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吧_性吧_sex8_杏吧有你春暖花开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 同城上门

  • 私人约炮

  • 高端约炮

  • 澳门新葡京

  • 同城约炮

  • 杏彩体育

  • 澳门新葡京

  • 皇冠体育227

  • 澳门新葡京

  • 澳门威尼斯人

  • 杏彩娱乐

  • 澳门新葡京

×

选择推广文案

【百妇谱系列精品集】【共八回】【作者:书吧精品】

https://www.xingba2017.com/?x=0

×
加入VIP
来啦
3898
楼主: 枫椛樰枂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古典修真] 【百妇谱系列精品集】【共八回】【作者:书吧精品】

  [分享提现领取免费VIP]

等级:Level 12

彩金拓展团

931

主题

1万

帖子

4527

积分

Level 12

Rank: 12Rank: 12Rank: 12

积分
4527

初级导师慈善之星奥运纪念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世博纪念世界杯勋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亚运会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元旦勋章建设巨匠管理之星德高望重杏吧4周年纪念章情人节纪念章连任管理人员最受欢迎峥嵘岁月书之功名原创达人国庆节中秋节花间派书吧索引团队建筑大师杏吧7周年纪念章春节勋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工会F元宵节勋章小苮儿家族勋章论坛元老德隆望尊辉煌荣誉书之分享达人终身成就

101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1 21:53:23 | 只看该作者|

  《百妇谱》之雏妇(谱19)

  序


  上个世纪的最后几年,记得那是一个盛夏时节,我终于从忙碌中解脱出来,立刻登上飞机,兴冲冲地飞往海南岛,几个小时之后,飞机急速下降,穿过淡灰色的云层,哧溜一声降落在三亚机场。我忙不迭地走出机舱,蓦地,一股令人气闷的热浪扑面而来,那让人窒息的灼热感,仿佛置身于桑拿浴室,原本干燥的周身立刻泛起绢绢的水珠,我皱了皱眉,无奈地吐了口气,旋即又深深地呼吸一口,霎时,滚滚的热流顺着口腔很不客气地灌进肚子里,啊,我整个身体从里往外地蒸发了。望着陌生的、酷热的、潮湿的、地势连绵起伏的海南大地,我更加热爱东北故乡了,那里是多么美好啊,虽然也是盛夏,阳光绝非海南这般灼热,而是柔和的、含情脉脉地扬洒在你的身体上,让你感觉暖洋洋的,却不出汗。偶尔莫名其妙地吹来一股微风,仿佛姑娘那轻柔的小手,很是调皮的从你的身上一掠而过,让你倍感凉爽,于是,你微闭着双眼,正准备美美地享受一般凉风姑娘的抚摸,而调皮的小姑娘似乎故意捉弄你,小手轻拂数下之后,便溜之乎也,连个影子也看不见了。

  只有钻进出租车里,你方能暂时躲过毒太阳无情的折磨,当出租车终于驶进三亚小城时,望着路旁的亚热带植物;望着随处可见的、头顶凉帽、身材即矮小且黑瘦、颧骨高耸、门牙向外突出的海南当地人,我仿佛到了瓜圭国,听着他们那叽哩哇啦的土语,我置身外国的感受更加强烈了。

  下了出租车,为了继续逃避恶毒的阳光,我匆匆走进一家旅游宾馆,望着巴台里含着微笑的芳颜,听着亲切的、然而并不地道的普通话,我似乎眨眼之间又回到了南中国,于是,我放下旅行袋,掏出身份证正准备递给巴台小姐,忽然,不知从何处窜出一个衣着华丽的芳龄女子,但只见:一条花裙薄又短,两条秀腿嫩又白。

  穿着短裙的年轻女子笑嘻嘻地接过我的身份证:“先生,您请坐下休息一会吧,我来帮您办理住宿手续!”

  没容我作答,小女子已经从旁侧钻进巴台里,立刻改用粤语与服务员小姐交谈起来,我并没有坐到大厅的椅子上,而是一边抹着汗水,一边环视着大厅,发现在大厅各处有十余个看上去并不像旅客的漂亮女人,或坐着、或站着、或面无表情地踱着步子,那一双双机敏的眼睛往大厅各个角落里扫视着,仿佛在寻找什么目标。

  年轻女子不仅帮我办妥了住宿手续,还拎起我的旅行袋,一定要把我送进房间去,我故意放慢了步子,跟在女子的身后,望着她那艳丽的、极其暴露的穿戴以及浑圆的、极富肉感的小屁股和细白的秀腿,我终于明白过来:她应该是做鸡的吧?

  “先生,”我果然没有猜错,进得房间来,女子简单地向我介绍过房间的格局后,话锋陡然一转:“需要我为您服务么?”

  说完,女子一脸媚相地望着我,并且故意将丰乳我挺送过来,那条柔美的乳沟,仿佛是无底的深渊,充满了诱惑力,令我这个十足的大鬼色,必欲钻将进去,直至看个究竟才肯甘心,于是,我直截了当地问道:“多少钱?”

  “三佰!”女子向我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我摇头道:“太贵了!”

  “先生,”但见女子纤指向下,挑逗性地拨开我已经被汗水渗透的外衣:“三佰元,我将为您服务一个半钟,您想想,这算贵么?”

  “嘿嘿,”我顽皮地笑了笑,所谓一个半钟的服务,我在内地多有领教,而在这位女子面前,却故意装胡涂。于是,我耸了耸肩:“嘿嘿,这种事情,十分八分就彻底解决了,谁有多大战斗力,能坚持一个半钟啊!”

  “先生,”女子不仅拨开了我的外衣,双手已经搂住我的脖子,以略带嘲弄的口吻道:“您这就老外喽,我将为你提供的服务,可不是那样简单、那样粗野哦!”

  “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么,你的服务又能有什么新花样啊?”

  “先生,”女子将面庞紧贴着我的腮帮子:“如果您肯出三佰元,我现在就做给您看,我敢保证,一定会给您留下一个温馨的回忆,使你永远记住海南、记住三亚、记住这家宾馆、记住我,……”

  “你是谁啊?”我方才想起对方的姓名、籍贯,亲热一回,总不能连个姓是名谁都不知道啊,并且,管她回答的是真是假,就全当是真的来听吧。只听女子顺嘴答道:“宁宁,四川人,”讲好了价钱,各自道过了尊姓大名,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直入主题了,川妹子宁宁小姐殷勤地帮我宽衣解带,又令我趴在床上:“您趴好了,我取备品去!”

  说完,宁宁小姐扭扭达达地走进卫生间,而取出来的所谓备品,不过是一个小巧的皮包以及一只盛着温水的塑料盆,还有一打一次性口杯,但见川妹子把皮包放在枕边,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便开始故做羞态地松脱衣裙,我的脑袋压在枕头上,两只色眼一刻也不肯闲着,在宁宁小姐光溜溜的胴体上贪婪地扫视着。宁宁见状,正欲褪下内裤,忽然羞涩地停下手来,扭过头道:“看什么看!您好色哦,”宁宁仅穿着内裤向床边走来,我的眼前油然一惊,但见宁宁内裤的最底端突起一个浑圆的小丘,我嘲笑道:“怎么,小姐,你也有小鸡鸡啊!”说着,我将手掌伸进内裤:哇,川妹子的阴唇好肥大啊,以至于把内裤都顶起来了。

  “嘻嘻,”宁宁推开我的手掌,一边嘻笑着,一边坐到我的身旁,开始给我进行正常按摩:拧脖子、捶背、敲臀、揉腿、挠足心、掰脚趾头,……,然后,打开小皮包,取出香粉盒,一把一把地往我的身上涂抹,末了,又往她自己的身上、尤其是乳头上涂抹,直至把周身抹得粉白一片,方才爬上床来,压到我的身上,用她的肉体磨擦我的肉体,两只可爱的小乳头欢快地点拨着我的背脊,那感觉,让我好不兴奋,心中默默地嘟哝道:嗯,有点节目,看来三佰大元花得还是蛮值得的!

  看得出来,宁宁小姐做得很认真、很卖力,身子从我的背脊一路向下退去,将两只乳房停滞在我的双臀上,大幅度地左右扭摆起来,尤其是那两颗令人流涎的红樱桃,反反复复地往我的屁股沟里面钻,许多时候,乳头已经点拨到我的肛门口,一丝丝异样的快意即刻传遍周身,胯间的小弟弟渐渐昂起头来,又要蠢蠢欲动了:“呵呵,”做鸡的女人眼睛特别机灵,这不,宁宁小姐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先生,您硬得好快哦!呵呵,”放开我的小弟弟,宁宁小姐也停止了肉体的磨擦,拿起一只口杯,从水盆里舀些温水,含在口中,俯下身来,并不把温水倾吐在我的背脊上,而是依然含在嘴里,用双唇以及舌尖在我的身体上轻划着,将磨擦后残存的香粉用舌尖舔吮而去,吐在痰盂里,然后再含水,再舔吮;待终于舔净了香粉,宁宁小姐再次爬到床上,吐出小舌头,把我的身体从脖颈处直到后脚统统舔吮一遍,我一边美滋滋地享受着宁宁小姐的亲吻一边问川妹道:“小姐,您刚才那一套,学名叫什么啊?”

  “嘿嘿,”宁宁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叫,叫,叫过水!”

  “那么现在呢?”宁宁一边继续亲吻着,一边将珠唇紧贴在我的肉皮上,故意发出叭叭的脆响,一边头也不抬地答道:“漫……游!”如此进行了十余分钟,宁宁小姐终于抬起头来,长吁了一口气:“好累啊,先生,我的舌头都舔麻了,唉,赚点钱真不容易啊!”一边嘟哝着,宁宁小姐再次将手探进皮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瓶盖后,将些许不知何物的软膏往我的屁股上、尤其是肛门口处涂抹,我更加兴奋了:啊,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待把粪门大致收拾干净,宁宁小姐便开始给我舔屁眼了!大家不知道,九十年代末,想到东北找小姐给您舔屁眼,五佰元也不干啊,到了海南,三佰元就搞定了,感谢上帝!不知宁宁小姐舔肛的水平如何,根据她方才的工作情况来看,一定也差不了!

  “先生,您需不需要通肛门啊?”宁宁一只手反复不停地轻揉着我的屁股蛋,另一只手指顶在我的肛门口处,轻柔地问我道,我爽利地答应道:“通!”

  “好的,”宁宁甜甜的应承一声,手指尖在肛门口轻划一番,便慢悠悠地顶到我的屁眼里去,顿时,一种胀闷感令我轻吟了一声。宁宁停下了手指,关切地问道:“怎么,痛吗?”

  “不痛,感觉好奇妙啊,”我淫笑地反问宁宁道:“小姐,您作爱时,当鸡巴插进您的身体后,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啊!”

  “不知道,”宁宁摇头道:“我不清楚,我没有肛交的经历!”

  “不,我是说,”我探过手去,隔着内裤揪住宁宁肥大的阴唇:“小姐,我是说,当鸡巴插进这个地方时,你的感觉是不是也很美妙啊!”

  “嘻嘻,”宁宁嬉笑了一会,于是,一边给我通肛,一边饶有兴致地与我讨论起作爱的感受来,真没想到,这位川妹子不仅很敬业,也很善谈,纤指把我的屁眼通得又圆又阔,一张小嘴把我的鸡巴说得又硬又胀,我有些按奈不住,真想即刻翻转过身体,搂住宁宁大干一番,怎奈,我又不希望更好美妙的通肛就此中断,于是,我强按着满腔的欲火,继续享受着宁宁小姐妙不可言的通肛,伴随着宁宁小姐细手指不停的抽送,我又萌生这样一种感觉:老子花钱,却让宁宁小姐给操了屁眼!

  宁宁小姐终于抽出了手指,掏出一张湿巾,在我业已开裂的肛门口处反复地擦拭着,然后,俯下身来,双手掰开我的屁股蛋,再次吐出舌尖,在我的肛门口处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啊,令人回味无穷的“舔肛”终于开始了!

