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蓮花攜鶴飛》第九章
蓮花攜鶴飛 by 黑色小妖
2018-10-29 19:11
蓮花攜鶴飛 第九章 銀劍神尼
陰山五魔爆肏完黑色小妖、奶兜兜及東方妞兒後,正要離去,只見人影壹閃,黑色小妖光著身子橫眉怒目的站在五魔面前,雖然她的肛門還不停地滲出精液,雖然她混身都是尿騷味,雖然發梢上還掛著尿珠淩亂不堪,雖然完全壹幅賤貨的樣子,但臉上卻冷若冰霜。
陰山五魔壹怔,老大王夢八卻不以為然的哈哈說道:「賤屄,擋我們去路幹嘛,還想大爺們在肏妳壹頓啊,大爺們有急事,改天在好好的幹妳這婊子養的,趕緊滾壹邊去。」
黑色小妖壹甩頭上的尿珠,冷著臉說道:「妳們剛才說要跟著誰?誰派妳們跟著的?」
老大王夢八仍然笑吟吟的說道:「大爺的事,妳個賤屄也想管嗎?媽了個屄的,趕緊滾開」但聞啪的壹聲,王夢八半個臉登時紅腫起來。他不料黑色小妖突然出手,而且出手又快,又準,警覺已自不及,左臉便被打了個嘴巴,只打的指痕宛然,滿臉生疼,壹連向後退了三步。
黑色小妖目光緩緩由五魔臉上掃過,冷冷說道:「本姑娘可以讓妳們隨便肏,隨便玩,但本姑娘問的話,妳們最好老老實實的答,否則休怪本姑娘手辣!」
五魔見黑色小妖如此氣勢都不敢接話,王夢八捂著被打腫的臉說道:「賤屄,妳要問什麽啊,我們怎麽說也肏過屄,壹日夫妻日恩,有話好好說嘛,幹嘛說動手就動手啊。」
陰山五魔中的老五李欣燃也喃喃道:「就是,都說婊子無情,提褲子就不認人,這褲子還沒提呢,就翻臉,剛才還被肏的像母狗似得滿地爬,現在就動手打人了……」
話沒說完又聽啪的壹聲,奶兜兜光著腚飛身而至,只見李欣燃嬌軀連轉,踉蹌退後了四五步,才站穩身軀,壹張粉臉上,腫起了五個鮮紅的指痕,口中鮮血淋漓而下。
奶兜兜纖手壹指說道:「我姐姐問妳們話,妳們嘰歪什麽,還不快老實答。」
李欣燃被打的啊喲的驚叫壹聲:「妳……妳……」
卻不知道說什麽,也不敢再說什麽了。
老二張景峰見狀趕忙上前欠身的說道:「二位女俠息怒,息怒,女俠有什麽要問的小的們知者必答!」
口中也改了稱呼不敢再叫賤屄了。
黑色小妖面色冰冷,但口中卻仍然平和的說道:「妳們剛才所說要跟蹤姓藍的,是不是藍公子,妳們的上峰是誰,誰派妳們跟蹤藍公子的?」
王夢八見今日之事已是不能不說真話了,無可奈何的說道:「女俠所說不錯,我們確實是奉命跟著藍公子。」
黑色小妖道:「奉誰的命?」
王夢八道:「我們兄妹五人是奉我們舵之命跟蹤藍公子的」黑色小妖步步進逼的說道:「妳們舵是誰?為什麽要跟著藍公子,妳們是什麽幫的什麽舵?」
王夢八大感為難的說道:「這個,這個……小的們只知道我們是襄陽分舵至於什麽幫的我們也不知道,舵是金鉤陶朱,為什麽要跟著藍公子就只有舵知道了」這時候東方妞兒也從樹林內走了過來,冷冷壹笑道:「妳們加入的幫會自己都不知道什麽幫?妳騙鬼呢啊?不知道什麽幫妳們加入幹嘛?」
奶兜兜也接口說道:「金鉤陶朱雖然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但和妳們師傅陰山老怪比卻是相去甚遠,妳們怎麽會對他俯首稱臣?」
王夢八諾諾的道:「金鉤陶朱雖然功力比我們高,但是我們兄妹的『五魔劍陣』他卻絕對破不了,我們之所以會效命與他是因為……因為他會弄些美女給我們肏弄,而且時時更換,還有不菲的金銀俸祿,我們兄妹卻也過的很如意。「黑色小妖繼續說道:「他讓妳們跟著藍公子就沒說為什麽嗎?」
王夢八說道:「就讓我們跟著他的行蹤,時時報就可以了,不過好像聽說上面要來人活捉藍公子。」
黑色小妖不覺嬌軀壹顫,迫不及待的問道:「妳們分舵上邊還有什麽人,知道誰要來捉拿藍公子嗎?」
王夢八臉色憋得通紅的說道:「這個小的們確實不知道了,小的們每天吃喝玩樂,也懶得打聽那些事情了」黑色小妖道:「妳們襄陽分舵在什麽地方?」
王夢八不敢不答直說說出了分舵的。
黑色小妖壹聲冷哼:「五個庸庸而路的廢材,滾吧。」
王夢八心內罵道媽了個屄的,死賤屄,我們五個廢材剛才也肏的妳叫爹喊娘的,但他口中卻如釋重負的說道:「那小的們就告辭了。」
說完拉著幾人就要走。
東方妞兒卻突然說道:「等等」,五魔心頭壹跳,卻乖乖的停下了腳步。
黑色小妖對東方妞兒微微壹笑說道:「算了,妞兒,在問他們什麽,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東方妞兒卻急急的到:「我不是要問他們什麽,而是剛才我和兜兜起身卻找不到咱們的衣服了?」
