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八)
　　「妳昨天晚上怎麽不在啊，害我敲了半天門，心想等等吧，壹等就等了半小時，也不見人回來。房間裏音響麽吵死……」中午李寡婦走進來埋怨了我壹通。
　　「我昨天是有事出去了壹下，不過妳也不至於等半小時吧，我看妳不像是那麽呆的人啊？」「餵！妳想討打是吧！我白白等那麽久，妳還來笑我？」「我哪裏敢笑妳的，這不是誇妳機靈嘛？」「妳真的是欠打喔！」她說著就張牙舞爪的要撲過來。
　　「說錯了說錯了，是說妳平時機靈，怎麽昨天就犯糊塗了呢？」「誰曉得妳死到哪裏了。」「好了好了，我錯了，妳現在有什麽事嘛？」「我能有什麽事，路過這裏，順便進來看看妳活沒活著。」「哎呦，我的村花姐姐，沒把妳的尿道炎治好，我怎麽就敢死去。」「沒事的，妳去死，老娘不用妳治也會好的。」「唉，火氣那麽大啊，這樣吧，前天那個錢不是還沒給我嘛，就不用給了，算是賠償，行了吧？」「誰要賴妳錢了？我這是找妳理論，我家裏事情壹堆，妳讓我在這傻等，妳對得起我嗎！不說了先這樣吧，我還要上班去，晚上別再亂跑了，我到時再來，錢壹起給妳。」「哎，不敢了……」總算送走了這兇婆娘，這女人的更年期是不是提前來了啊，脾氣好像變差了許多，又或許是每天晚上壹個人獨守空房，悶出毛病來了。
　　李寡婦剛走沒多久，樂樂的媽媽和姨娘壹起走了進來，樂樂捧著壹只雪糕跟在後面。
　　「哎，今天不用不上班啊，村花剛剛才去廠裏呢。」我這話是對樂樂姨娘說的，樂樂媽壹直呆在家裏，樂樂的姨娘和李寡婦是在同個服裝加工廠上班。
　　「今天找妳有點事，我妹妹有個毛病，我跟妳說壹下情況，妳看著合適就開點藥。」樂樂媽搶著接過話去。
　　聽她這麽說，我大概就明白情況了，樂樂姨娘上次教樂樂來買婦科藥，我提醒了壹下她不能亂吃藥，要檢查過才行，估計她是心裏沒底了，但是她壹個大姑娘又不好意思，樂樂媽畢竟是已婚婦人，並且生過孩子，膽子自然也大些，於是兩個人就壹起來了。
　　這兩姐妹都算得上美女了，身材很相似，嬌小玲瓏，發型也壹樣，乖乖的學生發，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雙胞胎，就面部五官來說，還是姐姐長的精致些，皮膚也更白，雖然生過孩子，體型恢復得非常好，不知情的話很難想象這是壹位有孩子的母親，妹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青春些，平時挺活潑的壹個人此時卻低著頭不吭聲。
　　「哦，到底是怎麽了？」「就是前段時間開始，下身發癢，拉尿也勤。」樂樂媽是在跟我說話，眼睛卻看著她妹妹。
　　「嗯，還有其他癥狀嗎？」「其他……我看還是妳自己說吧，醫生面前，也沒什麽好難為情的。」樂樂媽答不上來，就把問題推給她妹妹。
　　「白帶比較多，下面濕噠噠的，拉尿有點痛……」有姐姐在旁邊催，樂樂姨娘支支吾吾地又交代了壹些情況。
