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東溟派(上)
大唐淫遊記 by 書吧精品
2018-6-16 17:30
我伏在暗處,仔細觀察著現在的環境。船上的對話聲隱約傳入耳中。
我細聽壹會,還是決定不現身了。首先,雲玉真在船上,現在的她大概已經姘上寇仲了吧,見面則大家都尷尬。其次,香玉山也在船上,我可不想回巴陵幫做他的走狗,雖然我挺想看看素素。再次,也是最重要的壹點,單琬晶這美人兒刺完徐子陵後就會單獨離開,我跟著她或許會有壹親芳澤的機會呢。
這時,船上形勢壹如我所知的發展著。徐子陵站了出來,現在的他可是壹派高手風範,最難得的是他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壹股自然真摯的味道,與其俊朗挺拔的外型相配合,讓人感受到壹種不屬於凡塵俗世的優雅。
單琬晶凝視徐子陵片刻後,忽地玉手壹揮,長劍出鞘,驀然間化出千萬道光影,劍氣彌漫。我心中暗吃壹驚,沒想到著性情倔強美麗的小公主的武功這麽厲害,似乎不在我之下啊。我立刻收回趁她落單時強暴她的念頭……
這時單琬晶嬌叱壹聲,劍若驚虹直取徐子陵,就在雲玉真等人的驚叫聲中,長劍突然避開了要害部分,刺入了徐子陵的左脅。
單琬晶退到船頭盡處,低頭察看染到劍鋒上的徐子陵鮮血,鐵青著臉顫聲說道:“徐子陵!為何不還手?”
徐子陵深吸壹口氣,運功收止傷口流出的鮮血,柔聲道:“公主的氣消了點吧!”
單琬晶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擡頭瞧著徐子陵,緩緩搖頭道:“氣是永不會消的,但偷盜賬簿壹事就此作罷。”
騰身壹個空翻,消沒在岸旁的密林裏,最出奇是沒有招呼跋鋒寒壹道走。
我見機不可失,也立刻跟著她走了。
本來,要跟蹤像單琬晶這樣武功高強的美女是很困難的事情。但她刺完徐子陵壹劍後心神恍惚,所以也註意不到暗暗尾隨的我。
我相信她不可能跑太遠,附近河道縱橫,肯定有東溟派的船在等候。
果然,前面便有壹只掛著東溟派旗號的大船。單琬晶來到岸邊,兩個水手穿著的人立刻半跪恭迎她。
單琬晶像是想平定情緒似的深吸了口氣,然後問道:“妳們有找到好的大夫嗎?”
那兩個下人有點害怕的搖了搖頭,驚惶道:“小人無能,請公主恕罪……”
單琬晶怒道:“沒有用的廢物!妳們……”
還沒有說完就嘆了口氣,沒再說話。然後揮了揮手,做了個上船的手勢。
壹旁窺視的我心念急轉,大夫!怎麽回事,小說中沒提到過東溟派找大夫的事啊!但看到他們已經準備上船離開,也不理三七二十壹了,隨口大叫:“藥醫不死人,佛渡有緣人,行醫救人,分紋不取!”
邊說邊走了出來。
他們三人同時壹震,驚訝的轉過頭來。單琬晶打量著我,突然壹顫訝然道:“妳長得真像……”
還沒說完就搖了搖頭,壹臉懷疑的道:“妳、妳是大夫?”
我心中奇怪她的反應,連忙點頭稱是,近處觀看單琬晶更是美得驚心動魄,但隔衣而望似乎奶子不大,感覺上比君瑜的還小。
單琬晶皺眉道:“我們是東溟派,正巧需要找大夫,但公子橫看豎看都不像大夫啊?”
我心道老子現在身具長生真氣和醫學知識,大概也不會醫死人吧,便連忙鼓動巧舌吹噓自己。
單琬晶依然不太相信,問道:“既然妳說妳是大夫,那我問妳壹句。壹個人倘若經常偏頭痛那是什麽病癥,該怎麽樣醫治呢?”