奶兜兜也嬌嗔道:「妳們他媽的把我們衣服弄個哪裏去了?快說!」
原來陰山五魔肏完三女,走的時候歪心頓起,想要在羞辱壹番三女,便將她們的衣服扔到了河裏,好叫她們三人光著大白腚走出林外,五魔剛才還偷笑這意的樂趣,卻不想三女這麽快就追來了。
王夢八面孔脹得像紅肺子,囁嚅著答道:「小的們,剛才……壹時歪念,將女俠們的衣服都扔到那邊的小河裏去了,此刻……此刻……只怕早就被水沖走了……」
說完趕忙向後退了幾大步,生怕再挨嘴巴子。
奶兜兜柳眉壹揚,怒道:「肏都給妳們肏了,妳們他媽的仍我們衣服幹嘛,壹幫傻逼!」
但既然衣服沒了,卻也拿他們無可奈何。
這時卻見黑三寶和尚從樹林內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三女的衣服,呆呆的說道:「三位姐姐,妳們的衣服小僧已經撿來了。」
奶兜兜柳眉微揚說道:「妳不是走了麽,怎麽又來了?」
小黑和尚脹紅了臉道:「小僧……小僧……怕妳有事……所以……」
黑色小妖神秘壹笑道:「這麽說,剛才我們在林內所做的妳也看到了?」
東方妞兒也跟著調笑到:「妳也看到兜兜姐跪地像狗似的求肏了?哈哈」三寶和尚眼看已成了二女耶榆的對象,卻紅著臉無法吭聲。
奶兜兜雖然天生淫蕩,但被仰慕自己的人看見醜態卻也紅暈飛頰,帶著嗔意道:「妳走了還來幹什麽,把我肏完就往那壹扔,像玩婊子似得,還有臉來。」
三寶和尚面色紅得像豬肝,卻說不出話來,卻見奶兜兜笑盈盈向他走近吐氣如蘭的說道:「妳剛才看我被人爆肏,什麽感覺啊?我是不是很賤啊?妳以後還跟著我嗎?」
她說話時把臉龐也貼了上來,火紅的櫻唇,幾乎貼到三寶和尚面頰上。
三寶和尚面紅耳赤,連呼吸也有窒息的感覺,不得不把身子向後移挪。但口中卻斬釘截鐵的說道:「跟著」那姿態把黑色小妖和東方妞兒逗的撅著屁股彎著腰,捧腹而笑。
奶兜兜面色壹緩,兩道炯炯眼神,隱含著無限柔情盯著黑和尚說道:「我這麽下賤妳也跟著?」。
三寶和尚急急說道:「跟著,就跟著」。
奶兜兜臉色壹變,「好,改天我就找幾十個乞丐當妳的面輪奸我,讓妳看的爽,妳個死變態。」
說完將三寶和尚手上的衣服搶過來,壹甩三寶和尚的胳膊,將衣服分給黑色小妖和東方妞兒,走到壹邊去了。
這時陰山五魔見沒人理睬他們,老大王夢八抱拳說道:「既然女俠們的衣服都拿來了,那小的們就走了……」
確聽東方妞兒壹聲嬌哼:「走什麽走,媽屄的,衣服都濕的透透的了,怎麽穿啊?」
黑色小妖也在壹旁冷笑道:「雖然姑娘們被妳們肏的挺爽,但扔了姑娘們的衣服,卻罪不可赦,不給妳們點小小的懲罰,妳們也不知道本姑娘的手段。」
五魔聽的冷汗直冒,王夢八顫聲說道:「女俠……要怎樣懲罰小的們啊?」
黑色小妖笑道:「第壹罰妳們去撿些幹柴來,生堆火給姑娘們烤幹衣服。」
五魔壹聽心裏直樂,這算什麽懲罰啊,李欣燃趕忙接口道:「賤妾這就去撿幹柴,女俠,第二是什麽懲罰啊?」
黑色小妖壞笑到:「這第二個條件嘛,就是妳們站到林外的大道旁,狠狠抽自己壹記耳光,壹邊抽壹邊大叫『我是傻屄』。如若不從,那就讓我兜兜妹下手打妳們每人壹記耳光。」
奶兜兜和東方妞兒聞言差點笑出聲來。明白黑色小妖是在故意報復捉弄陰山五魔。
陰山五魔聽了黑色小妖提出的條件不由壹楞,接下來他們做出的事真令三女和黑和尚敬佩。只見他們匆匆去林內撿了些幹柴,生了堆火之後,迅速跑到樹林外的大道,壹邊「啪啪啪」地狂抽自己耳光,壹邊對著街道大叫「我是傻屄!我是傻屄!」
四男壹女不分先後的揮手抽著自己的臉龐,相當的好看。
引得大道上行人側目。大道上走過壹個老頭見狀,邊走邊低聲罵道:「的確是五個傻屄!」
黑色小妖三女笑得前仰後。小黑和尚在壹旁也幹笑了幾聲。
三女圍著火堆烤著衣服,黑三寶和尚卻還像以往壹樣蹲坐壹旁,挺著光禿禿的大腦袋,低頭弄著那塗滿油汙的淺灰僧袍的衣角。
奶兜兜邊烤衣服邊說道:「小妖姐,妳似乎對那個藍公子特別在意啊。」
黑色小妖道:「什麽我特別在意啊,在酒樓裏,妳不也看直了眼了嗎」奶兜兜嬌笑道:「那個藍宇確實是秀外慧中,人間祥麟,但小妹看他卻生不出淫念,心中只有壹種親近之感。」
東方妞兒道:「那藍宇長得實在是英俊得很,尤其是說話時的氣勢,好叫人心折啊,要是讓我和他幹壹下啊,我就給他舔屁眼我也願意,咯咯」,說完壹陣淫笑。
黑色小妖也笑著道:「舔屁眼算什麽啊,我媽在銷魂山莊內天天給男人舔屁眼。」
奶兜兜咯咯笑道:「妳媽可真賤啊。」
