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偉說還有壹次那哥做的很過份。也是看電視的時候，他媽坐在那哥的腿上，
那哥摟著他媽壹邊摸壹邊和小偉聊遊戲。小偉他媽還不時插話問小偉這樣那樣。
小偉看的神魂顛倒聊的心不在焉，她們好像覺得很有趣，性致也越來越高。那哥
親了幾下他媽就把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小偉坐她們對面，他媽側對著他，只能
看見手在裏面動。他媽沒有制止，低著頭和那哥濕吻，這時候那哥突然壹下把小
偉他媽的內褲扯下來了，那個內褲很小，直接扯著襠部往下到了膝蓋。小偉他媽
也沒料到，叫了壹聲夾緊了腿。頭低下去別到那哥壹邊不敢動了。她也覺得過份
了，不過那個小內褲拉下來容易，要提起來就必須站起來。小偉他媽可能覺得在
兒子面前光屁股站起來實在不好意思，就只能不動了。那哥這時候得意的向小偉
擠眼，另壹只手從屁股後面慢慢的把他媽的短裙撩起來，要讓小偉看他媽的光屁
股。他媽這下ｈｏｌｄ不住了，使勁掐那哥的手臂，掐的那哥嗷的壹聲才住了手。
然後慢慢的把她內褲往上提，他媽坐在那哥的大腿上，內褲提不好。等那哥提上
去壹點後，他媽壹下站起來，飛快的壹下把內褲勒上去，低著頭拉著那哥跑進臥
室。留下小偉射了壹褲襠。我問小偉這次有沒有看到屄，他說還是沒有，只看見
側面還太快了。

不過後來他還真看到他媽媽的屄，而且是清楚的看到。過年都要走親戚，小
偉老家在鄉下，那哥不去，只有小偉和他媽去。鄉下只有茅房，就是個茅坑圍上
破席子，四面透風。小偉他媽膽小，上廁所要小偉跟著。那個茅房只有壹個蹲位，
在老屋背後，後面是長滿樹的山坡。風壹吹就嗖嗖的聲音。小偉他媽聽著更怕了，
小偉站遠壹點都不幹。就讓小偉站在茅坑門口大飽眼福。小偉給我繪聲繪色的講
他媽如何蹲下去尿尿，屁股是如何的白，噓噓的聲音是如何銷魂，連他媽脫褲子
的聲音都讓他興奮。他媽尿完站起來用衛生紙擦屄，小偉清楚的看見了他媽媽的
屄，黑黑的毛，紅紅的肉縫。整個過程他媽都沒說什麽，讓小偉看了個夠，只是
飛快瞄了小偉幾眼。其實我和小偉都見過屄了，是在小偉家的錄像裏面看的。他
爸藏著兩盤ｖｃｄ。我們偷偷看過兩次，射的壹塌糊塗。不過壹部是日本三級片，
看不見屄。壹部能看見屄的是白人，感覺總是不夠好。到了晚上，他媽上廁所更
是心驚肉跳，要小偉站旁邊拉著她的手蹲下去尿。茅坑沒燈，小偉打著手電筒，
起來的時候小偉就用手電筒直接照著他媽的屄，看她擦屄上亮晶晶的尿水。他媽
只是笑著罵他傻樣。小偉回來的那幾天，天天晚上都是講在他媽那裏的性經歷。
確切的說是眼睛和耳朵的性經歷。除了上面說的，還有那哥和他媽洗鴛鴦浴，他
在廁所外偷聽。那哥在廚房幹他媽等等。我也是頭壹次聽說這樣的事情興奮的不
得了，天天晚上幫小偉擼，讓他講。壹晚上我要射兩次，幫小偉擼出來兩次，他
還能自己再擼壹次。小偉他媽我是見過的，以前他爸媽沒離婚的時候常來我家。
他媽長的算漂亮的，前凸後翹。不過那個時候我對這些還沒什麽興趣。現在努力
回憶他媽的樣子，和著小偉講的這些，深深的刻在腦子裏。成了以後很長壹段時
間意淫打手槍的素材，比黃色小說刺激的多。臨回來的時候，小偉問他媽為什麽
和他爸離婚。他媽說她要的東西小偉他爸給不了，叫小偉不要管。自己好好的別
搞事，註意身體什麽的。第壹我認為這個問題是個蠢問題，第二我覺得他媽叫他
註意身體的意思是少擼點。小偉還是很糾結。他說他看過那哥的雞巴，和他差不
多大，比不了他爸的。我則認為原因顯而易見。

