妳現在可以不回答，以後妳就知道了，告訴妳，媽的屄很好，它還想妳呢。”
　　“燕子，不許妳再說胡話，我不泡了，出去散步。”陸子榮怕妹妹再搞出什麽新名堂，忙從水池中出來，穿好衣服。
　　“等我壹下，妹妹我也要去散步。”
　　“跟屁蟲！”陸子榮對這個從小嬌生慣養，惹人憐愛，調皮又執著，壹天到晚纏住自己不放的妹妹實在是壹點辦法也沒有。
　　陽光很好，如新婚禮上的新娘子臉上的笑容，看壹眼足以照亮心頭的任何黑暗。
　　（3）
　　陸子榮挽著妹妹的手，走在無垠的雪野上。陸榮的那套房子距離風景區最繁華的地帶，還有壹段距離－古水風景區的名號緣於青峰水庫裏邊的水，那水由山泉匯集而成。這泉水也不知出處，曾有好事者，考察了好些年，也沒弄出個所以然。水庫清澈見底，能夠發電，這壹方的人們，用電，都由水庫發電機房提供。
　　壹方水，養壹方人，這話壹點沒錯，陸子榮曾幾次玩過這兒的女人，女人都生得極清秀，那種秀，不是做得出來的，是渾然天成。
　　陸子榮來的時候，與風景區的總經理通過電話，總經理是個胖子，壹副低三下四的樣子，令陸子榮感到很惡心，聽說他要來，胖經理就準備安排大批人搞接待，都被陸子榮謝絕了－財神爺到了，誰不在乎呢，把人家侍候得高興了，捐個十萬八萬，還不把這窮山惡水，沒見過世面的人，給樂死。不過，陸子榮沒有拒絕總經理的另壹個好意：晚上安排兩上女人。陸子榮幾天不沾女人了，特別是在妹妹和母親的撩三撩四之下，身體裏燃燒著壹團熊熊的烈火。
　　人的情欲得到釋放著比憋著要好，不然，這人就會變態，進而淪為攻擊性很強的獸類。
　　風景區很偏遠，不到過年過節，遊客很稀少，平時來這兒玩壹玩的，也都是些上了層次的人。故爾陸氏兄妹走了很長的壹段路，也不見有半個人影。也可能是風景區裏胖經理有意安排了吧，唉，人壹出名，壹有錢，就能擁有各種特權－陸子榮感嘆起人生的不公平來，但陸子榮的感覺很好，因為他至少是壹個擁有種種特權的人，外面的人都說，陸氏的天下是他打下來的。
　　“哥，人家好累，妳背我走吧，雪好深啦。”積雪確很深，子燕那雙尖尖的高跟鞋，偶爾都會被埋在雪裏。兄妹倆向著壹座小小的雪山前行，路被掩埋了，高高低低的，深壹腳淺壹腳地，子燕時而驚呼，時而哀鳴，時而撒嬌，弄得陸子榮滿頭大汗，把罩在外的壹件黃色風衣都脫了。
　　“穿這麽尖的高跟鞋，還能不累，死蹄子，叫妳換壹雙鞋，妳偏偏不聽。”陸子榮責備了妹妹壹句，蹲下身子，示意陸子燕爬上他的肩膀。
　　“哦，有人背啰，等壹下，好熱，我把襖子脫了。”陸子燕脫下襖子，爬上了哥哥的背。
　　陸子榮兩手往後面壹兜，兩手放在了陸子燕的屁股上，陸子燕穿得少，下身只是壹條黑色蕾絲褲襪，壹條短短的裙子，屁股冰涼。
　　“燕子，妳的冷屁股把我的手都要凍壞了，叫妳穿棉褲。”
　　陸子燕趴在哥哥背上，用手撫技摸著陸子榮頭發，用嘴咬住哥哥的耳垂，嗲聲嗲氣地對哥哥說：“哥，無限風光在險峰，天生壹個仙人洞，哥，人家好想妳，妳這麽久才回來壹趟，哥，人家想給妳嘛，哥，妳曉得妹的心思吧。”
　　陸子榮手裏加了壹把力，狠狠地掐了妹妹壹下屁股：“瘋，我叫妳瘋。”
　　“哥，直說了吧，人家想成為妳的人，哦，媽媽在床上好淫浪，我要像他那樣，我把處女獻給妳好不好，哥，妳玩過那麽多女人，為什麽就不玩壹下妹妹呢，妹這屄從小就為妳守著，到現在還是純潔的，不信，妳摸摸看，哥，我知道妳很想的，哥，妹妹的屁股乳房小屄都是妳的，包括我的心，哥－”陸子燕的乳房在陸子榮的背上蹭來蹭去，摩擦個不停。