黑色小妖道:「當然賤了,不賤弄那山莊幹嘛,天天找男人肏. 」東方妞兒接口道:「小妖姐那我們改天也去妳家的山莊內玩幾天,也天天被人肏,咯咯」黑色小妖道:「好啊,不過現在卻有點事情要急著辦。」
奶兜兜道:「什麽事情啊,莫不是妳要去追那藍公子?要我說啊,小妖姐,妳就別想了那藍公子了,人家不但英俊倜儻,又是名門之後,幼承庭訓,正直忠厚,心中只有英雄俠義,哪像我們壹個個的賤屄似的,人家怎麽瞧得起咱們。「東方妞兒卻不服的說道:「他在正直不也要肏屄嗎,看他身邊跟著的那小娘們美的要命,我就不信他沒肏過。」
黑色小妖搖搖頭笑道:「這妳就說對了,他們真沒肏過,那小美女身上有處女特有的幽香,這個絕對不會錯。」
奶兜兜詫異的說道:「不會吧,小妖姐,這妳都能聞出來?」
東方妞兒也不信的說道:「她日夕和藍宇相處,哪裏還會是無瑤白壁,我可不信。」
黑色小妖笑道:「這個就要經驗了,雖然兩位妹妹也閱人無數,但卻比不上千面騷狐劉昱衫,我出門前她就和我講了很多江湖經驗,這辨別處女的功夫就是其中之壹。」
奶兜兜說道:「咱管她是不是處女幹嘛啊,小妖姐,妳幹嘛要追那藍宇去啊,看他走時候的神氣,妳追上他了也怕要弄壹鼻子灰。」
黑色小妖嘆口氣說道:「咱們就騷點,賤點,也沒幹傷天害理的事,他幹嘛看不上咱們啊?」
東方妞兒咯咯笑道:「人家正人俠士怎會看上咱們這蕩婦淫娃呢,人家喜歡的都是那種知書達理的小家碧玉,玉潔冰清的絕代佳人。」
黑色小妖接口道:「那知書達理的小家碧玉,玉潔冰清的絕代佳人都是什麽樣的啊?」
奶兜兜嬌笑道:「怎麽,小妖姐妳要學啊,我看妳還算了吧,五天不肏屄都會憋的胃疼,妳怎麽學那知書達理的小家碧玉,玉潔冰清的絕代佳人呀,哈哈哈」黑色小妖和東方妞兒也跟著失聲大笑。
奶兜兜接著說道:「不過陰山五魔的那什麽幫什麽舵的真要去抓拿藍公子的話,咱們也不妨去助他壹臂之力,不管他怎麽看咱們,咱們也算行俠仗義了」。
黑色小妖微笑道:「吆……沒看出來啊,咱兜兜妹居然有這等俠義精神啊。」
奶兜兜面色壹整:「怎麽啊,賤屄就不能行俠啊。」
黑色小妖和東方妞兒哈哈笑道:「能,能,咱們是賤屄女俠嘛,哈哈。」
三女圍著火堆烤著衣服嬉笑著聊著天。
待衣服烤幹後黑色小妖首先穿完了衣服,站起身仰起臉來,望著天上壹朵朵不停變幻的白雲。
奶兜兜看著她的癡樣說道:「小妖姐,妳想什麽呢?」
黑色小妖輕輕嘆息壹聲,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媽這次讓我出來就是要找幾個人,那藍宇就是其中之壹。」
「哦!」
東方妞兒說道:「還有幾個人是誰啊?」
黑色小妖莞爾壹笑:「妳們兩個也是其中之壹。」
奶兜兜和東方妞兒互視了壹眼,面帶驚怔的說道:「還有我們,找我們幹什麽啊?」
黑色小妖笑道:「其實也不算找妳們,不過是想找妞兒的爹爹說幾句話。」
東方妞兒淫笑道:「找我爹幹什麽啊,和我說不就完了,莫非小妖姐是想嘗嘗我爹的大雞吧,哈哈」黑色小妖道:「其實和妳說也不是不可,但妳爹的大雞吧我是非要嘗嘗的,呵呵」淫笑不止。
東方妞兒說道:「小妖姐,妳要和我爹說什麽啊?」
黑色小妖道:「就是勸妳爹幾句話」。
東方妞兒說道:「什麽話啊?」
黑色小妖正色的說道:「就是勸妳爹不要在繼續修煉武功了?」
東方妞兒面帶惶恐的說道:「為什麽啊?」
黑色小妖看著東方妞兒微笑道:「妞兒妹,妳我既已結拜,便如親生姐妹,小妖姐就直說了,因為妳爹修煉的武功是出自壹本上古秘籍,若所料不差,東兇西惡南淫北賤所練的武功皆是出自於此,妳爹修煉的只是壹部分,但此功不適男人修煉,如若習練此功至三層功力的話就會精氣倒轉,氣血逆流,最後走火入魔,輕則武功竟失,全身癱瘓,重則精血爆裂而亡。「東方妞兒和奶兜兜都大吃壹驚:「此話當真?這是誰告訴妳的啊。」
黑色小妖道:「妞兒,在酒樓內舉掌將筷子拍進桌子的功夫,我猜妳家傳武功可是兩儀四象掌和壹種陰求真陽,以陽濟真陰的內功?」
東方妞兒驚愕的說道:「不錯啊,我家傳的的確是兩儀四象掌和離坎陰陽功,離坎陰陽功確實是壹種陰求真陽,以陽濟真陰的內功,小妖姐妳太神奇了,這妳都知道,誰告訴妳的啊?」
黑色小妖笑道:「妞兒妹,誰告訴我的姐姐不便說,但是姐姐絕不會騙妳就是,家後千萬要警告妳爹,以妳爹現在的功力就可叱咤於江湖了,切不可在深悟此功。」
東方妞兒面帶驚疑之色的低著頭想著黑色小妖的話,默默的穿著衣服。
奶兜兜說道:「小妖姐,我師門的內功也和妳說的很像,我們女的修煉就沒事了吧?」