  宁宁的小舌头在肛门口周围转了几圈,末了,将舌尖顶在阔开的屁眼上,活像一只茧蛹,一边蠕动着,一边往肛门里面钻,那份感觉,直是没得说了,简直爽上天了。可爱的小茧蛹在肛门里拱动一会,又缓缓地转悠出来,又如此这般的在肛门周围舔吮一遍,然后,又钻进更加阔开的肛门里去了。

  如此进行了五次进出,宁宁小姐松开我的屁股蛋,爬起身来,端起口杯咕噜噜地漱了漱口,然后,令我翻转过身体,宁宁漱毕了口,嘴里再次含上温水,一脸媚笑的趴到我的胸脯上,小嘴在我的前胸漫游起来。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展开双臂,忘情地抚弄着宁宁小姐的胴体。宁宁小姐的珠唇从胸脯一路漫游下去,直至毛绒绒的小腹上,但见宁宁小姐将含着的温水吐到痰盂里,再呷上一口温水,轻轻地衔住我红通通、亮晶晶的龟头,深深地纳入口腔里,我更加兴奋了,屁眼尚未闭合,尿道管又膨胀起来。看见宁宁小姐如此卖力地给我口交,欣喜若狂之余,我欠起屁股蛋,伴随着宁宁小姐的吞吐,身子得意洋洋地向上挺起,火辣辣的龟头直指宁宁小姐的咽喉深处。

  走遍了大江南北,接触过各色女人,像宁宁小姐这样敬业,且口技高超的女人,实不多见,在我疯狂的冲击之下,宁宁小姐并不像别的野鸡那样,尽力躲闪着,而是含笑迎接着,同时,为了减轻冲击力,宁宁小姐老地道按住我的大腿,小嘴深深地含住我的鸡巴:“先生,您疯了,老实点,”说着,宁宁小姐再次吐出我的鸡巴,一口衔住我的肉蛋蛋,顽皮地,却是娴熟的舔吮起来,我终于“老实”起来,双臂拽着宁宁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宁宁小姐将两个肉蛋蛋各吮了一番,吐出来后,舌尖从下至上地舔吮而来,到直舔到龟头处。宁宁小姐用舌尖一边轻吮着我的龟头,一边问我道:“先生,知道这叫什么啊?”

  “知道,”我平静地答道:“蚂蚁上树!”

  “呵呵,”宁宁小姐笑了:“看来,您是经常找女人啊,蛮有见识的!”说完,宁宁小姐又呷了一口温水,含住我的鸡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并且,吐纳的幅度极大,同时,小脑袋瓜奋力左右扭动着,使我的鸡巴产生一种强烈的、螺旋状的握裹感,我由衷地伸出手臂,抓抚着宁宁小姐的秀发。宁宁头也不抬,干得更猛了:“先生,舒服不?爽不?”

  “爽!”我抬起头来,美滋滋地观赏着宁宁小姐大幅度的口交动作,同时,手掌往下按压着宁宁小姐的脑袋,蓦地,一种怪异的念头涌上心头:奶奶的,干脆射到她嘴里算了!

  此念即出,我便不怀好意地挺送起屁股来,手掌按着宁宁的脑袋不肯松开,同时,努力产生射精的欲望,尤其重要的是,宁宁小姐非常的配合,小脑袋瓜左右扭动的更快了,我牙关一咬,哧……,滚滚浓精瞬间涌出,宁宁小姐湿滑的口腔里突然温热起来,脑袋瓜立刻停止了扭动,慌忙挣脱开我的手掌,咧着小嘴吐出的鸡巴,哗……,一滩白森森的液体从宁宁小姐的嘴里反流出来。宁宁端过口杯,匆匆漱了漱口:“先生,您好坏啊,实在鳖不住了,您为何不告诉我一声啊,”“呵呵,”我美美的一笑,心中暗道: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如果告诉你了,岂不射到天棚上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啊!宁宁小姐一边给我擦拭着鸡巴上的残精,一边问我道:“先生,您还行么?”

  “怎么不行,”“那好吧,”宁宁帮我戴上安全套:“来吧,您上来吧!”

  可是,我的小弟弟突然不听话了,快速地瘫软下来,折腾了好半晌也没插进宁宁小姐的那个地方去,我骂了一声,一把拽掉了安全套。宁宁建议道:“先生,您可以休息一会,”于是,我只好与宁宁小姐再次讨价还价,最后,宁宁小姐让我再加贰佰元,我首先冲了个凉,又饱 餐一顿,然后,重整旗鼓,挥枪上阵。

  第二天清晨,用过早茶,我刚刚走出宾馆大门,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子满脸堆笑地向我走来:“先生,您去哪里,用车么?”

  “我想去天涯海角,需要多少钱啊?”

  谈妥了价钱,我钻进出租车,司机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与我搭着闲话:“先生,听口音,您是北方人吧?”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司机又了解到我来海南的目的后,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旅游,哦,您是来海南顽的,想顽些什么啊?女人,女人您顽了么?”

  “顽了,”我半开玩笑地模仿着男子的口音,司机冲我笑了笑:“在哪玩的啊,宾馆里找的?”我点了点头,司机咧了咧嘴:“哇,太贵了,先生,您让野鸡给宰了,五佰元,可以顽十个!”

  “啥?”我吃了一惊,扭过面庞,呆呆地瞅着司机,司机点燃一根香烟:“怎么,您不信么?如果您想顽,我现在就领您去找鸡,五十元一炮,先生,想不想干啊?”

  “嗬嗬,”我淫笑道:“这大清早的,哪有起床就打炮啊,先等一等,等我去天涯海角转一转,再找野鸡打炮不迟!”

  “嗨,”急于拉皮条的司机叹了口气:“天涯海角有什么好顽的,一块大礁石而已,先生,我还是领您找鸡去吧,车钱好商量!”

  “那可不成,”我坚持道:“我千里迢迢的来到海南,必须到那大礁石下点个卯,才算不枉此行啊,哥们,你不但要把我拉到天涯海角,还要帮我在那大礁石下面照张相,留个永远的纪念,……”

  “好的,好的,”司机只好按奈住急迫的心境:“照相,这个不难,我经常帮客人照相,什么型号的相机都摆弄过!到了那大礁石下面,我一定给您多照几张,让你永远也忘不了那块大礁石!”

  闲谈之间,那块大礁石已经不知不觉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司机呶了呶嘴,示意我到了,我们走出汽车,司机接过相机,啪啪啪地,心不在焉地按了一通,然后,将相机还我,我坚持还要去鹿回头。司机终于没有耐心了:“先生,大热的天,您放着爽事不做,难道喜欢顶着太阳爬山顽?先生,”说着,司机将胯间往前一挺:“这大热的天,太阳毒辣辣的,为何不找个凉快些的地方,找个鸡打一炮多爽啊!”我只好放充去鹿回头爬山的念头,再次钻进汽车里,司机一踩油门,但见车头一扭,慢慢悠悠的溜出了旅游区,重新驶上公路,向着山峦起伏的远方疾驰而去。望着渐渐被甩在车后的三亚市区,我问司机道:“怎么,咱们这是往乡下去了?”

  “是的,”司机点了点头:“只有到了乡下,打炮才便宜啊!不远,”也许担忧我心痛车钱,司机以安慰的口吻道:“很快就到了,用不了多少车钱,算帐时,我一定优惠你哦,……,呶,”出租车绕过一片椰子林,一个小村庄豁然出现在前方。司机告之我:“先生,到了,这里到处都是野鸡,即年轻又便宜,并且,来自全国各地,五湖四海,先生,到了这里,一定要想开些,不要心痛钞票,放开手脚地干吧,当回皇帝吧!”

  “嘿嘿,”我笑了笑,望着一桩桩式样雷同,造型呆板的民居,我问司机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啊?”

  “红沙村!”司机摇动着方向盘,汽车屁股一扭,哧溜一声冲进了红沙村,登时,路边的尘土受到无端的惊扰,哗的腾身而起,又飒飒地四散而去,扬扬洒洒地飘落在街巷边行人的头上、肩上、身体上,继尔,又窜到一个呆坐在路边的闲汉脸上,闲汉立刻凝目追视着出租车,望着他那冷漠的、狐疑的以及刁钻的表情,似乎知道出租车来此的目的,并且操着鬼才能听得懂的语言与司机打起了招呼,甚至还挥动起枯柴般的手臂,应该是向司机建议:后巷的地下妓院来了新货!可是,司机并没有理睬闲汉,车头又是一转,拐进与闲汉建议的方向完全相反的巷子里,到一栋二层的民居前,司机正欲将出租车停下来,只见坐在门口的一个年轻人向司机摇了摇手:“没有喽!”这是我登上海南岛以来,第一次听懂了当地人说话,司机吐了吐舌头:“什么?没货了,都在上工!嗬嗬,好忙啊!”望着那几辆停在房屋门口的摩托车,我讥笑道:“嘿嘿,看来生意好火哦!”

  “现在正是旅游旺季!”司机解释道:“游客越多,这里的生意越火!莫急,继续找,这里野鸡遍地都是,就怕你没有钞票,或者是体格不够健壮,小弟弟不好使!”出租车在村子里又了兜几圈,最后驶进一家三层的、带院落的小洋楼里。一个身材干瘦的男子迈出楼门,迎着出租车走了过来,司机悄声对我说道:“先生,这是红沙村最大的一家,”往下,司机没有说出“妓院”两个字,而是更加低声地向我言道:“待会,那个男人会把你带到里边去,那里边小姐可多了,你相中哪个,便点哪个,然后,到房间里打炮。你就爽喽,嘿嘿,”瘦男人主动拉开车门,很是客气地向我点头致意,此时,司机也走出车来,冲瘦男人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尾随在我的身后,一脸好奇地走进楼门,绕过一条长廊,瘦男子笑嘻嘻地推开一扇房门,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伸出手臂,示意我走进屋去,我迈步上前,脚步尚未踏进屋门,眼睛已经捷足先登地视将进去:哇,果然是一家地下大妓院,屋子里或坐或站着数十名女子,还有几个人围在一起甩扑克牌,见我进来,纷纷抬起头来,但见这群野鸡: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有黑的、有白的、还有枯黄的;有大胸脯的,有小胸脯的,还有有胸脯平平展展好似飞机场的;有长腿的,有短腿的,还有不长不短却又粗又壮的;有大眼睛的,有小眼睛的,还有不大不小却毫无灵气,甚至有些发可呆的。我匆匆地环视一番,没有任何一个能够达到宁宁那种水平,我心中好不失望:哎哟,这都是些什么啊,一个个长得球球蛋蛋的,用爸爸的话说:好似那秋后罢园的茄子,一个也没有长开点的!

  “先生,相中哪个了?”见我迟疑不决,身后的瘦男子以催促的口吻道:“相中哪个你就点吧,不要难为情!”我更加窘迫了,我一个也没相中,让我点谁啊!正在此时,屋内有三俩个女子走动起来,立刻闪出一道缝隙,但见一张床铺上平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长长的秀发披散在枕头上,手中握着一本杂志,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落在女人丰满的身体上,我的眼前油然一亮,只见在阳光的照射下,女人那高耸的胸脯泛着迷人的晶光,尤其是两条修长的大腿,白里透红,软嫩而又富有弹性,女人将杂志移向一旁,我又是一惊,好漂亮的娘们啊。于是,我连想也没想,极其爽利地抬起手臂:“就是她,我要她!”

  “嗯……?”不待瘦男子作答,身后的司机莫名其妙地惊呼一声,瘦男子有些尴尬地挥了挥手臂,示意司机别要作声,然后,平静地问我道:“先生,别人不行么?”

  “不,”我毫不犹豫地答道:“不,我就要她!”屋内漂亮而又性感的小娘们傲气十足地撇了我一眼,然后,更加傲漫地挪动一下手臂,用杂志掩住了姣好的面庞。身后的瘦男子道:“先生,您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她,正来事呐!”

  “那就算了吧!”小娘们如此轻漫,其他人等我皆没相中,听罢瘦子的解释,我转身便走。因皮条没拉成,出租车司机显得很是沮丧,刁顽地乜了我一眼,手摇着车钥匙,无精打采地走向汽车。瘦男子则表现出生意人应该具有的气度,买卖不成仁义在,客客气气地送我们出来。我再次坐回到汽车里,半晌也没与司机说一句话,最后,还是司机主动开了腔:“先生,您的眼光也太高了吧!”

