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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百獸莊

武林嬌花 by 未知

2019-11-17 22:17

  抵達百獸莊後,兩人頓覺頭大如鬥,不是因為防衛森嚴,也不是周圍不住傳來獅虎猛獸的叫聲,而是地方太大,淩威本欲硬闖,逼龔巨交出紅杏,穆強卻害怕龔巨使出百獸奇陣,那便大羅金仙也逃不了,最後決定分頭潛入,相機救出紅杏。
  雖然還是白天,但淩威身法何等高明,輕易便潛入莊裏,他本欲擒下守衛,逼問紅杏下落時,卻聽得近處傳來聲音,便悄悄掩過去窺探。
  看見踞坐堂上的年青漢子,他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倒是個美男子,和穆強口中的龔巨相似,左右還有兩個艷裝美女侍候,淩威心中壹凜,暗念難道他便是龔巨。
  “看看為甚麽這麽久還沒有請夫人來?”年青漢子吩咐旁邊的艷女說。
  艷女正要動身時,兩個大漢卻扶著壹個女子走進來,說是扶也不對,應該說是架進來的,兩個大漢左右把她挾在中間,壹手抱著纖腰,另壹只手卻握著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掛在兩人身上。
  “莊主,請來夫人了。”其中壹個大漢諂笑道,他們讓那女子雙腿下地,卻沒有放開手,繼續環抱著她的纖腰,那女子也好像沒有氣力似的靠在壹人身上,任人摟抱。
  “夫人,這幾天可想清楚了沒有?”年青的莊主詭笑道。
  “龔巨,妳……妳酸了我吧,我甚麽也不會說的。”那女子悲憤地叫。
  “壹夜夫妻百夜恩,何況我還是明媒正娶,和妳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殺妳,但是師命難違,妳不把百獸陣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訴我,他是不肯罷休的。”
  龔巨嘆氣道:“昨天他又來信催促了,妳還是說出來好。”
  淩威暗暗稱奇,這女子竟然是龔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齊地長著長長的睫毛,倍添幾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誘人的紅唇,蒼白的俏臉還有兩個迷人的小酒渦,雖然容顏憔悴,卻比龔巨身旁的兩個妾侍還要動人,只是身上不是綾羅綢緞,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壹雙粉臂裸露,使人懷疑皂布下面還有沒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為了我家的秘傳心法,騙我吃下軟骨散,虐待我不算,還讓人把我輪奸,這算甚麽夫妻?”盈丹淚流滿臉道:“打我死也不會把心法交出來的!”
  “別說得那麽難聽,我是有了這幾個美人兒,沒空讓妳快活,又知道沒有男人能夠讓妳滿足,才讓他們壹起上吧,要是他們兩個還不夠,我可以給妳多找幾個的。”
  龔巨吃吃怪笑,左擁右抱,把兩個美妾摟入懷裏。
  “無恥!”盈丹悲憤莫名地叫。
  “妳這樣倔強,可要吃虧的。”龔巨冷笑道:“妳們帶她去和紅杏那淫婦待在壹起,讓她再想清楚吧。”
  兩個大漢興奮地答應壹聲,架起盈丹,轉身便走。
  “別忙著走,先在這兒給她裝身,說不定她答應說出來,那便不用白花氣力了。”
  龔巨吃吃怪笑道。
  “妳們這些畜生……禽獸……!”盈丹叫罵著,因為壹個大漢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掛寸縷。
  這時另壹個大漢卻取來長竹繩索,兩人夾手夾腳,把盈丹縛起來,盈丹吃下軟骨散,渾身無力,任她如何抗拒掙紮,最後還是給縛的結實。
  “放開我……嗚嗚……為甚麽這樣……妳們沒有好死的……嗚嗚……我死了也不會饒妳們的!”盈丹放聲大哭道,這時她的粉頸擱在長竹上面,手腳張開,玉腕和足踝分別縛在長竹的兩端,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條條的不掛寸縷,迷人的私處,全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裏。
  “為甚麽?告訴妳吧,紅杏那個賤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龍潭裏受苦,想妳去陪她。”龔巨詭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壹呆,若有所悟,粉臉變得鐵青,接著便驚天動地般叫起來。
  “妳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說出來我便放了妳,還讓妳安安樂樂的活下去!”