黑色小妖說道:「沒事,女的修煉會比男的修煉容易得多,而且男人的功力卻要比女人遜色壹些,這就是為什麽東兇西惡南淫北賤中都說北賤玉壺春的武功高出其余人很多的道理了。」
東方妞兒突然接口道:「對,我爹常說我奶奶的武功已臻化境,這樣說來小妖姐說的確實屬實了」黑色小妖說道:「豐韻楊妃文媚的功力只怕不會輸於陰無極和藍嘯天的。」
奶兜兜說道:「豐韻楊妃文媚是誰啊?」
東方妞兒咯咯笑道:「就是我奶奶啊,我奶奶幾十年都不出家門了,小妖姐妳怎麽知道的啊」。
黑色小妖笑道:「千面騷狐劉昱衫是我們山莊的大總管,她的江湖閱歷豐富,對江湖上的人物如數家珍,都是她告訴我的。當年陰無極盛氣正濃的時候,也沒敢去南海普陀山找妳們東方家的晦氣,正是忌諱妳奶奶的武功「奶兜兜說道:「這麽說妞兒的奶奶現在是天下第壹嘍」東方妞兒說道:「我奶奶生性淡泊,才不會稀罕什麽第壹第二的呢。」
黑色小妖壹整衣衫說道:「這些事以後再聊,咱們先去追那個自以為是的藍公子,可別讓那傻逼被人真的抓去了。」
奶兜兜說道:「我看那藍公子的功夫似是十分高明,若不碰到老壹輩人物,江湖中能生擒他的恐怕不多呢。」
黑色小妖神情肅然的說道:「江湖中不乏奇人異士,遁世高人,三山五嶽中也有很多魑魑魅魅,咱們切勿小須了武林中人。」
接著說道:「咱們先去找個客棧洗個澡,這滿身的尿騷味也沒法見人,再去找那個金鉤陶朱追問藍宇的下落。」
說完擡步就向林外走去。
奶兜兜和東方妞兒也跟著黑色小妖走去,那黑羅漢三寶和尚卻遠遠的跟著三女。
三女到襄陽城,又找了個客棧洗了個熱水澡後,匆匆吃了些飯菜,就直奔陰山五魔所說的襄陽分舵而去。
此時天色已暗,襄陽分舵內,大廳燈光明亮,金鉤陶朱端坐在大廳壹張太師椅上,身側坐著陰山五魔。金鉤陶朱聽完陰山五魔的匯報後面色沈重,低著頭,若有所思。
金鉤陶朱黯然的說道:「如若真如幾位所說,那紅衣少女必是北賤之徒,而另外兩個卻不知道什麽來歷。」
陰山五魔的老大王夢八說道:「舵,我看那另外的兩個女的,功夫也絕不低於北賤之徒,特別是那黑衣少女,似是更高些,我們兄妹五人被迫說出實情,望舵勿怪。」
金鉤陶朱淡然壹笑:「王老大說的哪裏話,人在俎肉之上,豈能怪爾等,況且妳們加入本舵之時咱們也未約束不可吐露本門秘密。」
王夢八說道:「舵寬宏大量,屬下慚愧的很,如今那三女既要來,還要舵多做準備啊。」
金鉤陶朱神色暗然的說道:「單就壹個北賤之徒就非我等之敵,何況還有兩個莫測高深的少女,咱舵內之人除了妳們兄妹外,其余之人都去跟蹤那姓藍的了,妳叫我如何準備。」
王夢八低頭不語,心想就算舵內人手都在卻哪是那三女的對手,心中有退意卻又拋不開臉皮說出,假裝在那低頭沈思。
金鉤陶朱見他的形態豈有不知之理,微笑說道:「王老大,妳們兄妹五人先找個地方避避,本舵自己應付那三女。」
王夢八壹聽心內如釋重負,但卻面上卻說道:「舵,屬下呈舵厚禮相待,如今本舵有難,屬下怎可自行離去拋下舵壹人」。
金鉤陶朱壹揮手說道:「妳等留下也是徒增傷亡,何必如此,再說本舵自有意,妳等速速離去吧。」
王夢八趕忙說道:「既然舵已胸有伏案,那屬下們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起身向金鉤陶朱抱拳壹禮,帶著四魔就向門外匆匆而去。
陰山五魔剛走了片刻,金鉤陶朱只聽門外傳來壹聲猶如黃鶯出谷的悅耳聲音:「黑色小妖攜北賤之徒奶兜兜,南淫之女東方妞兒求見陶舵」。雖然語聲已畢但卻余音饒梁。
金鉤陶朱心內大驚,原來另外的少女居然還有南淫之女,南淫北賤豈是自己能得罪的,趕忙壹起身,說道:「三位女俠蒞臨,陶某有失遠迎了。」
只見壹陣風般,三個絕色少女已來到大廳內。壹個壹身黑,壹個壹身紅,另壹個卻是壹身綠。但卻都長得很美,而且美得耀眼生花。
金鉤陶朱輕輕咳了壹聲,道:「在下金鉤陶朱,三位女俠來到敝莊,不知有何見教?」
黑色小妖輕輕壹禮微笑到:「陶舵客氣了,我們三姐妹來此之事有幾句話要請教壹下陶舵。
金鉤陶朱迎上去拱手壹揖,笑道:「南淫北賤威震江湖,其後人駕臨敝莊,不但蓬蓽生輝,更使在下感到萬分榮幸。豈敢當的請教二字,女俠有所交代,陶某豈有不應之理,先坐下喝杯茶,陶某略表地之誼。「說完吩咐下人上茶備坐。
三女本以為免不了壹場打鬥,但見金鉤陶朱如此客氣,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倒也不便推辭,紛紛落座。