  “不是我眼光高,”我气鼓鼓地回道:“质量也太差了,层次也太低了,一个个长得球球蛋蛋的,看了以后鸡巴都不硬,怎么干啊?”

  “可是,”司机苦涩地笑道:“才五十元啊,您还想要什么样的啊?当然不会有宾馆里面的漂亮喽,那可是五佰元啊!”

  “床上躺着的那个就挺漂亮的,可是她太能装了,不都是出来卖的么,顾客就是上帝,装什么他妈的孙子!……”

  “哈哈哈,”我的话尚未说完,司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先生,您的眼光的确不错,可是,人家不是卖的,”“不是卖的,混到野鸡群里去做什么?”我又谩骂了一声,继续道:“是不是他妈的穷装臭美啊,自以为模样不错,混在野鸡堆里,想达到个鹤立鸡群的效果啊!”

  “先生,”司机放慢了车速,扭头瞅着我道:“人家是老板婆,先生,您方才点要她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老板好不难为情,好不恼火,又不便发火,”“嗬嗬,”我也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发火,跟谁发火,谁让她混到野鸡堆里了,再说了,某些情形下,为了满足顾客的要求,老鸨也要亲自上阵,招待客人的。”

  “嘿嘿,”司机建议道:“先生,如果您嫌五十元的鸡质量太差,红沙村也有好的啊,不过,价钱可要贵上一倍哦,壹百元一炮,先生,想不想看看去啊?”

  “好吧,”我欣然表示同意:“那你就带我看看壹百元的野鸡是什么质量吧!”

  “当然比五十元的强多喽,一分钱一分货么!”司机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低声嘀咕道:“其实啊,什么好看懒看的,下面不都是那个玩意么,拽过来只管干就行了,泄了货就交钱走人,从此谁也不认识谁,只为满足一下,也不是娶回家去做老婆,模样好懒有什么重要的啦!”

  “那可不一样,情趣和感受都不样,”我振振有词道:“宁咬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这是本人嫖娼的基本原则!我并不缺女人,我玩得是情趣!”

  “到了,”谈话之间,汽车早已驶出了红沙村,停在一处菜地旁,放眼望去,前面的道路相当狭窄,汽车根本驶不进去,于是,我和司机双双走下汽车,向着菜地深处的一栋平房走去。绕过一棵芭蕉树,迎面走出两个丑陋不堪的当地农民,黑黝黝的腮帮上生着杂乱的胡茬,一对深陷的眼睛贼溜溜地盯着我,如此炎热的天气,却穿着厚厚的蓝大衣,开裂着的前襟汗水直流,一股恼人的异味扑鼻而来。我屏住了气息,加快了脚步,司机扭过头去,大概是自言自语道:“瞅那脑瓜骨吧,就这份穿戴,也好意思出来找鸡!”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小平房的门口,阳光下,一辆崭新的摩托车泛着耀眼的光芒。司机嘀咕道:“哟,生意还不错,看来里面还有客人呐!”于是,司机大大咧咧地走进平房,叽哩哇啦地嚷嚷一番,一个四十多岁的胖男人满脸微笑地走出平房,径直向我走来:“先生,请进屋,屋子里有电扇,还有茶水!”

  “先生,”司机对我说道:“老板说了,他的小姐是村子里最漂亮的,价钱是壹百元,怎么样,您有意思么?”

  “行,”我呷了一口茶,心中暗道:管她漂亮不漂亮,我必须同意了,否则,司机拉不成皮条,一定会恼火的,我来此人生地不熟的,凡事不能过于刻苛,再说了,区区一张钞票,算个鸟啊!权当取乐了。

  而胖男人则宣称,他如今只有一个小姐了,并且正在上工,然后,胖男人劝说耐心等待片刻,一边向我献茶,一边给我递烟,末了,干脆搬过一根大竹筒,冲我笑道:“先生,想不想吸吸水烟啊?”

  “好啊,”我欣然抱过大竹筒子,在胖男人的帮助下,一边极不在行的操作着,一边暗想:“不知今天嫖缘如何,是否可以打到一只比较理想的野鸡!”

  我方才吸了几口水烟,小平房的后面传来杂踏的脚步声。胖男人笑了:“完喽,先生,他们完喽,您去吧!”说着,胖男人将我引领到小平房后面,他妈的,后面还有一栋平房,不过却没有窗户,一排屏风横在空荡荡的窗台前,大门上挂着一把业已生锈的铁锁,那两个嫖完娼、泄过货的家伙很显然是从屏风处爬到窗台上,又跳到地面上的。看来,我如果想嫖娼,也得爬到窗台上去。

  “先生,”胖男人指着窗台冲我道:“这几天风声很紧,为了安全,门上了锁,你就将就点,从这里爬进去吧!”

  “好吧,没说的!”

  我纵身翻上窗台,望着横在眼前的屏风,心中嘀咕道:会有一只什么样的野鸡在等着我去品偿呐?

  话说我跳下窗台,绕过屏风,好家伙,空旷的屋子里仅放着一张木板床,一个身材适中,肤色细白的裸体女子蹲在床上,手里掐着纸巾,正埋头擦拭着裆下,见我进来,即慌张又羞涩地抬起头来,我看见一张姣好的、却是充满了忧伤和敌意的面庞,一双明亮的圆眼睛流淌着莫名的无奈。

  “小姐,你好!”

  我道声好,便嘻皮笑脸地坐到床铺上,搂住精赤条条的女子,贪婪地抚摸起来,女子叹了口气,顺手将纸巾扔到床下,我的手掌从女子的胸脯直奔胯间而去,正欲捅进女子公厕般的烂穴,女子立刻伸出手来,意欲制止我。我只好暂且停下手来,嘴巴一边啪啪地吻着女子,一边问道:“小姐是哪里人啊?”

  “广西!”女子冷淡地答了一声,便开始给我解裤子,掏出我的鸡巴后,用手掌托着,瞪着眼睛仔细地审视起来:“你有没有病啊?”

  “我还怕你有病呢!”看见广西妹一脸狐疑的样子,我顺势将其推倒在床上,目光逼视着她的私处:“来,广西的小妹,让我也验验你,看你有没有病!”

  广西妹哎哟一声向后仰去,乖顺地张开大腿,我的眼前油然一亮:好么,还是个白虎呢!南方盛产白虎,眼前白光光的小可爱丝毫也不足怪,然而,我还是喜欢得不行,嘻嘻淫笑一声,一头扑将而去,洋洋自得地把玩起来。

  广西妹的私处不仅没有一根性毛,那千人捅、万人插的烂穴造型虽然单调,可是表皮却光鲜无比,拨开两条薄薄的肉片,里面的嫩肉呈着令我口水横流的淡粉色:好出色的小可爱啊,如果她不是娼妇,我一定花大价钱,把她包下来,或者培养成情妇!

  想着想着,我咧开大嘴巴,全然忘记了眼前这个肉管子,是人皆可插搅,人皆可排泄的下水道、泔水桶,居然吐出舌尖,忘情吮舔起来:去她妈的吧,老子顾不得脏了,也不怕口腔溃烂了,为了猎色,为了获得片刻的欢愉,我什么也不顾得了!

  我如此下作的举动令广西妹吃了一惊,并且,下身似乎获得了意外的快感,呼吸急喘起来,同时,努力抬起头来,以充满惊讶的口吻问我道:“你这是干么啊?”

  下等娼寮,因为价格极其低廉,嫖客层次也很底,顾客即享受不到妓女的口交,更不会给鸡婆舔阴,而本人对此习以为常,大凡与女人亲热时,不口交一番,似乎就谈不上是造爱了。而此时这位广西妹,绯红的小脸蛋泛着明晃晃的鄙夷之色,而我却越舔越过瘾,一边舔着,一边感慨万千:啊,多么鲜嫩的小蜜穴啊,出入于风月场多年,通常情形下,即使花掉几百大元,也买不到如此鲜货。许多小姐脸蛋瞅着漂亮,皮肤也着实细白,可是,谈好了价钱,宽衣解带之后,当你的色眼迫不急待地射向那个地方时,不禁大失所望:要么杂草丛生;要么阴唇过于肥厚;要么色素严重沉着;要么赘肉淤积;要么异味扑鼻,……

  “你还有完没完啊!”我舔得正欢,广西妹却不耐烦了,是啊,我方才明白过来,这里不是浪漫的场所,是配马站,是交媾所,大凡嫖客进来之后,脱衣解裤,挥枪便干,一、二、三,泄货,然后,买单走人,拜拜!也许,我捧着粉莹莹的鲜桃吮吸的正欢,而窗外已经有嫖客等不及了。这绝对不是言过之词,方才,我不是也在等候么?还抽了几口水烟,这是本人平生第一次摆弄水烟筒!

  在广西妹的催促之下,我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嘴唇上粘满了晶莹的淫液以及前两个客人的残精。望着叉开着大腿、急于交媾、然后将我赶出门去的广西妹,我一边揉搓着小弟弟,一边低声问她道:“小姐,有安全套么?”

  “没有,”广西妹冷冰冰地应了一声:“我们从来不用那个,该着你得病,怎么防也会得的,……”

  “呵呵,”广西妹对待嫖客的态度实在让我失望:“这叫什么理论啊!”说着,我搬住广西妹的大腿,胯间往前一挺,没穿雨衣的小弟弟冒着极大的危险,意无返顾地冲进广西妹的烂穴。我一边机械地动作着,一边盯着身下的广西妹,她也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南方女人身材普通瘦小,在我壮如公牛的躯体撞击下,嘿嘿地呻吟着,俊俏的面庞很快便香汗淋漓了,脾气有些怪僻的广西妹终于显露出了女性的本色,不由自主地、长久地、纵声地呻吟起来:“嘿……哟,嘿……哟,”广西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望着我强壮有力的小弟弟,深有感触地言道:“你的家伙好大啊!”

  听了广西妹的话,我那业已冷落下来的心境多少有了一丝温暖感,于是,我更加卖力地运动起来。广西妹仰着小脸乞求道:“先生,快射吧,我受不了啦,早晨起来就做,我的腿都抬酸了!”

  我即刻放慢了抽送的力度,望着呲牙咧嘴的广西妹,我突然良心发现了:是呀,一个女人家,为了混口饭吃,也着实不容易,每天睁开眼睛就做这种事情,嫖客走马灯般的从身体上翻来滚去,她的大腿不仅麻木了,她的心也麻木了,在她的眼里,男人就是敌人,就是对手,必须采取有效的手段,让嫖她的男人尽快泄货,缴枪滚蛋,然后再接下一个,如此反复,反复如此。想着想着,我便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日本人的慰安所。

  “啊,好舒服啊!”我心中默默地嘟哝一声,微闭上双眼,不由得想起日本兵在慰安所外排着长队,心急火燎地等待着的情形,一丝怪诞的快感油然袭上心头:妈的,老子此时所处的地方,与当年的慰安所有何不同?也许我正在与广西妹寻欢,而窗台下面还有他人在等待,见我迟迟不肯出来,甚至会暗暗地骂我:他妈的,花几个臭钱,总嫌不够本,折腾起来没完没了。

  “算了吧,赶快泄货吧,”我的思绪又从日本鬼子的慰安所转移到了长途特快列车的公厕,一节车厢一个公厕,百十号人轮流使用,往往有些人,不知是何缘故,入厕的时间总是特别长,于是,公厕外渐渐地排起了长队,脾气急燥者甚至骂骂咧咧起来。而我此时的所为,与入公厕何异啊?倘若我站着马桶久久不肯让人,窗外等候发泄的家伙们也会咬牙切齿的骂我:骂我没有公共意思;骂我只为自己考虑;骂我不讲社会公德!想到此,我一声大叫,一滩精液呼地倾泄到公厕里,身下的广西妹见状,纵身一跃,简直比猴子的动作还要灵巧,嗖的从我的身下溜之乎也,抓过一张湿巾,蹲在床沿处,就像方才一样,反复地擦试起来。我深深地喘了口气,很是知趣地向广西妹摆了摆手:“我终于完蛋了,也该滚蛋了,小姐,您受累了,再见!”