我心道,偏頭痛在二十壹世紀還是醫學上的難題,讓老子怎麽治?但口中卻哈哈壹笑,答道:“姑娘此言差矣,要知醫道雖然龐雜,但關鍵之處依舊是望、聞、問、切四字,倘若病況不清卻妄下判斷,又豈是醫者所為?治病救人,需先探其表,明其裏,病理清楚再施針用藥,方有療效。”
單琬晶看了我壹會,神色古怪的道:“嗯……倘若妳留上八字胡,壹定活像個招搖撞騙的江湖遊醫……”
還沒說完就被我那目瞪口呆的模樣引得噗嗤壹聲笑了出來。接著沒好氣的搖了搖頭,道:“或許讓妳試試也無妨,我要妳替壹個人治病,倘若治好了重重有賞;但若是治不好……那就……”
說到這裏玉面變寒。
我心中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影片《我的野蠻女友》口中卻道:“醫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與本分,即使是有困難,在下也定當盡力。”
單琬晶點了點頭,向手下做了個讓我上船的手勢,自己卻不再理會我徑自轉身上船了。
嘿嘿,無論如何,總算留在她身邊了。嗯……真得多謝上沈落雁時從她身上學到的醫學知識。
揚帆出海,感受著略帶點鹹味的海風輕輕拂過發際,實在是讓人心情暢快。這個時代沒什麽工業汙染,蔚藍的天際,如鏡的碧波,時而掠過的沙鷗,構成了壹幅美不勝收的自然畫卷。我暗自下了個決定,以後壹定不能隨地吐痰與隨地亂扔垃圾,為保護環境盡自己的壹分綿力……嗯……好像這是小學生作文的常用語和色文有點文不對題……哈……
正當我坐在甲板上邊欣賞美景邊胡思亂想,身後卻傳來了腳步聲。
我轉頭壹看,發現壹個年輕英偉的男子帶著兩個下人走到我的面前。他打量了我壹會,懷疑道:“妳就是公主請來的神醫!”
倒,偶什麽時候成神醫了,但這時只能硬撐,連忙點頭道:“在下祖輩三代行醫,幼習家傳醫道,在鄉下博得壹點薄名。但神醫壹詞卻愧不敢當。”
這時壹個下人模樣的人說道:“這是尚明統帥,負責派上的安全工作,所以李先生莫怪。”
尚明,暈,這不就是小說中單琬晶的老公!靠!壹定得找個機會弄死他!
他又詳細詢問了我壹些出身的情況,我當然發揮本領順口胡吹,反正他大概也不會跳船遊泳回岸上查訪我說的話是否屬實吧?
尚明前腳剛走,單琬晶就跟著來了。但見我神態舒適的半坐在甲板上,似乎呆了呆的道:“日照猛烈,公子不怕曬嗎?”
我搖搖頭笑道:“太陽、大海、微風,這些都是大自然的味道,在我看來就若久旱裏的甘露,在下甘之如飴,又豈會畏懼?”
單琬晶美目異采壹閃,但隨即沒好氣的道:“妳這人說話總是那麽誇張,快隨我來吧,別曬昏頭了。”
我笑嘻嘻的跳起身來,跟在她背後,嬉皮笑臉的問道:“敢問公主現在要帶我到何處呢?”
單琬晶答道:“當然是帶妳去替人治病。”
接著便沒有再說話了。
我跟在她背後,欣賞著她優美的背影,只見烏黑的長發隨意的垂至腰際,恰好覆蓋在那不勝壹握的柳條纖腰上,走動中更不時散發出陣陣讓人心曠神怡的幽香。讓我情不自禁的幻想脫光她的衣服,把這美人兒公主抱到甲板上壹邊操她壹邊撫摩她秀發的誘人情景。
單琬晶突然停步,口中說道:“到了,就是這裏。”
後面的我幾乎收不住腳步,半硬的分身差點就戳在她翹翹的小屁股上。不禁抹了壹把冷汗。
原來我們已經走到壹個廂房的門前。單琬晶敲了敲門,恭謹的道:“娘,琬晶找來大夫幫妳看病了。”
我立刻全身壹震,病人竟然是東溟夫人單美仙!小說沒提過她患病啊!
