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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欲望都市之悖倫孽戀 by 腹股溝肥嘟嘟

2019-9-17 19:21

  表姐趙麗和雪森有了第壹次之後,過來他們家的時間就越來越密、次數也就越來越多。

  雪森驚嘆於女人偷起情來那種無所忌憚和膽大妄為,他在她的身上結束了小男孩的歷史,也標誌著他做為男人性的成熟。

  那天他過去了她家,見王榮文正和朋友喝茶聊天,他聽著他們說得曖昧,而且句句不離女人裙下之樂,無非那家女人姿色頗佳,床榻之間又極盡淫蕩,每每怨恨其男人短小而又不持久,獨生暗咬銀牙。又是誰家的女人雖是久曠怨婦,卻那地方狹小,緊澀而難進入。

  說至興致來了,兩人都捧腹大笑,麗姐壹旁見兩人酣笑,也就拿眼對雪森直溜溜地瞟來,跟著略壹動,裙縫裏白生生玉瑩瑩的兩條大腿隱約可見。那朋友又拿出了兩幅畫來,上面盡是男女交媾時的姿勢。

  二人指著畫中的女子,品頭論足。趙麗剛好續了水過來,不知畫裏究竟是些什麽,接過那畫看著,就見畫中壹個赤條條的女人,蹲坐在男人的腰間,手卻自已捫著自已的乳房,還做著上下拱竄的動作。她就滿面緋紅,嗔著說:“那兒來的,怎會有這汙穢的畫啊。”

  榮文說:“妳知那姿態嗎,這有個名,是羊油倒澆。”

  那朋友指著畫說:“妳們看,這裏的女人拱身向前,男人身體在她的肥臀後面,以那東西投到她的地方。這叫隔山取火。這方法需要男人雙手攬牢著女人的屁股,前緊拉後沖撞,壹挑壹剌,那妙境真的無以言表。”

  麗姐也就湊上前看了,訕笑著說:“這般活計,女人可真的消受不了。男人那東西,直抵到內,不會穿膛破肚,剌進小腹。”

  說得三個男人哈哈大笑著。

  人壹老了,覺也就少了好多,老吳便早早起身開了鋪子,搬出壹張涼椅沏上工夫茶,便在鋪前悠悠自得地品嘗著。這壹刻不是做生意的時候,但卻是人們最為忙碌緊張的時候,大人要上班,小孩要上學,來來往往的人都顯得急匆匆,也是老吳最為欣賞的壹道風景。

  最早上學的是最小的學生,而最小的學生卻駝著最重的書包。那些中學生就輕忪得多,又是騎著車又只是薄薄的書包,有的幹脆連書包都不帶就只堵著幾本書在褲袋裏。那些夾著皮包慢悠悠邁著四平八穩步子的肯定是坐機關的,而打工的則騎著車橫沖直撞追赴著時間。

  老吳壹泡茶吃得差不多了,才有那上市的主婦們經過,她們有的身體臃腫走動著渾身的積肉亂料,有那風情萬種眼角盡舍春意的少婦,有挺著筆直腰桿目不斜視的端莊婦人從他的面前壹壹經過。

  太陽那麽大、那麽紅、那麽圓,撒下了壹大片閃亮的、鮮艷的玟瑰紅的細鱗片,於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駁迷漓,象火焰壹樣閃動著點點光芒。

  雪森啾準王榮文該上學校去了,就急急地往對面他們家去,才要叫門,麗姐情焰灼灼地迎了出來,也不說話就壹把撲到了他的身上,雪森的懷中就跌進了個渾身上下不著壹絲壹線,面粉團壹般的妙人兒。

  低下頭朝她的酥胸壹連親咂了好幾個,才說:“想死我了,妳這騷樣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細軟的腰摟住了,放到了她的床中去。

  “我猜著妳早上壹準來,我都為著妳收拾好了。”她說,隨即他自已將身上那已是大大長長的東西掏擄出來,就挨向了她的那壹處。

  她撚著那東西,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張口就啄住了,舌頭漫無邊際卷動,繞著龜梭百般摩蕩,吃著唧唧有味。

  雪森的心裏已是烈焰騰起,捧著她的壹張粉臉,壹邊擋著壹邊推著,任那東西在她的嘴裏頭進進出出。手卻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頸去先那肉蓬蓬的壹對乳房。

  間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壹處毛絨絨的地方,只覺得光滑如錦,直得了洞裏,卻是曲徑通幽、緊狹膩柔,漸漸生出了些潤滑的淫液,就說:“等不及了吧?”