  当我跳上窗台时,窗台下面果然站着两个男人,一边吸烟一边咕嘎咕嘎地交谈着,同时,面带喜色地撇视着窗台上的我,其中一个家伙忙不迭地甩掉了烟蒂。我身子往前一跃,咕咚一声跳下窗台,来到胖男人的面前,掏出一张钞票递了过去,胖男人客客气气的接到手中,而出租车司机脸上则泛着会心的微笑,悄声问我道:“先生,很爽吧?小姐漂亮吧,很会伺候人吧!”

  “可拉倒吧!”当我坐进出租车里后,立刻发起牢骚来:“小姐人是不错,可是态度太恶劣了,撵客人就好像赶毛驴,没意思,”听了我简单的介绍,司机解释道:“那个小姐在本地有些名气,客人很多,所以,干得累了,就耍起态度来了,萝卜快了不洗泥么!先生,您如果嫌时间太短,玩得不尽兴,我还有其他去处啊,也像您介绍的那样,按摩、漫游什么的,可是,价钱却比酒店和宾馆低得多喽,……”

  宁宁小姐的按摩,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听了司机这番极具煽动性的介绍,虽然刚刚泄了货,我的色心却又蠢蠢欲动起来:好哇,既然便宜,不妨走上一遭,此时方才泄货,再找小姐给我美美地按摩一番,我的小弟弟一定能够挺得住,断不会像昨天那般,半路途中就缴枪泄货了,空留满腹的遗憾。于是,我问司机道:“你说得确切一些,到底是多少钱啊?”

  “先生,”司机爆逗般地介绍道:“根据项目和花样的不同,有138元的,有158元,有188元,还有268元的,那是双飞!时间都是一个半钟,怎么样,有没有想法啊?”

  “嗬……,”我拍了一把大腿,惊叹道:“看来昨天真是赔了,500元只玩了一个小姐,而老兄的介绍的,268元打双飞,玩两个小姐,好,值,哥们,走吧,让咱也见识见识去吧!”

  司机应承一声,汽车很快驶出红沙村,狡猾的司机全然看透了我急迫的心境,于是,在帮助我找按摩小姐之前,故意绕起圈子,将我拉到一家珠宝商店:“先生,凡是来海南的游客,都要买些珠宝回内地的,您也应该给夫人买些珠宝啊!”

  我乜了司机一眼:他妈的,你是什么钱都赚啊!不待我出声,司机又道:“先生,这家商店的珠宝,都是货真价实的,您往那边看,那是河蚌养殖场,商铺里的珍珠,都是从河蚌壳里取出来的,绝对是真的,您买了珍珠项链,店家可以给您开具证明,如果经鉴定是假的,店家包赔包换,怎么样,先生,不要心痛钱,给您夫人买个珍珠项链吧!”

  在司机甜言蜜语的怂恿下,我终于动了心,买了一个壹千多元的、所谓货真价实的珍珠项链,当我与司机走出珠宝店的大门时,司机突然挠了一把脑袋瓜,声称车钥匙遗忘在了柜台上,借故溜回到店铺里。我心中骂道:他妈的,什么车钥匙丢了,分明是领他的回扣去了。司机很快便摇着车钥匙走出店铺,再次将汽车发动起来后,我们来到一处景色秀丽的海滨浴场,司机指着一栋并不入眼的海滨别墅道:“到了,呶,先生您看,那里便是喽!”

  汽车渐渐接近了别墅,在别墅造型雅致的门楣上,“沃奇”两个大铜字豁然入目,再往下瞧,还有一串小字:“洗浴按摩保健休闲广场!”,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地站立在别墅门旁,见汽车驶来,右边那个小厮立刻溜下阶梯,一路小跑地迎向汽车,待汽车停稳后,小厮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先生您好,迎接您来本店休闲消费!”

  说完,小厮挽着我的手臂迈上缓台,另一个小厮急忙拉开玻璃门,扯着脖子冲里面喊道:“贵宾一位!”

  “先生您好!”巴台里,两个服务小姐应声站起,其中一个走出巴台,将一双托鞋摆在我的脚前,而司机则坐在沙发上,顺手从沙发上的瓷盘里拣起一根香烟:“先生,您进去顽吧,我在这里吸烟、喝茶,等着您,您不要着急,一定要顽得尽兴哦,呵呵!”

  我趿拉着托鞋,撩开一道布帘,里面便是狭小的更衣室,我三下两个脱光了汗淋淋的衣服,又到简陋的浴室里草草地冲了个凉,当我走出浴室时,一个小厮递给我一条三角内裤,又帮我披上浴衣:“先生,您有熟悉的按摩师么?”

  “没有,”“先生,您是第一次来本店吧!”

  “是的,”“先生,”于是,小厮向我推荐道:“如果您相信我,我可以给您推荐一个按摩师!”

  “她按的好么?”

  “绝对没的说,”小厮充满自信地说道:“她不仅按的好,并且,还是本店年龄最小的,……”于是,我跟在小厮的身后,走进一条狭窄的、充满了神秘感的长廊,长廊两侧皆是小房间,偶或能听见房内有敲背的声响,或者女人的呻吟声。在一处标着33的房门前,小厮止住了脚步:“33号,33号,”房内无人应答,小厮推开了房门:“33号,细妹子,33号,哪去了!”

  “哎,”从长廊的尽头,传来一声尖细的童声:“我在这呢,我去打午饭了!”

  我循声扭过头去,向长廊的尽头一望,不看则已,这一看,登时让我惊愕不已,。

  话说小厮将我领进一个标着33号的小房间,里面却空无一人,小厮喊了几声,很快便从走廊里传来稚嫩的童音,我站在门口扭头望去,一个身材矮小的女孩子端着快餐盘匆匆忙忙地向我跑来,让我不禁大吃一惊,心中暗道:她!几岁了?成年了么?

  “先生您好!”我正瞅着小 女孩发呆,她已经跑到我的面前,一边喘息着,一边和颜悦色地唤道:“先生您好,很高兴能为您服务!”

  “你怎么才吃饭啊?”小厮瞟了一眼小 女孩,女孩答道:“我方才接待了一个客人,所以没顾得上吃饭,把客人送走了,我便下楼打饭去了!”

  “好啦,”小厮示意我和女孩都进房间里去:“细妹子,这位是新来的客人,你一定要服务好哟,如果客人在留言簿里写上不满意,老板可要扣你的工钱哦!”然后,小厮死锁了房门,被唤做“细妹子”的小 女孩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以恳求的口吻道:“先生,您先坐一会,等我吃完饭再为您服务,您放心,时间不长,五分钟就可以吃完了。并且,我会多给您做一会的,一定把耽误的时间,加倍地补偿回来!”说完,细妹子坐到床铺上,掰开竹筷子,忙不迭地往嘴里拨拉着米饭。我低声言道:“慢点吃,我不着忙!小姐,”我悄声问道:“你多大了?”

  “呵呵,”细妹子一边咀嚼着,一边反问我道:“先生,您是让我撒谎,还是说实话呢?”

  “当然要说实话了,你多大了?快快如实的告诉我!”

  “十六!”细妹子一边继续往嘴里拨拉着米饭,一边答道,我摇了摇头:“不对,你在跟我撒谎,瞅你这身子骨以及说话的声音,你应该还处在童年期!小姑娘,小小年纪,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啊,你的身体还没长成,将来落下一身疾病,可怎么办啊,一辈子都毁掉了!你到底几岁了?快告诉我!”

  “我,我,”细妹子方才还是一脸的灿烂,听罢我的话,立刻晴转多云了,难过地放下筷子:“先生,我,我,今年十三 岁,立冬后就十四 岁了,我,我,做这个,完全是,是,被人给骗进来的,我不做,他们就打我,不给我饭吃,……”

  “十三 岁,”我瞪大了眼睛:“这个年龄,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是应该坐在教室里,捧着课本读书、学习!”

  “读书,学习!”细妹子重复着我的话,悲切地言道:“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饱,哪有钱读书啊,如果不是为了读书,我也不会离家出走的,更不会到这种地方来,天天做着恶心人的事情!”

  “家里穷,你可以申请救济啊,”我突然想起电视里、报纸上,长篇累牍的报导说:政府如何如何关心农民,不仅减轻农民的负担,对赤贫的农民,还给以相应的救济,于是,便劝说细妹子向学校提出申请:减免学杂费!

  “不成啊,”细妹子的讲述更是让我惊讶不已:“我们那里家家都穷啊,还有比我家更穷的呢,申请免费的同学都排成了队,按照年均最低收入二百元的标准计算,许多同学还不够免费的资格呢,我就是不够免费资格里面的一个啊!”

  “啊,”我禁不住地嚷嚷道:“一年仅仅有二百元的收入?这能活命么?”

  “这要看在哪个地方,”细妹子咽了一口米饭,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在这里当然不够了,客人打个双飞就二百好几了,而在我的家里,二百元不仅要穿衣吃饭,还得看病上学,走来往也要用钱,所以,家里总是没钱!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老师天天催我交学费,我便天天向爸爸要。可是爸爸拿不出钱来,我要的急了,爸爸就跟我嚷;老师见我迟迟不交,便数落我,唉,我真是,真是,先生,有一句话应该怎么说来着:就是一个人两头受气的意思?”

  “王八掉进灶炕里?”我想了想,觉得不太贴切,又言道:“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呵呵,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细妹子喜色微露,瞬间又阴沉起小脸来:“唉,算了,不提这些了,一想起来就没情绪了,心情不好,就招待不好客人,招待不好客人,老板就扣我工钱,本来就赚不了几个钱,再七扣八扣了,我不白干了,……”细妹子一边嘟哝着,一边将空餐盘放在床头柜的下面。然后,拉开一个抽屉,拽出一个陈旧的、印着红五星的军用背包,我看在眼里,那份感觉,即好笑又惨然。只见细妹子打开军用背包,将按摩需要使用的所谓“备品”一一掏出来,摆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正欲将书包放回到抽屉里,我一边抢了过来:“这是你上学的书包吧?唉,这里面,应该装书本才对啊,可是,”我手指着床头柜上的“备品”道:“你瞅瞅,你瞅瞅你,都往书包里面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啊!”

  “那又能怎么办啊!”细妹子握着一张湿巾坐在我的身旁:“学费交不上,又不愿意看老师的白眼,我也不想难为爸爸,一旦把他逼疯了,寻了短见,弟弟妹妹们可怎么办,谁来养活啊。于是,我只好跟着几个与我一样交不起学费的同学,从家里出来后,没有去学校,而是背着书包去了县城,我们想在县城打几天工,挣够了学费后,再回到学校去。可是,一到了县城,我们就懵了,县城里面楼房多得如火柴盒一样,一栋紧邻着一栋,马路密的好似蜘蛛网,也分不出个头绪来,汽车横冲直撞,吓得我都不敢过马路,行人就像潮水似的,夹裹着我们,四处游荡,也没有个目标,也辩不出个东南西北来。本来在家里想地好好的,可是,真正到了饭店门前,我们却迈不动步了,谁也不敢挺身上前,问老板需要不需要服务员!来,先生,”细妹子一边讲述着,一边解开我浴衣的带子,我慌忙制止,手掌死死地按住浴衣:“不,我不做了,”细妹子一脸茫然地望着我:“先生,不做了,你来这里做甚啊?”

  “嫖娼有过,但无罪,可是嫖女 童,可是犯法的事情,我不想犯法,更不想死后下地狱,……”

  “先生,您的心肠真好!”细妹子将湿巾放到一旁:“先生,您真好,您能帮帮我么?”

  “我怎么帮你?把你领走?”

  “不,”细妹子摇摇头:“您领不走的,到了这里,谁也走不脱的,前几天,有一个男人来这里找他的闺女,结果,不但没领走,还被暴打了一顿,都闹到派出所去了,可是,至今也没有一个结果,也不知道派出所是怎样处理的!先生,您是个好心人,您虽然不能把我领走,却可以帮我给家里捎个信,告诉我爸爸,我在这里呢!”