門裏傳出壹把悅耳的聲音:“唉!……我不早就告訴過妳不用幫娘費這心了嗎?”
單琬晶用撒嬌似的聲音喊道:“娘……人家好不容易才找來了個大夫……您就開門吧。”
單美仙嘆了口氣似的道:“真拿妳這孩子沒辦法,好了好了,進來吧。”
單琬晶推開門,領著我走進房中。
此房非常寬敞,但中間卻以垂簾壹分為二,近門這邊四角都燃著了油燈,放置了壹組供人坐息的長椅小幾,墻上還掛了幾幅畫,看布置顯得相當有心思。
由於竹簾這邊比另壹邊光亮多了,所以除非掀起竹簾,否則休想看到竹簾內的玄虛,但若由另壹邊瞧過來,肯定壹清二楚,纖毫畢現。
東溟夫人單美仙便坐在竹簾的後面,我只能看到那影影綽綽的動人身影,看不清楚她的身材相貌。心中不禁暗罵,這般喜歡藏頭露尾的婆娘,怪不得養出壹個脾氣古怪的女兒。但轉念又想,行醫總得把脈吧,到時候不單能看到,還能摸到……嘿嘿……
這時候,單美仙有點驚訝的問道:“這位大夫真年輕,果然是年少有為,未知如何稱呼?”
那聲音又柔軟又性感,可推知聲音的主人肯定是個風情萬種的熟婦,讓我更是心癢癢的。
單琬晶呆了下,想起還沒問過我的名字,便轉過頭來沒好氣的問道:“餵,妳叫什麽名字?”
我恭身道:“不才李少傑,乃壹介無名小卒,有辱夫人與公主的仙耳。”
單琬晶皺起可愛的眉頭,喃喃自語:“李少傑……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單美仙嗔怪道:“李先生乃是客人,琬晶怎可對他無禮。”
單琬晶立刻低頭應道:“是的娘親,琬晶知錯了。”
說完後向我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壹臉不服氣的樣子。
單美仙輕嘆了口氣,似乎拿女兒沒辦法。便對我道:“小女自少受嬌縱,所以不明禮數,先生莫怪。”
我心道她不找我麻煩我就應該燒香酬謝神恩,口中忙道不敢。
單美仙又悠悠嘆道:“我已被這頭痛病困擾有四、五年了,不少有名的大夫都看過,卻都沒有效果,恐怕這病是藥石難治,也不抱希望了。雖然先生壹場來到,但也不敢麻煩先生。”
我立刻心中大急,倘若不幫妳看病,我立刻就得下船,那麽大計不就得立刻泡湯。正想找話反駁,旁邊的單琬晶卻先開口道:“娘啊,這個人雖然看上去不怎麽樣,但好歹比沒有的強,讓他試試也無害呀。”
我腦裏靈光壹閃,像東溟夫人這樣武功高強的人竟長期受病痛困擾實在有點不正常,莫非這病是心病,所以針藥難治?想到此處連忙道:“在下對治頭痛癥頗有心得,聽夫人說話中氣略有不足,似是氣血郁結,恐怕不是單純的頭痛癥,而是長期的心勞神損所導致。這樣的病癥壹方面要施針用藥,而另壹方面則要用心理療法與之相結合,才有痊愈之望。”
單美仙奇道:“心理療法!妾身還是第壹次聽到這般奇怪的治療方法,願聞其詳。”
我心道這是猶太人弗洛依德創立的,如何解釋給妳們這個時代的人聽?只好壹邊回憶大學時修過的心理學壹邊盡量挑她們容易接受的理論說出來,但也說得她們雲山霧繞,目瞪口呆。
單琬晶像是剛認識我似的仔細打量著我,壹雙美麗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小嘴道:“沒想到妳這人還有點鬼門道,看來我還沒找錯人。”
