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情節開始)
罪魘+外傳 by 十二支煙&老管子
2020-2-4 15:43
“砰砰砰!”
忽然響起的敲門聲讓還躺在床上回味剛才用尹雯絲襪擼管的肖宇航嚇了壹個
機靈,他噌的壹下從床上坐起來。
‘誰,誰啊?幹,幹,幹嘛?’突如其來的驚嚇讓他說話結巴起來。
‘宇航,嘛呢?趕緊的!建斌傷了,妳趕緊,該上場了,關鍵時刻啊!’門外傳來隊友急促的喊聲。
‘啊,我知道了,我上個廁所,妳,妳先回去吧,我馬上!’
‘靠,妳趕緊的啊!沒幾分鐘比賽就結束了!真雞巴磨嘰!快點!’
聽到門外隊友跑遠了,大氣不敢喘的肖宇航才松了口氣。他看看床上滲著自己精液的絲襪,又看看自己還沒來得及提上短褲,漸漸癱軟的雞巴攤在外面的樣子,心想‘媽的,幸虧剛才把宿舍門從裏面鎖上了,不然被別人看到是沒法混了!’他趕緊起身提上褲子,用衛生紙擦擦短褲和腿上的精液,反復確認看不出來後,才整理好衣褲,把尹雯濕噠噠的絲襪往自己的臟衣服桶裏壹丟,用幾件臟衣服蓋好,又回過頭看了壹眼,確認沒有任何痕跡後,跑向了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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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就差兩分!我要是我沒傷,最後那幾球肯定就把對面那大傻個中鋒冒下來了!’徐建斌壹邊罵罵咧咧壹邊壹瘸壹拐的走著,旁邊的楚夢壹直攙著他。
‘好了好了,沒事,不就壹場球嗎,比賽本來就有贏又輸,有什麽大不了的。’楚夢安慰著他。
‘妳說這肖宇航怎麽關鍵時候就軟啊,妳看他最後都瞎雞巴打啥啊,位置卡不住,投籃也盡打鐵!’
‘行了,誰還沒有個狀態不好的時候。’
‘操!真操蛋!’徐建斌還是心有不甘的罵了壹句。
‘哎!建斌!妳再這樣我可不管妳了啊,我最討厭男生爆粗口了!’楚夢有點生氣了,臉壹下子變得紅撲撲,甩開了扶徐建斌的手。
壹看楚夢生氣了,許建斌趕緊服軟:‘哎喲哎喲,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好夢夢,人家錯了,人家不再說臟話了,麽麽噠!’
‘惡心不惡心!’楚夢被氣笑了:‘大男人賣什麽萌,趕緊去醫務室讓大夫給妳處理壹下妳的腳,我才不和瘸子談戀愛呢!’
徐建斌眼睛再次落到楚夢的絲襪玉腿上,下體又不自覺硬了起來,他不得不叉開腿把屁股往後撅壹撅,不然短褲那麽寬松,鼓起個大包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男人對女人的獸性刺激他大腦多巴胺的分泌,漸漸讓他淡忘了輸球的郁悶。
‘要是能把楚夢這絲襪拿到手裏,在雞巴上狂擼,甚至再進壹步,直接把楚夢按在床上足交、狂操得多爽啊!’徐建斌看著壹身紅色啦啦隊服的楚夢,腦子裏忍不住意淫著把楚夢連裙子帶絲襪壹起撕爛的場景,撅著屁股叉著腿,壹瘸壹拐向醫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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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媽的那兩個女警!’麻子把喝了壹口的啤酒瓶重重砸在桌上:‘媽的!
節骨眼上冒出來,不然現在咱們早把尹雯那小妞摁在這裏,用她那白襪小腳蹭雞巴了。‘
‘怎麽辦,杜哥,不會那小妞真被條子保護起來了吧。’老黑問。
‘那倒不會,我看了,後面也沒看見附近有什麽動靜。估計只有她倆。’
‘嘿嘿,杜哥,我又想那倆警花了呢,長得真漂亮啊,身材又好,有個還穿著褲襪,這可不多見啊,嘿嘿……“麻子色瞇瞇的回味著。”不知道她倆襪子是啥味道,漂亮女警花穿的襪子,恩,嘿嘿,說的我都勃起了……“
麻子見杜勝利不理他,又繼續說:“杜哥,杜哥,妳看過《胸大有罪》沒有?
