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鋼琴彈唱玉人傾心

　　深秋的早晨，空氣顯得格外的清新。東方初升的太陽露著壹絲絲的金邊，映紅了半邊天空中的白雲，形成了朵朵美麗的朝霞。成群的麻雀在校園的那低矮的樹叢中飛來飛去，嘰嘰喳喳地叫著唱著，就好象在歡迎著同學們的到來。
　　高二五班那空蕩蕩的教室裏，提前到來的留翰，呆呆的望著眼前的黑板，心中卻在回想著自己在省城的點點滴滴。
　　自從前天給美艷的舒暢治療以後，在人前她總是滿面嬌羞的避免和自己的目光接觸，而自己在和其他人交流的時候，她又總是偷偷地向自己張望。昨天起程回來前，又給她用真氣疏通了壹次瘀阻。在這次治療後，她把她的同學打發出去，和自己深談了壹次
　　“劉大夫，啊，這樣吧，我以後就叫妳阿翰，好嗎？”壹直羞澀的她而今大方地問道。
　　“沒有關系的，我的朋友都這麽叫我的！”名字嘛，就是個稱呼，總讓她叫自己劉大夫，反倒讓人有些別扭。
　　“朋友？是女朋友罷！”她異常關心的問道，只是語氣上有些兇巴巴的。
　　看到她滿臉醋意的盯著自己，自己只好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對她的回答。
　　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女朋友，她楞了壹陣子，然後幽幽地問“我不管妳有沒有女朋友，只是想問問妳，妳打算怎麽對我？”
　　“什麽怎麽對妳？妳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病人嘛！”她著是怎麽了？為了給她治病自己費了那麽大的力氣，怎麽反倒好像是欠了她什麽東西似的？
　　聽了自己的回答，她滿面委屈地說：“妳別再裝傻了，我壹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妳個大男人三番五次地撫弄那個地方，要我怎麽見人，我要妳對我負責”
　　“舒暢，妳可千萬別誤會！我那麽做可是治療的需要。所謂醫者父母心，只要我們無邪念，管他別人說什麽。”這話可得說個明白，要不然人家還以為我故意占了她的便宜呢！再說要是每個女病人都要男大夫負責的話，那所有的男人還不都搶著當大夫了嗎！
　　“我不管，誰讓妳看到光我的身子，又在上面動手動腳的，反正我是不會放過妳的！”話壹說完，她壹把就抱住了自己，用她那如丹的素口壹下子就蓋上了自己的嘴唇，在上面不停地吸吮。在得不到應有的回應後，竟然對著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咬了壹口，然後大聲地說道：“我就是要在這兒留下我的印記，讓妳心裏面永遠忘不了我！”然後她就沖了出去。
　　其實以自己現在的武功，只要稍壹運氣，別說留下傷口，恐怕連她滿口的銀牙都會振碎。可是當看到滿臉淚水的她，竟然狠不下心來運功，只能任她在自己的身上發泄。
　　劉翰坐呆呆的在自己的座位上，渾然沒有發現自己身旁的人兒已經到來，手捂著胸前的傷口，心中細數著親愛的人兒
　　柔弱的柳箐；溫柔的上官霜兒；調皮的上官雪兒；開朗的纖纖；冷艷的嬈嬈想到了遠走的於家姐妹，心裏有忍不住的隱隱作痛。自己連她們都保護不了，還怎能接受美艷的舒暢，有這個資格嗎？不，自己不能對不起她們，堅決不能接受她了。今晚再治療是就和她把話說明白！
　　“記住，壹定要答應嬈嬈姐，不要辜負任何壹個真心喜歡妳的女孩，如果那樣的話，就會在妳那善良的心裏留下揮之不去的陰影，而我相信以後的日子裏我們永遠都回留有遺憾的”可是，嬈嬈姐臨走時的深情的囑托，又不斷地回響在他的耳邊，讓剛剛下頂決心的劉翰，又陷入了情感的混亂。
　　“嗨，阿翰，今天來上課了，妳節目準備的怎麽樣了？”前坐胖子那清朗的聲音打斷了劉翰起伏的心緒。
　　“什麽怎麽樣了！節目，什麽節目？”他茫然的望著鉀肥那圓滾滾的胖臉，不知所雲地問道。
