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 十六、有時候寂寞
執子之手+續集 死生契闊 by 極品雅詞
2018-6-12 16:46
這個生日宴會,蕓蕓的羞澀始終溢於言表。
沒有去餐廳包VIP為蕓蕓慶祝生日,只點了菜讓餐廳送去小姨家,因為梅姨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為什麽要去外面彰揚呢?”
這句話說出來,想必每個人聽見,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曖昧。“自己家的事”,傳達了不可言傳的壹種溫度,壹種細心的呵護與包容。
我們在小姨家的客廳裏,圍著蛋糕唱起生日歌,祝福蕓蕓生日快樂!
所有人都在不經意中強調著蕓蕓長大了,給蕓蕓送上自己準備的生日禮物。
瑩瑩附在蕓蕓的耳邊,悄悄說了壹句話,蕓蕓的臉,在某壹個片刻突然羞紅,再也沒有恢復到初始的顏色。
而那之後,蕓蕓壹直躲躲閃閃著目光,不敢認真地去望向任何人。
十四歲,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真正意義上的長大,但對於蕓蕓來說,卻是獨具意義的,她的臉突然羞紅的壹瞬,我知道,瑩瑩壹定說著把我當成壹份禮物,全身赤裸著送出去,只在我頸子裏象征性地紮上壹根彩帶。
而我們都裝著視而不見蕓蕓的羞怯,舉杯祝辭,歡樂暢飲。
某壹秒,我看見小姨,深深落寞。但只有壹秒,繼而就平靜如常,小姨的嘴角翹起美麗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關於小姨,早前那些年,因為石秋生吸毒,小姨曾多次找本醫院裏的醫生,求他們開些杜冷丁之類的麻醉藥品,引出不少曖昧流言。甚至小姨離婚之後,壹些新流言仍偶爾從醫院裏傳出來。
對傳聞中那些事情,我從來沒有去深究過,小姨的天空很暗淡,無論是離婚前還是之後,對她的事情,我和瑩瑩能做的,只是壹些經濟上的幫助,經濟支援再怎樣充足,卻不足以幫她撐起整個天空。
我曾經問過梅姨,壹個單身女人的日子是怎樣的?
梅姨說,“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
那也是壹種人生,沈重卻無可奈何。那麽關於小姨的那些傳聞,無論是她的壹種屈從還是放縱,外人怎麽有資格過問?
所以小姨那壹秒鐘落寞,落入我的眼裏,我飛快就忘記了。
生日宴結束,梅姨說有些醉了,送她回家休息的任務落在我的身上。這種機會我當然求之不得,那是和梅姨片刻溫存的最好借口。
送梅姨到家,我沒有立刻就走,坐在沙發上想和梅姨多說壹會話。
梅姨姿容慵懶,要我先壹個人坐,她去洗澡。
她的模樣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摟著她不讓她離開。手探進她的衣服,揉弄她的乳房,追著她的嘴唇親吻。
梅姨無意再掙紮,順了我,坐在我的腿上讓我得逞。
我問她:“壹個人的日子,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梅兒,要怎麽樣才可以讓妳不再寂寞?”
壹句話問得梅姨楞了很久,把乳房餵進我的嘴裏半天也沒有說話。然後梅姨說:“男人終究不會明白女人,就像我永遠想不通男人。”
我陶醉在梅姨的乳香裏,手不老實地在她裙子下亂掏,不時惹出壹股淫水溢出,惹得梅姨雙腿放開又夾緊的交疊纏綿。
不壹會,梅姨身上已經被我剝得不著寸縷,摟著我的脖子低聲叫我壞蛋。
在某種時候,男人都是壞蛋,想通想不通也沒甚麽區別。我褪下褲子,放梅姨跨在我的身上,慢慢做愛。彼此肉體的交合,從容而安靜,情欲在兩個人身體裏來回流淌,分不清妳的還是我的。
梅姨說:“我喜歡這種做愛的感覺,像摟著自己的男人。”
我雙手舉著梅姨的腰肢,幫助她自如輾轉,梅姨偶爾嬌哦,挺著豐乳擠壓我的嘴唇。我說:“那麽就當我是妳的男人,我願意自己是妳的……男人。告訴我梅兒,摟著自己的男人,和摟著別的男人有什麽區別?”
