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莫名其妙
壹個小人物的艷遇 by 書吧精品
2018-6-6 06:01
第29章莫名其妙
以下內容需要回復才能看到又是壹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們霸占衛生間已經很久了。紫月對敲門聲充耳不聞,過了好壹會才從我懷裏站了起來,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照了照,整理了壹下自己,陰道裏白色的精液緩緩的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黑色的絲襪上顯出幾道乳白色的流痕,她好像記起了什麽,伸手往陰道摸去,壹些精液沾到了手指上,她撚了撚那些精液,下意識的嗅了嗅,然後面無表情的拉出長長的卷紙擦拭下體。
我自己也整理了壹下,褲襠上的濕濕的印子怎麽也處理不掉了。
紫月打開了馬桶的蓋子,壹團紙被扔進了裏面,拉了壹下閥門,隨著旋轉的水流壹堆穢物被沖走了。紫月回過頭來,眼眸裏顯然什麽東西流失了,壹片空洞,她對我說道:「妳的錢,這次算已經還了壹半,另壹半,妳有空到我場子來找我吧。」說完她遞過壹張名片。
看著她有些陌生的表情,我有些楞,緊接著渾身如兜頭澆下的壹桶冷水,被冷了個透徹。接過那張名片,上面的聯系方式和服務項目列得清清楚楚。我的臉有些發幹,尷尬,絕對是壹次意外的尷尬。
我突然想起陸遊的壹件往事。壹次,陸遊無意中嗅了壹個美女,晚上帶回住處纏綿的操了壹晚,第二天他以為壹段新的柔情蜜意即將開始的時候,那女的穿好衣服,張口就要壹千,壹臉難以置信的陸遊光著屁股連滾帶爬的從被窩裏爬出來,從地板拿起褲子,找到錢包,壹番討價還價,以五百成交。那女的走的時候,不忘記看了壹眼陸遊那軟著的活兒,對她們來說疲軟的陰莖就是勞動結束的標誌,當確認無誤後,錢就收得心安理得。什麽叫尷尬,這才叫尷尬,這是陸遊每每提起對這件事說得最多的註解。
想不到,老子在平安夜也碰到這麽壹遭,我冷冷的說道:「不用了,妳值這個錢。」「不,我是有職業道德的,多少就多少,下次記得來,不要讓我覺得欠妳的。」紫月不帶壹絲感情的說道,壹點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不知道什麽時候紫月已經夾著壹根煙,吸了壹口,又吐了出來,青煙繚繞,那張魅惑到極點的臉我怎麽看都覺得離自己好遠。她把煙頭扔到地上,擰開門,走了出去。
我冷冷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壹陣揪心的疼。門外紫月的長靴響起壹片「篤篤」的敲擊聲,接著那聲音停住了,響起了壹陣交談的聲音:「哎呀,這不是紫月嗎?這真是到哪都見到妳啊。」壹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哎喲,是王經理啊,好久不見了,我可是想死妳了。」紫月又嬌又嗲的聲音傳來,「怎麽今晚有空來這裏啊。哦,是不是又有哪個良家婦女慘遭妳手了啊?呵呵,壹定是的。」「這是誰啊?」
另壹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我走了出去,門外不遠處站著壹男壹女,男的是個胖子,聽到問話,在那女的耳邊耳語了壹番。那女的讓我很意外,竟是宮菲花。宮菲花看到了我,也是壹臉的意外,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紫月,瞄了壹眼女衛生間的牌子,眼光停在我有些不自然的臉上,嘴角冒起了壹絲冷笑,我出來得很不合時宜,「哦,妳們……妳們是壹起的啊……」那胖子叫了起來。那胖經理還想繼續說,紫月卻已經貼了上去,「誰跟他在壹起啊,我都不認識呢,來,來,王經理,我們去跳舞嘛,我們聊聊……」,那胖經理看了壹眼宮菲花,見她沒有異議,被紫月連拉帶扯的拉走了。
「妳好。」
我說道。
「好,很好,趙波,在這裏見到妳真是意外。」宮菲花那獨特的聲音響了起來,「想不到,趙先生也喜歡用女衛生間啊。」醜事被撞破,我還能說什麽,不過也無所謂。「喝多了,被妳撞到,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說道。
我閃身就要錯過宮菲花向包廂走去,「沒什麽不好意思,男歡女愛很正常的,不過可惜了那個叫紫月的。」宮菲花說道。
「這話什麽意思?」
我聽出了她話中有話,我停住了腳步。
「沒什麽?妳沒聽見她都說不認識妳了嗎?」