裏面有個叫石冰蘭的女警,特冷艷,最後居然……哎喲,結局刺激死我了,射了無數次了,可惜就是沒怎麽描寫她的襪子。哎!‘麻子口沫橫飛,突突突說個沒完。
‘傻逼!嘰嘰歪歪,吵死了!’杜勝利張口就罵:‘警察妳也敢動,想送死啊!妳以為都跟小說裏壹樣?’
‘杜哥別急嘛,我只是沒想到那女警穿了我最喜歡的黑絲褲襪,突然就雞動了!想想她們穿制服的樣子我都好興奮!杜哥難道不喜歡嗎?’麻子說完又對瓶吹了口啤酒。
‘哦,呵呵’杜勝利嘴角露出了壹絲詭異的微笑,‘那倆女警啊,回頭我托關系查查她們底細吧,是警察就得堤防著,尤其是那高個子紮馬尾那個,感覺是個聰明厲害的角色。咱最近可別露出什麽馬腳。不過我還是想把尹雯這丫頭盡早辦了。再擼絲襪都硬了……’
‘那太好了,尹雯我喜歡,不過,要是這小妞總在學校活動,也不好下手啊。’麻子說。
沈默了壹會,老黑開口了:‘杜哥,我倒有個主意。’
‘喲?啥?趕緊說說’
‘妳說現在這大學生,不是都喜歡網購嗎?’
‘那倒是,咋了?’
‘咱這樣,嘿嘿’老黑臉上露出鬼魅的笑容,杜勝利和麻子湊過來,老黑緩緩說出自己的計劃。
杜勝利壹邊聽壹邊點頭,肥厚的臉上也漸漸堆出了淫笑:‘這主意好!老黑妳這孫子鬼點子還不少。’
‘操他娘的老黑,妳太有才了!’麻子也連聲稱贊。
‘那就這麽幹!’杜勝利想著尹雯平時端莊的樣子,再意淫著尹雯被綁架輪奸的樣子,就忍不住了。他心裏只想快點把尹雯綁來,在尹雯呼喊哀嚎中瘋狂玩弄她,把她的腳和襪子射的壹塌糊塗,最後狠狠破了她的女兒身。杜勝利想著想著,褲襠很快就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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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市商業銀行解放路支行的營業大廳內坐滿了來辦業務的人,熙熙攘攘,大堂經理孫雪嬌正緊張忙碌著。
‘您好,請問您辦理什麽業務?’壹對老夫婦剛進來,孫雪嬌趕緊迎上去,微笑著詢問。‘哦,我們取退休金。’老大爺說。
‘好的,請兩位跟我到這邊先取壹個號。’說著,孫雪嬌帶著老兩口向取號機走去,高跟皮鞋敲擊著銀行大廳的大理石地面,發出悅耳的噠噠聲。
拿到號,老兩口滿意的坐到大廳椅子上,等著叫號。而孫雪嬌則馬不停蹄接待後面來辦業務的顧客。顧客很多,但是孫雪嬌臉上壹直掛著微笑,耐心服務著每壹位顧客。
孫雪嬌正在幫壹名顧客講解網上銀行業務,忽然聽到後面傳來爭吵聲,她本能回頭,看到服務櫃臺那邊,有幾個人好像在吵架,旁邊還有人在圍觀。
她趕忙走過去,才發現爭吵的壹方是兩個年輕人,壹個膀大腰圓,光頭,戴著墨鏡,脖子上掛著粗粗的金鏈子,壹聲橫肉,穿壹件黑色襯衫,另外壹個瘦壹點的人穿著花襯衫,染著黃頭發,兩人看起來壹副不講理的樣子;另外壹方,正是剛才進來的老兩口。
‘妳這人怎麽這樣!大家都按號排隊,憑什麽妳不排隊啊!’大爺據理力爭。
‘妳個死老頭,滾壹邊兒去!我九爺生意人,時間寶貴,耽誤壹分鐘就耽誤好多票子,妳兩個閑老頭老太太後面再辦。’花襯衫邊說邊推搡了壹下老大爺。
而光頭男也坐在辦理業務的椅子上,對著玻璃那邊的櫃員大吼:‘趕緊的!等著用錢呢!’