黑色小妖當先舉起茶杯,喝了壹口,道:「陶舵,賤妾們來此只是想請教舵幾件事,如有失言之處,望舵見諒。」
金鉤陶朱道:「不敢當,女俠盡管直言,陶某是知無不言。」
黑色小妖莞爾壹笑道:「聽聞陶舵派人盯蹤大俠藍嘯天之子藍公子,不知為何啊?」
金鉤陶朱也笑道:「陶某也是奉命辦事啊」。
奶兜兜接口道:「怎麽又是奉命,妳們到底奉誰的命啊。」
金鉤陶朱說道:「陶某實不相瞞,陶某上面有密令,叫陶某時刻註意藍家消息,今日陰山五魔派人來報,說藍公子在襄陽出現,陶某便命人跟蹤,至於是奉誰之命,陶某實在是有難言之隱,不便相告。「黑色小妖冷笑壹聲:「不知陶舵有何難言之隱,難道會有性命之憂嗎?」
金鉤陶朱慘然壹笑道:「女俠說的不錯,卻有性命之憂。本派門規極嚴,舵以上不得透漏上級的身份,違反門規的結局,那是很殘酷的死亡。」
三女面色壹變,東方妞兒說道:「妳上司是什麽人我們也不必知道,但貴派對待自己門人都如此殘酷,想來也不是什麽正大門派,江湖中也未聽說有此幫派,不知陶舵身為何幫何派的舵啊?「金鉤陶朱說道:「不怕三位女俠笑話,陶某也不知本派是什麽幫派,陶某只知道我的上峰是聚賢壇,壇下有幾十個分舵,負責招募三山五嶽的英雄人士。」
黑色小妖冷冷笑道:「貴派以金錢美色羅黑道高手,看來其誌不小啊?」
金鉤陶朱說道:「陶某壹個的舵卻是不知道本派的宗旨何在。」
黑色小妖說道:「聽說貴派已經派人要捉拿藍公子,不知道是何人所派,派來的又是什麽人?」
金鉤陶朱說道:「何人所派我實在不知,我接到藍公子在襄陽出現的消息後就飛鴿傳書至總壇,派來的什麽人,以陶某的身份,確實是不知,但我想不外乎是本派的護法級人物。」
黑色小妖說道:「貴派的護法有把握活捉藍公子嗎?大俠藍嘯天的乾坤劍法當年威震江湖,那藍公子已得其父十之六七的真傳,豈是好捉的。」
金鉤陶朱微微壹笑說道:「本派的護法聽說個個都武功卓絕,我們如是犯了門規,也是有本派護法處置,陶某曾見過壹名護法處置壹個違規的舵,那舵有心反抗,卻不是護法的五招之敵,陶某也學藝幾十年,但和那護法壹比當真是螢火之光啊。「黑色小妖心內壹驚,說道:「貴派護法都如此厲害,不知道護法上面還有什麽人?」
金鉤陶朱面顯難色,心內討道自己已經說出很多派內隱秘之事,而這三女還在苦苦相逼,有心不答,但卻懼怕三女翻臉,自己的武功又絕對不是三女對手,雙目餘光壹掃見室內下人已退,轉而又想南淫北賤也不算什麽正派人士,壹咬牙緩緩說道:「本派護法有十幾人,聽說上面還有總護法,護法上還有長老,陶某的上峰是壇,壇上還有堂,堂和總護法同級,而長老確要比他們高壹級。「三女聽了大吃壹驚,心想規模如此重大的幫派,實力似乎還要超越幾大門派,江湖中卻不為人知,但卻獨獨要對付藍公子,似乎有什麽重大的隱秘。
金鉤陶朱接著說道:「陶某已說盡胸中所知,望三位女俠能答應陶某個要求,本派中事希望三位女俠不要出去宣揚,替陶某保守此秘,陶某感激不盡。」
黑色小妖詭異壹笑道:「陶舵放心,貴派中事與我們姐妹無關,舵對賤妾等置腹之言,我們姐妹三人即使向人說起,也不會說是妳說的,我們只想知道藍公子現在去向何處了?」
金鉤陶朱聽完心內只罵,看來這賤人當真要將本派之事說給別人,但卻無可奈何的說道:「下屬方才報,那藍公子還在襄陽的客棧之中,似是有意明天趕往樊城,而上峰派來要捉拿他的人也是明日清晨來到,應該會在那藍公子去往樊城的路上動手。「黑色小妖聽罷,起身壹禮:「多謝陶舵盡所相告,我們姐妹還有要事,就不打擾了,日後若能再見,我們姐妹定有所報。」
說完拉著奶兜兜和東方妞兒就向門外走去,金鉤陶朱也起身相送。
黑色小妖出門後和奶兜兜及東方妞兒說道:「既然他們明天才動手,咱們也客棧安心的休息壹夜吧。」
三女白天被人輪奸爆肏,到了客棧便各自休息了,次日壹早,三女洗漱完畢,吃了些早點,就向金鉤陶朱所說的方向急奔而去。
太陽爬上山巔,金色的光芒照射著重疊的山峰,壹層層連綿不絕,是那樣深長無涯。
三女壹陣急奔,在壹片松林旁側的小徑上,果然見藍宇和那少女與壹位青衫老者站在那對峙著。三女壹閃身隱匿在松林內。
這時,藍宇倒提長劍而立,周曉航偎守在他身側,壹雙玉人珠壁映輝,男的英姿挺秀,女的國色天香,只看的林內三女油生羨慕之感。
藍宇見那老者須眉皆白,面上微帶笑容,似是沒有惡意。少俠藍宇幼承庭訓,深知長者為尊之道,抱拳說道:「藍某人和老丈素不相識,老丈為何攔我去路?」。
只聽那青衫老者笑應著:「大俠之後,確是不凡,老朽昔年曾與令尊藍大俠有過數面之緣,藍公子頗有當年令尊出道的氣勢,老朽今日只想請藍公子到壹個地方小住幾日,別無他求。」
