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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圣女母亲 by adamschung

2019-8-29 20:05

  “娘子真是聪慧过人,一下子就把为夫弄明白了!”终于不再为此事烦恼的我嘿嘿一笑,搂过娘亲的柔若无骨的娇躯,上下其手起来。

  娘亲被我逗得娇喘连连,可是却打开了我使坏的大手,随即抛了一个媚眼给我,“谁是你娘子了,好不要脸,直唤娘亲作娘子,天下间谁像你这么厚脸皮的家伙!”说着,娇躯像水蛇一般滑过我的身子,跳下了大床。

  只见娘亲扭动着完美的丰臀,缓缓地把衣服穿上,云雨过后的娘亲全身散发着一种妖媚的气息,诱人不已,看得我一阵情迷意乱,连忙上前搂住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好你个美人儿!”我一边用早已软掉的肉棒摩擦着娘亲的丰臀,希望能让它抬起头,可是刚刚经历云雨的它却怎么也不听我的使唤,就算是娘亲这个美妇在怀也毫无反应,“好娘子……。”

  “笃笃笃,笃笃笃”

  就在我搂着娘亲温存的时候,忽然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响起。

  “快穿好衣服!”娘亲低声唤道,瞬间恢复圣女的冷艳,刚刚的妖媚之气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雅气质。

  “谁人在外面敲门?”娘亲为我整理了一下,确定再没有一丝破绽以后,才迈着碎步上前开门。

  “嘎吱”一声,随着木门的缓缓打开,只见外面站着一个女弟子,从穿着看得出,她是清心斋的人。

  “何事敲门敲得这么急?”娘亲秀眉轻皱,像是不满意她打扰了母子间的温存。

  那个女弟子也一脸的急色,连称呼也顾不上了,“林…林师父…他…回来了…”

  “什么?!”娘亲心里忽然像是被重锤狠狠的砸了一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哪个林师父回来了?!”

  还有哪个林师父会回来这里,不就是自己的夫君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竟然回来了?那个人不是说他…迷失在忘情谷了吗?怎么,怎么竟然回来了?这让自己怎么面对那个曾经深爱过的他呢?竟然和自己的儿子做出如此乱伦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原谅自己?!

  “我…我说…林师父,林震他回来了,正在大院里呢,不过……”女弟子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秘密一般。

  “不过什么?!不要吞吞吐吐!”娘亲此刻已是心乱如麻,看得女弟子吞吞吐吐,心中已是莫名火起。

  “是!”女弟子连声应道:“林师父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只会胡言乱语,连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娘亲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是随即她就想要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那个可是自己一直深爱的男人,为什么听到他傻了竟然还会松一口气?!简直是太过不知所谓了!

  可是,自己和儿子的这段不伦恋,要是被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而且他的眼神何等厉害,自己有没有和别人交合过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要瞒是肯定瞒不住的,或许现在这样也不错,见一步走一步吧!

  “你等一下,我去换套衣服!”不等女弟子答应,娘亲便已经转身关上门。

  “娘亲!怎么……”我在屏风后面已经听到了,连忙上前去拉着娘亲的手问道。

  娘亲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你爹回来了,马上收拾一下,跟我去见他!”

  娘亲虽然镇定,但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惆怅。

  我连忙应是,却忍不住把还在更衣的娘亲拉进怀里,一只手拉起了她的长裙,拼命的抚摸着娘亲雪白修长的美腿,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

  “不要…”娘亲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来,“别这样…放开我…”说话间,竟是带着一点哭腔了,“让我…做回你的娘亲…”说着,竟然运劲把我挣开,随即整理了一下衣衫,打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爹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要是在瓶颈阶段得不到娘亲的媚骨之体,功法很有可能就会就此停步不前了!

  跟着娘亲的步伐,很快便来到了平时练功的大院,只见已经有十数人围成一个圈了,不用多想,里面的一定就是我的父亲。

  “夫君!”娘亲已经察觉到父亲的气息,快步上前,人群也是顿时让出一条路,让娘亲进去。

  只见中间正坐着一个男人,头部垂下,仿佛不受制的两边摇摆,衣衫褴褛,从身形轮廓看来的确是父亲不假,可现在的他还哪有当年威风八面的气势,彷如一只丧家犬。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我和娘亲已经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可是她仍然调皮的不肯唤我作夫君,现在看到自己的正牌夫君了,可是却不知道我心里面的感受。

  听到娘亲的叫声,人群之中的男人停下了动作,缓缓地抬起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妇便狠狠的扑在了他的怀内,紧紧的把他搂住。

  看清楚他的样子了,一段时间不见,父亲仿佛老了十年一般,昔日的英气已经完全不见了,美肉在怀,只会本能的呵呵傻笑,完全不像一个让贪官闻风丧胆的豪侠。

  “夫君!我是傲芝,你还认得我吗?”娘亲一边擦去父亲脸上的污迹,眼泪已经忍不住流出来了,情真意切,一点都没有了刚刚的惆怅。

  美人如玉,此话不假,刚刚还在呵呵傻笑的父亲仿佛听懂了一般,一直脏兮兮的手摸上了娘亲的后背,顿时,让刚刚还干净的衣衫留下了一个黑色的手印。

  娘亲示意我上前,指着我对父亲说道:“他是你孩儿,夫君你认得吗?我们都好想你!”

  父亲像是小孩子一般,看了我好一阵子,眼中没有任何心理活动的闪烁,只是有着一种原始的本能,就像小孩子认字一样。

  结果让娘亲失望了,只见父亲摇了摇头,“孩儿…不知道…你…娘子…知道…”

  说着,好像自责般用手挠了挠头发,神情略显痛苦。

  虽然父亲的前半句让娘亲失望了,可是后半句却让娘亲喜出望外,眼中顿时泛着喜色,连忙拉着父亲的手让他停下挠头的动作,“对,我是你娘子,你认得我吗?”

  “娘…娘子…你是娘子…”父亲抬起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傻笑着说道,让娘亲惊喜不已,原来他还认得自己,慢慢来吧,不能要求太多了。

  娘亲这才破涕为笑,拉起父亲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本能对娘亲最为亲近的关系,刚刚谁上前他都得发脾气,现在竟然肯顺从的跟着娘亲,这才让一旁的众弟子放下心来,不过还是一阵唏嘘,昔日的盖世豪侠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傻子,这事实确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娘亲用眼神示意我跟着她,然后吩咐众人离去,这才拉起父亲的手走回房间。

  父亲一直跟在娘亲的身后,仿佛一个小孩子一般,不是晃荡一下娘亲的玉手,对于这一切,娘亲皆是带着一个浅浅的微笑,的确,有什么比得上爱人回到自己的身边呢?