單美仙嘆道:“公子年紀輕輕,卻這般富有才學,妳剛才說的東西妾身前所未聞,卻又言之在理,勝過那些飽讀醫書的所謂神醫多矣。那妾身這個病有勞先生了。”
我心中長舒了口氣,終於過了第壹關,口中則恭恭敬敬的道:“那不才現在就替夫人把把脈,先明病況再作診斷。”
靠!沒想到單美仙這婆娘藏頭露尾不在說,居然還戴著面紗。雖然看不見相貌,但從那柳眉鳳目與面紗下隱約的輪廓,絕對可以肯定是個充滿成熟風韻的大美人。她的身材更是好得沒話說,雖然被衣服包得嚴嚴實實的,但依然遮不住玲瓏的曲線與豐滿的身段,特別是身上所蘊涵著壹種很特別的高雅知性的韻味,更增添她的魅力。
有單琬晶這樣大的壹個女兒她的年紀應該不少了,但單美仙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個二十多歲的美婦,說是單琬晶的姐姐都沒人會懷疑。
手指搭在她那纖若無骨瑩白如雪的玉腕上,嗅著陣陣如芝如蘭的芳香,讓我幾乎忘記了時間,直到旁邊的單琬晶忍不住問道:“餵,把了這麽久脈,得出什麽結論了嗎?”
這才讓我驚醒過來。
我連忙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窘態,望向那玉手被自己摸了個夠的美人兒,只見單美仙像是發現被占便宜似的白了我嗔怪的壹眼,目光中又稍帶點羞意,真是說那麽動人就有那麽動人。
我整理了壹下情緒,用平穩的語氣道:“夫人氣血郁結,似是寒邪在表;而脈像沈實,則陰寒在裏。本來這等寒毒之癥不難醫治,但不才卻感到夫人心中另有難解之結,所以影響治療效果,造成病痛困擾多年壹直難以痊愈。我猜夫人當年或許遇到什麽不順心意或傷心之事,所留禍根壹直余波未了,對現在造成不良影響……”
我還沒說完,單美仙卻神色劇變的打斷我說道:“啊……妾身有點累,請先生先去休息,明天再從祥計議。”
說罷居然就這樣把我和單琬晶趕了出來。
我和單琬晶面面相覷,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單琬晶滿臉思疑的看著我道:“我還是第壹次看見娘這個樣子啊?怎麽回事了?”
我感到與這美人兒的距離拉近了不少,沈吟壹會道:“這實是難解,對了,公主知道夫人五年前有過什麽傷心事嗎?或許有助了解夫人的病情。”
單琬晶臉色壹變,冷道:“不知道。”
說罷便不再理我轉身走了。
倒,怎麽回事,我搜腸刮肚的探尋記憶中東溟派的部分,突然,腦海中浮現出壹個人的名字:邊不負!小說中隱約提到邊不負就是單琬晶的父親。雙龍推測單美仙是陰後祝玉妍與嶽山之女,就在與慈航靜庵傳人碧秀心決戰前夕被邊不負汙辱,壹氣之下脫離陰葵派遠走琉璃創立了東溟派,但卻意外懷了邊不負的種,也就是現在的單琬晶。
單美仙的傷心事難道便是與邊不負有關!但時間卻又不太對,單美仙說她的頭痛癥是五年前落下的,究竟那時候發生了什麽事?看單琬晶的反應推測她應該也是知道的,但怎樣才能讓她告訴我呢?
等等,我突然想到壹個可能性。小說中的單琬晶對邊不負恨之入骨,多次要求跋鋒寒把邊不負給殺了,這有點不合常理。雖然說邊不負汙辱了單美仙,但總是單琬晶的親生父親,為什麽單琬晶壹定要殺了自己的父親才甘心呢?內裏必有乾坤!難道是邊不負五年前做了些讓單琬晶難以接受的事情!