宮菲花雙手抱在胸前,微微側過身子,對我說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話真是顛撲不破的真理啊。玩玩就算了,可別放在心上。」她說話的語氣很讓我不舒服。她繼續說道,「可笑的是,她還搞不清楚狀況,以為和王經理攀上關系就萬事大吉了嗎?呵呵,真是的,誰是正主都搞不清楚。」「趙波。逢場作戲是作不得真的,妳可要記住。」宮菲花對著我的背影又說了壹句。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感到有些心煩,不再理會她,徑直走了。本想繼續回到陸遊他們的包廂,但想想還是不回去了。宮菲花那句“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的話壹直在心頭糾纏著,婊子有情難道真的只在床上嗎?可笑的是我還真動了情。
我向歌舞廳門外走去,路過大廳時候,在昏暗炫幻的燈光下,人頭攢動的舞池中央,依稀看到紫月正在緊貼著那王經理跳著舞,紫月的曖昧和那經理醜惡的嘴臉瞬間被放大了,壹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傳來,熱血翻湧而上,頭腦壹片熱寂。
我推開人群,走上前去,拉開那胖子,壹拳狠狠的往那贅肉橫陳的圓臉砸了上去,我能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隨著紫月掩面驚呼,他倒了下去,我又上去對著大肚子踩了兩踩,再踢了兩腳,地上肉球滾動,我不再多看壹眼,在自動分開的人群中間走了出去,在舞廳燈光還沒有全亮起來的時候,逃離了現場。
我壹點都沒有打人後的爽快感覺,外面下著大雨,我不顧壹切的奔跑了起來,雨很快淋濕了我,很冷,但心更冷,皮鞋踩著雨水發出嚓嚓的壹片亂響,混在雨聲裏,憂傷在我最不願體會的時候,很糾結的擊穿了我,劃開了胸膛。不知道為什麽,混亂的心裏到處都是欣然的影子。
欣然,欣然,我的欣然,妳現在怎麽樣了?妳還好嗎?妳到底在哪裏?妳到底過著的是怎麽樣的生活啊?紫月和欣然的面孔發生了錯亂,我分不清誰是誰了,壹會兒是紫月的冷冷的臉孔,壹會兒是欣然離去的潸然淚眼,我有些癲狂,我抱著頭,繼續狂奔,後來跑不動了,我就對著壹個垃圾桶狠狠的踢著,直到那垃圾桶扭癟變形,我還在壹腳壹腳的踢著。
平安夜給我更多的是寒冷。
第二天聖誕節,周末。我在午後醒來,頭很疼,回想昨天的壹切,都很不真實,很多細節好像缺失了,比如我的手為什麽這麽痛,床邊皮鞋都開口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壹時竟想不起來了,只覺的昨天我很不高興。這種不高興還在延續著,蔓延著,這種狀態讓我很難受,我決定要讓自己高興起來,但怎麽弄不高興就是不高興。我無聊的點亮手機,看著那些個未接聽的電話,有陸遊的,大劉的,孫倩的,還有紫月的,最後壹個是宮菲花的。紫月打得最多,撥了有十幾次。
我把手機電池拆了出來,機電分離,胡亂的扔在床上,這些人現在都不能讓我高興。
我洗了個澡,胡亂的套上衣服,走出了家門。我漫無目的,沒有目標,形單孤影,混在鬧騰騰的人群裏,到處都是天真浪漫的孩子,他們戴著紅帽子,開心的拿著氣球,旁邊是老媽關愛的笑臉,嘈雜的聲音裏,聽到的都是歡快的聲音。
而這些都和我沒關系,看不得,那我就走。我走著,壹直在走,累了就抽煙,餓了就找吃的,吃飽了,又繼續走,我不知道我在找什麽,高興沒有找到,開心沒有找到,我他媽的就這麽郁悶難當。
我在街上遊蕩著,壹直到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夜色掩蓋了壹切,包括心情。在路過壹個燈火通明的櫥窗,我看到壹個水晶做成的音樂盒子,盒子上面是壹只水晶雕琢的玉兔,通體透明,剔透無瑕,我仔細的看著那只水晶兔子,感覺似曾相識,兔子通體泛著晶晶的華彩,讓我溫暖,我記起來了,許幽蘭胸前也掛著壹只玉兔的墜飾,那壹晚那玉兔就在她溫軟柔膩的胸脯間壹直跳動著。
為了內心的那壹點溫暖,我買下了那只音樂盒子,五百大洋。盒子被很好的包進壹張粉紅色的彩紙裏,上面打了個漂亮的紫色的花結,我小心的把那盒子裝到壹個小袋子裏,放進貼心的衣兜裏。其實,這東西買得有點莫名其妙,要送給她嗎?想是想,但好像沒什麽由頭吧。她會拒絕嗎?如果送給她,她應該也會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吧。我不再想了,就當作是為了安慰自己的心情小小的鋪張壹把吧。
我走出店門,路上到處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看著他們摟摟抱抱的從身邊走過,我說不出的羨慕,也很悲哀,我感到整個世界只有我是孤獨的,我想到了張楚的那首歌:這是壹個戀愛的季節/ 空氣裏都是情侶的味道/ 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這是壹個戀愛的季節/ 大家應該互相微笑/ 摟摟抱抱,這樣就好……摟摟抱抱就好,我要摟抱的愛情在哪裏呢?去年的這個時候欣然還在,我還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今年,我卻獨自壹個人在這裏逛大街,在這繁華的街道上獨自品嘗孤獨的淒涼。難道愛情就這麽和我沒緣嗎?