  不一会儿,便有弟子把烧好的水拿进房间里面,然后把大木桶注满水,这才重新出去。

  娘亲让我把父亲的衣服拿出来,自己则带着他走到大木桶的边上,像一个体贴的小妻子般为父亲解开衣物,而此刻父亲也是乖乖的让娘亲解开衣衫,柔情似水的娘亲缓缓一笑,接过父亲的脏衣物放在地上。

  我郁闷的坐在里间,隔着屏风,我能听到娘亲细心的为父亲擦背,虽然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作为娘亲的入幕之宾,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仿佛里面的是一个会和自己抢女人的陌生男人。

  “啊!”只听得娘亲惊呼一声,然后水花四溅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吓得我连忙上前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只见娘亲原来掉进了大木桶里面,不过从她眼中带着责备的眼神看来,是一边全身脏兮兮的父亲把她拉进去的,父亲的脸上还泛着小孩子独有的胜利后的笑容。

  娘亲全身湿透,薄纱裙紧紧的包裹着里面的亵衣,完美的身段一览无遗,娘亲对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能解决。

  缓缓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看样子娘亲是想和父亲来一次鸳鸯浴了,让一旁的我心里不是滋味,却又舍不得离去,生怕娘亲这个美妇被父亲欺负了。

  父亲虽然傻了,不过看着一具雪白无暇的美肉钻进自己的怀里,就算是傻子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果不其然,就是父亲这般的“小孩子”,看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裸体,也是不甘寂寞,一只手很快就不安分起来,抓住了娘亲一只雪白的乳房。

  “你…”我看到父亲那“过分”的动作,忍不住想要打断,吓得父亲连忙缩开手,却惹得娘亲不高兴了。

  “不要管他…来…”娘亲白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插手,随即一只玉手拉起父亲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雪乳上面。

  起初父亲还是略带惊恐的看着我,不过很快,手上传来舒适的触感就已经让他忘记一切了,轻轻的揉搓起来,那对连日来被我把玩的玉乳第一次落入“外人”

  之手。

  娘亲也是适时的发出甜蜜的呻吟,引导着父亲的另一只手也按住自己的雪乳。

  “嗯…夫君…傲芝…傲芝爱你…”娘亲缓缓地呻吟着,身上再次散发出浓郁勾人的香气,就是连六尺以外的我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把她狠狠的蹂躏一番,不要说近在咫尺的父亲了。

  父亲的脸上依然挂着那副傻傻的笑容,仿佛抓住了什么有趣的玩意一般,贪婪的摸着娘亲的一对雪乳,好不自在,娘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春意,刚才那怨妇般的神情早已让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渴望夫君宠幸的少妇。

  不远处的我好几次想要喝止父亲的动作,可是却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他们是夫妻,行房是理所当然的,我又怎么能够阻止他们呢,更何况,我和娘亲的结合本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在情在理也说不过去,只好不忿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

  说起来,我还没如此近距离的看过他们行房,小时候只是隐约听到主卧室不时传来压抑的低吟,却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后来渐渐长大了,和师兄师弟们相处的时间多了,也就知道每一次他们行房以后,娘亲的肚兜和亵衣是最抢手的,因为上面沾满了娘亲的花蜜,我也就渐渐的懂得,原来房间里传出的呻吟声,是他们二人在行房。

  娘亲的脸上布满春意,仿佛刚刚被我压在床上要得还不够,现在一双玉手竟

  然也是悄悄的抓住父亲早已勃起多时的肉棒……

  忽然,娘亲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般,一双美目转到我的身上,看到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娘亲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意和歉意,随即娇羞的转过脸去,继续引导着父亲的肉棒往自己的蜜穴前去。

  父亲的肉棒虽然挺拔,但也只是正常尺寸,不知道娘亲的蜜穴有没有因为经受过我那巨龙的洗礼而变得宽松呢?

  我邪恶的想着,不过很快,我便听到一声满足的低吟声,父亲的肉棒终于还是进入到娘亲的蜜穴之内了。

  娘亲不顾还带着污迹的父亲,利用自己诱人的蜜穴来慰藉一直牵挂的夫君,另一边厢却想到自己的另一个入幕之宾,也就是自己的儿子,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心里充满着罪恶感,一双傲人的雪乳也是轻轻的颤抖起来。

  “哦……”父亲发出一声低吟,双手不期然的抱着娘亲的丰臀,在水中前后抽动起来,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击着娘亲的耻骨,带起一阵娇羞的叫床声。

  “夫君…噢…用力一点…好舒服…不要停…嗯…”娘亲把思念都化作动力,嘴巴里不断发出着诱人的叫床声,虽然我看不到两人的交合处,可是从娘亲的神情不难看出,她不是装出来的。

  娘亲的美目虽然紧闭着,可是却不是悄悄睁开,往我这边看一眼,湿漉漉的秀发紧紧的贴在她的脸上,显得如此动人,一双硕大无比的雪乳紧紧的贴在父亲的胸前,两人毫无阻碍的结合在一起,而父亲也是忘情的吻着娘亲的粉颈,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呼吸声,仿佛要把诱人的美肉吞进肚子里面去。

  娘亲一双修长的美腿早已是紧紧的缠住了父亲的腰肢,不时松开,紧夹,让父亲能更好的享受这场欢愉,而父亲仿佛对娘亲的雪乳爱不释手,双手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娘亲的乳房,娘亲的那对大得隐隐泛着青筋的巨乳一直就被父亲当作玩具一般把玩着。

  这时候,我不禁把娘亲的乳房和姚清儿的巨乳相比,俗话说得好,人比人,气死人,娘亲的乳房放在平时已是巨乳级别,可是和姚清儿的相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我不知道姚清儿的乳房到底是怎么构造的,可是这么大的一对,挂在胸前她不觉得很重吗?

  正在我想得入神之际,只听见父亲重重的撞击已经停了下来,看来是已经射精完毕了,而被他紧紧搂住的娘亲,美目有点失神,嘴角仍然挂着一丝淫荡的口水,脸上的春潮还没有完全退去,应该是还没到达高潮。

  这时候,父亲已经缓缓的睡了过去,可能是太累的关系,一点都没有在意自己仍在水桶里面。

  娘亲发出一声叹息,轻轻的拉开父亲搭在她身上的手,随即施展起身法出了大木桶。

  “娘亲。”我低声叫道,随即走到娘亲的身边,心里很不满意父亲的行为,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怀内的美人,还睡了过去,真是不够体贴!