我有悟在心,仔細想了壹下行動的步驟,覺得周全了,便靜待夜晚的來臨。東溟派對我這個大夫的招待還算不錯,騰空了壹獨立單間給我居住,晚飯更是有魚有肉,那些新鮮從河裏撈起的魚肉質鮮美,遠勝現代那些人工飼養的飼料魚。
夜幕低垂,船上的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只剩下少數人守夜。
我剛走出廂房,便發現兩個巡夜的東溟弟子,他們問道:“李大夫這樣晚了還要去哪裏啊?”
我拱手道:“我突然想出了醫治夫人頑疾之法,現在想立刻去稟告夫人。”
他們搖頭道:“現在月已中天,夫人只怕已經睡了,打擾她不太好吧。”
我裝出誠懇的樣子道:“但醫道壹途最重時機,倘若再拖延的話我怕會生出不測的變數。請兩位帶我去晉見夫人,所有後果在下願壹力承擔。”
他們面面相覷,小聲商量了壹會終於答應了我的請求。
他們把我帶到單美仙的房間門外,指了指叫我自己求見後,便像是怕惹禍上身似的立刻跑了。
我吸了口氣,輕輕敲了敲門,道:“李少傑求見夫人,有要事稟告!”
房內傳來了單美仙的聲音:“先生深夜來訪,未知何事?哦……還是進來再說吧。”
說罷房門無風自開,這明顯是她用內力吸開的,但我卻絲毫察覺不到她的內息流動,不禁對她功力的強橫深感駭然,這看上去軟弱無力的美婦或許比杜伏威之流更厲害,不愧曾經是陰葵派的傳人!
走近房內,發現單美仙並沒有帶面紗,那張如花嬌靨和她女兒相當像,但更增添了幾分成熟的迷人風韻。更讓我震驚的是她現在只穿著薄薄的睡袍,壹對豐滿的奶子幾乎要破衣而出,身材比秀珣還要好!而且細腰隆股,皮光玉滑,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深夜被打擾,她臉上有點不悅,但依然禮貌的問道:“李公子,不知深夜前來是有何緊要之事呢?”
我恭身道:“深夜打擾夫人實在抱歉,在下先告個罪。但滋事體大,所以只好冒犯夫人了。”
她皺著眉頭道:“哦?那到底是什麽事情呢?”
我答道:“我已經想出了治療夫人的方法。”
單美仙臉色壹變,搖頭道:“算了,我還是不用治了,反正這個病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我緊盯著她的眼睛,緩緩道:“單公主已經把事實的真相告訴我了,妳的病是源於壹個人。”
她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湊到她耳邊壹字壹句的道:“邊不負!”
單美仙‘騰騰’的連退兩步,豐潤的嘴唇顫抖著,顫聲道:“琬晶那丫頭真的全告訴妳了!”
我點了點頭道:“公主只是略有提及,語焉不詳。但我想讓夫人知道的是,這件事已經讓公主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並不單純只是夫人壹人的問題了。”
單美仙嘆了口氣道:“唉……是我這個做娘親的沒用……是我害了她……”
怎麽!妳害了她?怎麽回事?難道我猜錯了嗎?但我表面不露聲息的回答道:“但公主從來沒有責怪過夫人,她壹直是很尊重和愛護夫人的。”
她再深深的嘆了口氣,似乎又陷入到了回憶中去了。口中喃喃道:“那孩子從小就喜歡問我,‘我的爸爸呢?’、‘為什麽別人都有爸爸,而琬晶卻沒爸爸呢?’、‘媽媽,妳告訴我爸爸去了哪裏吧?’。唉……真是冤孽啊……”
她頓了頓繼續道:“後來,在琬晶四歲的時候,那惡賊找上了我。已經過去數年了,我也沒那麽恨他了,何況琬晶真的很想有個爸爸,所以……所以……”
我用最平穩的聲音緩緩道:“所以,妳就原諒了邊不負,接納了他……”
單美仙似乎有點精神恍惚的點點頭,道:“我想給琬晶壹個正常的家庭,讓她在有父親照顧的環境下成長……那惡賊每年都會到我這裏住上壹段時間,看望女兒。而琬晶那時候是很親熱的喊那惡賊爸爸的,我也勉強說服自己把他當成是自己的丈夫了,就當是為了女兒……可是……可是……”
她美麗的面龐扭曲起來,話音突然充滿了恨意:“可是那惡賊賊性不改,在琬晶十三歲生日的那天,他……他居然想汙辱自己的親生女兒!”