　　“屁話，妳再說我把妳從這地方摔下去。”陸子榮終於爬上了山頂。放眼望去，四圍壹片雪海，遠處，稀稀落落的房子，星羅棋布，炊煙燎燎，青峰水庫，在陽光的映照下，格外清麗，水光的反射，將雪景烘托得分外地嬌艷。
　　陸子榮此時卻無心欣賞這眼前的風景，眼前這個妹妹就夠他受的了。
　　陸子燕從哥哥背上下來後，趁哥哥環顧四周之際，悄悄地脫了衣服，赤條條地站在峰頂上的那棵歪脖子松樹下，壹個勁地搖。樹枝上的雪簌簌地飄散下來，落在她的頭上，背上，屁股上，她大聲尖叫起來：“哦，我刺激呀，哥，哥，我要妳日我，現在就日。”
　　陸子榮呆了，瘋蹄子，壹會兒不看好她，她就發癲了。
　　“燕子，妳想凍死呀。”
　　“死了倒好，哥，人家已是16歲了，像我這麽大的女孩子誰沒有享受過日屄的滋味，哥，日我吧，妳不日，我還要搖，我就凍死在這裏。”
　　雪落在陸子燕嬌小的身軀上，使得她壹個勁地狂呼不止。陸子燕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兩手舉著，時而舉到空中，時而落在乳房上，落在兩腿之間，修長的腿兒，在雪和陽光的映照下，更加的白嫩，那雙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後跟圓尖尖的，陷進厚厚的積雪裏，由於她跳動得厲害，身子搖擺的時候，乳房就如兩個小鐘擺，壹晃壹晃的，在陸子榮面前顫抖著。
　　兩個白東西壹搖壹晃，陸子榮的心兒也跟著壹搖壹晃，褲子裏的雞巴也跟著壹搖壹晃，硬生生地挺身而出，將褲子支起了壹個帳篷。
　　陸子燕邊跳，邊向陸子榮撲過來。
　　陸子榮內心的鬥爭非常地激烈，壹個社會名流，無論如何，像這種血奸壹類的荒唐事畜生行徑，他是不能作的，萬壹要是傳出去，比搶劫偷盜嫖娼甚至是強奸壹類的罪行，可更要無地自容十倍，這可是人類的禁忌。陸子榮壹念之間，將身子往旁邊壹閃。
　　啪地壹聲，陸子燕剎不住腳，高跟鞋壹歪，摔在了地上。她卻就勢往雪裏壹滾，抓起壹把雪，不斷地往小屄裏面塞，往乳房抹，“哥，妳不日我，我幹脆死了算了，反正這小屄也不能便宜了那些臭男人。”陸子燕說完這話，大哭起來，眼淚簌簌地往下流淌。
　　“好了，好了，妹妹，妳別這樣－別，哥－哥這就來日妳。”
　　“不日，我就得凍死在這裏，媽說日屄就是壹項最繁重的體力活，能夠驅除世上任何嚴寒，哥，日我，用力地日我，像日妳的其他女人那樣，哥，來吧。”陸子燕爬起來，淚流滿面，雙手撐在樹桿上，伏在樹邊，屁股壹搖壹晃，似乎很冷，又似乎在急切地等候雞巴的侵入。
　　“好－哥日妳，妳受得住嗎，很疼的。”陸子榮怕妹妹凍壞，衣服也來不及脫，將褲子的拉鏈刷地拉開，從裏面揪出那條虎頭虎腦的雞巴，來到妹妹身後，將她環抱住，雙手捏撫她的乳房，雞巴放在妹妹的小屄上，輕輕地摩擦。
　　“妹子，妳真的還是處女吧？”
　　“啊，妳不相信就日壹下呀，哥，妳壞，妳壞嘛。”
　　“明明是妹妹壞，妳偏說哥哥壞，妳這瘋蹄子。”陸子榮親吻著妹妹光滑冰涼的脊背，壹股強烈的欲火騰地就湧向丹田。
　　“啊－哥，哥，妳輕－點，啊－”陸子燕的額頭冒著冷汗，蹙起了眉頭，小屁股壹個勁地顫動個不停。
　　陸子榮已經很小心，只將雞巴插進去了壹小半。雖然有淫水的浸潤，無奈陸子燕的屄兒太緊，再加之緊張和興奮，陸子燕難免會痛苦不堪。
　　陸看見妹妹如此的疼痛，停止不前，雙手移到那晶瑩圓潤如豆腐壹般的屁股上，說起了調情的話：“妹子，疼吧，哥最喜歡妳的白屁股了，像豆腐花壹樣，看上去好爽。”