  娘亲的娇躯仍然泛着交合后的潮红,一双修长的美腿轻轻的颤抖着,显然也是有点脱力,蜜穴处,一些乳白色的交合物正在缓缓地流出来。

  “先…先把你父亲放到床上…”娘亲向我说道,自己默默走到另一个屏风后面更衣。

  虽然心里不高兴,可我仍然把父亲的身子擦干净,看到他那刚刚蹂躏完娘亲的阳物,心里就一阵恶心,恨不得把它切掉。

  不过这只是局限于想想而已,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一番折腾,我便为他穿好衣物,然后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不一会儿,娘亲也从屏风后出来了,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点迷乱,看来她也明白,经过我带给她的强烈快感,她再也不能在父亲身上找到满足的办法了。

  难怪娘亲的媚骨一直不能克制,父亲虽然还保持着交合的能力,可是距离满足娘亲这种虎狼之年的女人实在是差太远了。

  娘亲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父亲,不禁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我的身边。

  就在刚才,看到娘亲和父亲的交合,我的肉棒早已是恢复雄风,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娘亲的娇躯,霸道的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一只大手悄悄探进了娘亲的衣衫里面,抓住了其中一只巨乳。

  “别…”娘亲轻轻的挣扎起来,她的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父亲,“密室…嗯…”

  娘亲美目如丝,檀口缓缓张开,娇躯随即被霸道的我一把抄起,几个呼吸间便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密室是我和娘亲第一次正式交合的地方,这里有着太多的回忆了,缓缓的锁上门,房间里面一对不伦的母子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在门的另一边狠狠的向对方索吻。

  好一会儿,我们才从热吻中恢复过来,四目相对,双方眼中都带着浓郁的爱意,娘亲的一只玉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调皮的探进了我的胯间,轻轻的抓住了我的巨龙。

  “好人儿…娘亲…想要了…”娘亲刚刚肯定是才被父亲挑起性欲就匆匆结束了,花心还来不及分泌淫液,此刻她要用最近的甘霖解决最干涸的渴。

  把娘亲推倒在床上,我缓缓解开衣衫,露出里面健硕的肌肉,惹得娘亲一阵娇羞,而娘亲也是早已把薄纱裙拉高,将完美的蜜穴展现在我的眼前。

  蜜穴还有点湿润,看来是刚刚的交合物还没有来得及擦干净,不过这样更好,不用任何前戏便能进入那个紧窄的乐园。

  我的巨龙早就准备就绪,顺着刚才他们二人的交合物便轻易的顶在了娘亲的花心之上。

  “好大…”娘亲的蜜穴在半柱香时间易主,有点不习惯,不过很快,她便已经懂得扭动丰满的臀部,利用花心的软滑来摩擦我的龟头。

  “啊…不要…娘亲…停下来…”我连忙按住娘亲的丰臀,要是她再摩擦下去,我又得缴械了,在娘亲不解的神色中,我笑道:“娘…子,你这么扭几下,为夫又得投降了…”

  娘亲娇羞的白了我一眼,朱唇轻启,“又乱讲话,奴家被你欺负得连清白都没有了,占了便宜还在说风流话。”说着,一双修长至极的美腿紧紧的夹住我的腰肢,“动一下…奴家好想要…”

  娘亲自始至终都不肯叫我夫君,她努力的维持着在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线,这应该也是母亲的一个尊严吧。

  我也不再强迫她,缓缓的抽动起肉棒,一边运起功法,因为娘亲体内的圣洁之气越来越少了,双修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火热的花心细细的吸着我的肉棒,全身泛着潮红,刚刚被父亲挑起来的性欲得到彻底的释放,让她感到非常舒爽。

  连媚骨最近也得不到发作的机会,因为被我的功法死死的克制着,娘亲每一天都至少被我折腾两三遍,那本就被压抑数十年的媚骨虽然曾经爆发过一次,可是那次却是被我彻底打败,所以现在娘亲也是越来越依赖我了,因为她发现,就算是连自慰也得不到满足了。

  “嗯…轻一点…花心要坏了…噢…”娘亲的嘴角不自觉地流出口水,美目翻白,心里那股潜藏的性欲被彻底释放,再也忍不住放声的叫起床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回荡在密室里面,娘亲的耻骨已经被我撞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姿势也换了四五次了,可我还没有射精的迹象,相反娘亲已经高潮了数次,早已是全身脱力,任由我捉住她的娇躯来抽动,花心涌出的淫液已是把床单全部喷湿了。

  “怎么…怎么还没到…不行了…”娘亲无意识的呻吟着,一双浑圆结实的美腿已经无力的垂了下来,全身软软的躺在我的身下娇吟着。

  看来双修的功法又进步了,因为刚刚娘亲已经使出了绝招,就是让花心去摩擦我的龟头,可仍然不能让我射精,之后她还想在这场战役中得到胜利,无疑是天荒夜谈。

  我的双手把玩着娘亲胸前的一双艺术品,不时探下头去吸吮几下,让它们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真是其乐无穷。

  娘亲半眯着眼睛,嘴角缓缓地流出涎液,高挑的娇躯已经泛着妖艳的粉红色,圣洁之气已经渐渐被双修功法所侵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勾魂摄魄的气质,就算她不去主动勾引,除我以外,任何男人都会不期然的陷入对她疯狂的迷恋之中。

  粗长的肉棒其实早已穿透花心,直入子宫内部,里面的吸力是娘亲名器的百倍,以前进入以后不用多久就会射精了,可是现在,除了带起娘亲更欢愉的娇吟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我生怕再继续下去娘亲的娇躯会承受不住,于是只好停下来,把肉棒退出娘亲的蜜穴,伴随着肉棒的退出,娘亲的花蜜也是紧随其后,沾满了床铺。

  娘亲也顾不得我射精了没有,早已是累得脱力,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看来光靠娘亲一人不足以承受我的冲击,现在拿下姚清儿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不过这个处子只能慢慢开发,要让她好像娘亲一样,没有一段时间是做不到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个便是对我仇恨至极的张文采,这个女人的年纪比姚清儿小一点,不过从她眉宇间的气息就不难看出,她的体内绝对有着一股不亚于娘亲的性欲,只是还没被完全开发,一旦把她这股性欲挑明,这个张文采的战斗力绝对不会低于娘亲。