我心道這和我猜的差不多嘛,口中不解的問道:“那……那發生這樣的不幸是邊不負那惡賊的過錯,夫人又為何要自責呢?”
她淒然道:“不……不……是我的錯,那天,那惡賊先把我哄到床上,在我最羞人的時候制住了我,然後把琬晶帶到我床邊,說要在我的面前強暴自己的女兒!我……如果我不讓他碰我的身子……如果我能潔身自好……那惡賊根本不可能制住我,也不能傷害到琬晶……”
聽到這裏讓我頓時血脈沸騰,邊不負這傢夥真夠狠啊!居然想出在自己老婆面前強奸自己的女兒!賤!實在是賤!有空真的要認識認識這麽賤的人,交流壹下……
她又嘆了口氣道:“幸好我及時沖開了穴道,在千鈞壹發之際救出了琬晶。唉,這件事發生以前琬晶她活潑開朗,對每個人都友好和善……我也在那時落得了個頭痛的毛病……真是天譴啊!是上蒼給我這個不知羞恥的壞娘親的懲罰。”
“不是的,不是的!”
我搖著頭,用堅定的目光看著她,道:“妳是個好母親,妳做的壹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公主是明白妳的苦心的,所以她壹直沒怪過妳。請夫人也不要過於自責了。”
單美仙目光呆滯的喃喃道:“是這樣嗎?這樣啊?”
我柔聲道:“我壹定會治好妳的病,以告慰公主的孝心。”
還沒說完我突然出手,閃電般點了她的穴道。
單美仙壹呆,驚叫道:“妳幹什麽?為什麽要……”
還沒說完就連啞穴都被我點了。
我抱著她酸軟無力的嬌軀,使她不至於倒在地上,輕聲道:“我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夫人的病,但怕治療過程中夫人不肯配合,所以得罪了。”
單美仙說不出話,只好用又驚又疑的目光盯著我。
我繼續道:“夫人出身魔門,自幼習陰邪內功,在遭受男子元陽之氣侵襲後不能再保持純陰之體。而未至天魔秘法顛峰就被破身,對身體會有很大危害,所以夫人體內寒毒積聚,造成各種問題。而唯壹的解決辦法,就是適時輸入男子陽氣,以平衡體內寒毒。開始的時候,有邊不負的陽氣為夫人補充所需,所以沒太大問題。但這五年夫人清心寡欲,沒有再接觸男子,再加上心勞神損,寒毒積累壹發不可收拾,所以夫人才會有這頭痛癥。”
單美仙聽得呆了起來,秀眸中射出難以置信的光芒。嘿嘿,其實這番話是我胡說的,但似乎胡說也說得挺有道理,哈。
這時,我撲通壹聲跪倒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壹臉認真的道:“事後夫人要殺要打,在下絕無怨言,死不足惜。我壹定要治好夫人,我不要再看到單公主因為擔心夫人傷心流淚的情景!”