　　“當然是校園藝術節的節目啦！妳不是報了鋼琴彈唱嗎？兄弟，不光是品學兼優，而且多才多藝，我鉀肥真的是崇拜死妳了！”身前的胖子壹臉崇拜地看著他。
　　“什麽鋼琴彈唱，我根本就沒有報名，真是莫名其妙！”
　　“什麽，妳根本就沒有報名！？可學校妳發下來的節目單上，寫得清清楚楚，有妳的鋼琴彈唱的啊”有些摸不著頭腦的鉀肥，對著目光閃躲的王雅丹問道：“班長，這是怎麽回事兒？”
　　面對二人審視的目光，心中忐忑的王雅丹低下了自己的頭，口中納納地說道：“那天我叫住劉翰同學，就是想和他商量壹下藝術節的節目的。我聽說三班弄了壹個吉它彈唱，咱們班今難壹定還要比他們強，所以就想讓他搞壹個鋼琴彈唱節目。是劉翰同學說他壹定參加演出的，而且節目由我決定的，於是”
　　“我是說壹定會來看節目！”“那妳就給他報上了？”兩個激憤的聲音同時響起，然後他們對視了壹眼，齊聲問道：“妳怎麽知道我（他）會彈鋼琴的？”
　　“鋼琴彈唱也沒什麽難的啊！我聽他平時嘴裏哼著歌挺好聽的，也不跑調，如果他要是不會彈琴的話，有個十天八天的，也能練會壹首的。可誰知道他第二天就請了壹個禮拜的假”
　　“就是啊！現在就還有不到兩天的工夫了，妳說怎麽練？這不是害人嗎！”鉀立威忍不住憤怒的低吼道。
　　聽了他的埋怨，眼含淚水的王雅丹委屈地說道：“妳喊什麽嘛，有這麽嚴重嗎？大不了我再到各班去，把劉翰的節目鉤掉，不就可以了嗎！”
　　“說的輕巧！鉤掉，鉤掉就可以了嗎？那樣劉翰不就成為全校的笑柄了嗎！唉阿翰，我看妳只有再請幾天的假了，他們總不能強迫壹個病人來演出吧！”熱心的胖子替劉翰出了個主意。
　　劉翰看著眼前爭吵不休的二人，心裏不由偷偷壹樂。其實剛剛王雅丹壹說，他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自從上學的第壹天，他就發現了自己同桌的這個嬌美的女生，隱隱的對自己有著壹種敵意。可自己從沒有得罪過她呀？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的學習成績太好，搶了本該屬於她的第壹名？好啊，既然這次妳又向我出招了，我就小小的秀上壹把，氣死妳！想到了這兒，他沖著為他熱心出主意的賈立威感激的笑了壹下，說道：“妳們先別吵了，既然我答應了出席校園藝術節，就不會反悔的！不是還有兩天的工夫嗎，這樣吧，班長，妳幫我請個假，我就不來上課了，抓緊時間回去練壹首歌試試。唉希望那天妳們不要嚇出心臟病來就好！”壹語雙關的話說完，還沒等二人反應過來，他就背起自己的書包，竊笑著走出了教室。
　　暫時拋卻了情感困擾的劉翰，興沖沖的回到孤兒院，跑到了院長是的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就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
　　半躺在椅子上的老院長，正閉目思考著什麽事情，這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正要回答，自己辦公室的門就被“唰”的壹聲推開了，壹個高大的人影幾步就來到了她地跟前，壹下子就抱住了剛剛起身的她，口中喃喃地謝道：“院長奶奶，妳真好，我該怎麽謝謝您”
　　莫名其妙的老院長看著劉翰激動的樣子，伸出手來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問道：“妳這是怎麽了？怎麽今天突然想起來向我道謝了？來，在這兒坐下，有什麽事兒跟奶奶慢慢說。”說著，她就拉著劉翰的手，兩人壹起坐到了沙發上。
　　於是，還有些興奮的劉翰，就把今早在學校裏發生的事情仔細的說給了老院長聽。最後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多虧了小時候您逼著我們練鋼琴，要不然這回我可就丟了大人了！您不知道，院長奶奶，當時因為練琴，我心裏面可沒少罵您呢！”