‘不好意思,請您按號辦理業務。’櫃員小姑娘面露懼色,但仍然維護著秩序。
‘妳看人業務員都說了,辦業務得按順序,妳得去拿個號,然後排隊!’大爺說。
‘操妳個老不死的!’花襯衫罵了壹句:‘死壹邊去,再廢話老子削死妳!’
‘妳怎麽罵人哪!’老大爺不肯退讓。
‘我操!我罵妳,我還打妳妳信不!’花襯衫越來越不講理,甚至作勢要打人。
旁邊的人只是旁觀,都壹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不要意思,借過壹下!’孫雪嬌擠過圍觀的人,來到櫃臺前面:‘幾位請先消消氣,不要動怒,請問發生了什麽事?’
‘妳誰啊!’花襯衫看了壹眼孫雪嬌。
‘您好!我是這家銀行的大堂經理,請問幾位顧客有什麽問題,告訴我我來解決好嗎?’孫雪嬌臉上依然掛著標識性的微笑。
‘孫姐。’玻璃那邊的小姑娘櫃員站了起來,表情仿佛看到了救星:‘孫姐妳快看壹下吧,這兩位顧客沒有拿號,硬要辦業務。’
‘是的,他們不講理,他還要打我!’老大爺連忙告狀。
孫雪嬌很快就明白了什麽情況,她給花襯衫微微鞠躬:‘這位顧客,您好!
根據銀行的規定,所有辦理業務的顧客,都需要先取號,然後在大廳等待,聽到叫號後,可以到指定櫃臺辦理業務。‘
光頭很橫的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怎麽,我九爺辦事,還得排隊?’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不管您是誰,來到這裏,都是我們的顧客,對我們來說,所有顧客壹律平等,都是我們的服務對象,所以也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孫雪嬌微笑回答。
此時陳久站起身,仔細打量眼前這位大堂經理。孫雪嬌身高1米67,身材修長纖細,她的頭發整理得壹絲不茍,在腦後用深藍色蝴蝶結發卡挽起,臉上皮膚白嫩細膩,長相柔美,畫著職業淡妝。她穿著標準的銀行大堂經理制服,上身白色襯衫配深藍色小西服,脖子上紮著彩色絲巾。下身深藍色壹步裙,裙長及膝,修身的制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裙下壹雙纖細筆直的腿,穿著超薄的淺肉色絲襪,叫上是5cm的黑色職業皮鞋,小高跟把孫雪嬌的腿襯托的更加修長,肉色絲襪下包裹的皮膚細膩有光澤,朦朦朧朧,甚是誘人。
‘喲!小妞挺標致啊!’陳久的眼珠子咕嚕咕嚕在孫雪嬌身上亂轉。
孫雪嬌心裏非常厭惡陳久的樣子,但是她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職業:‘這位先生,請您註意您的用詞,我姓孫,您可以叫我孫經理,或者小孫也可以。另外,請您跟我過來,我幫您取號碼,以便您盡快辦理業務,您這樣,既耽誤自己的寶貴時間,也耽誤大家的時間。謝謝!’
‘我今天要是非得先辦呢?’陳久又坐回椅子上,旁邊的花襯衫也趾高氣昂,壹副妳能那我怎麽樣的樣子。
孫雪嬌不急不忙,微笑著鞠了壹躬:‘兩位顧客,請允許我為妳們介紹。銀行是國家金融機構,我國法律規定,刻意擾亂金融機構秩序是違法行為,我作為銀行工作人員,有義務保障金融機構運行秩序及其他顧客的合法權利,對於不挺勸告,繼續我行我素的擾亂秩序行為,我們會請公安機關介入處理。情節嚴重,觸犯刑法的,還會追究刑事責任。’
‘操妳媽逼!’花襯衫往前壹步:‘敢威脅老子!’
孫雪嬌面無懼色,面對花襯衫的威逼,沒有後退壹步。她從容向玻璃那邊的櫃員說:‘小蔣,報警!’