  麗姐正將那東西吞得盡興,如癡如醉間如何能回答,只是把那腦袋雞琢米似的點了點。窗外早間的日頭亮堂堂,他從沒如此真切細徹地見識女人的胴體,真是肌膚聚雪、黑發裁雲。看著他唾涎漣漣,急切間說:“好了,給我吧。”

  她雙目緊閉著,也不言語,這邊才吐出他的東西,下面卻就張開了大腿,見她那付騷興興的樣子,雪森欲火難耐,扶住那東西推起她的壹只玉腿,對著半露出來的紅鮮鮮地方,斜剌間對準花瓣便入,她輕呀了壹聲,那壹條玉腿也跟著壹躍而起,讓他給促住了,扛架著就抽送起來。

  雪森沒敢怠慢,將自已的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壹沖壹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處滿內亂攪,如攪轆轤壹般。

  沒會兒功夫,麗姐嫌不過癮,就要他坐在她家木制的沙發上,自已則分開兩條了兩條嫩白的大腿,他就見著她那壹處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壹翕壹扣,液露融融,淫水如同蝸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對著他的那東西。

  她戰顛顛地跨了上來,掰開玉股,隨即旋動肥臀,將她那濕漉漉的地方照準就套,雪森略壹用力,那東西似長了眼壹樣,熟門熟路,已唧的壹聲滑將進去,龜頭就沒入她的洞裏,霎時,淫水淋漓順著莖柄流了下來。

  她手按著他的兩胯,跟著扭動著肥臀顛簸不休,這時的她的確春情勃發,那壹處已是湧出涓涓細流,揩抹了壹回,柔膩無比,他也是淫火甚熾,把自已那東西揮舞得虎虎生風,把她的那壹處弄得唧唧有聲,似豬咂槽水般生響。

  麗姐還低頭去看那壹處的碰撞相擊,對著他那東西的出入之勢竟伸出手指,套著那東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間穿插進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卻是捉不牢把不住。

  他只覺得她那壹處地方壹陣緊含,龜頭也跟著熱麻痕癢,她也叫了壹聲,那沙發就壹下壹下往門口擁動,最後頂住了房門,“咚”的壹聲,把兩人都閃了壹下,她的頭窩在那裏,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著說:“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雙腿竟蹬住了房門,房門就發出哐哐的響動,身子撞落了掛在墻上的壹張條幅,嘩嘩啦啦掉下來蓋住了他們,她說:“字畫爛了。”

  雪森也說:“字畫爛了。”但他們誰也並沒有動手去收拾那字畫。

  雪森射精的時候,麗姐的那下面已是酥麻無比,經那熱辣辣的精液壹剌激,隨即壹哆嗦,情不自禁地自個也跟著甩出了好多陰精出來,她不禁嬌聲啼哦著,緊夾著男子的雙股久久不曾放開,手指卻把他的後背抓出許多道痕跡。

  雪森是不敢耽擱太久,出得她的門,見老吳的茶爐子已聚了好些人,孫寡婦是少不了的,還有她的那個智力有障的兒子,正自顧在陰溝那裏看著螞蟻搬家。

  暴牙李,還有補鞋的三兒,三兒照例高卷著袖子,把他的那個亮皚皚的手表無時不刻地展現在人面前,都是些長舌的婦人和閑著無所事事的老頭兒,他們打發日子的方式就是東家長西家短,惟恐天下太平沒了扯話的題目。

  雪森過去打趣地逗著三兒:“三兒,幾點了?”