  只是,她的丈夫,武功诡异莫测,如何虎口夺食,这是一个最大的难题。

  现在娘亲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完全被开发了,假以时日,功法就能大成,所以我现在急需找一个和娘亲差不多的炉鼎,至少性欲不能比娘亲低,而且最好还不是处子,因为处子开发起来太麻烦,姚清儿这种类型是万中无一的,因为她拥有上乘武功,而且思维纯洁,开发以后修炼功法只会事半功倍。

  “嘤咛”,娘亲幽幽转过身子,正对着我,香气缓缓地喷在我的鼻子之上,让我再次心猿意马。

  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情知不能再继续云雨了,轻轻的为娘亲盖上纱被,然后才踏出房间。

  这场大战原来接近两个时辰了,密室里面暗无天日,不知道时间,不愧是一个双修的好场所。

  房间里面空无一人,不知道父亲走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过这里有一些清心斋的弟子在看守,他应该不会走得太远。

  缓缓关上密室的入口,刚走到房门前,忽然门向内推开,走进一个人来,脏兮兮的,像乞丐一样,我刚想发难,细看之下,原来这人正是刚刚才被娘亲洗得干干净净的父亲,现在已经全是布满灰尘和泥土了。

  我的目光带着一丝烦躁,虽然他是自己的父亲,但是正正在刚才他才占有完一直和我相好的娘亲,让我的心忍不住莫名的生气,就算我能真正征服了娘亲的肉体,也征服不了她的心,这个所有江湖人士的女神,就是在连番高潮的情况下,她也能保持一丝清明,一直不肯叫我夫君,这也是我吃醋的地方。

  脸上挂着傻笑的父亲忽然看到我,马上变得惊恐起来,“我…我…这里…不要…”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就忍不住想道,凭什么你这个连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了的人娘亲肯唤你作夫君?难道你有什么我是比不上的吗?

  算了,再想下去我怕真会动怒,就由他留在这里吧,反正他也找不到密室。

  刚才在密室得不到满足,现在满腔怒火无处发,让我有些怀念起姚清儿,要是她在的话,就是不能真正吃了她,起码也能让她帮我把火泄了,不至于现在不上不下的。

  准备到后山去走走,至少那里没有血腥味和吵杂,虽然清心斋的弟子走了大部分,但这里仍然颇热闹,仿佛又看到昔日师门弟子在练功的情景。

  忽然,一把毫无感情的苍老的声音在我背后不远响起,“小兄弟,请留步。”

  我心神一震,凭我现在的修为,除非是娘亲及姚清儿这等高手,否则距离我十丈左右已经可以被我察觉。

  但是我反而不害怕了,因为这个人要么就是和姚清儿一样级别,要么就是比她更强,两种都足以让我死翘翘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真的像我在山下看到的那些戏班子做的那样,让我讲一通遗言么?

  而且如果他要对我不利,开口就不是“小兄弟”,而是“小杂种”了。

  “谁?”我没有转过身子,冷声喝道,我知道我没有动手的必要,因为动手也打不赢。

  只听见几下细碎的脚步声从我身后走来,这个人已经没有再掩饰自己的身法。

  “小兄弟。”那个人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别过身,看到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折的男人站在我的身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但大部分还是与世无争的冷漠,此刻他的眼睛正在与我对视着。

  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焦点,像一个瞎子,不过我很奇怪,瞎子应该不会这么准确的注视着我的眼睛吧?

  “不要奇怪,也不用理会我是谁。”老者缓缓的说着话,“我来这里本来是想拜会下姚掌门的,不成想姚掌门没有见到,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些古怪的事情。”

  我心里一颤,莫非这个人已经知道了我的娘亲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可是连娘亲都发现不了这个人?

  只听老者继续说着话,“依照你的体格,是不可能拥有这般修为的,于是我细心感觉了一下。”他仔细的盯着我,那对没有焦点的眼睛忽然转向了一边,“你身上的妖气太重,我估计,你多半是修炼了邪教武功,不过是什么武功,竟然连我都没有看出来。”

  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刚才我拍了你几下,其实是想看看你的武功会不会反击,但是很奇怪,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这个世界上,估计除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老不死,嗯,那个喇嘛也算一个,你是第三个我看不出武功深浅的人了!”

  我心里大惊,连娘亲和姚清儿这种一等一高手都不放在眼内,这个老变态,我今天算是完了!

  “你……”老者忽然笑了笑,脸上的皱折也随之动了起来,“不过你的身上还残留着女人的体味和气息,或许和欢喜教有些关系,而且……你身上的那股女人气息,和你本人的气息很接近,应该是你的亲人!”

  老者说完,忽然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我的脚就像生了风一般飞了起来似的,景物不断向后飞去,弄得我有些头晕脑胀。

  不过只是一会儿,他便把我拉到了山顶,估计是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说话,只是这等奇功,我便相信他觉得比娘亲和姚清儿更厉害!

  后山这里本来是有一个静修室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拆掉了,再后来竟然又建起了一个凉亭,不知道有何用处。

  “你放心,我不是逼你说什么,只是,你身上那个妖邪之气越来越重,迟早会引来江湖那些所谓正道所追杀,从相貌看来,你有五分雪傲芝的影子,你应该是她的孩儿吧?傲芝这丫头,我都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她了。”老者说着,然后忽然压低了声音,“据说你父亲林震失踪多时,可有此事?”

  我点了点头,“不过又回来了,只是脑袋有点不太好使。”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显得极其安静,而在我回答以后,老者竟然又转过身去看向山下的风景,一言不发,显得极其诡异。

  我由始至终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不过听他的口气应该和姚清儿等人有颇深的交情。

  过了一盏茶左右时间,他才轻叹了一口气,“老夫很久以前就帮雪傲芝批过一次命,红颜祸水,此女天生就是桃花命,如果嫁入帝王之家,轻则祸国殃民,重则战火连天!当年老夫千方百计才让她成为清心斋圣女,可惜……”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像宝石一般,晶莹剔透,煞是好看,我一下子就被迷住了。

  “其实,雪傲芝的精元有七成都在这个天眼珠里面,当年老夫为她批命以后就担心她会做出祸国殃民之事,强行夺走她身体里的七成精元,然后把她送进清心斋,希望可以为她注入正道的能量。”

  我细心的听着,原来娘亲有七成的精元都放在了这个黑乎乎的珠子里面,那如果把它重新给娘亲……

  “啪”

  “哎呀!”