梅姨的小腹打在我的腹部,啪啪發出聲響,節奏緩慢而盡情。梅姨的聲音是慵懶的,身子軟軟地似乎要在我雙手間溶化:“摟自己的男人,心情會感覺很放松,只要能擁抱在壹起,做不做愛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摟緊梅姨不讓她動彈:“好啊,那我們只是擁抱,不要做愛。”
“不!”梅姨輕輕掙紮,兩手按著我的肩頭繼續和我淫戲:“妳不是我的男人,妳是我的奸夫,奸夫和淫婦在壹起只能做愛,不能擁抱。”
無論我怎樣制止,梅姨的聳動依舊,她不用如何用力,照樣在我的抗拒中從容套弄,與我輕易交合。我有些氣餒:“梅兒,妳還在計較瑩瑩那句話,她都承認是她錯了。”
梅姨淡淡地說:“瑩瑩沒錯,我也不是計較,我在說事實,無論瑩瑩再怎樣寬容,我們兩個都是偷情。現在我什麽都不再想,既然自己無力克制欲望洶湧,只好任由奸情繼續。壞蛋,別躲來躲去,再害我著急,我就咬妳。”
她張開嘴,在我肩上輕輕壹咬。
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卻不知該如何辯駁。鼻尖觸著梅姨的乳尖,看它挺起壹點,翹起壹點,興奮成鮮紅顏色,然後含進嘴裏細致吞吐。梅姨快樂嬌喘,花房裏暗香流動,熱熱的水兒湧出壹股,又有壹股,順著我的小腹滴下壹滴在沙發上面,然後再滴下壹滴。
梅姨膩聲怪我:“壞蛋,也不知道妳怎麽哄了瑩瑩,這麽不要臉的事情,也任妳亂來。”
我色迷迷淫笑:“那是瑩瑩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貪心;妳也疼我,知道我心裏想妳。”
梅姨說:“天底下女人多如牛毛,男人個個都想,哪還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瑩瑩這麽順著妳,早晚會害了自己。”
我奮力摟著梅姨的屁股,挺動著下體拼命奸她:“妳放心好了,越是瑩瑩大度,我越覺得難能可貴,弱水三千,最後只取壹瓢。”
梅姨快樂低叫:“壞蛋,壞蛋……陳重,妳是最壞的壞蛋。”
瘋狂壹陣,舒服壹節,我們都有些氣喘籲籲。抱緊了身子糾纏,放慢了節奏休息。梅姨忽然輕聲地問我:“妳和瑩瑩……做愛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快樂?”
梅姨盡量放松了語氣,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問起,但我還是感覺到她的壹絲羞怯,壹點緊張。我嘿嘿笑著,舌尖鉤起梅姨的乳頭,讓它隨著我的舌頭上下彈動,不無得意地誇耀:“當然了,瑩瑩比妳還要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盡才肯結束。”
梅姨抿了嘴唇輕笑:“凈吹牛,我看沒有人比妳更貪。我警告妳,貪吃歸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兒。”
我哈哈大笑:“我哪敢委屈她?妳不知道,她做不到高興,就不許我趴在她身上想妳。我能不舍命陪她嗎?”
梅姨大羞,伸出手擰我的嘴:“壞蛋,再敢亂說,看我不擰爛妳。”
我得意忘形:“梅兒,瑩瑩也很想知道我們兩個做愛的時候,我怎麽弄得妳飛。既然妳對瑩瑩怎樣高興同樣感興趣,不如找個時間,我們大被同床,讓我享受壹下並蒂母女花開的滋味。”
梅姨加重力氣了擰我,我嗷嗷著狂叫,催動胯下小弟發起強攻,瞬間轉守為攻,掌握了主動,弄得梅姨的叫聲高壹陣低壹陣,軟軟趴在我的肩上,再也不和我鬥嘴。
終於又弄到梅姨潮吹。
揭去濕透的毛巾扔開壹旁,梅姨蜷曲了身子測臥在我的懷裏,很久呼吸才平靜下來。我並沒有射精,小弟猶自精神抖擻,偶爾不聽話地跳動壹下,似乎在抗議。
梅姨用手握了,愛憐地撫摸:“壞蛋,是不是要留著力氣,還要再去欺負我們蕓蕓?”