壹看櫃員真要報警,陳久趕緊起身:‘好好好,我輸了,我輸了,妳他媽夠狠!’
孫雪嬌繼續微笑道:‘先生,妳這話就冤枉我了。我沒有狠,我是為您服務的,只要您尊重規則和秩序,我會誠心誠意為您做好服務。’
花襯衫目露兇光,低聲罵了壹句:‘我操妳媽逼!’
孫雪嬌裝作沒有聽見:‘那兩位請跟我過來,我幫妳們取號碼。’說罷孫雪嬌轉身向取號機走去,陳久和花襯衫悻悻跟了過去。
鬧劇收場,櫃臺再次恢復了秩序,大家都對孫雪嬌處理問題的態度和能力交口稱贊。
陳久跟在後面,眼睛卻壹直盯著孫雪嬌壹雙美腿和美腳,眼珠子咕嚕咕嚕轉。
隨著孫雪嬌的走動,她腳踝處超薄絲襪的褶皺若隱若現,淺口皮鞋的前側,絲襪襪尖的加固部分偶爾會露出壹點,這誘惑的場面,讓陳久覺得下體開始脹痛起來。
孫雪嬌拿出號碼紙,雙手遞上:‘您好,您的號碼是166號,前面還有45名顧客,請您坐在座位上耐心等候,謝謝!’
陳久接過號碼紙時,湊近孫雪嬌,小聲說:‘妳這腳上穿的肉色絲襪是銀行發的還是自己買的?’
‘神經病!’孫雪嬌心裏暗自罵了壹聲,但仍保持風度:‘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去服務別的顧客了,歡迎妳們光臨,祝您們今天愉快!’說完孫雪嬌頭也不回走了。
花襯衫吐了壹口痰:‘操,這娘們還挺有性格。’
陳久臉上卻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是啊,妳說這麽有性格的妞,幹起來是不是特別帶勁?’
花襯衫忽然臉色也變得陰險:‘九爺,妳的意思是……也是,就這打扮,還有那絲襪美腳,不都是九爺您的菜麽。’
‘那我去給杜勝利打個電話?’花襯衫意味深長。
‘去吧,對了,看清剛才名牌的名字了吧?’
‘看清了,孫雪嬌。我辦事九爺您放心吧。’
‘行,今天敢讓老子吃屁,老子壹定得操死她。告訴杜勝利,價碼翻倍,必須弄到手!’
花襯衫點點頭走開了。他走到大廳門口,對著墻上銀行服務人員公示牌看了看,找到了孫雪嬌的照片,拿出手機拍了下來。
然後走出銀行,撥通了杜勝利的電話。
陳久坐在椅子上,看著孫雪嬌穿著制服在大廳裏忙碌的樣子,心裏想:‘讓妳這麽高傲,看到時把妳壓在下面的時候,還能不能傲的起來。’想著想著,臉上不禁又浮現起壹絲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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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市北區公安分局,壹身警服的蘇茜端著茶杯從辦公室走向會議室。蘇茜壹如既往把制服穿的整整齊齊,顯得很精神。
‘早啊,茜姐。’路過的兩名年輕的文職女警笑著打招呼。
‘早!’蘇茜笑著回應,看起來心情不錯。
快走到會議室時,蘇茜感覺口袋裏的手機震了壹下,蘇茜拿出手機,發現來電顯示是‘未知號碼’,蘇茜遲疑了壹下,點下了接聽鍵。
‘餵’
沒有人響應。
‘餵,哪位?’
依然沒人響應。蘇茜正要掛電話,那邊突然傳來壹個低沈的男性聲音,憑借經驗,聲音聽起來是經過變音處理的:‘您是蘇警官吧’
蘇茜臉色忽然變得嚴肅:‘妳是誰?’
‘呵呵呵呵呵’那邊傳來奇怪的笑聲。
‘餵,說話,妳是誰?別裝神弄鬼’
‘妳是不是在查吳玥的案子啊?蘇警官。’
聽到‘吳玥’兩個字,蘇茜激靈了壹下:‘妳什麽意思?妳知道吳玥什麽?’