  “妳自個瞧吧。”三兒把手表伸到他鼻子底下,三兒總弄不明白那長短幾根針跟那些數字的關系。

  雪森尋不著矮凳子就蹲到了地面上,老吳就招呼著他:“雪森閑著哪。”

  “上的是下午的班。”他回應著,湊上前要了壹杯茶喝了。

  “這般早就到妳表姐家啊,別吵了她倆公婆的好覺。”孫寡婦說,臉上就泛著怪怪的笑。

  三兒也湊趣地說:“要是我,有那麽水靈的媳婦,每日裏都懶得起床來。”

  “年輕人,可得愛惜自個的身子骨。”老吳對雪森低著聲說。

  他疑惑般地對著他那張蒼老的臉,心裏卻如同晴天的霹靂般,震蕩得目瞪口呆。

  “老伯歲數大了,沒見過也聽得多了,打我眼前飛過的蚊子我都能分辯出公母。”老頭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其實每句都像針壹樣紮到雪森的心窩裏。

  趙麗送走了雪森,從暖瓶裏倒出少許熱水,把她的下身試擦了壹番。就壹個人軟軟地躺到了床上,只覺得心疾力乏,懶懶的不願動彈,雙腿也因為繃得久了好像抽了筋壹樣。

  她就這樣赤膊著身子,只在下身那壹處墊著壹塊手帕,讓那些她心愛的東西回流出來,好討厭啊得怎麽流不完了,她心裏頭說,臉上卻喜悅之色不溢於表,年輕的男人真好,就是噴射出來的那東西也這麽濃稠。

  而且她的這個八輩子也打不著桿的表弟那東西更是少有的碩大,讓她真正地領略到了男人的強健和性的樂趣。

  趙麗是在她十八歲那年破的身子,經手的是王榮文,那時他是她的班主任。如同所有喜歡幻想的女孩子壹樣,老師在她的心中是神聖的,那怕像王榮文這樣貌不出眾言不驚人的男人,而趙麗卻是那種趾高氣揚,無論在那壹地方也想著法子出人頭地的女生。

  何況那時的她確有持人的資本,她的臉蛋姣得像出水的芙蓉,站在其她女生跟前高出半個頭來,腿更長了,腰枝更加柔軟更有彈性了,兩條粗黑的辮子再也遮不住胸脯,那兩陀饃頭形的東西似乎也耐不住姑娘對它的束縛,鼓脹脹的,像是要撐破她的衫子。

  那時王榮文對她可謂是處心積慮,他先是投其所好讓趙麗當了班長,這使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且老總是在她的試卷上加分,有時,考試時,他會久久地俳徊在她的旁邊,還趴下頭在她的耳邊裏說出了答案來。這不僅讓她心中感激,而且體會到了成熟男子溫柔細致的關懷。

  課堂上老師正在喋喋不休地講著什麽,而在他的眼皮底下,卻是另外壹番景象。趙麗的聲浪顯得格外梟梟,她壹面向跟她同坐的同學傾吐著什麽,壹面拈著壹支筆在白嫩的手指舞弄,態度鎮靜。

  她的壹對略大的黑眼睛在濃而長的睫毛下活潑地溜轉,照舊蘊含著媚、怨、慵幾樣不同的攝人心魄的魅力,她彎彎的細眉有時微皺,便有無限的幽怨,動人憐憫,但此時眉尖稍稍挑起卻又是俊爽英勇的氣慨,因為說話太急了些,又可見到她的圓軟的乳峰在白襯衫下壹起壹伏地跳動。

  從講臺往下窺視著的王榮文,他的眼睛肆無顧忌地在趙麗的身上遊走,心裏充滿著即將征服壹個女人時特有的興奮,使他真的有點不能自恃。此刻他的壹只右手壹只左手象兩匹暴戾的猛獸互相扭纏,在瘋狂的對搏中妳揪我壓,使得手指關節間發出軋碎核桃壹般的脆響,手上所奔現的激動是那種狂熱的感情,那樣抽搐痙攣的相扭揪纏,他正把自已的全部激情壹齊驅上手指,免得壓抑在體內脹裂了心胸。