藍宇聽那青衫老人既然與父親相識,但口氣之中似乎要拘禁自己,雖然心中不悅,但還是長揖壹禮答道:「晚輩初涉江湖,不懂規矩,承蒙相邀,不知何事,敢請請教老前輩上姓尊名,以便就教?「長須老者嘆了口氣道:「令尊對我昔年有救命之恩,二十年愧無壹報,而如今老朽又奉令……叫老朽說出名號卻是實在汗顏的很。」
少俠藍宇見那青衫老人似是有難言之隱,說道:「老前輩既然不願通名,晚輩也不變勉強,只是不知前輩要讓晚輩去往何處?」
長須老者面現愧色的說道:「老朽已經說過,奉命要請藍公子到壹個地方小住幾日」。
周曉航接口說道:「我看不像是請吧,倒是像捉的意思。」
長須老者臉色壹變,冷冷接道:「只有委屈妳老二位壹趟了。」
少俠藍宇劍眉壹揚豪氣如虹笑答道:「這麽說,老前輩是準備擒押晚輩嘍。」
老者壹拂長須道:「幫觀森嚴,老朽做不得,還請妳藍老原諒了。」
少俠藍宇仰起臉大笑道:「藍家子,還不敢這樣沒有出息,老前輩想得不錯,恐怕事實上不如妳想的容易。」
長須老者冷冷壹笑道:「令尊俠名蓋世,藍老自是不凡,我先領教幾手高招試試。」
少俠藍宇笑道:「晚輩質愚才淺,所學有限的很,老前輩不吝賜教,當得借機學習學習,只是我們初次會面,晚輩不會請教得老前輩尊姓大名,既是動招過手,難道老前輩還不願以姓名賜示嗎?「長須老者微壹沈吟答道:「聚賢壇壇尤鴻飛,有個不在入耳的渾號,叫長江神蛟,老接招啦。」
說罷右手閃電般向藍宇抓去,藍宇壹閃身避開來勢,驟見白影壹閃,周曉航已自出手,小姑娘武功不弱,壹出手連著三招快攻,壹只白玉般的小手,直似蝴喋飛,尤鴻飛被他壹陣急攻快打,竟被迫退三步了,卻未還手。周曉航見長江神蛟不還手,也停手而立。
長江神蛟鐵青著臉說道:「姑娘武功不弱,但我還不願和女孩子動手,姑娘請站在壹邊替妳藍師兄助威,我還是向妳師兄請教。」
周曉航笑道:「我藍哥哥本領比我大多,妳怎麽打過他呢?」
壹句話激起尤鴻飛心頭發火,哼道:「妳壹定要替妳藍師兄出頭,說不定我先領教姑娘的武學了。」
周曉航答道:「這樣最好不過,我要打敗了,我藍哥哥當然要出手救我。」
說完,頭望藍宇壹笑,白衣飄風,雙手齊發,尤鴻飛似乎沒有料到周曉航說打就打,心中大怒,雙掌連環劈出,其勢直似排山倒海壹般,掌風呼呼,壹連搶攻了八招。周曉航驟遭尤全力搶攻,壹時間應變不及,手忙腳亂,連連被迫後退,尤鴻飛八招攻過,她緩過氣來,立時拳腳齊施,全力搶攻!尤鴻飛這八招搶攻,奈何對方不得,暗裏心驚,看不出這玲瓏可人的小姑娘,還真是有幾下子,那裏還敢大意,雙手展開,和周曉航打得難解難分。
少俠藍宇還在替周曉航擔心,但轉眼壹看,只見周曉航壹只白玉掌,偶爾用出家傳絕學流雲指,宛如壹對白蝶戲花,不但毫無敗象,而且愈打愈快,要知道流雲指乃十大高手中二怪之壹的酒指追魂周文龍獨門絕學,周曉航幼年就在乃父監督下苦練,造詣早已不凡,藍宇性背著手看起熱鬧來了。長江神蛟和周曉航對拆了五六十招,仍是半斤八兩,勝負難分,小姑娘勝在輕靈巧快,招術精奇,尤鴻飛勝在功力深厚,出手穩實,壹時間拳風足影,丈余內花飛沙動。猛聽那長須老者縱聲笑道:「酒指追魂周文龍武功蓋世,周姑娘流雲指盡承家風,老朽佩服得很」尤鴻飛壹面打,壹面暗想,自己在堂堂聚賢壇壇,今天如敗在壹個小女孩子手中,還有何顏面見幫內眾人,事情擠到這壹步,說不得只有下重手求勝了,他惡念壹動,拳招忽變,不似剛才那樣急攻快打,出手吐招緩慢異常,但壹拳壹腳中都帶著壹股強大大的潛力,這種內家真功出掌發招,勢非不可,颯諷掌風震飄起周姑娘白衣白裙,周曉航吃虧在功力沒人深厚,粉臉上已見汗水。
少俠藍宇年到情形不對,他想不到長江神蛟竟使出數十年內功火候,拼真氣對付壹個小姑娘,不覺有點冒火,正要喝退周曉航,猛見小姑娘掌法亦變,看她掌式中穿插流雲指力,未有壹絲敗像。
沈姑娘施展出「流雲指」後,又和尤鴻飛打成平手,小姑娘壹個身子,真似行雲流水,飄忽不定,繞著尤鴻飛團團亂轉,乘虛搗隙,怪招出。
少俠藍宇冷眼旁觀,見兩人已打入生死關頭,尤鴻飛雖中了周曉航幾指,但他功力深厚,還可支撐,可是他壹出手,周曉航就必須閃避,只要中上壹擊,不死就得重傷。
少俠藍宇心知兩人打下去,周曉航必將敗傷,立時壹錯雙掌,飄飄長衫,投入兩人掌風之中,施出武林二仙方子文的絕學天罡掌中的壹式「分浪斷流」,兩臂壹張,把兩人隔開,笑道:「兩位素無怨仇,何必壹定要拼死活,尤前輩功力深厚,再打下去,周師妹必敗無疑,不如就此收住吧!」