  龔巨逼問著說。
  “我……不成的……嗚嗚……畜生……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說的!”盈丹尖叫道。
  “妳也不用忙著說不,在毒龍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龔巨森然道。
  兩個大漢擡著驚駭欲絕的盈丹離去了,淩威自然緊隨其後,這時他關心的不是紅杏,而是想知道毒龍潭究竟為甚麽這樣可怕。
  毒龍潭是在百獸莊的後莊,那裏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兩棵合抱的大樹下有壹個水潭,山上的瀑布倒瀉而下,註入潭中,潭面彌漫著蒙瓏薄霧,遠看可沒甚麽異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當兩漢把她放在樹下,用繩索系著長竹時,哭叫的聲音,也更是淒厲。
  在這風景如畫的潭裏,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聲音外,卻還有壹把叫得更慘烈,更淒厲的聲音。
  “饒了我吧……嗚嗚……莊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嗚嗚!”
  淩威定睛細看,發現水裏有壹個女人,頭臉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臉扭曲,好像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頸後卻有壹根繩子掛在樹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縛在長竹,繩子縛著長竹把她的身體沈在水裏,不用說她便是紅杏了。
  “求求妳們不要……嗚嗚……我……我陪妳們睡覺便是!”盈丹哭叫著說。
  “是不是浪逼發癢呀?”壹個大漢探手在盈丹的下體撫摸,指頭探進微微敞開的陰唇撩撥著說:“我給妳挖壹下吧!”
  “我們上次幹得妳很過癮了,是不是?”另壹個大漢也在狎玩著盈丹的乳房說。
  “妳們……嗚嗚……饒了我吧……!”盈丹杜鵑泣血似的叫。雖然心裏把兩漢恨得要命,猶其是那個把指頭在陰道肆虐的惡漢,卻更害怕這恐怖的刑罰。
  “我們也不是不想,只是莊主會撕了我們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漢說:“雖然是苦了壹點,卻不會弄傷妳的,最多妳上來後,我們給妳樂個痛快便是。”
  “莊主在紅杏前後兩個孔洞塞了龍舌草,最多放過妳的屁眼吧!”大漢吃吃怪笑。
  “不……沒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壹定把妳們碎屍萬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樣叫也沒用,壹個大漢已經在樹下摘了點形狀古怪青草,慢慢塞進她的陰戶裏。
  兩漢輪番大肆手足之欲後,便把吊著長竹的繩子掛在樹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罵聲中,慢慢把她的裸體沈在水裏,然後笑嘻嘻地離開了。
  待兩漢去遠,淩威肯定附近沒有其他人後,便現身出來,走近水潭,望著紅杏問道:“妳是不是紅杏?”
  “是……嗚嗚……救我……!”紅杏嘶叫著道。
  淩威示意紅杏噤聲,然後扯動掛在樹上的繩索,搖搖晃晃地把她的身體從水裏拉出來。
  紅杏果然是縛在長竹上,赤條條的壹絲不掛,隨著她的身體離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壹雙豪乳,漲蔔蔔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淩威生出握下去的沖動,接著便是纖腰肥臀,葫蘆似的身段,更是熱浪逼人,但是當身體完全離開水裏後,卻看見腹下垂著壹條烏黜黜,陽物似的東西在抖動掙紮,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動。
  淩威趕忙扶著紅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無心留戀那滑膩的肌膚,眼睛望著那方寸之地,發現那東西藏在肉洞裏,還真的在動,探手捏著那跳躍的身軀,慢慢的拉出了壹條渾身烏黑,頭大身小,八九寸長短的怪蛇。
  “還有……還有呀!”紅杏尖叫著道。
  淩威也看見紅杏的股間有物蠕動,原來有壹條怪蛇已經鉆進了屁眼,於是駕輕就熟,拔出怪蛇,發覺怪蛇身上長著尖利堅硬的鱗甲,怪不得紅杏苦得這樣利害了。
  “不成……嗚嗚……還有……在裏邊呀……!”紅杏繼續號哭著叫。
  淩威沒有猶疑,雙手張開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見屁眼洞開,裏面還有幾根龍舌草,隨手拔出來,卻聽得紅杏殺豬似的叫起來。