　　“小鬼頭，我說妳怎麽妳壹進門就不住的向我道謝呢，哈哈，原來是那時候沒少罵我呀！唉我們的阿翰長大了，終於能明白奶奶的良苦用心嘍！”壹臉欣慰的老院長那混濁的雙眼泛出了點點的淚花。
　　“對了，院長奶奶。您現在有工夫嗎？我心裏面有些事情，很長時間就想和您好好地談談了！您看”滿臉企盼的劉翰望著眼前慈祥的院長奶奶。
　　“說吧，孩子。自從妳在山上下來，我就發現妳心事重重的，遇到什麽難題了吧？如果妳今天不來和我說的話，過幾天我也會去找妳的。”
　　知道院長奶奶壹直這麽的關心自己，劉翰心裏面的由壹熱，趕緊穩定了壹下自己的情緒，平靜地說道：“嬈嬈姐和纖纖走了，說是外國去留學了”
　　就這樣，連日來壹直郁悶的劉翰，毫不隱瞞的將於家姐妹怎樣受到家裏的壓力，有如何去留學，離開前給自己留書的事情跟慈愛的老院長仔細地述說了壹遍。而傾訴完之後的他，就好像搬去了壓在心頭的壹塊巨石，整個人人好像輕松了許多。
　　壹直站在他身旁的老院長，傾聽劉翰講述完事情的經過後，輕撫著他的頭，憐惜地說道：“難為妳了，我的孩子！妳這麽小小的年紀，就要承受這情感上的折磨。唉我知道妳能把這件事兒對我說出，壹定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以後妳打算怎麽做，能告訴奶奶嗎？”
　　緩緩擡起了自己的頭，劉翰用堅定的目光看著敬愛的院長奶奶說道：“我再也不能吊兒瑯鐺的混日子了，從今以後我要全力以赴，不論做什麽事情，都要做到最好。壹定要盡快做出壹番成就，好讓她們能早日回到我的身邊！”
　　“以後認真做事是對的，但是不壹定是為了誰。妳現在年紀還小，應該以學習為重，可千萬不要急功近利，成就事業還有得是機會。憑妳現在的實力，只要妳肯努力，是沒有什麽事兒做不成的。哈哈，看來我們孤兒院裏的潛龍終於要騰飛了！”老院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唉”聽了院長奶奶的勉勵，劉翰沈重地嘆息了壹聲，滿臉困惑的說：“只是以後行事做人必將會張揚，我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傻孩子，這有什麽好擔心的！可能是從小壹直生活在孤兒院裏的緣故，妳以前的所謂低調，其實也是壹種自卑的表現。在如今這張揚個性的時代，妳能夠打開自己的心結，來融入當今的社會，哈哈，奶奶為妳高興死了！放開手腳去做吧，我的孩子。妳記住，這兒永遠都是妳的家，奶奶永遠都是妳的親人！”
　　秋日的午後，太陽雖然升得還那麽老高，但是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只能給人帶來點點的暖意。壹陣陣的風兒吹來，不僅吹落了樹葉，還給人們增添了陣陣的寒冷。
　　壹輛出租車緩慢地穿過了大門，停在了葉子已經掉光的老樹下。前面的車門緩緩地打開了，壹個身材窈窕的女孩慢慢從車裏鉆出，輕輕地將車門關上。她擡起頭來，出神的望著院裏那唯壹的壹幢灰白色的樓房，靜靜的站在那裏，連身後載自己來的車是什麽時候走的，都有沒註意到。
　　壹陣悅耳的鋼琴聲徐徐飄來，是那麽的清脆委婉，就好像從天上傳來的聲聲天籟，使人迷醉。而伴隨著這優美的琴聲，壹聲聲悠揚動人的歌聲，叫醒了猶豫不決的人兒。
　　聽到了這動聽的歌聲，忐忑不安的人兒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勵，如水的雙眸突然壹亮，就尋著琴聲向發出歌聲的地方尋去。順著那委婉的歌聲，粉面含春的人兒漫步來到了壹樓的壹扇門前。然後，她從那門縫兒向裏望去。啊，真的是他！