尤鴻飛知道少俠藍宇這幾句話是故意對它客氣,小姑娘越打越快,真的拼下去,尤鴻飛自問無致勝把握,少俠藍宇幾句話,聽得他心裏壹陣難過,臉色微微壹紅,答道:「二仙武學,真個不凡,如果我是和令師比武試招,那就得認輸了,不過今天不是比武試招,這倒很難分出勝負了。「少俠藍宇微笑道:「壹個指精,壹個功深,扯直拉平,銖兩悉稱,老前輩如肯替晚輩留步余地,就此罷手,俟藍宇找到師叔銀劍神尼後,定當隨老前輩走壹趟,去拜謁貴幫,如果老前輩壹定要動手,晚輩不能不替師門、家門保留聲譽,這還請老前輩三思。「長江神蛟眼中神光如電,註視藍宇良久,點點頭道:「藍老說的不錯,尤鴻飛也自知非敵,不過我奉命而來,作不得,只好請老原諒了。」
藍宇劍眉壹揚,道:「這麽說起來,是非要動手不可了。」
尤鴻飛還未答話,突聞幾聲長嘯傳來,藍宇頭看去,四條人影沿林內小徑飛奔而來,不大工夫,已近三人,四人全身勁裝,佩帶兵器,攔在壹邊。
藍宇打量了四個大漢壹眼,轉臉望著尤鴻飛道:「老前輩早有安排,看樣子非逼晚輩動手不可了。」
長江神蛟不理藍宇的話,向那四條大漢問道:「總堂的人都到了嗎?」
右邊壹人,躬身答道:「天煞堂楊堂和地煞堂的崔壇,已聯袂趕來此地。」
尤鴻飛臉上隱現憂戚,頭看藍宇氣定神閑,若無其事,暗裏嘆了壹聲,憶過去藍嘯天救命之恩,心中感愧無比。
藍宇本不願和長江神蛟動手,見他站在那兒仰臉出神,不知想什麽?輕聲對周曉航道:「我們走吧!」
周姑娘點頭壹笑,隨在藍宇身後,兩個人緩步向前走去。四個虎視壹側的大漢,剛要移步攔擊,被尤鴻飛搖手制止,尤鴻飛對藍宇二人嘆了口氣說道:「令尊昔年對我有救命之恩,二十年愧無壹報,藍公子出現江湖風聲初傳,來人已是不少,老朽奉命而來,但實在無顏對恩人後人下手,老朽勸二位早離是非之地,不失上策,今後行藏,應求隱密,炫技自露,無疑是自煩惱,江湖機詐,壹言難盡,為求達目的,其手段慘醋已極,我能奉告二位的也只有這些,咱們再見面敵友難料,如不是機會巧,被我屬下先察覺兩位行蹤,要落在別人眼中,二位恐怕要多吃些苦頭了。「尤鴻飛壹席話,聽得藍宇又驚又急,自己初入江湖未得罪壹人,怎麽會那麽多人要與自己做對。
藍宇想了壹陣,劍眉微挑,壹臉堅毅神情,笑道:「承蒙老前輩如此愛護,藍宇銘感肺腑,如今雖然高手雲集於此,準備對付晚輩,那是別人的事,晚輩幼稟父訓師恩,素無犯人之心,但是藍家子,二仙門人,卻也不是貪生怕死的人,事情如迫到頭上來,縱然是刀山劍海,晚輩也無所懼,老前輩奉命到此,承蒙手下留情,晚輩再次謝過,我這就告辭了。「說過話,身壹揖和周曉航向外走去。
猛聽尤鴻飛縱聲笑道:「大俠藍嘯天豪氣幹雲,藍老盡承家風,二仙門下果是不凡,不過今日壹別,日後敵友難分,我們再有機會碰面機會,說不定我要討教老乾坤劍法……」
壹說至此攸而住口,長須顫動,面色淒惶,似有著無限傷感。
藍宇知他此刻心中難過已極,為圖報父親當年救命之恩,逆命行事,看他滿臉痛苦神情,微笑著身說道:「老前輩,武林中偶伸援手,本屬常小事,老前輩盡可不必為家父當年相助小惠,感到左右為難,日後相見,前輩盡管行事,晚輩絕不會怨恨於妳。「尤鴻飛嘆口氣道:「藍老見識不凡,幾句話確不是平常人所說出口,老朽又有幸看見壹代人間偉丈夫……老多珍重了!」
藍宇抱拳壹禮拉著周曉航轉身而去。
隱身在樹林內的黑色小妖、奶兜兜及東方妞兒見藍宇二人將敵人擊退,等長江神蛟尤鴻飛帶領屬下離去之後又緊緊的跟在了藍宇和周曉航的後面尾隨而去。
藍宇和周曉航剛剛走出林內小徑,只見通往樊城的大道上,壹個手執白銀寶劍的白衣尼姑,正自滿面慈祥地站在三尺以外。
周曉航壹見那白衣尼姑,便即嚶嚀壹聲,「師傅」便如乳燕歸巢般,向她懷中投去。
藍宇壹怔之後,也自跪拜下去,邊自恭謹地說道:「子藍宇叩見師叔!」,女尼邊愛撫著周曉航邊向藍宇說道:「宇兒,起來吧。」
原來這白衣女尼正是有武林二仙之稱的「銀劍神尼」玉靈子,藍宇起身後,卻見玉靈子盯著林內說道:「三位姑娘也出來吧。」
隱身在林內的黑色小妖、奶兜兜及東方妞兒見女尼壹口道破她們的行蹤,心中暗叫了壹聲慚愧,飄身而出。
三女出來後齊齊的對玉靈子拜了下去「晚輩見過神尼」站在壹旁的藍宇壹見原來是昨日酒樓中自願讓人摸屁股的三女,而自己被人跟蹤還毫不知情,面色微紅,口中卻冷哼壹聲轉過身去。
黑色小妖見藍宇的形態,心中壹緊,「銀劍神尼」皓腕壹揮,說了壹聲:「三位姑娘免禮。」
三女聽罷站起身來,只見玉靈子壹雙明眸,在三女身上壹掃,卻落在奶兜兜的臉上,不住她臉上打量著,只看的奶兜兜心中壹片玄霧。