  “好啊,”我爽快地答道:“这个忙我能够帮得上!你家在哪啊?”

  “我也说不太清楚,我,我,是,是,在郴州,”细妹子挠着小脑袋瓜,吱唔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准确的地址来。我苦涩地咧了咧嘴:“你连个准确的地址都没有,我如何才能把信捎得到啊?”

  “嗨,有了,”细妹子眼前油然一亮:“先生,您坐火车时,如果路过郴州,您一定会看见,在郴州站的站台上,总有一群拾荒的孩子,有男孩子,也有女孩子,我认识他们,都是从家乡里流浪出来的,我离开家后,找不到工作,同学们有的返回家了,有的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我,则流浪到了火车站,加入了拾荒者的行列,……”

  豁豁,好个不平凡的小姑娘,年龄不大,经历还是蛮丰富的!听着细妹子的讲述,我的眼前油然浮出这样的景像:列车嗷嗷怪叫着,一路冲进站台,在郴州小站作短暂的停留,霎时,一群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未成年男女孩子,或是拎着脏兮兮的帆布口袋,或是背着皱巴巴的塑料袋子,一路嚷嚷着,向火车蜂涌而来。

  “滚……,”站立在车门口的列车员严厉地将其拒之门外,男女孩子们无奈,纷纷涌向车窗,向乘客伸出黑乎乎的小手,一双双混沌的眼睛放射着乞求之光。富有同情心的乘客们,将手中喝完的饮料瓶递出车外,孩子们忙不迭地接在手里:“叔叔,还有么?”

  “呶,”有的乘客将丢在座椅下的啤酒瓶子拣起来,递给车窗外的孩子们:“你们怎么不念书啊?拣破烂能有什么出息啊!”

  “滚……,滚……,滚……,就要开车了,你们不要命了!”待列车关锁了车门,站台上的工作人员开始驱赶讨荒的孩子们,以免造成意外。孩子们也知趣,将各自的所得丢进口袋里,重新聚成一堆,向着一堵大墙走去,列车缓缓地启动了,而我的目光始终跟随着拾荒的孩子们。只见孩子们聚集在数米高的大墙下,墙边还有一根铁制的电线杆,我以怀疑的目光瞅着孩子们:如此高的大墙,我看你们如何翻得过去。

  只见孩子群中个头最高的一个男孩子,双手抱住电梯杆,两脚一夹,便猴子爬树般地窜将上去,很快便坐在墙头上了,可是,男孩子并没有急于跳下大墙,而是将手伸向墙外,然后手臂向墙内侧一扬,将一条脚踏车的外胎从墙外挪移到墙内,固定在电线杆上。我不禁大吃一惊,心中暗叹:好聪明的小家伙啊。

  只见又一个小 男孩伸手抓住橡胶条,另一个小家伙猛推他的小屁股,小 男孩脚踏着大墙,手拽着橡胶条,蹬蹬蹬的爬上了大墙,惊叹之余,我特别注意到,这群拾荒的孩子们,集体主义意识很强,并且很有女士优先的绅士风度,男孩子们主动让女孩子先爬过大墙去,并且提供更多的帮助,有的女孩子实在有些笨手笨脚,于是,墙下的男孩子干脆将女孩子抬起来,而墙上的男孩子则伸出真诚的手臂,大家七手八脚地将女孩子送到了大墙上,那番情景,让我感动不已。

  “先生,您怎么了?想啥子呐?”见我长久地发呆,细妹子推了推我:“您回家的时候,火车一定会通过郴州站的,您不需要下车,只要在车窗上向拣荒的小伙伴们喊一声,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把情况传达给我爸爸的,……”

  “你爸爸来了又能如何啊?”我反问细妹子道:“你自己不是说,别的女孩子,她的爸爸来了,不但没有把人领走,还被暴打一顿么,难道,你也想让爸爸被人打一顿么?”

  “不,”细妹子充满自信地说道:“我的爸爸很强壮,浑身有着使不完的气力,一口气能挑十担水,二百斤的米袋子扛起来就走,一直能走到镇子里的市场上。我已经观察过了,这里的人谁也没有我爸爸健壮,所以,一看见爸爸,他们肯定会害怕的,”“呵呵,”望着天真的小女孩,我除了傻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良久,我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小姑娘,你想得太简单了!”

  “我不让爸爸打他们,只要让我走就行,”细妹子则是信心十足,那份表情,仿佛爸爸此刻就来了:“并且,我要把帐跟他们算清,”说着,细妹子小手一伸,从军用背包里掏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作业本来,只见细妹子小手掀起作业本的封皮,指着密密麻麻、杂乱无章的字迹道:“这是我工作的记录,从上工那天起,每接一个客人,我便记在作业本上,为了预防他们赖帐,我记得很详细,哪一天,什么时间,还有客人的手牌号,我都记下来了,……”

  “啊,”我惊呼一声,接过细妹子应该是练字学功课的作业本,只见纸面上这样写道:“×月×日,上午9点13分,接客人一个,手牌号:22”、“×月×日,下午2点半左右,接客人一个,手牌号:7”、“×月×日,晚上10点5分,接客人一个,手牌号:31”、“……”、“……”。

  看着看着,我的手渐渐抖动起来,再次翻开一而,纸面上依然如此。唉,我心中叹息道:小姑娘,这便是你做的功课?

  妇谱氏曰:媒体上把现实宣传得天花乱坠: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而我的眼睛所看见的,是工人失业、是企业破产、是股市崩盘、是杀人越货、是罪恶、是肮脏、是无奈、是颤抖、……女 童细妹子的遭遇,绝非偶然现象,只要稍加留意,在工厂里、在作坊里,许许多多双稚嫩的、应该是握笔的小手,却在拿着作工的器具,进行着超长时间的劳作,而其所得,则是微不足道的。啊,苍天啊,你为何不睁开眼睛,看一看啊!
————————————————————————————————————————————————————————————————————————————————
【如何成为杏吧13级会员(永久VIP)】【后宫导航,宅男首选,收录百大成人网站】【黑料05.com】永久中文网址

等级:Level 12

彩金拓展团

931

主题

1万

帖子

4527

积分

Level 12

Rank: 12Rank: 12Rank: 12

积分
4527

初级导师慈善之星奥运纪念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世博纪念世界杯勋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亚运会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元旦勋章建设巨匠管理之星德高望重杏吧4周年纪念章情人节纪念章连任管理人员最受欢迎峥嵘岁月书之功名原创达人国庆节中秋节花间派书吧索引团队建筑大师杏吧7周年纪念章春节勋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工会F元宵节勋章小苮儿家族勋章论坛元老德隆望尊辉煌荣誉书之分享达人终身成就

102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1 21:54:13 | 只看该作者|
  《百妇谱》之丢妇(谱20)

  序


  齐天乐。丢单拉拉扯扯多热闹,淫窝不分老少。

  肥臀高举,狂癫豪乳,嘿唷哎哟还要。

  嗷嗷浪叫,情荡欲迷离,丢了钞票。

  戚戚悲悲,空忙一场竟白劳。

  群朋闻听大笑。

  我心好愧疚,如窃似盗。

  夜宿浴宫,晨歇酒店,破解其中之妙。

  饥渴漫燎,戏弄小姐遭嗔,暗设圈套。

  奉劝鸡婆,需将小厮犒。

  第一回 嫖客后庭探菊花洞,小厮前门窥西洋景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更有那无计其数的、风骚绰约的大姑娘!

  金秋时节,我又回到了离别多年的东北故乡,当火车冲出了山海关后,目力所及的景象聚然改变了。苏缓起伏的、一望无际的大平原、网格状的林带、满视野的青纱帐,让人不由得联想起那首哀惋忧伤的歌曲《松花江上》,不过,看得久了,免不得感觉有些单调,最初的新鲜感也渐渐的消散了。不过,我还是坚定地认为,故乡的景色是最美好的,怎见得?有诗为证:江南江北风光好,怎比青纱起高梁!

  下了火车,坐在出租车里,感受着凉爽、干燥的气息,目睹着熟悉的街路,那份感受,即喜悦又兴奋,而我那双充满色欲的眼神,对那些敏感的招牌尤其观注,但见出租车所过之处,一张张洗浴中心、休闲会馆、洗头房、足疗屋的大招牌扑面而来,耀眼眩目之余,不禁春心荡漾起来,调皮的小弟弟又痒痒起来:大哥,光瞅着有啥用啊,走哇,进去逛逛啊!

  老弟,莫急,逛是一定要逛的,这种场合怎会没有大哥的身影呢?而此时,大哥我应该找到昔朋故友,开怀畅饮一番,然后,乘着酒兴,大家一起来逛,岂不更加美哉?更加快哉!我的朋友很多,几个电话便约来了七个,加上我是八个人,酒足饭饱之后,大摇大摇地、晕头转向地来到一家看起来应该是新近开业的、招牌叫做圣豪的洗浴场所。小厮客客气地将我们让进大厅,我们各自拎着手牌,更衣之后,披着浴衣走进浴区。我的眼前豁然敞亮起来,但见数百平方米的大厅中央,一汪池水碧波荡漾,甚至还有一个跳台,好么,老板真会独出心裁,把浴池修建成游泳场了。我抖掉浴衣,欣然爬上跳台,一头扑进游泳池里,胡乱扑腾一番,酒醒了许多,身子也倍感疲惫了。我方才爬出水池,一个小厮立刻来献殷勤,毕恭毕敬地帮我披上浴衣,然后,小声向我乞求道:“叔叔,可以给我一支烟么?”

  “呶,”望着小厮那副可怜相,我将半盒香烟塞到他的手里:“全拿去吧,”“谢谢叔叔,”小厮向我点头哈腰一番,然后告之我:“叔叔,休息大厅在二楼!”

  “欢迎,欢迎,”当我们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上二楼时,一位应该是领班的男子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各位大哥,这边请!”

  “呵呵,”我瞅了一眼领班,心中暗道:东北人就是与众不同,无论是谁来到这里,再也没有人“先生、先生!”的称呼你了,而是统统的改称“大哥”了,听着虽然土气点、甚至有些俗气,不过,却有一种土里土气的亲切感。

  让毕茶,敬过烟,领班便直入主题:“大哥,想不想找个按摩师,爽一下啊,嘿嘿!”

  “什么价格?”地八子问道,领班答道:“388元一位,怎么样,价格合理吧!”

  “哟,”地八子臭嘴一咧:“太贵了,不是300元么?这可是目前的公价啊!”突然,另一位朋友抢白道:“有的地方200元就可以喽!你们这里实在太贵了!”

  “大哥,一分钱一分货啊!”领班解释道:“我们这里的388元,不仅仅是按摩,还包括果盘、香烟、饮料。并且,按摩的手法也与别的地方不同,很独到的,……”

  “独到又能独到哪去啊?不都是那点玩法么!”地八子总是不知好歹的以风月老手自居,你瞅,他的老毛病又发作了:“无非就是漫游、口活、舔肛,等等,你家还有什么新花样,叨咕叨咕给我听听罢!”

  “当然有了,”领班扬起面庞,不无自豪的说道:“后……庭!”

  “哇……,”领班此言即出,举坐皆惊,地八子又咧了咧嘴:“操……屁……眼?”然后,地八子转向我,眨巴着一对脏兮兮的色眼:“值,这钱花得值,老张啊,这方面你是专家,你应该试一试!”

  “对,”其他人等纷纷怂恿道:“老张,你不是最喜欢操屁眼么,去吧,这里的小姐正厥着屁股等你上呐,嘿嘿!”

  “哈哈哈,”我借着酒兴纵声淫笑起来:“知我心者,诸位狐朋狗友也!”

  然后,我拍了拍领班的肩膀:“哥们,走吧,小姐在哪呢?”

  “大哥,”终于做成了一笔生意,领班的脸上绽开了满意的微笑:“来,您跟我上三楼!”

  我跟在领班的身后,兴冲冲地走上三楼,放眼望去,其格局当然与其他炮房别无二致,唯一不同之处,三楼大厅里并没有看见一个小姐。我正纳闷,领班来到一个炮房门前,轻轻的一掀,豁豁,房门上特制了一个小探孔,领班对我说道:“大哥,小姐在屋子里呢,您选吧!”