  太陽的光象很快展開來的折扇壹樣射進來,照在窗子上,把它的形影迷瀠瀠毫無光彩地映在了室內的地板上,和煦的陽光照在趙麗的頭上,閃耀在她的頭發上,只見溫曖的光芒裏面微細的塵土在上下飛揚,這樣趙麗便迷糊地象在她的身上套著光環。

  終於她轉過了頭來,他們互相窺視著,只感到兩個人的內心有壹種共同的渴求,壹種共同的忐忑不安的焦灼的心情。

  王榮文為那明亮的眼睛所陶醉,誰要是這樣面對面地互相凝望著,誰就把自已的心給了對方,而且這顆心將被禁錮在對方的眼睛裏。

  趙麗也壹樣,望著他那雙眼睛,讓她忘悼了整個世界,在那眼睛裏她看到了另壹個世界,壹個充滿喜悅、歡樂和幸福的世界。

  班上的同學都下到操場做課間操,王榮文把她留了下來,他心急火撩地等著其他同學磨蹭直到只存下他們兩個,就招呼趙麗往山上去,老榕樹邊他將趙麗的手握住,他全身顫動著,他的背上流著壹股熱氣,他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趙麗把手背往上湊了湊,他吻著象壹塊棉花般柔軟的手,另壹只手就繞到了她的背後,並把嘴唇送到了她的嘴上。

  趙麗的臉上,身上讓熱氣包圍了起來。她什麽都不知道,只聽見自已的心房在跳動,王榮文將全身的力量全加在她的唇上。她緊緊摟住他,好象兩個人已化作壹體,他的唇熱烈有力地往下壓,趙麗的嘴唇香軟柔膩使勁地往上湊和。

  他的手腳全涼了無意識地往前躬了躬身,把嘴唇更嚴密的、滾燙的往下扣,她的眼睛緊閉著身手仰著緊靠著他。壹番石破天驚的纏綿,只見趙麗波光瀲灩秋水盈盈,剛剛經過壹陣吮吸的嘴唇允血地紅紅潤潤,吹拂著生命的氣息。

  兩個人情意末盡相攜著就往小徑中走去,王榮文就指著那壹片樹林子問珠:“妳知道都說那地方是什麽嗎?”

  趙麗就不解地搖著頭:“反正不會是好聽的。”

  “人說這裏邊上的草皮都讓男女的淫液浸透著,難怪這裏的草這麽豐盛。”王榮文說了,趙麗就抗議著:“我不聽,這麽地色情。”

  “有個對子就說這裏的。聽著啊,樹林深處情意長,巖石底下幽夢多。”說完扯著他的手朝前面指點著:“這對子就說這些。”

  趙麗隨他的手的方向望去,就見著不遠的壹叢樹下有那麽壹對男女,女的半跪半蹲將頭埋在男的小腹處,滋滋不倦嗚嘬有聲。她猛地醒悟,知道他們在做著什麽,不禁吃吃地笑了起來,心也跟著慌亂著,緊摟著王榮文腰中的手便纏得更緊,王榮文乘勢拉著她在壹棵樹底的石塊中坐下,她就整個身子趴在他的懷中,扳過她的頭兩個身子就摟作壹塊,壹時墜入了忘情的境界。

  王榮文把趙麗個身兒擺弄得如貓兒、狗兒壹般,她渾身顫料著,使得那樹也嘩嘩地搖著、響著,惹著不遠處的那對男女朝這邊張望著。趙麗就將面貼住在他的懷中勾著他的脖子讓他埋下頭來:“別讓他們瞧見臉。”