玉靈子看了片刻後說道:「貧尼見妳們三人似乎不是那長江神蛟尤鴻飛壹路的,妳們三位是何人門下?」
黑色小妖三女心中討道:原來三人跟著藍宇早被玉靈子監視著,而自己還不知情,可想武林二仙之壹的銀劍神尼玉靈子確實不凡,黑色小妖首先開口:「晚輩是銷魂山莊的黑色小妖。」
玉靈子驚異的皺眉說道:「銷魂山莊?……」,壹旁的藍宇壹聽,嗤鼻壹哼。
黑色小妖見玉靈子和藍宇的表情,面色羞紅的道:「晚輩正是銷魂山莊銷魂夫人之女黑色小妖……」
玉靈子「哦」了壹聲,東方妞兒向前壹禮說道:「晚輩南淫東方駿之女東方妞兒。」
玉靈子面色又是壹驚,說道:「哦,原來是東方俊的女兒」,接著又面色委婉問向奶兜兜「那妳又是何人門下?「奶兜兜見玉靈子總是盯著自己,而自己也覺得與玉靈子有種親切之感,見她和藹的問向自己,上前壹禮說道:「先師北賤玉壺春,晚輩叫奶兜兜」。
玉靈子嬌軀狂顫,顫聲說道:「妳是……玉壺春的徒……妳說什麽?……先師?……玉壺春怎麽了?」
奶兜兜見玉靈子神色有異,趕忙說道:「晚輩的先師正是北賤玉壺春,先師已於兩年前仙逝了。」
「啊……」
玉靈子壹聲驚呼,身子幾乎站立不穩,周曉航見師傅有異趕忙上前壹扶急急說道:「師傅,師傅,妳怎麽了」卻見玉靈子的眼眶中,突然滾出兩顆淚珠,喉間發哽,斷續問道:「玉壺春……死了?何人殺得她?……」
奶兜兜見玉靈子傷心的樣子也悲從心來,哽咽的答道:「先師是舊傷復作,病逝的。」
片刻後,玉靈子壓住激動心情,續行問道:「妳父母是何人,什麽時候拜玉壺春為師的?」
奶兜兜面含淚水的說道:「晚輩自幼就追隨師傅,先師說晚輩是她撿來的棄嬰。師傅是晚輩唯壹親人,而如今師傅已去,晚輩已再無親人,何言父母?」
語音淒涼悲硬。壹字壹淚,令人聞之鼻酸!
玉靈子身軀籟籟而抖,思片刻後,扶起奶兜兜,肅穆慈愛的臉上,泛出悲傷神色,嘆息壹聲,道:「可憐的孩子」。
奶兜兜只覺似遇到親人壹樣,再也克制不住滿腹痛苦,秀肩連聳嗚咽出聲。
周曉航天生心地純善,也跟著立時壹陣傷心,兩眼淚落。
東方妞兒見狀上前安撫奶兜兜「姐姐,怎麽沒有親人啊,我和小妖姐就是妳的親人,姐姐莫要哀傷了。」
奶兜兜壓下內心的傷感,淒然壹笑:「對,我還有妳和小妖姐姐妹二人呢,以後再也不說沒有親人之話。」
玉靈子輕輕地咳嗽壹下,接著道:「妳們三人為何跟著宇兒和曉航啊?」
奶兜兜說道:「啟稟前輩,晚輩姐妹三人在襄陽酒樓中與令徒和藍公子相遇,藍公子和令徒走後,晚輩等無意中聽人說起有人要對藍公子和令徒不利,當年大俠藍嘯天義薄雲天,惠人無數,晚輩等怕藍公子有失,便緊隨其後,欲施援手,但令徒及藍公子武藝超群,從容擊退來敵,晚輩們倒是杞人憂天了。「藍宇在壹旁輕哼壹聲:「藍某還不肖要姑娘援手。」
黑色小妖面色壹變,剛要發作,確聽玉靈子道:「宇兒不得無禮,人家追蹤馳援,怎可如此無禮。」
藍宇被玉靈子壹斥,臉壹紅,肅立壹旁不再說話。
玉靈子輕撫著奶兜兜的秀發,和藹的對藍宇說道:「南淫北賤行事雖然怪異了壹些,但不失俠義心腸,妳父親數度受北賤玉壺春救命之恩,以後絕不許妳對這姑娘如此。」
藍宇腦海中認為這三女都是自甘下賤的淫蕩之人,但壹聽玉靈子所說,原來北賤救過父親,面現羞紅,對奶兜兜愧然說道:「恕我壹時激動失禮,萬望姑娘勿怪才好。」
奶兜兜勉強壹笑道:「藍公子無需如此,北賤之徒行走江湖對各種言語早已司空見慣,小妹卻未放在心上。」
奶兜兜幾句話說的不冷不熱,曬得藍宇面紅耳赤,呆立壹旁。
黑色小妖見狀趕忙接口道:「既然神尼已現俠蹤,量那些宵小們也不敢再來侵擾藍公子了,如此晚輩們就告退了。」
上前拉著奶兜兜和東方妞兒就要離去。
確聽玉靈子說道:「妳們要到哪裏去?」
黑色小妖說道:「我們也沒有什麽目的,遊蕩於江湖之中罷了,也順手管些不平之事,神尼還有何吩咐?」
玉靈子神情肅然的說道:「南淫北賤行為雖不儉點,但卻也無大錯,至於銷魂山莊貧尼也有所耳聞,行事雖然怪異,但也無害與江湖,雖然妳們三位出身如此,但妳們三個姑娘家行走於江湖,貧尼也不翼望妳們能變壹個節烈婦人,正所謂俠女風塵,但也要知道何所為何所不為,望妳們三位姑娘珍重。「玉靈子接著又對奶兜兜說道:「兜兜姑娘,若是以後有和苦難之事,或者無棲身之所的話,就到九華山排雲嶺來找貧尼 .」黑色小妖說道:「感謝前輩教誨,晚輩告辭了」說完拉著二女便向襄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