我猶豫著不知該怎樣接口。
梅姨嘆了口氣:“妳想怎麽樣,也只能由著妳,瑩瑩都不計較,我有什麽資格管妳。”她拱了拱身子,更緊地與我貼近:“妳壹定要對瑩瑩好點,她可是把壹切都交付給妳了。”
我說:“我壹定會做到的。”
梅姨說:“或許瑩瑩比我聰明,對自己的男人,她比我懂得怎樣把握。”
我狐疑地問:“哦?”
梅姨說:“自己家的醜事,這麽多年,從來也羞於對別人提起。以前我總是恨瑩瑩她爸,總覺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這麽久,才漸漸明白當初是自己放不下面子,把壹件小事,弄成壹生的遺憾。”
我問:“究竟是什麽事?別把我當外人,說給我聽聽好嗎?”
梅姨很久沒有開口,壹條陽具,在她手心滑來滑去,玩出千百柔情。我壹手摟著她,壹手去團繞她的乳房,反復揉動,想揉開她心中纏繞的煎熬。女人的乳房並不是純粹的性器,不僅僅是做愛時的上佳玩具,裏面還深藏了母性與深愛。
揉得梅姨,酒意從鼻孔噴出來,弄出滿室酣甜香氣。
梅姨說:“瑩瑩還小的時候,她爸是海員,常年在外,壹年難有壹兩個月假期。我們也曾經深愛,每次他回來,我們都會擁抱很長時間,不舍得分開。”
我小心傾聽,品味著梅姨語氣裏深深的眷戀。
“那壹年瑩瑩六歲,剛讀小學壹年級。小妹衛校畢業,等待分配的時間,住在我家幫我料理家務。那年瑩瑩的爸爸回來探親,有壹天我發現他夜裏跑去小妹的房間……”
梅姨停了下來,擡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說了,陳重,再和我做壹次,我想跟妳做愛。”
我放輕了聲音:“好啊,難道妳沒看見?我始終沒有軟下來。我是壞蛋,隨時都在等妳。”
抱了梅姨再次插入她的身體,梅姨在我身上緩緩起伏,恨恨地說:“男人,都是壞蛋。”
我輕笑:“所以後來我才會有機會撞見妳與人偷情?”
關於那次撞見梅姨偷情,以往和梅姨在壹起的時候,梅姨總不願與我談起,只要我把話題向那個方向繞,梅姨就會迅速阻止,我再怎麽糾纏都沒用。
但這次梅姨沒有逃避,梅姨說:“那次發現瑩瑩她爸和小妹的事情,我就不再和他擁抱。而壹個女人沒有了擁抱,就會生出壹些欲望。守住了,會是烈女,守不住就變成蕩婦。我不是想報復誰,但是壹個女人無人可以擁抱,心會變得很空虛,需要壹些東西填充。”
我說:“以後就讓我填充妳,不僅是妳的身體,還有妳的心。”
梅姨噗哧笑出來:“妳是我見過嘴巴最甜的男人,是不是壹個男人越好色,嘴巴就變得越甜?”
我說:“那倒不見得,妳不給我機會哄妳,我嘴巴再甜都沒用。這兩三年準備了多少甜言蜜語想說給妳聽,妳把臉壹繃,我壹句話都說不出來。”
梅姨說:“現在給了妳機會,有多少好聽話,就都說出來,女人壹下子就會變老,再不肯聽,就壹句都聽不到了。”
我說:“我更希望妳把我當成是妳的男人,妳想要的擁抱,也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給妳吧?妳不妨試試,抱著我感覺壹分鐘。”
梅姨楞住,小心翼翼和我擁抱,完全的擁抱,停止了交合。然後她說:“陳重,妳知道嗎,那壹天妳幫我拔去第壹根白頭發,和妳抱著那壹瞬,我拿妳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從瑩瑩她爸在海上遇難,我以為,我永遠沒有機會再有那樣的感覺了。”
我問她:“現在呢?”