單美仙在壹瞬間露出感激的神情,但轉瞬被驚惶所取代。因為,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
不壹會,我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已經硬挺的巨大分身抖了出來。驚怒交集的東溟夫人看到我那充滿陽剛氣息的軀體與粗大的分身後,呆住了,目光不由自主的聚焦到我的下身,臉蛋漸漸紅了起來,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我把動彈不得的她抱到床上,壹邊幫她寬衣解帶壹邊道:“夫人只要與我陰陽調和,那病癥就能不藥而愈。事後即使是夫人要殺我,在下也認了。”
單美仙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但那會說話般的大眼睛所流露出的哀怨、羞赧、憤恨、期待,卻把她復雜的心理活動泄露了出來。
我解開她薄薄的絲綢睡袍,隔著褻衣撫摩她豐滿的酥胸,這對溫香軟玉最少有三十六,極具彈性。
當我把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物解了下來,那對奇跡似的豪乳終於展現在我的面前。雪白而秀挺的大奶子,嫣紅如盛放的花蕾般的乳頭,與那纖細的柳腰和修長的美腿相配合,構成了讓每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神跡般的美麗景致。
我完全被眼前這具驚心動魄、完美無暇的玉體所吸引住了,神魂顛倒難以自控。
這幾年來嚴守婦道堅貞清白的單美仙看到自己美妙嬌嫩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下,又羞又急,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我。
我可不理她,緩緩的伸出手,按在她那對豪乳上。當我火熱的大手接觸到她柔嫩的肌膚,讓她立刻劇烈的顫抖起來,反應十分強烈。
我心道,這樣充滿魅力的肉體不讓男人去愛撫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不由得有點嫉妒替她開苞的邊不負。暗自決定這樣的遺憾壹定要由她的女兒單琬晶來彌補,嘿嘿。
我仔細的玩弄著她的玉乳,正值狼虎之年的她又怎堪挑逗,不壹會,那久曠的身子便不安的扭動起來,臉上泛起紅霞,壹副情思難禁的嬌羞模樣。她雖然竭力掩飾,但風情萬種的俏面還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冶蕩與渴求的神情,那欲拒還迎的可愛樣兒動人無比。
我壹手留在原處揉弄那已經硬挺的奶頭,壹手開始往下探索,順著那絕對沒有絲毫贅肉的腰肢,壹直來到她兩腿之間的花園。她的陰毛相當濃密,十分的性感。當我摸到她的小穴,發現她已經是濕得不成樣子了,大量的淫水甚至流到了那可愛的小菊花處。
這樣的狀態下她也不敢呼救了吧,我邊解開她的啞穴邊柔聲道:“夫人,妳真是太美了,妳的身子簡直就是神才能創作出來的藝術品,沒有任何的瑕疵。”
啞穴突然被解開,她“啊”的壹聲淫叫出來,然後立刻害羞的咬著嘴唇,閉上眼睛不敢看我,哀求道:“李公子……啊……我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不要……啊……”
我知道她只是放不下面子而已,也不答話,只是立刻吻住了她的小嘴,舌頭糾纏下讓她咿咿呀呀再說不出話來。
吻了良久,唇分。我深情地看著嬌喘籲籲的她,柔聲說道:“夫人,我要來了。”
她的臉更紅了,像是猶豫了壹下,含羞帶俏的囁嚅道:“啊……不要……不要叫我夫人……叫……叫我美仙……啊……”
我心中暗樂,壹邊低喊著她的名字壹邊把熱騰騰的分身對準了她那濕透了的穴口,腰部壹挺,粗長的肉棒便幹進了她的小穴裏。
單美仙猛的壹仰頭,忘情的呼道:“啊……好大……好熱……啊……”
雙手突然摟上我的虎背,把我緊緊抱住。
我心中壹驚,怎麽她能動了?原來她早就沖開了麻穴,剛才只不過是裝作不能行動任我玩弄。哈,又想要男人的愛寵又要裝受害者,臉皮真薄。但話說回來她居然這麽快就能沖開穴道,功力實在是深不可測,讓我心中暗凜。
她這時已經完全放開了,死命的抱著我,豐滿成熟的屁股不停的往上頂,迎合我的猛幹。我用力的捏著她的巨奶,咬著她圓潤的耳朵道:“美仙,妳好熱情啊,是不是被我幹得好爽啊?”