  “哟,”我迷着眼睛往里面一瞧,颇为失望地低声言道:“这才一个小姐啊,让我如何选择啊?”

  “大哥,”领班解释道:“我们这里是一间房里一个小姐,如果您没相中,咱们继续选下去啊!呶,”领班手掌一扬:“这些房间里都有小姐待客呢,您可以全看一遍,然后再做出评价和选择!”

  “有意思,”我笑了笑,离开第一个房门,跟着领班逐个房门地窥探起来,一直窥探到走廊的末端,又转到另一侧,迷着一双色眼,继续窥探,果然把每个房间都窥探过了。然后,凭着记忆,我选择了7号房间里的小姐。

  “大哥,请进,”领班拉开7号房门,一个身材高挑、体态丰盈的女子立刻站起身来,脸上扬溢着灿烂的笑容:“大哥,您好!”

  女子展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鼓突突的大波贴着我的胸脯,将一股股怡人的微热传向我的周身。在炎热的南方,玩腻了小巧纤细的女人,望着眼前这位东北大妞,搂着她那壮硕有力的肥腰,那种再熟悉不过的感受重袭心头:啊,感觉找到了,我当真回到家乡了,还是东北大妞好,高挑、壮实、爽朗、豪迈,即有着强烈的肉感,又有着老乡般的亲近感,你看,女子张开嘴巴,也不在乎领班尚在身旁,捧着我的腮帮子,大大方方地亲吻起来。通常情形下,小姐可以舔嫖客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甚至会把你的身体舔个遍,然而,却不肯与嫖客接吻,更休谈主动亲吻了!而这位东北大妞的举动,令我很是兴奋,无形之中,便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好喽,你们玩吧!”领班很是知趣的退出房间,女子将我推到床铺上,瞪着火辣辣的大眼睛,反复问我为何选中了她,得到我如实的回答后,她指着自己的胸脯道:“可是,我的皮肤并不好啊,我太黑了!”

  “黑点好啊,”我抓揉着女子略显黑沉和粗糙的皮肤道:“这颜色,好像是老舍笔下描绘的虎妞!”

  “呵呵,去你的,”女子当胸捶了我一拳:“谁是虎妞!”

  嬉闹之间,女子已经褪下外衣,丰满的,却是黑沉的胯间套着一条淡蓝色的透明内裤。我方才命名的东北虎妞指着内裤问我道:“大哥,这内裤怎么样,性感不?”

  “嘿嘿,”我伸过手去,顽皮地拽扯着从网状内裤里漫延出来的大黑毛:“不性感,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如果颜色再淡一些,再浅一些,效果就好多了,……”

  “嗯,大哥说得有些道理,明天我再去买一条来,”于是,我们一边相互抚弄着,一边漫无边际的闲聊着,一会聊各自的身世,一会聊各自的口味。聊着聊着,我问东北虎妞道:“虎妞啊,你结婚了么?”

  “结了,”虎妞爽利地应了一声,一边给我洗臀,一边继续言道:“又离了,”“为什么离了?”

  “我老公还可以,他还挺知道痛我的,可是婆婆就不行了,太刁了,我跟她实在弄不到一起去,老公又不肯另起炉灶单过,我也不愿意过那种整天鳖气的日子,就离了!”

  “这是何苦啊,”我言道:“婆媳之间的关系,没有相处得好的,从古到今都是如此!”

  “谁说的,”虎妞反驳我道:“婆媳之间也有处得好的,并且相当的好,远的不说,我妹妹跟婆婆处得相当好了,着天跟婆婆撒娇,吃完晚饭就枕在婆婆的大腿上,妈长妈短的闹啊,聊啊,……,来,大哥,把屁股抬一抬,”说着,虎妞拽起我的大腿,将她的双腿从我的身后伸探过来,把两个粗壮的大脚丫子架在我的腋下。我嘿嘿一笑,调皮地挠弄着虎妞的大脚掌:“少见,这样的婆媳关系真是少见,相处的真是融恰啊!”

  “不仅仅是老婆婆,我妹妹跟老公公相处的更好,想吃什么公公就给买什么,想穿什么新式样的衣服,公公连想都不想,掏钱就递给我妹妹,我妹妹接钱在手,甜甜地谢了一声,然后,捧住老公公的脸,叭嗒一声就亲了一口!……”

  “啊……,”我惊呼一声:“儿媳妇与老公公把关系相处到这个份上,有,有,有些过份了吧?”

  “这有什么过份,全当自己的爸爸呗,”说着,虎妞停止了抚弄,用毛巾将我的屁股反复擦了擦,两条大腿继续向前挺来,将我的屁股抬得更高了,直至抬到她的面庞处,然后,张开嘴巴,叭叽叭叽地舔吮起来:“爽不爽?”

  “爽!”虎妞架在我胸脯下面的两条肥壮的大腿暖洋洋地贴在我的肉皮上,我伸过手去一摸,好么,虎妞黑毛簇拥的私处近在咫尺,我竖起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捅进虎妞的骚穴里。虎妞哼了一声:“哎……哟,大哥,下手轻点哦!”

  虎妞虽然身材壮实的像头母牛,可是骚穴却是蛮紧的,两根手指勉强插捅进去,我试图添再加一根,却怎么也没成功,反复的抽拽之中,虎妞骚穴内淡粉色的嫩肉紧紧地握裹着我的手指,同时,发出哧哧的脆响,凭着经验,我断定,虎妞的骚穴,应该是那种管状的,且比较狭窄,抽插起来,肉感极强,我不禁得意起来:我定要留些精力,操罢她的屁眼,一定要美美的享用一番肉管子!

  想到此,我翻过身来,直截了当地向虎妞提出肛交的要求,虎妞抹了一把刚刚舔过屁眼的嘴巴,望着我粗大的阳具,面呈难色:“大哥,你的家伙什好大啊,我的屁眼能受得了么?咱们还是正常玩吧,我一定包你满意!”

  东北小姐笑呵呵,不称先生叫大哥。

  翻来滚去舔屁眼,纵情狂吻吮巨波。

  珠唇漫游你周身,脚趾挑逗你腋窝。

  肥臀高举玩后庭,哧溜哧溜拧砣螺。

  “不要紧张,”我绕到虎妞的屁股后面,双手搬住虎妞肥实实的大屁股,一对色眼盯着皱纹密布的菊花洞,虎妞面对着房门,厥着屁股建议道:“大哥,先别忙着往里插,用这玩意通一通,滑润一下,你也好插了,我也不痛了!”

  “那是当然喽,”我拿起虎妞给我洗臀以及通肛用的瓶瓶罐罐,习学着虎妞的样子,倾倒在手心上,然后,轻轻地、均匀地涂抹在虎妞紧皱皱的密纹上,然后,哧溜哧溜地揉抚起来,手指尖时不时地往屁眼里钻探着。虎妞依然余悸未息:“大哥,轻点抠哦,”“怎么,”我问道:“你对肛交很恐惧啊?”

  “唉,大哥,实话跟你说了吧,如果不是为了多赚几个钱,谁愿意让人插屁眼啊!啊……,”虎妞正哆哆嗦嗦地嘟哝着,反复嘱咐我:把屁眼通圆了,通阔了,再把鸡巴插进去,突然,她抬起面庞,“啊”的一声大叫,那尖细的声音把我震得莫名其妙。只见虎妞呼地从床上跃起,披上我的浴衣,仿佛母虎下山般的跳下床去,一把掀开房门:“谁他妈的在偷看呢?出来,有种的你就出来,……”

  于是,虎妞身披着我的浴衣,站在狭窄的走廊里,发起了虎威,破口大骂偷窥的小厮。

  至于是哪位小厮偷窥西洋景,且听下回分解。

等级:Level 12

彩金拓展团

931

主题

1万

帖子

4527

积分

Level 12

Rank: 12Rank: 12Rank: 12

积分
4527

初级导师慈善之星奥运纪念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世博纪念世界杯勋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亚运会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元旦勋章建设巨匠管理之星德高望重杏吧4周年纪念章情人节纪念章连任管理人员最受欢迎峥嵘岁月书之功名原创达人国庆节中秋节花间派书吧索引团队建筑大师杏吧7周年纪念章春节勋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工会F元宵节勋章小苮儿家族勋章论坛元老德隆望尊辉煌荣誉书之分享达人终身成就

103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1 21:54:47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回 黑虎妞床上未尽兴,收银员巴台不收银

  ……最高指示:深挖洞,广纳粮,不收钱!

  话说虎妞站在走廊里大发了一番虎威,并没有逮住偷窥的小厮,只好悻悻地返回房间里,望着虎妞气鼓鼓的面庞,我嘿嘿一笑:“嘿嘿,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啊,谁愿意看就让他看好了,这能增加一种异样的情趣!嘿嘿,”“哼,”虎妞余怒未息:“大哥,你不知道,这里的服务生太让人厌恶了,不仅喜欢偷看,没有客人的时候,便溜到我的房间里来,甜言蜜语的,总想在我的身上占点便宜!”

  “愿意占让就让他占点呗,”我操起鸡巴,准备插进虎妞的屁眼:“没客人的时候,反正也是闲着,闲着也是尿尿,嘿嘿,……”

  “哎哟,轻点,轻点插啊!”我的龟头方才触到菊花纹上,虎妞便嚷嚷起来,同时,手掌托住我的鸡巴,尽力阻止我作冲击式的插入:“大哥,急什么啊,慢慢来,试验着来,”“呶,”我往里捅了几下,感觉虎妞的屁眼又紧又涩,于是,我拿起一个盛着不知名液体的小瓶子,将液体倾倒在龟头上,又往虎妞的屁眼里滴了几滴。然后,龟头再次顶在菊花纹上,此举果然奏效,虎妞的屁眼立刻滑润起来,我则美滋滋地抽送起来,虎妞高高地厥着屁股,嘿哟嘿哟地呻吟着,看着她那顾做痛苦的样子,仿佛对肛交充满了恐惧之感和厌恶之情。我一边不停地捅插着,一边问道:“怎么,不喜欢玩后庭?”

  “嗯,”虎妞肯定地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为了几个钱,谁愿意让人捅屁眼啊,多痛啊,时间久了,会捅出毛病来的,臂如肛瘘啦!”

  “可是,我的感觉很好啊,很爽啊,”我嘻皮笑脸地说道:“那紧皱皱的感觉,仿佛在操处女啊,嘻嘻,”“大哥,”虎妞央求道:“还是插前边吧,前边的感觉更好!”

  “不,”我立刻表示反对:“领班亲口向我介绍过的,说你们这里有后庭的服务项目,也就是肛交,所以,我才动了心,如果你不让插屁眼,我便不干了,……”

  “大哥,”虎妞转过面庞,苦涩地说道:“你的家伙什实在太大了,小妹真的受不了啊,来,换个地方插一插,让屁眼休息一会,行不行啊?小妹求你喽!”

  言毕,虎妞挣脱开我的手掌,翻转过身体,弯曲着两条粗壮的大腿,双手扒开毛蓬蓬、黑乎乎的骚穴:“来,大哥,插这里更爽啊!”

  “嘿嘿,”我跪下身来,并没有急于插捅,而是饶有兴致的把玩起来,手指反复不停地进出于虎妞黑乎乎的,谈不上任何美感的,但却格外紧缩的骚穴。虎妞终于不耐烦了,伸过手臂,一把将我拽到她的身上:“大哥,别瞎抠了,上来爽一下吧,”说着,虎妞拿过一个安全套,很是娴熟地套住我的家伙什,然后,仿佛是个领路之人,手指拽住我的小弟弟,径直牵进她的浪穴里,我的屁股非常配合地往前一挺,龟头直抵虎妞的子宫颈,虎妞幸福地哼了一声,大腿一拢,紧紧地勾住我的屁股,双臂则揽着我的背脊:“大哥,使劲啊,使劲操我啊!”

  我一边动作着,一边盯着虎妞,虎妞则不停嘴地催促着我:“使劲啊,使劲操我啊!”