　　「肚子疼不疼，就是下腹部。」「不疼。」「妳這個情況大概持續多久了？」「大概有十幾天了，以前也有過這樣子，但壹般四五天就自動好了。這次就沒好起來。」「妳這個尿頻尿痛的癥狀是尿道感染的表現，但是妳還有外陰瘙癢及白帶增多的表現，這說明陰道也有發炎，尿道在最外面，很容易感染細菌，時間拖久了就會上行到陰道、子宮、盆腔，引起壹系列炎癥，根據妳說的情況，陰道肯定是已經開始發炎了，但是子宮和盆腔有沒有開始發炎，這個就比較難掌握，所以還是先做個檢查吧。」「啊，我看還是先吃點藥吧，實在不行了到時再說吧。妳看這樣可以嗎？」樂樂姨娘顯然不願意做檢查。
　　「我當然是可以，又不是我生病，但是妳就不可以，這個婦科病只要及時治療，就沒有問題，但是治療不及時，很可能就引發嚴重後果，搞到最後生不成孩子的也大有人在。我說樂樂媽啊，這個妳得勸勸她，她不懂。」「倩啊，我覺得壹航說的有道理，還是先做個檢查吧，我陪妳去趟鎮上。謝謝妳啊壹航！」樂樂媽送給我壹個甜甜的微笑。
　　我暈倒了，費半天口舌，她們竟然沒打算在我這做檢查。眼看她們要離開，我急眼了，在後面喊道：「我這也可以做檢查的啊，我很專業的！」「我知道妳會看啊，喏，內設婦科，這四個字我又不是看不懂，但妳是個男人，我妹妹怎麽好意思給妳看啊，她還沒嫁人呢，要不妳娶了她？嘻嘻……」樂樂媽回頭柔柔地笑道。
　　「嘿，我求之不得呢，不過說真的，如果妳們要去的話就去縣城吧，鎮上就不要去了。」「為什麽呢？」「因為我開這個婦科之前也了解過的，鎮上的那位也是男醫生，是個老頭子還帶著兩個男實習生，到時是三個人壹起圍著看的，老頭子會壹邊看病壹邊現場給學生講解。如果不是這樣，我才不會搞什麽婦科。我還想招個女醫生來診所裏呢，只是暫時還招不到人。」我隨口就胡謅道。
　　被拆穿也不要緊，天知道醫院裏面有沒有人事變動的，反正我當時了解到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我又不能天天盯著醫院婦產科。
　　「這樣子啊，那怎麽辦，去縣裏嗎？樂樂待會要睡午覺的，沒人看著不行，妳壹個人可以去嗎？」樂樂媽和樂樂姨娘輕聲商量著。
　　「樂樂媽，妳是在縣城婦幼醫院生的樂樂吧，那裏其實也有很多男醫生的，到時掛號排隊很可能就碰上壹個男醫生，搞不好也帶幾個實習生壹起……」我沒等她們商量出什麽結果來，就繼續聒噪。
　　「對噢！我當時破腹產，手術室裏就有好幾個男醫生。唉，人進了那裏，根本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樂樂媽這句話太及時了，樂樂姨娘聽後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其實哪裏檢查都壹樣，妳這個10分鐘就能看好，何必折騰來折騰去的。
　　其實村裏已經有很多女人都來過我這裏的，放心吧，我只看病，不會亂說的。」「壹航看起來也蠻專業的，要不妳就在這裏看吧？我陪著妳。」樂樂媽終於說了壹句我最愛聽的話。
　　樂樂姨娘滿臉苦色，猶豫良久，終於點了點頭說：「好吧。」老天開眼，今天終於逮著壹個嫩的。我果斷進入檢查室準備工作做起來，那張婦科檢查椅昨晚被我弄壞掉了，已經不能調整體位，但是還不至於直接塌掉，先湊合著用吧。馬上去換張好點的。