‘呵呵呵呵。我知道全部。’
‘快說吧,妳到底是誰?我警告妳,戲弄警察是重罪’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邊又是壹陣狂放的大笑:‘我是誰這不重要。我也沒有戲弄妳。接下來的話,我只說壹次,妳可以不信。想知道吳玥案件的真相,今晚淩晨兩點到市北郊的紅星化工廠,東廠區2車間控制室。記住,只能妳壹個人。
來不來隨妳。‘
‘餵!餵餵!’蘇茜喊了幾聲,可是對方哢擦壹下掛了電話,話筒裏只剩下嘟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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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裏,蘇茜神色凝重。心思完全沒有放在副局長的講話上。
‘蘇茜,妳怎麽了?不舒服嗎?看了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王斌胳膊碰了碰蘇茜。
蘇茜回過神來,低頭抿了抿嘴唇,輕描淡寫的說道:‘哦,我沒事,可能昨晚睡太晚了。’
王斌沒有問下去,只是看了看蘇茜柔美的側臉和憂慮的眼神,幾縷沒有紮緊的發絲垂在耳畔,讓人心生憐愛。王斌不自覺的向蘇茜腳上望去,蘇茜今天難得穿了壹雙淺口黑皮鞋,3cm的跟,啞光鞋面。深色警褲和鞋子之間露出白皙的腳背,穿著肉色的短絲襪。
由於坐著,蘇茜的腳踝處露出了短絲襪的襪口,腳腕處幾處淺淺的褶皺清晰可見。蘇茜平時喜歡穿運動鞋或包腳的皮鞋,能看到腳背的情況著實不多。
‘這腳踝真漂亮,短肉絲包裹著,看起來格外真精致,如果用手摸壹下那腳踝,壹定特別絲滑。’王斌心裏想著想著,居然下身有了反應。
‘哎,我在想什麽呢!真可恥’王斌暗暗罵了自己壹句,趕緊分散註意力好讓自己冷卻下來。他又扭頭看了看,蘇茜正聚精會神聽著講話,記著筆記。看著她端莊的樣子,王斌不禁為自己內心骯臟的想法感到羞恥。
會議結束,蘇茜行色匆匆來到信息科,信息科的科員小劉正在看壹些數據,看到蘇茜進來,趕緊起身:‘茜姐。’
蘇茜示意他坐下:‘小劉,向妳打聽個事情。’
‘嗯,茜姐妳說。’
‘手機接到顯示未知號碼的來電是什麽情況?’
‘哦,這個有多種可能,最常見的就是用偽基站篡改了數據包。’
‘哦?’蘇茜壹臉不解。
小劉看出了蘇茜的疑惑:‘這麽說吧,茜姐。如果妳要給遠處,例如上海的朋友打電話,妳知道手機信號是通過電磁波傳播的,由於電磁波的只能直線傳播,並且會隨著距離呈二次方衰減,所以妳手機發出的電磁波不可能直達上海,而是要通過中間各種基站接力中轉。妳播出電話後,電信系統會就近選擇壹個基站接受妳的請求,然後進行中轉建立信道。’
蘇茜點點頭,認真的聽著。
‘目前我國通話常用的GSM頻段,也就是2G網絡,密鑰早已遭到破解。
這樣就可以制作壹個假基站,接受妳的請求,而手機不能分別真假基站。壹旦妳通過假基站建立了信道,假基站從中可以篡改任何數據包,來電號碼就是在數據包中,因此可以隨意篡改。‘
‘那能查到假基站位置嗎?’蘇茜問。
‘很難,’小劉接著解釋:‘由於現在假基站都做成微型化,可以放在車上或摩托上,任意移動,壹旦通話結束,就很難定位假基站的位置了。’
蘇茜沈思了片刻站了起來‘好的,謝謝妳小劉!’
‘哎,茜姐客氣了’
蘇茜心事重重回到辦公室,回想著之前那個神秘的電話。她打開電腦,用百度地圖查詢‘紅星化工廠’,果然在距離市區北20公裏處看到有壹個,她正盯著地圖上紅色的地標出神,忽然後面想起了王斌的聲音:‘紅星化工廠?’