  “天呀……在前邊……苦死我了……嗚嗚……救救我……!”紅杏苦不堪言地叫。
  淩威也想到了,雖然相信怪蛇沒有毒,仍然運功提防,兩根指頭捏在壹起,探進那迷人的洞穴裏。
  紅杏的陰道濕得很利害,可是淩威肯定那不凈是潭水,只有動情時流出的蜜汁才能使裏邊滑潺潺的,也讓他的指頭順利地闖進了禁地,忽地淩威低噫壹聲,手指忙亂地退了出來,原來裏邊有東西在指頭亂撞,雖然沒有痛楚,可是那麻癢的感覺,卻也難受。
  “快點……呀……求求妳……!”紅杏咬著朱唇叫。
  淩威定壹定神,指頭再度闖關,裏邊暖洋洋濕淋淋的,嬌嫩的肉壁還好像在顫抖,使他說不出的興奮,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單是沈在這個怪蛇雲集的毒龍潭裏,已經夠恐怖,別說讓怪蛇闖進肉洞,在裏邊亂沖亂撞,倒想知道龔巨如何使怪蛇如此聽話的,忽然想起了龍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間,卻讓怪蛇在指頭咬了壹口,盡管不痛,也不好過,但是他也及時用指頭擒下怪蛇,慢慢抽離紅杏的身體,手中蛇兒只有三、四寸長短,小指般粗幼,想是這樣才能在香艷的肉洞裏進退自如。
  “還有……裏邊還有……呀……給我挖兩下……!”紅杏喘怎著叫。
  淩威怎會客氣,更留戀裏邊那種美妙的感覺,再次排闥而入,在肉洞裏掏挖著,偶而也感覺怪蛇的撞擊,可是這蛇兒著實刁滑,來去如風,還躲在洞穴的深處,使他徒勞無功。
  “呀……大力壹點……呀……再挖多兩下吧……快點呀……!”突然紅杏嬌哼幾聲,身子急顫,淩威也在這時感覺肉洞裏湧出壹股灼熱的洪流,原來是尿了身子。
  淩威尷尬地抽出指頭,牝戶裏也隨即湧出縷縷白雪雪的液體。
  “……解開我……先解開我吧……。”紅杏喘息著說。
  淩威也不想耽擱下去,趕忙解開繩索,期間紅杏仍是不住低鳴哀叫,看來那蛇兒還是在繼續肆虐,才把紅杏右邊的手腳松開,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纖纖玉指探進了陰戶,沒命地掏挖著。
  “這位大哥……求妳行行好……也救下難婦吧……妳要甚麽報酬也成!”身後傳來盈丹哀叫的聲音,使淩威記起還有壹個美女在潭裏受罪。
  這時淩威手上還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幹凈了手,才把盈丹從水裏救起,他發覺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霧氣重重的原因,而這樣把人沈在水裏,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雖然在水裏待了不久,拉上來時,壹條怪蛇已經鉆進牝戶裏,幸好沒有完全進入,淩威隨手拉出來,然後才把她解開。
  “大哥,謝謝妳了。”盈丹粉臉通紅,羞得頭也擡不起來道。
  當淩威解開了繩索,盈丹還是大字似的賴在地上,甚至沒有用手遮掩著羞人的私處,誘人的胴體瞧的淩威雙眼發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說不定便會撲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軟骨散,完全沒有氣力,求妳……求妳……嗚嗚……我好苦命呀!”盈丹發出蚊蚋似的聲音,但是怎樣也說不下去,終於悲從中來,泣不成聲。
  “別哭,要是讓人發現便壞事了,軟骨散沒甚麽了不起,我有辦法的。”淩威按捺著體裏的欲火說。
  “謝謝妳,可是……我想……求妳……。”盈丹還是說不下去。
  “妳想怎樣呀?”淩威奇怪地問。
  “我……我……想妳……給我把下邊的龍舌草弄出來!”盈丹鼓起勇氣道。
  這樣的優差,淩威當然樂意效勞,探身抱起剛從水裏出來渾身濕透的盈丹,靠坐樹下,熟練地抄起粉腿,讓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間,讓豐滿軟滑的屁股壓著褲襠裏硬梆梆的陽物,單手扶著纖腰,剩下的壹只手便直闖禁地。
  “喔……快點……要是龍舌草……呀……給孳龍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
  盈丹呻吟著說,淩威的指頭和股間火辣辣的感覺,使她透不過氣來。
  “這怪蛇便是孳龍麽?”淩威思索著問道,指頭也停下來,可是暖洋洋的陰道,緊緊壓逼著指頭,使他思緒紊亂,無法集中精神。
  “是……再進去壹點……!”盈丹顫聲說道。
  “龍舌草化掉了便如何?”淩威追問著說,指頭又再往前邁進,盡管盈丹的陰道也是濕濡滑溜,卻是比紅杏緊湊,活動的空間也不多,使他流連忘返。
  “……呀……會變成春藥的……呀……大力壹點呀!”盈丹哀求似的說。
  “龍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淩威若有所悟地問道。
  “是呀……不要停下來……呀……裏邊癢呀!”盈丹咬牙切齒道。