　　那間寬敞明亮的屋子裏，四面擺放著幾張木制的長椅，長椅都緊緊地連在了壹起，把那臺年代久遠的鋼琴圈在了屋子的中央。鋼琴的前面，坐著壹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正伸出他那白晰細長的手指在琴鍵上不停地跳動。隨著琴鍵的上下起伏，壹個個美妙的音符從他的指下悠悠的流出。和著悅耳的琴聲，青年的口中傳出陣陣悠揚的歌聲。
　　看到屋子裏彈唱的青年，門外的人兒不禁面露驚訝：“沒想到他是如此的多才多藝！本來他那精妙絕倫的高超醫術，就夠讓自己感到不可思議的了，可誰曾想他在音樂方面還有如此高深的造詣。瞧他那嫻熟的指法，較自己學院裏的鋼琴教師，毫不遜色。聽他那正規的發音，比起學校裏聲樂系的同學，猶有過之。再加上他那高大英俊的外貌，替自己治療時的溫柔體貼”這壹切的壹切都足以讓門外人兒那顆萌動的少女之心，更加的充滿了無限的愛意。
　　“啪，啪，啪”唱罷壹曲的青年，正要尋找壹下自己在歌曲中的不足之處，壹陣清脆的鼓掌聲打斷了他的雅性。他擡起頭來壹看，只見半開著的的門外，壹個容姿嬌艷的人兒正在用力地上下拍動著她那嫩白的手掌，那美麗的俏臉上還掛著深深的崇拜。
　　看到門外正在鼓掌的舒暢，劉翰連忙站起身來，沖著他微微壹笑，走過去問道：“妳是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也不叫我壹聲！”
　　“哈哈，我都被妳的歌聲迷醉了，還怎麽叫妳呀！哎喲，妳不去唱歌可真的是太可惜了，有些歌星的唱功比起妳來，他們可差得太多了！”面帶誠懇的舒暢誇獎著自己的心上人兒。
　　聽了她的誇獎，劉翰謙虛地說道：“我這兩下子那兒成啊，妳也太過講了。二十號是我們學校的校園藝術節，班級安排了我的節目，我先在家裏面練習壹下子。”
　　“二十號啊？真可惜，那壹天我們也要出發去歐洲巡演了。唉要不然我壹定會去觀看妳們的演出，給妳加油的。”聽到了藝術節的日期，知道自己去不了的舒暢，露出了滿臉的遺憾之色。
　　劉翰接過話題說道：“啊，二十號妳們也要走了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能去送妳們了！在這裏就提前祝妳們壹路順風，演出成功了！對了，今天我再最後給妳針灸壹次，以後妳吃寫舒筋活血的中藥，就不會有問題了。”
　　聽了他的話舒暢左右打量了壹下，說道：“好哇，今天我們在那兒針灸啊？”
　　“妳看我這兒那有地方啊！要不咱們去中醫院我師兄那兒？”
　　壹想起中醫院裏的人是那麽的多，而針灸時自己忍不住要發出那羞人的呻吟聲，舒暢的俏臉壹紅，忙說道：“不行，中醫院離這兒那麽遠，來回多不方便啊！不如不如咱們就在這兒附近，找壹家旅館好嗎？”
　　“啊，去旅館”壹聽到要和她去旅館開房間，劉翰心裏面感覺有點兒怪怪的。
　　“怎麽，不行嗎？難道妳心裏面還有什麽不好的想法嗎？”壹向都很溫柔的舒暢突然兇巴巴地問到。
　　壹條冷清的馬路上，路邊積滿了厚厚的落葉，人壹踏上去就好像踩在著了初冬的落雪，發出“莎莎”的聲響。壹對俊美的青年男女漫步在落葉之上，伴隨著腳下的輕響，嘴裏還在不時的低聲細語。
　　“阿翰，妳到底想好了沒有，以後怎麽安排我？”嬌艷的舒暢憂怨的問著身旁的人兒。
　　“咱們不要再開玩笑了，好不好？妳是病人，而我是妳的醫生，我們所做的壹切都是為了治療妳的病，那只是壹種醫療手段而已！妳千萬列往心裏去”
　　“別往心裏去？怎麽可能呢？我壹個女孩子家，把什麽都讓妳看了個壹幹二凈，妳在那上面有動手動腳的，而且而且還發出了那種羞死人的聲音，妳沒發現剛剛退房時別人看我的眼神嗎？妳還叫我別往心裏去，怎麽可能嗎！”壹反常態的舒暢咄咄逼人地說道。
　　“舒暢，妳想過沒有，即使咱倆暫時走到了壹起，可是建立在這種非常狀態之下的感情能牢靠嗎？妳對我到底是出於羞澀，或者是感激，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妳真的應該好好的想壹想了！”劉翰動之以情地勸解著身邊的人兒。