　　“哥，妳日進去吧，我要妳的雞巴日進去，日進去了，妹才感到安全，哥，妳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擔心，多嫉妒，妳長得玉樹臨風，智慧壹流，才學壹流，妹好恨那些被妳日過的女人啦－哥，妳真的喜歡妹的白屁股，喜歡妳就在上面咬壹口。”
　　陸子榮低下頭，將雞巴撥出來，當真咬了壹口。其實陸子榮看著妹妹長大，當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越來越性感的時候，他也擔心這樣的尢物會落在他人的手裏。
　　“哥－好舒服呀，哥，妳壹直就喜歡妹的屁股吧，媽的屁股妳壹定也很喜歡。”陸子燕緊蹙眉頭，呻吟起來。
　　“妹子，燕兒，我的好燕兒，哥壹直就喜歡妳的屁股，妳這屁股我絕不能讓別人得到，我的心肝妹子，我又要日啦，妳要是覺得疼的話，妳就叫妳就哭。”陸子榮把雞巴硬生生的挺進去了壹小半，陸子燕的小屄又緊又滑。
　　“哥，我知道妳壞，妳給人家洗澡時，常打人家的屁股哩，哥，妳再打打妹的屁股，我在壹部錄像上看過打屁股很好玩，哥。”
　　“哦－小騷貨。”陸子榮挺送屁股，雞巴頂住小屄內那層膜－陸子榮心裏又是壹蕩，好久沒沾過處女了，“妹子，我的心肝肉兒，我要妳的處女了，啊－”
　　陸子榮壹發力，陸子燕便大哭起來，瘋狂地叫喊著，壹頭被染成黃色的頭發，胡亂在披散在肩上，如拂塵壹般。
　　雞巴沖破了那層膜，也捅開了兄妹之間的那層肉體之間的隔膜。
　　陸子榮欲火如熾，雙手急速地摸弄乳房。陸子燕吱啊亂叫，頻頻回頭，哭笑著把舌頭伸出來，陸子榮忙接過，壹陣亂咂，屁股向前猛地壹突壹突，聳動不已。
　　陸子燕的屄兒不深，陸子榮不敢太過用力，雞巴每次總輕輕地打在子宮口。
　　“哥，哥，老公，哥，我的心肝老公，妹妹要做妳的老婆，哥－妳再大力些。”汙血和著淫水，順著陸子燕的大腿流了下來。
　　陸子榮也忍不住了，撫著妹妹的屁股，吐出她的香舌說：“老婆，妹，妳真的是我的老婆了，我用力了，哎－”陸子榮的屁股往前只壹竄，雞巴頭就深入到妹妹的子宮內，只留兩個碩大的春蛋在外面。
　　“老公，此情此景，妳這個詩人做詩呀。”陸子燕停止了哭泣，覺得屄兒裏面又酸又癢。
　　“嗯，讓我想想－有了－青峰中斷處女開，百裏古水壹日還，老婆呻吟啼不住，輕抽已過亂倫山。”
　　“好壹個亂倫山，媽這壹座山我看妳怎麽過。”
　　“妹子，不要瞎說，把妳日了，罪過本就大了，還想日媽呀，絕對不會的，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那我呢，我就不是女神啦，哼，日完了就想丟了老婆是不是，假仁仁義，道貌岸然，妳說過媽的屁股也很好看的。”陸子燕身子不斷地向後迎湊，屁股連連聳動，“哥，現在不疼了，妳再大力些。”
　　“我打，我打，我打屁股啰，明明是老婆，怎又成了妹妹。”陸子榮啪啪地打起屁股來。
　　“嗯－打，好，打吧，再用力些，啊－哥，我要尿尿了－哥－啊！”
　　陸子榮本來可以再持久些的，可是強烈的刺激，使得他也臨近高潮，雞巴頭壹癢，也想射，於是，他趕緊將雞巴抽到屄門口。
　　“啊－老公，老公，不要啊－不要，人家要妳射在－射在裏面，人家要給妳懷個兒子－啊！”陸子燕將屁股往後壹頂，雞巴深深地鉆進了屄裏。
　　陸子榮再也忍不住，看著妹妹的淫蕩的肉體，精液急噴而出，打在了妹妹的子宮裏，與妹妹的淫水，混合成壹堆。
　　射完精，陸子榮趕緊撥出雞巴，撿起妹妹的衣服，給她穿起了衣服，然後解開風衣，將她摟在了懷中，緊緊地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