梅姨說:“不知道,我也不願再想,壞蛋,快和我做愛。”
我抱著梅姨輕送身體,“壹個人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怎樣才可以不寂寞呢?”我又問梅姨:“女人最需要填滿的是情欲,還是愛欲?”
梅姨說:“其實到今天我已經分不清楚了,這壹會我更加分不清楚,妳不要問我,我不懂得怎麽回答。”
我說:“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不然我怎麽知道回去怎樣哄瑩瑩呢?”
梅姨說:“笨蛋,人的情欲是填不滿的,愛欲卻可以很容易填滿,只要壹個擁抱,就可以滿溢。多抱抱自己的老婆,她就會很充實。”
我問:“那麽為什麽當初妳不讓爸再抱妳?給他壹個機會,妳不是也會很充實?”
梅姨說:“壞蛋,要和丈母娘做愛,就別提那麽多問題,他人都死了,再說什麽也只是妄想。”
於是就繼續做愛,梅姨光溜溜的臀部壹前壹後用力在我腿上滑動,小弟在她的身體裏馳騁廝殺,幸福到顫抖。我親吻梅姨的胸脯,留下處處淡紅色痕跡,輕咬她的乳房,讓她痛著快樂,低叫呻吟。
幾滴香汗在梅姨乳溝處滲出,沾濕了我前額壹綹頭發。
梅姨說:“壞蛋,每次和妳做愛,都要弄出壹身汗來。”
我問:“出汗不好麽?”
梅姨說:“好,好,就要這樣做愛。嗯……壞蛋加油,不許偷懶。”
我暗暗偷笑,倍受鼓舞。梅姨是十分會叫床的那種女人,聲音從鼻孔裏哼出來,讓妳忘記所有疲倦,只想更用力給她,想聽她更多聲叫喚。汗水已經濕透我們倆個人的身體,上下交錯之間,小橋流水般痛快酣暢,肌膚廝磨的片刻,魚兒在水樣輕松順滑。
“每次做愛,都讓人喘不過氣來……”
“每次做愛,都讓人飛上去不想下來……”
“每次做愛,都壹定要弄出人家那麽多水……”
梅姨的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腰拱起來,全力後仰,彎曲成極限的弧度,豐滿的雙乳倒掛,腹下濃密的黑森林死命與我相抵,小股小股激流噴射,把我們身子下面,變成山洪。
梅姨嘶啞著聲音低叫:“妳是世界上最壞的壞蛋,讓人家跟著妳下無數次地獄。”
我捧著梅姨的腰,小心護著她不讓她栽倒去地板上:“如果妳快樂,那也是天堂。”
梅姨收起身子,壹寸寸靠近我,軟軟地求饒:“壞蛋,我很快樂。妳……替我謝謝瑩瑩,我畢竟是她媽媽,有些話,我羞於當她面開口。”
我說:“嗯,希望我有本事,能讓妳不再寂寞。”
梅姨說:“妳肯偶爾來看我,我……也許就不那麽寂寞了。”
她和我擁抱,心臟跳動的聲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不肯消停。
很久,我問她:“過去那麽久,妳現在不會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聲說:“我哪曾嫉恨過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廳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許是羞於見我,飛快地嫁給了石秋生那樣壹個混蛋。我恨瑩瑩她爸,也正是因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獸心腸,小妹這輩子怎麽會這樣受苦。”
我又有些尷尬,禽獸那兩個字,和我多少也有些關聯吧?