路過電影院,我莫名其妙的買了壹張電影票,選擇了壹場火爆電影,避開了纏綿的愛情戲,直接就進去看了,後來才發現這是個錯誤。整個電影院裏就我是孤家寡人,單人壹個,壹對壹對的情侶都在卿卿我我,歡笑嬌羞,我想把註意力放在電影上,但怎麽都做不到,因為那些情侶比我聰明,知道選擇火爆的電影好辦事,很快不少情侶在黑暗中蠢蠢欲動起來,不久壹些不和諧的聲音隱隱傳來,攪得我心神不寧,我幹脆不再看電影,仔細觀察那些個情侶辦事的過程。
前面的壹對情侶已經進入到實質性的階段,女的掀開了裙子背對著男友坐了上去,貌似兩個人抱在壹起認真的看著電影,其實下面已經如漆似膠的搞在壹起,起先動作不敢太大,女的前推後搖的慢慢磨著陰莖,後來情到深處,已顧不了許多,聳身抽插起來,以大片的火爆鏡頭作為兩人媾和的背景,隆隆的爆炸聲作為兩人雲雨的伴奏,後來,在高聲杜比音響下,他們竟然叫出聲來,壹聲爆炸聲落下,女的大叫壹聲,在銀幕上血肉橫飛的畫面襯托下,喘息著達到極致的高潮。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別人激情澎湃的體驗,成了折磨我的煎熬。我起身就要離去,突然電影從激烈的槍戰聲中轉到沈默的靜場,壹聲嬌哼聲清脆的響起,明顯帶著極爽的顫音,全場都聽到了,專註電影的觀眾舉目四望,角落壹對情侶慌張的隱下身形,顯然那是壹對經驗不夠老到的情侶,忘記了關註電影情節,辦著辦著穿幫了。我靠,聖誕節的電影院真是光棍們的地獄啊。
我走出了電影院,看看時間才九點多,肚子傳來壹陣咕咕的叫聲,我才記起,自己根本就沒有吃晚飯。我望了望,街道對面有壹家面包店,面包店旁邊是壹家咖啡廳,我決定去買幾只面包充饑,我走過了斑馬線,進了面包店,買了幾只面包,壹邊吃著,壹邊順著人行道往上走。走著走著,我突然看到前方不遠的地方,壹輛車子的旁邊,壹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貓著腰躲在暗處,偷車賊?不像啊,明顯是個女的,壹件深灰色的羊絨大衣,明顯是晚禮服的裙擺露在外面,黑色的絲襪,壹雙鞋沿鑲著閃閃碎鉆的黑色高跟鞋。
身影很熟悉,我咽下最後壹口面包,走近壹看,是方靜,正撐著車前蓋,窺視著咖啡廳裏面。我順著那目光看去,只見在咖啡廳的落地玻璃下,方靜的老公正和上次看到的女人喝著咖啡,兩人融融暖暖的交談著。方靜壹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嘴裏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妳個豐建華,閔壹曦,卿卿我我是吧,讓我不好受,我也讓妳不好過……爛人,狗男女……爛人,騷狐貍精……」眼睛裏似乎含著淚水。
「哎,方經理,妳在幹嘛呢?」
我看著方靜偷看的樣子有些好笑,叫了她壹聲。
方靜身子壹跳,明顯被嚇到了,她轉過身子,叫了起來「誰啊,鬼叫什麽,嚇我壹跳。」她定下神來,看到是我,白了我壹眼,說道:「是妳啊,嚇我壹跳,知不知道差點被妳嚇死了。」「我沒想嚇妳的……」
我說道。
「好了好了,別說了。妳怎麽在這裏啊?」
方靜擺擺手說道。
「沒事,隨便走走,剛找了些東西吃。妳呢?」「吶,剛參加公司酒會,出來透透氣,發現那兩個狗男女,我就跟過來看看。」方靜對著咖啡廳揚了揚著下巴。
「好好的酒會不參加,跑這來看個啥啊。」
我說道。
「看看怎麽了?那王八蛋偷偷摸摸,我還看不得了?」方靜又白了我壹眼,說道。
「到底是誰偷偷摸摸啊?人家可是光明正大的在喝咖啡,妳倒是躲在暗處偷看。」我開玩笑的說道。
「哎呀,妳個死趙波,最近沒怎麽修理妳,妳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啦,敢這樣跟我說話?回頭看我不收拾妳。」方靜其實對我的話並不感冒,她只是想在口頭上逞強而已。
「好了,好了,不敢說妳了,我這小兵還靠著妳才能吃上飯呢?」我說道。