  老者一手拍在我的头上,骂道:“你想都别想,现在雪傲芝的身体已经足够祸国殃民了,竟然和你这臭小子做出此等有歪伦常之事!如果把这天眼珠给回她,定必战火连天,生灵涂炭!”

  说着,老者重新把珠子收起,“你身上的妖邪之气已经沾染在雪傲芝的身上了,老夫如果没有估计错误,她现在肯定是一个妖女,清心斋多年的努力已经白费了!”老者摇了摇头,那对没有焦点的眼睛又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他看得发毛,冷汗不断从后背渗出。

  “都是注定的啊!”他又叹了一口气,“你们房事过度了,雪傲芝又是天生的媚骨之体,如果不是你的功力深厚,恐怕你早就一命呜呼了!我当年抽起雪傲芝的精元,就是不想让她成为一个妖女,想不到你竟然把她重新释放出来了!”老者拉起我的手,搭在了我的脉搏之上,细心的探听着。

  只见他时而皱眉,时而放松,我一分都不敢打扰他。

  好一会儿,他收起了手,像是松了一口气般,“雪傲芝的身体承受不起你的武功,你得尽快多收几个床事需求较大的女子,不然的话,不出三个月,雪傲芝定必脱阴而亡!”

  我也知道娘亲承受不住我的进攻,但想不到情况比想象中更坏,幸好遇到这个老家伙,“我怎么知道对方的需求大不大呢?”

  其实我多少摸到一些门路,像娘亲这种媚骨之体,世间应该不会超过十个,这种女人的床事需求是最大的,娘亲的眉毛较细,眼睛常常有着掩饰不住的春意,这个需要解释的是,这种春意和荡妇的春意不一样,是很含蓄的,不是那种是男人就抛媚眼的眼神。

  “这个我可没有办法教你,老夫到目前为止都是童男之身。”老者仿佛有点不好意思,但随即正色道:“雪傲芝的身体世间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老夫知道的,是灵魂殿的张文采,也就是殿主夫人,不过这朵花可是带刺的……”

  我心里一震,张文采那个毒妇竟然有着和娘亲一样的体质?这样的话……

  这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张文采那美艳的脸孔,丰满的胸部,浑圆的臀部和结实修长的美腿,啧啧,要是把她也上了的话。

  但转念一想,那个灵魂殿的端机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姚清儿和张文采之间势成水火的关系呢?

  “不过老夫看得出,张文采此女修习的武功里面,有一种诡异的吸阳之术,咳嗯,简单来说,就是有能力在床上把男人置之死地,好邪门的武功!”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这个不知道何许人也有着高深莫测的武功,但对着我这个屁孩子竟然如此客气,不知道该信不该信。

  老者看我不说话,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一会我就把你父亲带走,他现在的身体很不稳定,不能再受刺激,否则我怕他连你都杀掉。”

  带走父亲?我眼睛一紧,这不是我所希望的吗?这样的话,娘亲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你父亲的脑袋受了很大的伤害,那些该死的植物!”老者自顾自的说道:“便宜你了臭小子!”

  我们都明白话里的意思,老者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双诡异的眼睛又“盯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的身体虽然经过一番改造,不过不适合过度的房事啊!”说着,那双眼睛仿佛忽然注入了能量一般,焕发起神采。

  “跪下!”老者不容我多说,一手按在了我的肩膀,巨大的力量仿佛一座山般压下来,不容我半点抵抗。

  我以为他要对我不利,想要运功,但所有内力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一点可以反抗的意思。

  老者缓缓的用另一只手隔空指在我的膝盖上,“扑通”一声,我就跪在了地上。

  “叫师傅。”老者抛出了这样一句话,便不再看我。

  我不忿他使用武力,想要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一下,这老家伙是玩真的了!

  “不叫,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就不准你是挂在城门口皇榜的通缉犯啊?要是你以后被朝廷判罪了我岂不是要遭连坐?”

  老者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玩笑一般,哈哈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皱折不断地抖动着,“臭小子,有点意思,要不是看在姚掌门的份上,老夫还真不想理你!”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颗黑乎乎的宝珠,据说里面有着娘亲七成精元的那颗,扔在我的面前,“这东西只要你肯叫我一声师傅,老夫就送给你了!”

  我吐了一口唾沫,“呸,这东西本来就是我娘亲的,你这是还回我!更何况谁知道你是不是疯人塔里面跑出来的,拿一颗大街上五文钱的地摊货说是什么精元,不要!”

  我嘴里说不要,其实我已经大部分相信了老者的话,估计这家伙跟戏班子演的那些仙风道骨的高手一样,是世外高人,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还回娘亲七成的精元,那到底她会美成什么样子?

  这颗黑乎乎的东西透着光,丰满润泽,肯定不是地摊货,就是拿到外面卖都能卖个几千两银子。

  老者眼中精光一闪,手上的力更重了,“他妈的,臭小子竟敢说老夫是疯人塔里面逃跑出来的?”说着,忽然哈哈一笑,“原来是要和老夫谈条件啊?当今世上就你敢,你娘亲来到老夫面前都要乖乖的叫上一声尊者,好吧,不知者不罪,这声师傅你今天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

  话音刚落,我只感到肩膀一阵巨痛,这老家伙来真的啦!要是我现在叫了岂不是以后在他面前没有面子了?

  豆大的汗珠从我头上,背后,前胸不断冒出,老者看我不说话,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估计要是我再不叫的话就得变成废人了!

  但只是一瞬间,我的身体竟然发生了反应,内力疯狂的涌出来,顽强的抵挡着老家伙那股巨大的力量,但这一切老家伙都好像没有察觉一般,暗自得意的望着天空,估计他也不知道我的武功能有如此奇效。

  疼痛已经慢慢的减去了,但我的身体仍然不能动弹一分,于是我索性闭目养神,反正一时半刻都走不掉。

  或许是他觉得已经足够了,正要看看我的窘相,谁料我竟然悠然自得的闭目养神,好不惬意,惹得他大叫,“你…你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叫师傅!”

  我抬起眼皮,“什么师傅,你连个见面礼都没有就要我拜你为师,你说我就信啊?你还是换身衣服,画个妆到山下戏班子粉墨登场吧!”