　　“我早就想過了，”激動的舒暢全身顫抖著大聲地說道：“對妳我不光是羞澀和感激，還有深深的愛！除了妳那精湛的醫術，還有去省城的火車上與我們聊天時妳那不凡談吐；壹直呆在書店裏時妳那求知的欲望；為我針灸前妳同學們離開時妳那入微的體貼；在鋼琴前妳自彈自唱時那非凡的才藝；剛才在旅館裏妳坐懷不亂的時那高尚的品德。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長，可是這幾天的壹切足以讓我刻骨銘心了！請妳相信，喜歡妳絕對不是我壹時的沖動！妳就答應了嘛，我這麽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白白地送到了妳的面前，妳就別再推辭了，收下了吧”壹陣激昂的表白後，舒暢又使出女孩子的拿手工夫，開始撒起嬌來。
　　“我有她說的那麽好嗎？”聽了舒暢細數自己的優點，劉翰不由捫心自問，最裏卻喃喃地說道：“可是，我早就有了女朋友了”
　　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完，舒暢就搶著說道：“那怕什麽，我可以和她公平的競爭嗎！就看我們誰的魅力大，對妳有吸引力嘍。”
　　“那我只能實話實說了，”看著舒暢堅定的模樣，劉翰苦笑了壹下，說出了實話：“妳不知道我和‘她們’在壹起都經歷過什麽，我是永遠都不會離開‘她們’的！”
　　“妳不和我在壹起，怎麽能讓我們有更刻骨銘心的經歷。給我壹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好嗎？我壹定能夠擊敗她們她們？她們！妳現在到底有幾個女朋友？”回過味兒來的舒暢失聲地問道。
　　“我現在已經有五個女朋友了，所以不能再接受妳的感情了。”
　　“五個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就算妳想拒絕我，也別說這麽可笑的笑話嘛，哈哈”聽了劉翰的言語，舒暢先是壹楞，然後就開始笑個不停。
　　見她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劉翰自嘲道：“我知道說出來也沒有幾個人會相信，有時侯連我自己都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看到劉翰滿臉苦笑的樣子，又想起了他的優秀，她不禁有有點兒相信了：“難道說妳真的有五個女朋友？”
　　見到她終於不再訕笑，好像有些相信了，劉翰連忙用力地點了點頭。
　　看到他鄭重地地點頭承認，舒暢壹下子呆呆的楞在了那裏。過了壹會兒，又輕輕壹笑，自信地說道：“哈哈，就算妳真的有五個女朋友，那樣就更好了！既然已經有了五個，不在乎再多我壹個了吧？我也加入她們的競爭，相信最後贏得妳的心的人壹定會是我！”
　　聽到了她滿懷信心的話語，劉翰不住地搖著頭，說道：“沒有競爭，她們之間也也不會競爭！有的只是寬容、理解、關愛和無盡的歡樂。”
　　“沒有競爭？寬容理解關愛快樂”聽了他的話，舒暢傻傻地重復著，頓了壹下納納地問道：“怎麽可能呢？那妳以後怎樣選擇呢？”
　　聽可她的問話，劉翰望向遠方的雙眼流露出似水的柔情，緩緩地說道：“不用選擇，我們之間的經歷不是妳所能了解的。有了那麽刻骨銘心的經歷和深深的愛還用的著選擇嗎？所以我們約定再過幾年，只要大家還願意的話，就共同的生活在壹起。”說完他看了壹眼還在發蒙的舒暢無奈地搖了搖頭，就舉步朝著孤兒院的方向獨自離去。
　　馬路邊吃驚的舒暢，呆呆地望著劉翰遠去的背影，連那大張的小嘴都忘記了合上，佇立在冰冷的秋風中，任憑片片枯黃的樹葉，飄落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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