寒假就這麽結束了。學校還是老樣子，老師得過且過我們無精打采。我和小
偉依舊壹有空就泡遊戲室。晚上多了個項目：意淫小偉媽媽。很奇怪，我ｙｙ從
來沒把自己當主角，都是小偉他媽和那哥如何如何。直到有壹天晚上，小偉突然
對我說，其實妳媽身材比我媽要好……臉上帶著猥瑣的笑。我楞了壹下，沒想出
話來接。小偉見我沒說話，又說他這幾天都在註意看我媽。「妳媽的奶子又大又
鼓，屁股圓還有點翹，看著比我媽爽多了。」順著小偉的話，我腦子裏把ｙｙ小
偉他媽的形象換成我媽，壹陣興奮瞬間從下體竄上來……我無恥的硬了。我看了
看小偉，臉上的表情壹定和他壹樣猥瑣。

壹個沈睡的念頭在腦子裏被喚醒了。其實以前在ｙｙ小偉他媽的時候，我媽
的形象有時會突然跳出來，但是我都壹下把這個念頭壓下去，不讓它長大。現在，
它被喚醒了，壹下子充滿我的大腦，讓我欲罷不能。以前壹直沒怎麽註意我媽，
可能是習以為常了。我媽比較低調，平時說話細聲細氣，做事慢條斯理，什麽事
情都不急。我從來沒聽她罵過粗話，也沒打過我，把她惹急了最多是不理我。這
點和她同齡的很多人不壹樣。原來只知道我媽的皮膚和頭發好，因為陪我媽買衣
服什麽的時候，總是有人說「喲，大姐的皮膚真白，頭發真好。」之前，我對此
毫無興趣。不過從那天晚上起，我們就開始「註意」我媽了。

那個時候我媽應該不到４０歲，不算高，壹米六不到。整個身體看上去豐滿
圓潤，奶子和屁股不是特別大，但也不小了，感覺是「鼓鼓的」。我才發現，只
要註意看，即使我媽穿衣服很保守，都能透過衣服感覺出來「性感」。我媽在家
裏穿衣服都規規矩矩，很少「走光」的時候。最刺激的壹次是晚上她出來喝水，
穿壹套粉色的保暖內衣，有點緊。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從廚房門看過去，她屁
股靠在廚房竈臺上仰頭喝水。兩個奶子像大柚子壹樣掛在胸前，小腹稍微有點凸。
兩條腿不算長，但是圓潤豐滿。最銷魂的是大腿的交界處，保暖褲勒出壹個完美
的倒三角凸起，中間若隱若現壹道凹陷，腿動的時候，中間迷人的凸起仿佛在蠕
動壹般。我心跳加速，呼吸都不穩了，如果是小偉看見，保不定當場射出來。小
偉比我猥瑣的多，平時只要我媽在，就避開我媽的眼光把我媽往肉裏看，賊溜溜
的眼神，下流而猥瑣。我有幾次都提醒他註意。又過了幾天，我爸回來了，我們
就都收斂了。我爸和小偉他爸都是廠裏的銷售，多數時候不在家。這次和小偉他
爸壹起休假，小偉也回去和他爸住幾天，他家離我家不遠。我現在畢竟已經開竅
了。心裏就想我爸這麽久才回來，肯定要和我媽發生點什麽事。杯具的是我家的
墻壁隔音很好，壹點都聽不見。我有幾次在她們關門以後溜到門口偷聽，也沒聽
見什麽。他們之間本來話就不多，聽到幾句對話也是說我的。連續聽了幾個晚上，
只有壹次聽見我媽輕輕的說了句「不行就算了」然後關燈沒動靜了。我回來胡思
亂想，什麽不行？為什麽不行？硬不起來？……我爸是個胖子，站直了估計看不
見自己的雞巴，我想壹定是他雞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