  我心里也没底,不过没有道理这么容易要叫他做师傅啊,虽然他武功实在是高,但我现在又不能修习,倒不如自己循序渐进。

  老家伙气得七窍生烟,几乎又要一掌拍下来,但想想还是把手掌收了回复,面对着我这个油盐不进的小家伙,他被打得完全没有了脾气。

  “好吧,你说说看,你要怎样才能拜我为师?”老者松开手,讪讪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你为什么就要叫你做师傅啊?无缘无故被你捉了上来这里听你说故事,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拿银子作为听众的费用呢!”

  老家伙的眉毛一挑,没好气的道:“这样说吧,姚清儿跟我有些交情,我本来只是想来见一下她,来到这里后发现妖气很重,本来不想插手此事,不过竟然让我发现这股妖气有一部分竟然在傲芝的身上,这样我就不得不管了!”

  说着,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捡起地上的珠子,放到我的手上,“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老夫好不容易才把傲芝的媚骨压制住,你这一来就把老夫的道行全部破坏了!”

  “这颗珠子你先拿去吧,我来告诉你怎么用。”老家伙不再提拜师的事情,他可能也放弃这个念头了,“下一次行房之前,你先把它放在一碗水里面,然后直接把水喝掉,再把它重新放好,一共三次,就能暂时让傲芝的身体适应你身体的强度了,切记,不能再多用,否则会有反效果,到时候把你吸成了人干可不要后悔。”

  说罢,他嘿嘿一笑,“如果你再多用几次的话,傲芝就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到时候,老夫肯定要回来取你命的!”

  我连连摇头,连忙把珠子收好,这时候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叫了一声“师傅”,到这时候,我才彻底相信了老者的话,不过他为什么要帮我,我想肯定不单是因为他和姚清儿是朋友那么简单的,里面肯定还有其他内情。

  老家伙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有点意思的小子。”说罢,又掏出一个看上去像竹制的东西,交到我手中,“以后如果你要找我的话,吹这个口哨三次,我便会过来了。”说着,又好像不放心的看了看这个口哨,确认它完好无缺才又交回给我。

  老家伙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么久了为师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本名叫明月,可江湖人士却为老子起了个别名,叫‘鬼瞳’。”

  “明月?”我差点笑了出来,“老子还‘清风’呢!你以为是山下的戏班子演的戏啊?”

  不过我只是再心里想想而已,没有说出来,可谁知那老家伙竟然笑道:“我是有个兄长叫‘清风’,不过已经仙去多时了。”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偷窥我的想法?!”我抗议道:“我又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老家伙笑道:“知道外人为什么叫我‘鬼瞳’吗?”说罢,他眨了眨他那没有焦点的眼睛,“这双眼睛为我带来方便,却有着更多的烦恼。”

  话音刚落,他的眼珠一转,他娘的!竟然活生生的从眼眶里面掉了出来,好不吓人!

  我差点就要吐出来,他竟然还把血淋淋的眼珠捧在手上,笑道:“每个人第一次看到都像你这样,慢慢就习惯了。”说着,他接着解释起来,“我的眼睛能看穿每一个人的内心,不管我想不想,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可是渐渐地,大家就有意无意的疏远我。”

  他叹了一口气,“大家都怕被我看穿自己的心事,我没有朋友。”

  “不过,这双眼睛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可以改变其他人的想法,于是我开始疯狂的修习武功,希望能在江湖占一席位,这样,大家就会重新喜欢我了。”

  老家伙的样子有些落寞,“可是越到后来,我越发现不是这样一回事,人们越来越怕我,甚至讨厌我,有的更加是杯葛我,呵呵。”老家伙顿了顿,继续说道:“之后我开始讨厌他们,于是我将所有攻击我的人全部送去见阎罗王!”

  不难想象他为什么会这么偏激,只要是个人,没有朋友,又被人仇视的话绝对会做出这种事情。

  “孩儿!”

  忽然,娘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只见已经换上一袭粉色轻纱衣服的娘亲已经在十丈以外,正朝这里跑来。

  老家伙嘿嘿一笑,把眼睛重新装上空洞的眼眶,“没有这双眼睛,连傲芝丫头得骗过我了!”

  我心里奇怪,难不成他是靠这双眼睛才这么厉害?不过我连想都不敢想,只是一闪而过,我怕又被他读到了。

  “娘亲,你来做什么啊?”我朝娘亲的方向走去,她的头发已经重新梳理好,插着一支朴素的木钗子,脸上还泛着奔跑的潮红,几滴香汗从她的额头渗出。

  娘亲来到我的身边,捧着我的脸,一脸紧张的说道:“刚刚我听说你被一个人捉上来这里了,于是连忙赶过来,你没事吧?”

  我正想说话,身后老家伙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傲芝丫头,别人不认识我,你不会也不认识我了吧?”

  娘亲娇躯一颤,看向声音发出的位置,只见老家伙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说的话,谁也不知道他刚才还在跟我探讨娘亲的媚骨。

  “明…明月尊者!”娘亲忽然惊呼起来,连忙跑到老家伙身前跪了下来,“您老人家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啊,好让我们为您好好准备一下。”

  靠,这个老家伙原来真的不是在臭吹,就是娘亲在他跟前都得客客气气,不好!刚才我这般对他,这个记仇的老家伙不会找老子算账吧?

  我心里一惊,脸上不自觉地渗出冷汗,连忙挂上一副虚假的笑容。

  这一切老家伙全部看在眼里,没好气的笑了笑,然后拉起娘亲的手,“傲芝丫头,这次老夫来本来是想要和姚掌门好好聚一下,谁知道她又出去了,贵人事忙啊!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夫的性格,从来不喜欢铺张,只求三餐一宿就可以啦。”

  娘亲连连应是,又把我拉到跟前,“孩儿快跪下,见过明月尊者。”

  老家伙摆了摆手,笑道:“不用了,他刚刚已经跪过了,老夫看他资质不错,就顺便收了这个徒弟吧。”

  “啊!?”娘亲忽然一声娇呼,“这怎么行?明月尊者您老人家从不收徒,岂能让犬儿坏了您的规矩呢?”

  “傲芝丫头。”老家伙忽然一脸的认真,“你们的事情,瞒不过我,我之所以收他为徒,一是他的资质确实不错,因为他的武功底子连我都看不清楚,二是,如果我不收他为徒,我就不能把我所知道的交给他,你们俩恐怕都有性命之虞!”