  淩威色然而起,看見龍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長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隨手扯了壹把龍舌草,便塞進盈丹的陰戶。
  “妳……妳幹甚麽?”盈丹害怕地叫,她渾身無力,也不能閃躲,無助地任由淩威把龍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處,幸好他只是讓龍舌草在肉洞裏轉了幾轉,然後把龍舌草取出來。
  “在口裏嚼爛,別吞下去。”淩威說,也不待盈丹答應,便捏開她的牙關,把濕淋淋的龍舌草塞進櫻桃小嘴裏。
  盈丹滿腹委屈,無奈依言嘴嚼,口裏鹹鹹酸酸,味道怪異,暗念龍舌草沾滿了陰戶裏的淫水,味氣多半由此而來,心中更是氣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飽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殘,已經夠慘了,豈料才碰上這個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戲侮,頓然悲從中來,珠淚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給妳解去軟骨散。”這時淩威捉來幾條孳龍,蹲在盈丹身前說。
  淚眼模糊中,盈丹看見淩威捏著蛇頭,指甲輕輕壹畫,便把蛇身剖開,不禁咋舌,暗念孳龍皮堅甲硬,就算是使用鋒利的刀劍,也不易割開,看不出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繼續嘴嚼吧。”淩威尋出蛇膽,把膽汁擠入盈丹口裏說。
  盈丹那裏還可以說不,只好慢慢地嘴嚼著口裏的龍舌草,混上膽汁後,味道變得又苦又辣,更是難受。
  “應該成了。”淩威先後擠破了三個蛇膽,才把盈丹扶起來說:“可以吐出來了。”
  盈丹如獲大赦,慌忙吐出口裏苦澀腌瓚的渣滓,滿臉疑雲,喘息著說:“軟骨丹的解藥可不是這樣的呀?”
  “這時要練丹也來不及了,但是放心吧,這也可以給妳解毒的。”淩威充滿信心道,原來孳龍是天下七大奇蛇之壹,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經裏有詳細記載,只是他沒有見過,無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龍,龍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淩威依方找藥,軟骨丹可難不倒他。
  盡徜盈丹半信半疑,卻也生出壹線希望,心情平靜了壹點後,便聽到壹陣奇怪的聲音,轉頭壹看,只見紅杏靠在樹上,依唔哀叫,玉手按著腹下,纖纖玉指發狠地在牝戶掏挖,不禁吃驚地問道:“她……她怎麽了?”
  “她裏邊還藏著壹條孳龍,怎樣也弄不出來。”淩威嘆氣道。
  “那怎麽辦?”盈丹駭然叫道,暗念要不是這個男人及時出現,只怕自己還要吃更多的苦頭,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龍十分刁滑,把指頭探進去也沒有用。”淩威煩惱地說,倒真擔心不知如何把這兩個女人弄走。
  “龔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龍喜歡吃龍舌草,便想出這樣歹毒的法子。”盈丹憤然道。
  “喜歡吃龍舌草麽?”淩威沈吟道:“是了,或許這樣可以的。”
  淩威摘了幾把龍舌草,走到紅杏身畔,拉開玉手,便把龍舌草塞入濕淋淋,卻已是有點紅腫的牝戶裏。
  “不……嗚嗚……不要……!”紅杏害怕地掙紮著叫。
  “別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釣出來。”淩威安慰著說。
  紅杏已經讓孳龍折騰得死去活來,束手無策,唯有咬緊牙關任由淩威擺布。
  淩威舊地重遊,兩根指頭捏著龍舌草,在紅杏的肉洞裏攪動進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覺上卻沒有初時那樣興奮,因為比較下,盈丹的陰道實在是緊湊得多,要是把陽物弄進去,那種壓逼的感覺,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見身旁的盈丹,正在掙紮著爬起來,知道軟骨散開始消退,有點後悔剛才急於試驗檠王的奇方,沒有好好地享受壹下,暗念總要想個法子,和這個妞兒真個銷魂。
  正當淩威綺念紛呈,心猿意馬的時候,手上的龍舌草突然有了反應,他知道孳龍上釣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龍抽出來,終於除去了紅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妳真棒!”盈丹歡呼叫道,原來她已經走到淩威身後觀看。
  “妳也好多了,是不是?”淩威含笑望著身上還是不掛寸縷的盈丹說。