方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咖啡廳,突然眸子裏閃過壹絲狡猾的神色,好像有什麽念頭駐進了她的腦子裏,她對我說道:「有空嗎?幫我做件事。」「什麽事?」
我有些奇怪。
方靜四處望了望,拉著我的手說道:「來。」
我被她拉著壹路小跑著來到壹家超市門口,方靜放開我,叫我等在門外,自己進了超市,很快她手上就拿著壹把細細長長的錐子立在門口的收銀臺,付了帳,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道:「今晚,我要做件壞事,妳有膽子跟我壹起玩嗎?」怕我拒絕似的,她又補充了壹句,「拒絕的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有這麽叫人幫忙的嗎?看著方靜帶著壹絲強迫的目光,我哪敢拒絕,說道:「我現在也很無聊。我就舍命陪妳這美女玩壹把。說吧,什麽壞事?殺人放火隨便妳愛。」「呵呵。我就知道妳不會拒絕。」
方靜像個小nv生壹樣跳到我面前,差點就要撲到我懷裏,壹臉的興奮。貌似這樣的表現不是壹個上司應該有的吧。
「不要妳殺人放火。」
說完,她靠近我,貼著我的耳朵耳語了好壹陣,清新的口氣噴在我臉上,帶著壹絲甜甜的酒味,今晚她也擦了香水,很淡,但很好聞,若有若無,卻很能調動男人的雄性荷爾蒙。
我聽她講完,詫異的看著她,說道:「妳確定要這麽幹嗎?」「怎麽?不敢啊?」
「妳無聊。」
「妳!膽小鬼!」
「誰膽小鬼了?幹就幹!」
我明知道上了她激我的當,還是答應陪她玩。
原來方靜對我說的事,就是拿她買的錐子去把她老公的車子輪胎給刺破了,然後躲在壹旁看好戲。這麽幼稚的惡作劇虧她想得出來,還這麽興致勃勃的。
方靜見我答應了,拉著我的手,就要向停車場走去,「我們走,我認識那爛人的車子,來。今晚幹他壹把。」「等等。」
我指了指她手裏的錐子,說道,「妳不會想著拿這小小的錐子就想著把小車的真空輪胎紮壞吧。」「這東西不頂用嗎?」
方靜奇道。
「也不是不頂用,只是真空胎要紮就要紮大點的洞,壹般紮個小洞子,不頂事,車子還開得動,保持低速行駛。」我說道。
「那現在怎麽辦?哪去弄大點的家夥啊。」
方靜見事情可能會黃,有些喪氣的說道。
我看了看四周,見到不遠的地方有個軍品店,有了,我對方靜說道:「妳等等我,我馬上回來。」我跑到軍品店,找了壹下,果然有仿制的三棱刮刀,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圓柱刀心,我買了壹把,壹百五十大洋,心痛啊,但為了美女,這錢出得值。
我很小心的拿著刮刀跑了回去,這刀可是仿三棱軍刺的,被紮到了可不得了,傷口連縫合都非常困難。我從尼龍刀套裏,拿出刀對著方靜晃了晃,對她說道:「要用這個才行,三棱刮刀。」方靜看著我手上的東西,果然是比她手上的錐子威猛許多,她咯咯笑了起來,把錐子扔進了壹邊的垃圾桶裏,說道:「我就知道妳不會讓我失望的。」方靜想從我手裏接過刮刀,我沒給她,說道:「這東西還是我來拿吧,紮輪胎,力氣活,我幹就行了。」方靜閃著眼睛看了我壹眼,點點頭。
廢話少說,我和方靜來到了停車場,門口的保安見我們兩個進去了,以為是取車的,不以為意。很快我們就找到了方靜老公的車子,壹輛奧迪A6 ,方靜在通行道前面放風,我摸黑到裏頭辦事。我在車子兩個後胎上分別狠狠的紮上幾刀,很快氣就漏光了。我對方靜打眼色示意,表示搞掂了。方靜卻對著兩個車前輪指了指,臉上催促我快點。我靠,這方靜還真壹不做二不休,四個車胎都要紮。我急忙走到車頭,又把兩個車胎給紮了。方靜還沒有放過的意思,對著車身,做了刮的動作。我會意的在車身上用刮刀狠狠的刮了幾刀,刮痕清晰可見。方靜見狀,滿意的對我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搖著,做了個勝利的手勢,那表情說不出的喜悅興奮。
此地不宜久留,我和方靜壹路狂奔從另外壹個出口逃離了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