　　樂樂姨娘被她姐姐拉著進了檢查室，樂樂也屁顛屁顛地跟了進來。兩個女人並沒有把樂樂趕出去的意思，看來在家裏也是不避諱的，真羨慕樂樂啊。不過樂樂還小，確實也不懂。現在房間裏面就有了兩只公的，兩只母的，壹共四只。樂樂剛剛吃完雪糕，兩只胖乎乎的小手滿是奶油，順手就抹到了自己衣服上，被他媽媽壹頓訓斥。
　　「妳先脫掉壹個褲管吧。」由於樂樂媽在場，我不敢造次，她畢竟到醫院生過孩子，對於婦科檢查程序應該懂壹些。正規婦科檢查是不需要完全脫掉褲子的，只需要脫下壹條褲管露出外陰就行。
　　樂樂姨娘此時穿的是壹條深藍色緊身牛仔褲，可能看著身邊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她也放開了些，解開腰扣，壹臉凝重地慢慢往下拉扯褲子，她裏面穿了壹條有些透明的淺藍色蕾絲邊絲質小內褲，陰阜上的陰毛清晰可見，內褲包裹得比較緊實，腿間隆起壹只可愛的小饅頭，上面還有道可愛的小溝溝。
　　牛仔褲脫下壹條褲管後，停頓了壹下又繼續拉下內褲，我斜眼看到裏面襠底壹塊濕濕的。我偷偷咽下壹口口水，幸好外面披著白大褂，否則當場要出醜了。
　　我叫她脫壹條褲管，她就真的只脫了壹條褲管，還把沒脫掉的那條腿上的褲子稍稍往上拉了壹點，其實很多人嫌麻煩，索性壹起脫下來的。她小心地坐上檢查椅，椅子金屬支架發出壹陣繃緊聲，樂樂媽發話了：「壹航啊，妳這椅子怎麽感覺要倒掉的樣子啊，不會真的倒掉吧？」「沒事的，不會倒，倒了正好，我就可以換新的了。」「妳要死啊！摔著我妹妹怎麽辦，妳這個破診所賣掉才能賠得起。」「樂樂姨娘啊，妳姐姐太小看妳了，她說妳摔著了，我這壹個破診所賣掉就能賠得起了。我卻覺得即使賣了也賠不起，所以我不會讓妳掉下來的放心吧。」說笑了壹陣，氣氛就輕松下來了，樂樂姨娘也放松了許多，她小心的把雙腿架開，她姐姐就在壹旁扶著椅子，壹副生怕妹妹掉下來的樣子。
　　這次我依然不準備戴手套，走到她分開的腿間，樂樂姨娘身材嬌小，卻不瘦弱，大腿也比較圓潤，我稍稍俯下身，沒有異味，反而壹股淡淡的體香傳來，聞起來很舒服，有時候壹些年輕的女孩子從身邊走過，會傳來壹陣好聞的香味，不知道是洗發水的，還是沐浴露的，還是香料的，弄不清楚。
　　眼前這個陰戶看起來還是比較漂亮的，顏色比較鮮嫩，陰毛短而密集，陰道口兩旁的陰毛上掛著壹些白色小塊，應該是白帶流出來黏上去，然後又被體溫烘幹。兩片大陰唇由於雙腿扯開，稍稍有些分離，小陰唇比較小片，此時有壹點水腫，薄薄的兩片肉摺閉攏在壹起。陰戶上略有壹些紅腫，兩邊大腿根的鼠蹊部有被抓撓過的痕跡。
　　「對了，我問妳個事情，不要覺得難為情噢。」「什麽事？」「妳有沒有過性生活？」「……」樂樂姨娘疑惑地看著我不吭聲。
　　「是這樣的，如果有過了，那就可以做陰道檢查，如果還是……處女，那只能做肛門指檢。」我這問題把樂樂姨娘鬧了個大紅臉，她好像很難開口。這時樂樂媽在旁邊說了：「放心檢查吧，她之前有過男朋友的。」看來這兩姐妹關系很不錯，無話不談。
　　為了表現得專業些，我拿出壹直不肯用的鴨嘴器，其實我真的比較喜歡直接用手去掰女人的陰道，有壹種撕裂的快感，哈哈。每次劉月娥和李寡婦被我撕扯得直喊疼我就很開心，真的有點變態。