  娘亲大惊,不可置信的用手捂着嘴巴,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会在这里待几天,之后我会把林震带走,他的脑袋恐怕已经是无法恢复,只能尽可能的不让他继续受刺激,尤其是你们的事情,老夫实在…算了,徒儿,你过来。”老家伙向我招手,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那颗精元的事情,你不要向其他人提起,包括你娘亲。”

  我相信他肯定有本事把这话只告诉我一人,因为只见娘亲还是一脸的茫然,“行,我知道了。”

  老家伙这才哈哈一笑,“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下去吧,傲芝丫头,给老夫安排一个小房间就可以了,不过一定要清静。”说着,头也不回的自顾自走下山去。

  娘亲连连应是,拉起我紧紧跟着,一边走一边问,“告诉娘亲,为什么尊者会收你做徒儿的呢?”

  于是我一五一十把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娘亲。当然,精元的事情没有说,只是说他有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然后就让我拜他为师了。

  娘亲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悄悄掐了我的手一下,这时候老家伙已经不知道飞去哪了,偌大的山头只剩下我们二人。

  我玩心大起,拉过娘亲,将她搂在怀里面,娘亲比我还要高,这样一来,反而像我被她搂住一样,脸紧紧地贴住她的下巴。

  “啊!”娘亲娇呼一声,“别,尊者会听到的。”

  “我听不到~~~”远处传来一声带着玩味的笑声,渐渐远去。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放开娘亲,这个老家伙,坏了老子的好事,吃到嘴边的水蜜桃飞了。

  娘亲大羞,又重新投入到我的怀里,一双玉臂轻轻的搂在我的背后。

  美人儿重投饿狼的怀抱,哪能再让她跑了,我连忙伸出手把娘亲紧紧抱住,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却悄悄地探到她轻轻翘起的结实浑圆的臀部,用力的揉搓起来。

  “嗯”娘亲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香喷喷的,顿时让我食指大动,“不要,这里,会给人看到的。”

  我笑道:“娘子你的身体如此美妙,难道你就不想再让为夫好好疼你吗?”说罢,我那只本来放在她臀部的大手已经隔着薄纱裙抚摸上了她那结实修长的大腿,娘亲的美腿彷如艺术品一般,修长而结实。

  “嘴巴又不老实…嗯…不要…”娘亲软软的粘在我的怀里,嘴里说不要,其实我们的身边已经弥漫着香气,说明她已经动情了。

  “我的嘴巴是不老实,可是娘子你下面的小嘴巴却老实得很。”我调笑道,缓缓拉起娘亲的薄纱裙,夕阳下,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缓缓展现在我的眼前。

  “嗯…”娘亲媚眼如丝,一双手臂也情不自禁的按在了我的臀部,有意无意的画着圈圈,仿佛是在挑逗我一般,“不要脸…大庭广众的…不要…好痒…”

  我的大手不断地抚摸着娘亲的一条结实的美腿,嘴巴也没有闲着,伸出舌头在娘亲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舔起来,慢慢地画着圈。

  待娘亲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薄纱裙已经变成了席子,被我铺在了地上,她自己却变成了一只光洁的小白羊,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并拢这,可是两腿间的那个圣地却缓缓的打开,仿佛在迎接它的主人归来一般。

  “别在…别在这里…”娘亲捂着通红的俏脸,一方面她没有在户外交合的经验,第二方面,虽然明月老家伙早已知道我们的事情,但知道是一回事,但被他听到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嘿嘿一笑,大手忽然抱起娘亲的一双玉腿,把她抱到不远处的丛林里面,“娘子,这里乃是我们吸收日月精华最好的地方,你怎么可以拒绝为夫呢。”说着,忽然压低声音,“师父老早就走远了,我们捉紧时间爽一下,不然回去以后机会得少了。”

  娘亲大羞,听得我提起明月老家伙的名字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只好任由我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挑逗着,不时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吟。

  姚清儿从来没有试过如此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心里酸酸的,而且每个晚上都听到张文采房中传出的高声呻吟,她知道张文采是有意为之,但之前跟自己徒孙的那种旖旎的情景却是挥之不去,而且越来越浓,几乎每一个晚上,她都忍不住一手捉着自己的豪乳,一只手挑逗自己的禁地,泄出大量的阴精才能入睡。

  作为清心斋的掌门,姚清儿已经打破了历届掌门所遵从的规矩,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一个年纪比她小二十年的男人,而且竟然为他动了色戒,这个掌门已是没有颜面做下去了,等这次的事情处理好,她回去清心斋就把掌门职位传下去,打定主意去轰轰烈烈爱一场。

  “啊…用力…就是那里…要到了…啊…”

  张文采毫无压抑的呻吟声从不远处传来,不要说姚清儿,就是同行的很多人都听到她的叫床声,绝大多数正道人士都是嗤之以鼻,觉得这个女人太过淫荡,虽然夫妻行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张文采几乎每晚都发出这种巨大的声浪扰人清梦,实在过分,有些看不过去的人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张文采了,可是这种声音还是每晚准时传来。

  换着以前的姚清儿,用内力堵住耳朵就可以继续清修了,不过已经和徒孙感受过男女之间那种美妙之事的姚清儿,却是忍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虽然她没有真正试过男女的交合,不过子宫收缩带来那种泄精的快感,她倒是每晚都要试一次。

  “要到了…哦…射进来…好舒服…”

  不久,张文采的声音便停下来了,凭着姚清儿的本事,自然能一清二楚的听到那种高潮过后的喘气声,甚至端机的精液射入张文采子宫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渐渐地,姚清儿又情不自禁的握住自己的一只豪乳,缓缓的揉搓起来,那股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玩命般的从那点嫣红的突起不断传入脑海的深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难怪傲芝连圣女的职位都能放弃不要。

  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敏感,以前要自慰半柱香的时间才能泄精,现在竟然只靠着揉搓巨乳就能高潮连连,只是两三盏茶的时间,姚清儿已经把薄纱裙全部打湿,甚至一部分阴精还喷射到地上去,如果此刻有人进来,绝对不会把姚清儿和清心斋掌门连为一谈。

  张文采夫妇仿佛已经睡下了,姚清儿摇了摇头,缓缓脱下薄纱裙,然后泡入早已准备好的热水中,按照惯例去冲洗身上的汗液和分泌物。

  但就在她全身放松,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的时候,大门竟然被人从外推开……

  那个黑乎乎的精元珠,似乎功效和老家伙所说的一样,我按照着他给我的方法去提炼精元珠,缓缓把那些蕴藏的精元给回娘亲,几天下来,娘亲竟然变得年轻了,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皮肤,都显著改善,而且交合的时间也变得更长,可以支持到我射精。