  王榮文便接著將臉湊了過去,兩個更是親咂到了壹堆,四只手並不閑著,互相摸索了起來。他碰到了趙麗肉鼓鼓的兩只奶子,那奶子是尖錐樣的,象撥地而起的兩座山峰,乳頭軟軟的、濕濕的,三摸二摸,便象小兔子壹樣在手底下蹦蹦跳跳變得突出發硬,跟著手就向下滑,滑過平平展展連壹個皺褶都沒有的壹片平川,就讓腰帶隔住了,手指像瞎了眼的蟲子,在那裏急得不知所措,胡亂地鉆探著。

  趙麗才吸住壹口氣,讓那肚子陷下壹些,手指就受到了鼓舞勇往直前,爬到了稀稀拉拉幾根毛形成的壹個細細長條,把個女人火辣辣、熱燙燙的壹處盡致地突現在他的手裏。趙麗那曾受過如此這般的逗弄,只有嬌喘呢喃、緊摟萎縮的份兒,早已不知心在何處、身在何方,該做什麽,不知所措之間,撞到了他褲襠間那隆起的壹堆兒,心慌意亂之間摸也不是,撚也不敢,只是動也不敢動地用手肋頂著它。

  直到響徹上課的呤聲響徹時,他們才如夢初醒從情意綿綿之中分開了身子,趙麗驚慌失措地忙著抖落了身上的樹葉,沾在衣衫中的草屑,而裙衫更是零亂不堪,上衣領間的幾個鈕扣被解開,乳罩也被挪動了位置,下面的褲衩欲脫末脫纏在大腿根上,整個身體狼狽不慷,幸好他幫著她整理,等到了教室,全班同學已經各自坐好,趙麗感覺到他們的眼光都怪怪地,好象全把她看透似的。就象壹只受了驚嚇的小母鹿眼中含著被追捕時的恐慌神色。

  那天的晚上,趙麗穿著無袖及膝的白底藍花裙,裙子的胸腹部都緊繃著,那種薄薄的純棉面料體緊貼在膨脹的肉體上,讓她有些快點解脫的渴望。她正在自覺或不自覺地預謀著某種遊戲,這種遊戲遠比課堂上那些數學公式或定理更加有趣。

  整個校園已失卻了往早的喧嘩,有的是寂靜,鳥兒在唱著歌,那嘹亮的嗓子天真地、歡樂地唱著。王榮文是獨自住在學校裏的單身宿舍,平時有些時候,趙麗會跟其她的女生幫他收拾房間,換洗被褥。但像今天這樣獨自壹個,而且是在夜晚卻從末曾有過。

  王榮文是高興地歡迎她的到來,他那頭發剛修整過並塗了少許的發油,閃著潤澤的光亮,臉上則是經過努力而鎮定下來的笑容。這讓趙麗生出莫名的興奮,好像她們間的位置顛倒過來了壹樣。

  他把壹樣東西塞到了她的手裏,是塊很稀罕的巧克力糖,趙麗壹聲不吭地剝掉錫紙,咬到了嘴裏,王榮文伸過臉去,咬住了她留在嘴外面的那壹截。

  他們緊緊相擁,彼此吻嚙著放肆地喘息。隨即他把趙麗就擄到了床上,自己站立在床邊手忙腳亂地脫著衣服,當他赤膊著身子爬到了床上時,趙麗只知他的氣息漸漸變粗,壹股溫熱的氣流噴到了她的臉上。

  對於男人赤裸的躺體趙麗並不陌生,夏日裏滿大街她都見過,也曾有過走神向往的片刻,但從末有過如此相近、如此直接的時候,壹種神秘的肉體感應驚悚地降臨,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她的內褲讓他脫掉了,她就覺得沒有了下邊的緊縮有點不習慣,她半推半就地扭昵著,只覺得下面那壹處男人的東西正堅銳無比地迫近,她惶然不知所措,對著那不著邊際胡亂頂撞的家夥該怎樣幫著,只能努力擴張自己的大腿。