  我没有则声,依然慢吞吞地、我行我素地动作着,虎妞不耐烦了,扬开大腿,双手按住我的屁股,拼命地往前推搡着我:“使劲啊,使劲操我啊!”

  这是妓女的一贯伎俩,嘴里嘟哝着淫词浪调,或是更加不堪入耳的粗言秽语,籍此剌激嫖客的情绪,加快射精欲念的萌生,双手则紧紧地按住嫖客的屁股,以加强言语上的剌激,同时,再配合以种种下贱的肢体动作,用不了几分钟,嫖客纵声一吼,便一泄千里、缴械投降、买单走人了!而在我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兵面前,虎妞这一套是断然不会奏效的,我是绝对不会中她的诡计,更不会上她的圈套。为了减少过份的剌激,于虎妞进行持久战,我挣脱开虎妞的按压,索性蹲起身子,双手搬着虎妞的大腿,一边慢条斯理地抽送着,一边津津有味地观赏着我的小弟弟是如何频繁地进出于虎妞地大黑穴的!

  “大哥,使劲啊,这样太也不爽了!”

  “挺爽啊,我感觉挺好的啊!”

  “可是,小妹不爽啊,”虎妞高举着大腿,手指着大腿内侧道:“大哥,往两边顶,狠狠的顶我,对,这样就好了,震动加强了,我的里面可舒服啦,哦,哦,……”虎妞忘情地仰起了面庞:“对,大哥,就是这样,使劲插我,插啊,往两边狠狠地顶!顶啊,顶啊,哦,哦,好爽啊!”

  “撒谎!”谁肯相信婊子的话呢?如果婊子当真会有高潮的话,她一天到晚不停地接客,一天之中得来多少次高潮啊?倘若反复的这样高潮下去,盆腔因长时间的充血,日后便会患了盆腔炎了。于是,我冷冰冰地冲虎妞道:“别演戏了,”“怎么,大哥,”我的话令虎妞大受污辱,红胀着面庞,一脸真诚地向我解释道:“大哥,你真的把我插爽了,真的啊,我的头上就是电灯,我对灯发誓,绝不撒谎!”

  “我的鸡巴当真就这样好使么?”

  “好使啊,”虎妞再次将我揽到她壮硕的身体上,一只手极具挑逗性地掐拧着我的小乳头:“大哥,你的家伙什太粗了,插在里面,胀得满满的,并且,一动作起来,把我的里面磨得热辣辣的,你再加快动作,我的里面就麻木起来了,动作越快,越麻木!啊……,大哥,跟你作爱真爽啊,真舒服啊!”一边说着,虎妞的身子一边剧烈地扭动着,双手更加有力地按住我的身子。望着身下的虎妞,望着她那热汗淋漓的面庞,我终于相信了:小婊子当真高潮了!

  “别动,”虎妞猛然收紧了大腿,水泽泽的骚穴突突突地收缩起来,但见虎妞紧闭着双眼,嘿哟嘿哟地呻吟着,嘴里语无伦次地嘟哝着:“哎哟,嘿哟,操我,我操,啊……,使劲啊!”

  虎妞这番忙乱,把我也给剌激得动了情,小弟弟再也沉不气了,呼啦一下溃败下来。我长喘了口气,从虎妞的身上爬了起来,小弟弟方才从虎妞的骚穴里抽一半,虎妞看见我的小弟弟仍旧坚挺着,依然不肯罢休:“来,再插一会吧,我还没过瘾呢!”

  于是,虎妞搂着我,再次折腾起来,而我那业已溃败的小弟弟,渐渐地瘫软下来,尽管拼命地用力,再也没有一丝一亮的快感了。而虎妞则干得更卖力了:“使劲,使劲啊!”

  “7号,到钟了,”虎妞正嘿哟嘿哟地动作着,门外传来小厮冷冰冰的喊声,虎妞失望地停止了动作,我仿佛获得解脱般地挣脱开虎妞的手掌,鸡巴呼地从虎妞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抽了出来。我握住软巴巴的小弟弟,正欲习惯性地把安全套拽扯下来,可是,我却没有发现安全套:“啊,哪去了?安全套哪去了!”

  “在这呐,”虎妞手指探进骚穴,哧地抽出安全套:“掉到我的里面去了!”

  “啊……,”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坏了,安全套中途脱落了,能不能染病啊?”我瞪了虎妞一眼:“这完全是你的责任,我已经射精了,你还让我继续干,结果,鸡巴渐渐的软了,安全套就掉了下来,唉,若也,我要倒霉了!”

  “没关系,”虎妞安慰我道:“大哥,你不会染病的,因为我没有病啊!”

  方才把玩虎妞的骚穴时,我嗅闻过她的气味,很清新,没有任何讨厌的异味,应该没有性病,而我还是心事重重,当我披上浴衣,准备走出包房时,虎妞也站起身来,捧着我的腮帮“叭”的亲了一口:“大哥,什么时候还来啊?”

  “如果没病,下周我还来!”说完,我“啪”的拍了一下虎妞肥实实的大屁股,然后,慢吞吞地走下楼去。地八子一脸淫笑地望着我:“怎么样,老张,爽不爽啊?”

  “还算将就吧,”我点燃一根香烟,吐了一个烟圈道:“她总是跟我装相,不情愿让我插,却喜欢让我插她的骚×,并且搂着我就不肯撒手,结果,弄来弄去,把安全套给弄掉了,唉,不知此番会不会中标!”

  “哈哈,”地八子发出兴灾乐祸的笑声:“中不中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但愿上帝保佑吧!”我冲众人挥了挥手:“走,撤退!”

  众人三三两两地走进更衣室,穿戴整齐后,我走到收银台,还未等我掏钱,收银员小姐客客气气地说道:“大哥,你们的消费是:捌拾元!”

  “啊……?”我大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多人洗澡,又搓澡;又拔罐;又吸烟;又吃果盘;又喝饮料;又操小姐屁眼,怎么结单时才捌拾元啊?这仅仅是门票钱啊,怎么其他诸项都免单了?难道你们这是开业大酬宾?于是,我手握着一叠钞票,慢条斯理地问收银员道:“小姐,你搞错了吧?我们还有其他的单子没算啊!”

  “没有啊!”收银员小姐摇了摇头:“大哥,你们除了门票,什么单子也没有啊!”

  “怪了,”我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声,地八子见状,鬼机灵的近视眼快速地眨了几眨,在身后低声冲我嘟哝道:“老张,你傻×啊,她收你捌拾,你就给她捌拾,其他的话少说,赶快走人算喽!”

  “小姐,”我没有理睬地八子,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行这种下做之举,于是,我想了一想,门票、各种服务以及操小姐屁眼,伍百元应该够了,于是,我将伍张百元钞票递向收银员小姐:“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我正想说:我还操了小姐屁眼呢,怎么会没有单子呢!可是,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在收银员小姐面前,这种话怎能说得出口啊!可是不说,又应该说是什么消费呢。

  “小姐,”我顿了一顿:“我们还有其他消费,你这里为什么没有单子啊?”

  “我也不清楚啊!”收银员小姐并不接我的钞票:“大哥,我的工作,便是按单子收银,你没有单子,我凭什么收你的钱啊?”

  “老张,”地八子再也按奈不住,一把夺过我的钞票:“你他妈的脑子让驴踢了啊?”说着,地八子将钞票塞进他自己的口袋,嘟嘟哝哝地将我推搡出门外:“走,走,走!出租车,”地八子挥手叫来一辆出租车,一辆车显然装不下八个大男人,地八子又冲其他人道:“你们自己打车,跟着我们,去韩国料理。老张跑单了,咱们用这笔钱,再他妈的喝一顿!”

  “他妈的,”坐在出租车里,我骂地八子道:“你是不会让我省下的!”

  “老张,这钱已经不是你的了!”地八子道:“如果不是我左挡右拦,你他妈的早就把钱给人家了,你这个傻×!你这个弱智!人家一再说不要,你非得给人家,世界上再也没有象你这样的傻×了!”

  “可是,消费就得买单啊,何况还把小姐屁眼操得稀烂,完了一拍屁股就跑了,这是人干的事情么?唉,”我叹了口气,望着车外灯火通明的夜景,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单是怎么跑的呢?”

  “是他们内部管理不善造成的,”后排座一位朋友道:“我也开业洗浴,也有丢单的时候,……”

  “明天,”我说道:“我一定把找小姐的钱,送回去!否则,我吃饭不香,喝酒不爽,睡觉不甜,……”

  “老张,”地八子继续骂我:要么傻×;要么弱智;要么脑袋瓜子让驴给踢了;要么脑子进水了,……,等等。而那位据他自己说开过洗浴的朋友道:“送回去?我看不必了,他们跑了单,不仅仅是小姐闹心,老板更恼火,对经营者来,这是耻辱,是无能,所以,你把钱给他送回去,这等于是羞辱他,他嘴上说着感谢的话,心里好不恼你,甚至也会像地八子这样,骂你傻×!并且,你就是送回去了,小姐也是得不到的!”

  “可是,以后我还怎么来啊,我连这条街都不敢走了!”

  “你啊,”朋友道:“这怕什么啊,又不是你偷跑的,是他们不要的,莫说你不再见他们了,就是你明天再去,他们连提都不敢提,我敢保证,你但去无妨,如果他们当真提跑单的事情来,并且向你要钱,哥们给你!我就敢打这个赌!”

  地八子和众人嘻嘻哈哈地说笑起来,甚至连司机也笑了:“有这等好事,怎么没让我遇到啊!”

  我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且听下回分解。

等级:Level 12

彩金拓展团

931

主题

1万

帖子

4527

积分

Level 12

Rank: 12Rank: 12Rank: 12

积分
4527

初级导师慈善之星奥运纪念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世博纪念世界杯勋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亚运会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元旦勋章建设巨匠管理之星德高望重杏吧4周年纪念章情人节纪念章连任管理人员最受欢迎峥嵘岁月书之功名原创达人国庆节中秋节花间派书吧索引团队建筑大师杏吧7周年纪念章春节勋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工会F元宵节勋章小苮儿家族勋章论坛元老德隆望尊辉煌荣誉书之分享达人终身成就

10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1 21:56:03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回 小厮馋腥却吃不到,小姐屁眼让人白操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

  我在洗浴场所嫖娼后丢单的事情不胫而走,很快便在这些酒肉朋友中间传扬开来,无论是谁,只要一看见我,先是哈哈大笑一番,然后,便以羡慕的口吻,称我吉星高照,淫运亨通!而我则是惴惴不安,一想起爽朗、和气、善解人意的虎妞来,更是倍感愧疚。每当我与朋友们聚会时,我就像做了贼似的,不敢走那家浴宫所在的街路,而这群家伙却故意为难我,汽车绕来绕去,最终还是绕到那条马路上去了,更加可恶的是,地八子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着洗浴场所的大门喊道:“喂,丢单的家伙在这里呢,嘿嘿!”

  每次烂醉又醒来之后,躺在床铺上,望着惨白的天花板,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我走了以后,洗浴场所将会出现什么局面呢?收银员小姐无奈的表情;老板喝斥服务生,甚至会炒他的鱿鱼;而可怜的、可悲的、可笑的虎妞必将大发虎威,指天划地的诅咒我!可是,这也怨不到我啊?

  一周之后,看见小弟弟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我那悬着的色心方才落了地:感谢上帝,安全套虽然滑脱在小姐的骚穴里,而本人却逃过一劫!

  既然没有中标,我的色胆又膨胀起来,并且,色心里又增加了新的念头:此番不仅要嫖小姐,还要调查一件事情,为什么会有丢单的事情发生,这其中,到底是哪条环节出现了问题。我发誓,一定要铭记毛主席的伟大教导:“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从而把这件事情调查得水落石出。这乃是:职业色鬼多敬业,正经事情做不来,旁门左道里钻牛角尖!

  重返风月场所之后,每当选中一位小姐后,在相互嬉戏的同时,我悄声问小姐道:“小姐,您丢过单么?”

  “没有啊!”小姐摇了摇头,听罢我的讲述,小姐不解地嘀咕道:“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呐?”