梅姨說:“別不好意思了,我沒有說妳。小妹那件事,是瑩瑩她爸強迫她,事後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強奸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女兒壹樣從小跟著我。他做出這樣的事,我怎麽拿他當我的男人?我怎麽能讓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涼意,壹個女人,無人可以擁抱,無人可以想念,怎麽可以不寂寞。
梅姨身子動了動,我摟著她不讓她離去:“再抱我壹會,我還想……”
梅姨貼過來,把我的小弟吞進去更深:“壞蛋,想……卻又不肯射出來。我想去洗個澡,渾身都臟死了。”
我笑:“妳不是說,情欲是填不滿的?”
梅姨說:“填不滿也要休息壹下啊。哪見過妳這樣,死纏著不放。”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繼續和我玩笑,細聲對我說:“記住,多對瑩瑩好,也……多對蕓蕓好,都是男人害人,結果卻令女人受罪。愛,就多付出點關懷,別總糾纏著情欲。”
我說:“情欲和愛欲本身就有糾纏吧,分得開嗎?”
梅姨說:“情欲是火,愛欲就是水。兩樣都把握好,會出現沸騰,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滅了火,就是火把水熬盡。妳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我說:“我會努力做好的。”我伸出嘴去找梅姨親吻,她躲了壹下,又迎了過來。其實親吻也是壹種擁抱,唇齒相擁,無盡撫慰。
吻到梅姨的不應期漸漸過去,下面又有滑溜溜的水流出來。梅姨丟了我的嘴唇輕輕喘息:“壞蛋,妳哪來那麽本事,總能輕易挑逗起女人的情欲。”
我抱著她搖動:“情欲和愛欲糾纏,會讓人沸騰,這是妳說的。”
梅姨喃喃呻吟:“妳哪有什麽愛欲,這樣又怎麽叫沸騰,我看妳根本是想熬幹我。我都覺得有下面些痛了,妳還不肯放手。”
我說:“痛?如果真的覺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們多的是機會。”
梅姨說:“不。我已經開始想要,就把這次做完。我警告妳,無論這次妳射不射出來,結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我說:“好!”
佳境漸入,梅姨漸漸沸騰,花徑松壹陣緊壹陣,夾得我好舒服。
我問她:“如果我有機會去哄哄小姨,妳會不會生氣?”
梅姨迷離著眼神,自顧消魂般輕喘:“為什麽問我,妳應該去問瑩瑩,她同意了才能算數。”
我說:“瑩瑩多半會同意,我看她很憐惜小姨的樣子。前兩天,還和我商量幫小姨調動壹下醫院。”
梅姨加緊了腿盤繞我的腰間,更深更重地讓我插入:“瑩瑩支持妳我當然不會阻攔,小妹這些年真的很苦,我壹直覺得對不起她。”
我有些興奮起來,狠狠抓著梅姨的乳房,在指縫間擠壓出無數變化。梅姨痛急了罵我:“壞蛋,妳是不是想把我捏爆?這不是氣球,爆了可以再買。”
我嘿嘿淫笑。
梅姨有壹聲沒壹聲地叫著,腰肢擺動起來,跳舞壹般沈醉,嘴裏卻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個什麽女兒,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亂送,她自己大方,只便宜了妳壹個人。”
我不服氣地抗議:“她哪裏是便宜我?我看她是壹心想著娘家人。我如果去外面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計也要和我搗亂。”
梅姨伸出手重重擰我:“小王八蛋,如果讓我知道妳還去外面勾引女人,瑩瑩不管,我也要宰了妳。壹家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妳采了,妳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我連聲求饒:“我好滿足啊梅兒,妳下手輕點。留下傷痕給瑩瑩看見,又要笑話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擰,癲狂了模樣和我肌膚廝磨,口裏壹句壹句叫著壞蛋,又死死摟著我這個壞蛋的身子,恣情放縱。
……
其實做愛會很累,我明明知道,還是做到自己筋疲力盡。
離開梅姨家裏,蕓蕓的嬌羞面容開始在我眼前閃過,同時閃出的,還有小姨午宴時那壹秒鐘落寞神情。
我壹個人開著車,忍不住笑出聲來。
嘿嘿的聲音聽著是情不自禁的淫蕩。
背後卻藏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