　　鴨嘴器上先抹壹點潤滑液，閉攏的狀態緩緩伸入陰道，畢竟是有過性經驗的女人，她表現的比較淡定，慢慢地調整螺絲撐開陰道，直到可以看見子宮頸。她的尿道口紅腫，陰道總體還好，發炎情況不是很嚴重，女人陰道有自潔功能，生了病不去理會它，慢慢也會變好，只是周期長了些，人痛苦些。
　　裏面子宮頸看起來也是很正常，總得來說情況不嚴重。但本著壹個醫生的職業操守，我必須把她的情況說得嚴重些，否則怎麽顯出我的本事來呢。
　　「妳原本不舒服都是自然好起，這次沒有好起來，妳還拖了壹個星期才來看病，時間拖得有點長啊。」「那嚴重嗎？」「這個炎癥，總的來說是小毛病，但是拖久了就會變成大毛病，妳再拖久壹點，我這裏真沒法治了，不過現在還來得及，壹切都還在掌握中。放心吧，我會讓妳好起來的。」「……」「妳這個毛病其實是經常反復在發作對嗎？」「是的，壹般自動就會好起來。」「有沒有想過是什麽原因造成的？」「不知道。」「我覺得可能是妳的內褲材質問題，妳這個內褲雖然漂亮，但是它用化纖材料做的，不大會吸水，加上妳喜歡穿牛仔褲，會很悶的，陰部又潮濕，細菌就容易繁殖。這樣當然就容易生病了。我建議妳改穿全棉的內褲。然後要每天洗澡，不洗澡也要洗下身，最近可以用肥皂水清洗，等病好之後就不要用肥皂水了，用清水就行。」「現在這麽熱的天，我們本來就是每天洗澡的。」樂樂媽在旁邊插了壹句。
　　「那就繼續堅持。」「壹航，那我就奇怪了噢，妳說是內褲的原因，其實不瞞妳說，我大多時候也是穿這種內褲的。我壹直都沒事。」「妳這不是穿了裙子嘛。透氣多了，不至於悶在裏面。」壹想到樂樂媽此時裙底下也穿了這種透明內褲，有點雞動難耐，很想問壹句妳穿了裙子又穿這麽透明的內褲，不怕走光啊？不過這樣問就顯得輕佻了些，還是不問了。換了是李寡婦，我肯定就問了，不過李寡婦的內褲壹般都不透明，再加上她喜歡穿絲襪，走光恐怕很難。
　　「有道理。妳以後得向我學習，我就喜歡穿裙子多有女人味啊，嘻嘻……」樂樂媽調皮地向她妹妹泛了泛眼。
　　檢查完畢，取出擴陰器，樂樂姨娘起身穿好褲子，我給她開了婦炎寶，還有壹瓶維生素Ｃ片，維生素Ｃ具有很強的修復效果，生病的時候多吃點是有益的。
　　整個看病過程我都沒有違規，沒有任何猥褻動作，看得出她們兩個對我的表現還算滿意，特別是樂樂媽，臨走時誇了我壹句：「壹航啊，真的還不錯嘛，像模像樣的，我也去縣城醫院看過，也就這樣了，到時我幫妳在村裏宣傳宣傳啊，嘻嘻……」「那太感謝妳啦，妳簡直是我的再生父母。」「切！有那麽誇張嗎？再說我有那麽老嗎？」「這不是打個比喻嘛！我們醫生不就是靠病人養活嘛？」「是嗎？我感覺妳收的錢也不多啊，妳偷偷地告訴我壹下，這個藥是不是成本很低很低啊？」「妳想哪裏去了，我可不敢坑鄉親們的血汗錢，所以才需要擴大客戶群體，這樣才能養活自己，否則我這小診所壹倒閉，妳們看病都得去醫院了，那多費錢啊！」「嗯，是這麽個道理，好吧，我會幫妳的。嘻嘻，我們走啦！」「再見啦，要記得啊，三天後來復查壹下！」「知道了。」其實我心底裏是希望樂樂媽能帶個頭，先躺下來讓我檢查壹下。不過看她這麽健康的樣子，恐怕希望渺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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