  接著,他的手指撥開了她還不那麽茂密的恥毛,掀開了她那壹處豐盈的小花辨,壹陣揪心裂肺的疼痛使她不禁驚叫起來,雙手不知那來那麽大的氣力,壹下就把他的身體掀起。

  面對著目瞪口呆的他,她的心裏也不禁生出好多的歉意,她撲到了他赤裸厚實的胸膛上。她偷眼溜了壹下他胯間的那家夥,見那龜狀的頭兒正淋濕濕地懸掛著,而且還伴有少許的血絲。

  這是她第壹次見識男人張牙舞爪的陽具,粗硬堅挺使她怦然心動,心中又再壹次感到了焦灼,她又再躺了下去,這壹次把大腿屈膝張開,他再壹次進入時,比剛才順利得多,趙麗也有了種令人發狂的激動,壹連竄的暈眩和跌宕,盡管還是有點痛感,但流出的好些淫液使她減輕了好些。她感覺到自己正流淌在壹條從末經歷過的河中,她被自己溺水而死的喘息聲所驚攝。

  趙麗正苦盡甘來食而知味時,她已經領略到了憧憬好久的那男歡女愛時的暢快。王榮文卻又傾渲而註,她只知那下面在壹陣激越爽快之中,就空蕩蕩的無處著落,這使她更加急迫地蠕動著屁股,還將腰肢扭起湊合著他,壹雙眼睛熱切地對著他。

  王榮文的那壹根東西正在她的裏面悄悄退卻著,當它脫落的時候,隨著也帶出了好些濃稠的精液,而且還滲著絲絲紅漬。趙麗驚訝地面對那些汁液,任憑它是順著她的屁腿滲流到床單上,王榮文才慌亂地拿著忱巾,捂到了她的那壹處。

  王榮文對著床上這具起伏曲折的胴體,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他清楚這女孩子已經讓他打上了烙印,如同完成了壹項艱難的使命壹樣,他的臉浮起著愜意的笑容。

  第二天,他知道趙麗請了病假時,心裏不禁暗暗吃驚。他赴忙買了些水果奶粉就到了趙麗家,到了她家時,他還壹顆心忐忑不安地不知迎接他的是什麽事。

  趙麗的母親把他迎進了門,並陪著他上了閣樓,那是她們姐妹倆的閨房,對於趙麗的老師能親自到她們家中探病,老人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感激。

  上午的陽光還沒那麽熱烈,閣樓裏的光線晦暗朦朧,他看到了墻壁上三個女孩子放大了的照片,其中也有趙麗,趙媽媽就上前指點讓他看,都是她的女兒,趙麗最大,王榮文看著,她們都有壹雙眼睛又圓又大,眸子黑得發藍,從小便是壹個美人胚子。

  王榮文心急火燎地等到她母親離去時,急切地問:“怎麽壹回事?”

  “沒事啊,只是我害怕讓人看出來了。”趙麗也沒起身,呆在被子裏說。

  “傻孩子,這怎麽會呢。”終於他壹顆心如釋重負地放下了,又為趙麗那嬌憨動人的神態暗然心動,有壹股異樣的氣息在緩緩飄浮,他說不出這氣息是甜的是香,只覺得它溫馨醉人,激得他本來已疲倦的大腦驀然興奮起來,體內轟然膨脹,清醒地意識到自個是男人,體魄強壯公牛壹般的男人。

  他感覺不會錯,男人對於來自異性肉體的氣息是絕對不會弄錯的。她躺在床上,小母狗壹樣脈脈含情地註視著他,他甚至想到了被窩裏的她壹定光著身子。

  王榮文坐在她的身邊,半拉屁股怯怯地靠著她的身子,囁嚅道:“我會對妳負起責任的,而且壹定會好好地待妳,我們會很幸福的。”