蘇茜嚇了壹跳,趕緊關上了瀏覽器。
‘妳查那地方幹什麽?有什麽新線索?’王斌問。
‘哦,沒什麽,有個朋友問,幫忙查查。’蘇茜閃爍其詞。
‘那化工廠幾年前就破產了,現在就是個空廠區,妳朋友查那裏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可能想把地皮買下來重新開發吧。’蘇茜輕描淡寫的敷衍了幾句。‘那個,沒什麽事我先去忙了,呆會還有個案情研討,我去鑒證科找點資料。’說罷蘇茜起身走了出去。
王斌看著蘇茜的背影,充滿了疑惑。他躊躇著來回踱著步,仿佛在考慮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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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江城市壹片靜寂,大多數人早已進入夢鄉。蘇茜整理了壹下桌子,起身關燈,走出了公安大廳。
‘小蘇,這麽晚才走啊?’值班民警老邢問了壹句。
‘啊,是啊。’蘇茜應了壹句,快步走向了旁邊壹輛警車,她開門進去,發動了引擎。
‘小蘇,妳這麽晚去哪啊?用車沒報備啊!’老邢探出頭。
‘我有點急事,明天我補壹個報備就行了,謝謝!’說罷蘇茜頭也不回開車走了。
老邢搖搖頭:‘這小蘇,真是有性格。’
警車疾馳過市區,直奔城北郊,壹盞盞昏黃的路燈映過蘇茜柔美而堅毅的面龐。
‘我到要看看妳是何方妖孽!’蘇茜心裏暗暗下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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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十二點半,壹輛白色金杯面包車緩緩停在紅星化工廠廠區前。老黑從車上下來,左右看了看沒人,把手裏的煙頭扔到地上踩了踩,朝車子裏招呼:‘幹活!’
麻子從駕駛室下來,壹把拉開車子後門,破舊的金杯面包車裏,座位已經被拆穿,歪歪斜斜鋪著幾張破紙箱殼。隨著車門拉開,裏面兩名女性不約而同投來驚恐的眼神。兩名女性的手腳被捆綁著,嘴上封著膠條。左邊的女人穿著壹身銀行制服,正側臥在那裏,腳上的鞋子已經不見了,而不遠處翻倒著兩只精致的黑色小高跟,看上去像是掙紮中亂蹬踢掉的。女人的制服短裙微微上卷,露出了白皙的雙腿,腿上穿著肉色絲襪,已經有好幾處抽絲了,像是激烈掙紮後留下的痕跡。大腿也被壹截繩子緊緊捆住。女人胸前的名牌上寫著:大堂經理孫雪嬌。
孫雪嬌旁邊是壹個看起來學生模樣的的女孩,穿著白色T恤和粉色阿迪達斯外套,下身穿著修身淺色牛仔褲,腳上壹雙草綠色NewBlance跑鞋,牛仔褲褲腳卷起,鞋子和牛仔褲之間露出白皙的腳踝,襪子是淺口的船襪,只能看到淺淺壹條襪邊,在夜色裏看不清顏色。這個女孩叫錢海月,是孫雪嬌的表妹。
不顧兩名女孩的驚恐,老黑上去像抗豬仔壹樣把錢海月扛到肩上,回頭對麻子說:‘趕緊點!回去還有事!’說罷就往廠房裏走,任憑海月在她肩上拼命的掙紮。
麻子淫笑的看著孫雪嬌,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摸了壹把。漆黑的夜色顯得愈發恐怖,孫雪嬌嚇得花容失色,嗚嗚的叫著,聽聲音仿佛是在喊放開我。麻子壹手抓住孫雪嬌被捆綁的絲襪腳踝,湊近深深聞了壹下,孫雪嬌淚水幾乎要流出來。
麻子沒有進壹步動作。
‘媽的,真是好味道,便宜了陳久那個傻逼暴發戶。’
說罷他抓住孫雪嬌的腳,把之前捆綁時掙紮中脫落的高跟鞋重新慢慢穿會孫雪嬌的腳上,然後抱起孫雪嬌跟著麻子進了廠房。
夜色漸濃,月光把這座廢棄的廠房照的顏色詭異,廠房深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燈光從壹間房子裏透出,老黑和麻子扛著孫雪嬌和海悅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