  “謝謝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著身上重要的部位說:“可是……可是還是使不出內力。”
  淩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時恢復武功,突然生出壹個古怪的主意,故作為難地說:“剛才只是治標,沒有真正解藥,軟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麽?”盈丹著急地問道。
  “孳龍性陰,龍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妳的陰水,三陰合力,才能回復氣力,但是陰盛陽衰,內力緊鎖陰關,除非用男子的真陽,把內力從陰關引出來才成。”
  淩威胡謅著說。
  “那要怎樣?”盈丹似懂非懂,卻也臉紅心跳地問道。
  “有兩個法子,壹是和男人交合,順其自然,大家也有好處,但是要連幹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壹個是男人自動送出真陽,妳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復武功,但是卻會使那男人受損。”淩威沈吟道,他當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處險地,未必能夠盡興,只要能夠騙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機市恩,徹底把她控制。
  盈丹聽的呆若木雞,粉臉忽紅忽白,內心的鬥爭表露無遺,最後好像有了決定,咬壹咬牙,“撲通”壹聲,跪倒淩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妳救人救到底,讓難女回復武功,殺了龔巨那個狗賊後,我便給妳做牛做馬,要我幹甚麽也成。”
  “吃過男人的陽物沒有?”淩威心裏暗笑,正色道。
  “沒有。”盈丹芳心劇震道。
  “那可要委屈妳了。”淩威慢慢解開褲子,沈聲說:“妳含著我的陽物,把精液吸出來便成了。”
  盈丹誌切回復武功,報仇雪恨,甚麽也顧不得了,咬壹咬牙,爬上前去,脫下淩威的褲子,昂首吐舌的陽物,便應聲彈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兒臂,怒目猙獰,駭的她失聲而叫。
  “讓我助妳壹臂之力吧。”淩威坐在樹下,扶著盈丹的身子,讓她倒騎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說:“先用舌頭細心的舐幾遍,然後含入嘴裏,嘴唇密密的圍著陰莖,然後溫柔纏綿的吸吮,在適當的時候,我會把真陽送出,那時可要全吞入肚裏,不用害怕,明白嗎?”
  盈丹那裏說得出話來,這時她頭下腳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陽物,自己最隱密神秘的地方,不獨讓他壹覽無遺,也清楚感覺他說話時,口鼻噴出來的熱氣,最難受的,還是那雙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處輕挑慢撚,使她渾身發軟,才恢復不久的氣力,好像再次消失得無影無縱,只好含羞點頭,玉手輕舒,扶著正在眼前耀武揚威的肉棒。
  “現在讓我助妳催發情欲,使陰道松軟,便更事半功倍了。”淩威的指頭在會陰處搔弄著說。
  盈丹嬌吟壹聲,身子急顫,接著便感覺股肉給淩威張開,刁鉆的指頭開始在下體巡梭撩撥,不知為甚麽,生出異樣的感覺,情不自禁地把粉臉湊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頭給他洗澡便成了。”淩威指點著說,雙手捧著渾圓雪白的粉臀,輕搓慢撚,盡情狎玩。
  盈丹生性愛潔,更從來沒有給男人作口舌之勞,盡管急欲恢復武功,本來也是難以忍受的,更別說陽物那種古怪的氣味了,但這時卻不顧腌瓚,丁香舌吐,依著淩威的吩咐,捧著陽物輕嘗淺吮起來。
  淩威口裏指點,手上卻忙碌地遊山玩水、尋幽探秘,不獨遊遍了盈丹腰下每壹寸滑膩如絲的肌膚,指頭更不住在前後兩個孔洞出沒,他也不理會後邊的菊花洞嬌小靈瓏,容不下棒棰似的指頭,還是鍥而不舍地輪番試探,待小指頭破關成功,便在裏邊輕勾淺抹,前邊紅撲撲的桃源洞,更使他流連忘返,幾根指頭爭風呷醋似的擠進了緊閉在壹起的肉唇,兩個壹起,在暖洋洋的玉道裏掏挖搔弄,鬧個不亦樂乎,雖然沒有使出銷魂指,卻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洶湧。


“呀……再進去壹點……喔……大力點……別憐著我……!”盈丹含渾不清地叫,嘴巴卻是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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