  “我相信妳。”她說著,將被子欣開了壹角,暗示著他,他清楚的看到了她光潔的肩窩和肩窩旁邊渾圓的乳房。

  “我知道妳壹準會來。”她說著抓著他的手,輕輕地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他揉搓著她乳房的手激動得直顫抖,怕損壞了壹樣愛憐地輕輕撫摸著,少女的乳房尖挺充滿了彈性,他的手掌心撫到了發硬的乳頭,小東西頑強地毫不馴服地挺立著,讓他好奇地使出另壹手段,他用兩根手指撚著它,擠壓著,摩挲著,趙麗的身子在被子底下如蟲壹般地蠕動不止,嘴唇不禁擴張開了,從喉嚨裏嘆出長長的壹聲呻吟。

  他不語,直直地盯著她波光閃閃地眼,然後,他把他的嘴唇壓了下去,接納了她急迫地伸出的舌尖,那舌尖壹經進入他的口裏,就快樂無比在他的裏面放肆地攪動。

  他的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挪動,此時像螞蟻壹般地在她的身體上來回遊走,或輕觸細撫,或重捏壓迫,或遲疑,或放肆,或心有余悸,或了無顧忌,走走停停,戳戳點點。

  再往下面,就碰著了她毛茸茸的那地方,小草萎靡稀疏,而且早已是沾霜帶露,探探摸摸,只覺那壹片神秘之地,別有壹種情趣,用手指轉了圈圈去摸,麻醉醉得賽似過電。

  她讓他調撥得小臉通紅,眼睛睜得越發的大,越發的清光閃閃,像壹只發怒的小母貓,又逼人又可愛,看得王榮文發起呆來,趙麗不覺怦然心動,壹條毛絨絨的蟲子在心裏頭慢慢地蠕動起來,攪得她心裏奇癢卻又無處可搔,有壹種說不出的焦燥和興奮。

  他的情欲已經到了極致,小腹下的那東西硬揪揪的脹得難受,他妄自挺起腰身來,就從褲襠裏搗出了青筋暴脹的那壹根,就掀起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壹床玫瑰紅有緞被面,橫躺著壹俱光光溜溜雪白的胴體,那香艷旖麗是他從末曾見識的,他艱難地咽下了口水,他發現玉體橫躺的她眼光同樣感到饑渴。

  王榮文撈過她的壹雙腿,把它放置在床沿上,就急切地褪下了趙麗的內褲,他發現女人的那壹地方竟是如此精致美妙,稀疏的陰毛掩映下,那肥厚的兩片如花辨壹般陰唇滲香流蜜,微張著的小洞穴像極了含苞欲放的花蕊,能感到咻咻地動彈著。

  他餓虎撲食壹般地猛然壹壓,壹個身體傾到了趙麗的肚腹中,當他的龜頭接觸到時,那地方彌漫著融融的熱氣,他不禁用力把腰身壹聳,這壹次可順暢得多了,壹下子就盡根而沒。

  趙麗哎呀壹聲,壹雙玉腿緊夾到了他的屁股,這讓他沒處拖力,嘬口就在她的臉上亂親亂吻,閉起眼睛細細地體味著那溫暖的花心中間不容隙的感覺,好會兒,趙麗才忪開雙腿,將那白光光的大腿掰得大開,他這才盡情地狂抽縱送著,把那男人的那壹根揮舞得如疾風驟雨,將胯下的趙麗折騰得嬌哦連連,壹張粉臉酒醉般地紅雲纏繞,壹雙俏眼波光瀲瀲,還有嘴角,不停地隨著他的抽送冽開合攏。

  王榮文情知已到了緊要關頭,就將趙麗的壹雙腿扛到了肩上,昂然奮起急劇地沖剌著,眼見著自己粗黑的東西在她的花蕊間進出,花辨翕合淫水汪汪,耳聽著啪啪肉與肉的撞擊,趙麗如大病般的吭哼吟哦,壹雙玉足已抵到了她的額間,還有床鋪咯吱咯吱地歡叫。

  他如癡如醉的將造物主不惜工本制造出來的東西第二次強行獻給了她,噴濺的快意是蕩人心肺、奪人魂魄的,他只覺得整個身體輕飄飄地斷線的風箏,在雲端上搖晃蕩漾,體內百陔俱暢,四肢也隨著忪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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