  有时候我也有些疯狂的想法,要不要多给几次精元娘亲呢?不过这个念头才刚起,马上就被我打消了,因为几天下来,娘亲已经变得有些主动了,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比如不时用水蜜桃一般的身体挑逗我,有意无意的向我投来交合的信息,或者是用膳的时候腻到我的身上,又或者在男徒弟们脱掉上衣练武的时候,会偷偷瞟几眼,然后忍不住脸红。

  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来没有过,看来精元是起作用了,我真想知道,十成媚骨的娘亲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妖女,现在只是三四成左右,已经变得风骚,再下去真的不敢想象,或者像明月老家伙所言,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老家伙说过,这颗精元珠本来是纯白色的,黑色的都是娘亲体内的媚骨和妖气,如果把它们全部释放以后,珠子又会重新变回白色,可是用了几天,我没看出跟以前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黑乎乎的,只是没有了以前那样耀眼光泽。

  不过娘亲就是在高潮的时候,也不肯叫一声夫君,看来是调教得不行啊。

  姚清儿大惊,想要运气提劲,却怎么也想不到,丹田内一丝真气都没有,她心知不妙,自己肯定被迷香压制了。

  此人到底是谁,用毒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连自己的身手都没有察觉。

  姚清儿没有转过身,一来此刻自己一丝不挂,二来转身也没有用,自己现在和常人无异,只能任人宰割。

  “是谁?”

  姚清儿淡淡的问道,拼命压制着自己强烈的不安感。

  来人缓缓的走近,没有回答姚清儿的话,但从脚步声听来,应该是一个女人,难道是张文采?不过姚清儿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张文采虽然心肠恶毒,但从不屑于用毒,特别是秘密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姚掌门,得罪了,我是欢喜教第二十五代传人,姓詹,单名媛,圣教得知姚掌门率众来访,深感欣喜,特意派我前来迎接,只不过手段有些特殊,但不这样做,恐怕姚掌门不愿意见我。”这个叫詹媛的女人声音毫无感情,完全不像是她口中所说的迎接。

  姚清儿心里一紧,欢喜教的人?相传欢喜教的武功极其邪门,要通过交合来修炼,被这些人捉住,肯定要生不如死了!

  詹媛走到姚清儿身后,伸出一双玉手搭在姚清儿露在水面的肩膀上。

  这个詹媛看起来很年轻,虽然鼻子以下被粉红色的薄纱蒙着,看不清楚,不过从眼睛及皮肤看起来,绝对不会超过25岁。

  而且身子比较修长,大概五尺五寸左右,一袭粉红色的纱裙,耳珠上挂着两个精致的珍珠耳环,玉腿修长笔直,被衣服紧紧包裹着。

  “你们有什么目的?”姚清儿缓缓说道,脑袋却在不停运转,如果自己这边有什么奇怪的声响,按照张文采和端机的身手,这个詹媛绝对逃不掉,而且自己也绝对没有危险,但是现在自己处于被动,如果求救,说不定这个詹媛会下杀手。

  詹媛没有说话,但竟然缓缓脱掉外衣,露出光洁的身子,迅速钻入姚清儿所处的大木桶。

  “你…”姚清儿心里一惊,不知道这个詹媛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但只见詹媛在她身上连点几个穴道,姚清儿便一动不能动了。

  詹媛随手揭开面纱,露出的竟是一张闭月羞花的脸孔,高挺的鼻子,带着桃红色的嘴唇,微微吐着气,如果说雪傲芝是妖媚的美,这个詹媛便是纯洁的美,没错,是纯洁,好像纯净的山泉水一样,不带一点杂质,如果她和雪傲芝站在一起让猜谁是清心斋圣女,她肯定高票得到支持。

  詹媛和雪傲芝简直就像调换了身份一样,一个原本该做圣女的,却做了妖女,一个原本该做妖女的,却跑了去做圣女,这个世界真让人搞不懂。

  姚清儿愣了一下,心中也是惊奇不已,欢喜教的传人如果是男性,肯定是一个色魔,如果是女性,那肯定是淫妇,一直以来都这样,可如今这个詹媛,不客气的说一句,那副清纯的样子就是做清心斋的圣女也绝对合格!

  但是欢喜教的人,大多是狡猾之众,这个詹媛定然也是这样的人,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而且她现在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我本来是奉教主之命,将你‘请’回教里的,教主说了,姚掌门和雪傲芝将是教众练功之首选,不过既然现在雪傲芝没有随行,那我只好先把姚掌门请回去了。”詹媛淡淡的说了一句,却令姚清儿毛骨悚然,谁不知道欢喜教的功法就是交合,那是邪教,让他们的教众练功,说白了就是被他们轮奸而已。

  姚清儿想要驳斥,却被詹媛阻止,“姚掌门莫急,很快有你说话的时候,我保证,姚掌门肯定要比刚才对面房间的妇人更开心。”

  詹媛说着,忽然伸出玉手,在水中缓缓的挑逗着姚清儿的敏感处,姚清儿只感到她的手仿佛像有魔力一般,迅速把刚刚才熄灭不久的欲火重新挑起,只是十来个呼吸间,姚清儿的子宫已经开始急剧的收缩,分泌着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强烈的喷射出来。

  “好敏感的炉鼎,姚掌门不来欢喜教真是浪费了。”詹媛笑了起来,不过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用力揉搓着姚清儿那对高耸的豪乳。

  “不要…这样…啊…又要…来了…啊…”姚清儿想要推开詹媛,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只见詹媛已经用一只手指放进自己的秘道里缓缓挖了起来,那个从未被开发的禁地竟然无耻的配合着詹媛的手指,用力的吸着它们。

  “啊,对了!”詹媛笑了笑,冰冷的脸上仿佛绽放出光彩一般,天真无邪的样子真的让人没有办法和欢喜教妖女联系在一起,“忘了告诉姚掌门,我的独门毒气里面,混有了很小剂量的欲情粉,所以你是会有一点情欲的,完全正常,可千万不要想着压制哦,要不然毒气攻心,那是大罗金仙都没有办法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姚清儿想要哭出来,她无声的呼唤着自己的爱郎,那个把自己的心偷走的爱郎,呼唤着他来拯救自己。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断攀上姚清儿的脑海,最后,她还是抵不住多次的子宫收缩儿引发的剧烈高潮,无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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