她沒有正面答我,小嘴卻語無倫次的亂嚷道:“啊……啊……五年了……啊……五年了,終於……啊……好舒服……啊……好舒服……公子……用力點……啊……”
我壹邊幹壹邊道:“什麽公子,我是妳的親親好丈夫,我是美仙妳的大雞巴夫君。”
單美仙聞言不依的嗯了壹聲,但陰壁卻壹陣緊縮,顯然很是興奮。我心道難道她喜歡聽這些淫聲浪語?
我於是不停口的道:“美仙妳身為人母,還這麽淫蕩,我幹死妳這個整天想男人的賤貨。我操,我操,我操死妳這淫婦。”
單美仙面若桃花,滿臉春意,淫叫道:“啊……啊……不知為什麽……美仙……美仙壹聽這些粗魯的話就……就會很興奮……啊……死了……死了……小淫婦被公子操死了……啊啊!”
邊說邊把玉手探到下體拼命的揉弄自己的陰核,看她這熟練的手勢平時壹定是經常這樣自慰,哈。
“丟了……丟了……啊啊……”
隨著她淫蕩的叫聲,單美仙這尊貴的東溟夫人終於被我的肉棒幹出了高潮。她全身顫抖,陰壁壹層層的收縮,把我夾得很是舒服。但我還沒有,說實話,她那生養過孩子的小穴比起君瑜與秀珣這樣的青澀少女在緊湊度上有壹定差距,給我的刺激也沒那麽強烈,讓我可以堅持更久。
我稍歇壹會又在她那火熱的小穴裏活動起來,分身像是永不疲倦的機器般不停的進出。剛剛高潮過的她極其敏感,不壹會又被我送上了高峰。
她“啊啊啊”的連聲淫叫,兩眼壹白居然爽得暈過去了。
我把分身浸在她那澤國似的花徑裏,雙手則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她的大奶子,看著這對美妙的豪乳在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過了壹會,她幽幽醒來,長長的舒了口氣,摸著我的俊臉羞道:“啊……公子妳真厲害……美仙還是第壹次……第壹次這麽舒服……”
我哈哈壹笑,還沒有發的分身又開始活動起來。
她那潮紅的嬌靨上露出駭然的神色,求饒道:“美仙……美仙再也受不住公子的鞭撻了……公子……”
我露出溫柔的笑容,慢慢的把分身抽出來,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奇跡似的大乳房,邪邪的說道:“既然美仙下面受不住了,就用妳那對淫蕩的大奶子來滿足我吧!”
聽到粗魯的話,這滿面紅暈的東溟夫人又是全身壹顫,性感露骨的“嗯”了壹聲,害羞的閉上眼睛,壹雙玉手卻聽話的捧起自己的豪乳。
我把沾滿了她淫液的分身埋到她那驚心動魄的迷人乳溝中,雙手捏著她硬挺的奶頭,慢慢的抽插起來。她則熟練的用乳房摩擦我的肉棒,給予我最銷魂的享受。
看到她這麽熟練,我不禁打趣的問道:“美仙妳真淫賤,竟懂得用奶子幫男人玩鳥,是邊不負教妳的嗎?”
單美仙聞言手停了下來,臉色壹變,偏過頭去低聲道:“不要……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惡賊。”
我帶著歉意的道:“對不起,美仙,我發誓,我將來壹定殺了邊不負幫妳和琬晶報仇。”
單美仙射出感激的目光,半坐起身來,壹邊擡高自己的奶子夾著我的分身,壹邊伸出小香舌壹臉淫蕩的舔著我的龜頭。
看到尊貴的東溟夫人如此淫賤的模樣,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的按著她香肩,把肉棒捅進她的小嘴裏,大量的精液就“噗噗”的全部射了出來。讓她的秀發、櫻唇,胸膛都沾滿了白濁的液體……
這時,我腦中又浮現出那個表格:獲得經驗14000點,現在等級為36級,下級所需要經驗為15000點。東溟劍法習得!哇!竟然這麽多經驗?到底經驗的多少是怎麽計算的?啊!難道是經驗的多寡和女人的武功強弱成正比?哎,隨便啦,反正是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