  第二天,我选择了另一位小姐,又如此这般的向她询问,得到的回答依然是否定的:没丢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那么一天,一位身材高挑、白腿修长的小姐,听罢我的询问后,先是忿忿地骂了一句:“他妈的,有过,丢过,”然后,长腿小姐叹了口气:“唉,丢单是最闹心的事情,让人白操了不算,还得自己掏钱付台费!”

  “哈哈哈,正所谓:一枪两眼啊!”我淫笑着,继续问道:“小姐,为什么会丢单呢?”

  “服务生的责任呗,”长腿小姐讲述道:“做我们这行的,老板得罪不起,服务生也不能慢怠了他,平时,要给他点甜头,如果实在看不上他,真的不想跟他做那事情,就来点小恩小惠,买盒烟了,买听饮料了,买根火腿肠了,……,反正你不能慢怠他,再讨厌也不能慢怠他,否则,他就报复你,你接了客人,他压着单子迟迟不往巴台传,专等客人走了,才传过去。老板追究起来,就言称:我忘了!你能拿他怎么办?无非是骂他一顿,然后滚……蛋!而我们做小姐的,却吃了大亏,白忙活一场。大哥,你不是女人,不理解女人的心啊,让人白操的感觉,比被人强奸了还要难过啊!”

  原来是这样啊,听罢秀腿小姐的讲述,方久前,就在跑单的那家浴宫里,那个向我讨烟的小厮油然浮现在我的眼前:样式呆板的制服包裹着一具干瘦的躯体;漠然的脸上虽然充满了乞求;而那双看似痴愚的眼睛则泛着仇视和妒忌之光,这是对嫖客的忌恨:哼,瞅你们那个臭德性,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就不知自己姓啥了,在老子前面吆三喝四,仿佛役使奴仆一般,而我们所能做的,除了听候你们的调遣,还要馋巴巴地看着你们嫖小姐,当你们搂着小姐狂癫的时候,知道我们做小厮的是何心情么?那吱呀吱呀的压床声,那放荡的呻吟声,听得我们心痒难奈,同样是人,同样是男人,同样都有那玩意,可是,你们在屋里快活着,而我们则眼巴巴干瞅着。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又是一次烂醉之后,我与地八子披着浴衣,晕头转向地走进又一家洗浴场所的休息大厅,小姐们立刻蜂涌而至,经过一个多月的连续战斗,我不仅精疲力竭,并且弹药更是有限,虽然还有射精的欲望,却怎么也泄不出精液来。于是,我拒绝了小姐们的要求,与地八子选择一个最僻静的所在,向小厮要了两瓶啤酒,且饮且聊起来。我咽了一口啤酒,仰起面庞,将大厅扫视一番,小姐们正满大厅的到处乱窜,各展风姿地招揽着嫖客,突然,我发现,在一根大理石柱前,伫立着一个小姐,面庞朝向硬梆梆、冷冰冰的大理石,上身穿着大开领的纱衣,洁白的背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柔色:她长得好白啊!我由衷地嘀咕一声,禁不住地自言自语道:“她怎么了,凭着如此出色的肌肤,怎么不去招揽生意啊?”

  一边想着,我一边站起身来,手握着半瓶啤酒,借着七分醉意,摇摇晃晃地走向面壁沉思的小姐,当我渐渐走近她时,方才发现,小姐正冲着大理石抹眼泪呢,我走到大理石的另一侧,俯下身来,故意将面庞凑向小姐:“丫头,你不去揽活,在这里哭什么啊?”

  “咦咦咦,……”小姐闻声转过身来,一个年轻的、姣好的、鼓溜溜的、嫩白白的芳颜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色心为之一动:好漂亮的小婊子啊!

  “咦咦咦,……”听了我的询问,小姐哭得更伤心了,珍珠般的泪水从姣好的面庞滴淌到嫩白的玉颈上,又缓缓地滑进胸沟里。望着小姐泪水涟涟的小脸蛋,我更加喜欢她了:“丫头,谁欺侮你了,告诉我,我这就收拾他去,我干别的不行,打架斗殴还是有两手的!前年,我抡起椅子,把警察打得头破血流!……”

  “咦咦咦,……,”听了我的话,小姐止住了抽泣:“没人欺侮我,是,是,咦咦咦,……,”小姐欲言又止,我拽了拽小姐白光光、滑溜溜的手臂:“走,到我那去,有什么伤心事,跟我说说,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多少也能分担一下你的痛苦啊!”

  “大哥,”我将小姐拽到我休息的床铺上,小姐圆浑浑的小屁股刚刚坐到床上,便抹了一把泪水:“大哥,你说闹心不闹吧!”

  “你管谁叫大哥,”我给小姐纠正道:“瞅你小小年纪,我足足可以做你叔叔了,你再大哥、大哥的叫我,我可要生气喽!”

  “叔叔,”乖巧的小婊子立刻改嘴道:“叔叔,你说闹心不闹心吧,我在大厅里混了一天,好不容易揽到一个客人,可是,却丢单了,咦咦咦,……”

  “哈哈哈,”坐在对面的地八子开怀大笑起来。小姐绯红着面庞:“叔叔,人家都闹死心了,你还笑话我,这哪里是分担我的苦恼啊,分明是让我更加痛苦啊!”

  “小丫蛋,”我拍着小姐的秀肩道:“我很同情你,我愿意分担你的痛苦,”“谢谢叔叔,”小姐一边言谢,一边用玉手轻抚着我的腮帮,我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以教训的口吻对小姐道:“看你这样子,应该不到二十岁吧!”

  “嗯,”小姐点了点头:“叔叔好眼力,我今年十九岁了!”

  “多么好的年纪啊,这正是人生的黄金期,可是你却自暴自弃,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难道一定要做这个?作贱自己?”

  “叔叔,”小姐辩称道:“我干了,我干过正当的营生,我卖过水果,也站过柜台,可是,赚得太少了,我爸爸有病,没钱看,我只好出来做这个,赚钱给爸爸治病。可是,什么钱也不好赚啊,这不,一天守到晚,好不容易揽个生意,却跑单了!”说到这里,小婊子又抽泣起来:“咦咦咦,咦咦咦,……”

  “小丫蛋,”虽然嘴上以长辈自居,并且还扳着面孔教训人,而我那颗色邪之心,早已按奈不住了,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小姐光鲜鲜的背脊,一边问她道:“光哭有什么用啊?知道为啥会丢单么?”

  “服务生传得晚了,客人已经走了!”

  “服务生为何压着单不往巴台传啊?”

  “他说,他说,他说工作太忙,给忘了!”

  “非也!”于是,我故意压低了话音,将小姐揽到怀里,一边附着她的耳朵讲述着自己的见闻,一边深深地吸呼着,将小姐浑身上下发散出来的香气,一丝不漏的吸进肚子里:“哇,小姐,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好香啊!”

  “啊……,”听完我的故事,小姐惊叹道:“真没想到,服务生怎么会这样,怪不得,服务生瞅我的时候,总是有那种怪怪的感觉!这里的服务生并没想占我的便宜,可是,我想起了,有一次我结完了单,服务生向我借钱,我没借给他,叔叔,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就故意压着我的单子不往楼下传啊?”

  “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丫头,钱是不能借的,自己好不容易赚的,怎么能轻易借给他人呢?以后,你要向有经验的小姐学习,给服务生一些小恩小惠:买盒香烟了,或者是一包口香糖了,等等,一些用不了几个钱的小玩意!知道么?小丫蛋!”

  “知道了,谢谢叔叔的指教!”说着,小姐用玉手按了按我早已硬挺起来的家伙什:“叔叔,按摩不?”

  “不,”我言不由衷地说道:“我都是你叔叔了,如果跟你做起那种事情来,哪里还有个叔叔的样子啊!”

  “嘻嘻,”小婊子含泪戏谑道:“俗话说:赌场无父子,淫窝没老少!叔叔,”小姐以央求的口吻道:“走吧,按摩去吧,给侄女开个张,今天还没赚到钱呢,爸爸吃的药,用什么买啊!”

  “你这个小妖精,可真会缠人啊!”我奋力推开坐在我大腿上撒娇的小婊子,大大咧咧地走向更衣室,小姐嚷嚷道:“叔叔,你干么去啊?要回家么?”

  我解开衣柜,掏出三张百元钞票,然后,再次返回到休息大厅,来到小姐面前,将钞票在她的眼前晃了几晃,末了,顺着她那极低的衣领,将钞票塞进她的乳沟里:“小丫蛋,你既然叫了我一回叔叔,我总得有点见面礼啊!这钱送给你了,以弥补今天的损失!”

  “叔叔,”小婊子眼睛一亮,挂着泪珠的脸蛋立刻绽开由衷的笑容:“谢谢,谢谢叔叔!”说着,小姐扑到我的身上,叭叽叭叽地狂吻起来。

  “傻×,”地八子在一旁冷言冷语地嘟哝道:“我说老张啊,你又上来傻劲了,人家操×,你买单,并且连认识都不认识!”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我骂了地八子一句,然后,这样说道:“这事要看怎样理解了,这位小姐好可爱,好讨人喜欢,我愿意给她钱,这是真心实意的,赏给她的钱!与她丢单无关!”

  “叔叔,”小姐乜了地八子一眼,然后挽起我的手臂:“走,到包房去,我一定把叔叔伺候好!”

  “不,不,”我推辞道:“给人家点好处,就立马要回报,这哪里是男子汉的所为啊,”“再说了,”地八子冲小姐道:“你把你的叔叔领进包房了,他不是还那花一份钱么,你不是又赚了一笔?小姐,你好精明啊,好会做生意啊!”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小婊子冷冷地瞪了地八子一眼:“这事我会处理,我即要答谢叔叔,还不让叔叔再破费,”小姐又耍起小聪明来了:“你懂么,我对服务生说:这位大哥要打飞机!服务生便下伍拾元的单子,然后,嘻嘻,……”地八子哑然了,我也抿嘴笑了:“小丫蛋,你和我是互惠互利了,店家则受损失了!”

  “那我不管,”小姐拽了拽我:“走吧,叔叔,到包房里再聊吧,我一定让你满意,让你爽翻天喽,”

  ……

  于是,我这个叔叔辈的嫖客,与小我二十多岁的小婊子手拉着手,走进包房里,做了一件小事情!

  妇谱氏曰:想来做小姐、卖身为娼真也不容易,在家里不敢向父母、亲戚言明,妈妈问起,多是遮遮掩掩,吱唔唐塞;在社会上,遭人白眼,受人鄙夷,时常还要受到警察的打击;在卖身的场所,遭受老板的盘剥,如果颇有几份姿色者,还要向老板提供免费的性服务;在嫖客们面前,小姐是喘气的玩物;是发泄的工具;是捉弄的对象,借用地八子的一句话说:玩她,逗她,戏弄她,往死里祸害她!而在色情场所打工、收入低微的小厮们,也像蚊子嗅闻到血腥味一般,极其讨厌地叮在小姐们身上,或多或少也要舔吮点腥味,否则,嘿嘿,如上的故事便出现了。

  唉,真乃是:钱难赚,屎难吃啊!

等级:Level 12

彩金拓展团

931

主题

1万

帖子

4527

积分

Level 12

Rank: 12Rank: 12Rank: 12

积分
4527

初级导师慈善之星奥运纪念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世博纪念世界杯勋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亚运会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元旦勋章建设巨匠管理之星德高望重杏吧4周年纪念章情人节纪念章连任管理人员最受欢迎峥嵘岁月书之功名原创达人国庆节中秋节花间派书吧索引团队建筑大师杏吧7周年纪念章春节勋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工会F元宵节勋章小苮儿家族勋章论坛元老德隆望尊辉煌荣誉书之分享达人终身成就

105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1 21:56:37 | 只看该作者|
  《百妇谱》之讹妇(谱21)

  序


  平韵离亭燕-风流悔少妇美如婵媛,细柳金勾香颜。

  桌上豪饮惊魂断,兴尽已是夜阑。

  灯下探花蕊,宝玉洞门孤悬。

  宝玉晶莹浑圆,绒丝弯曲呈卷。

  多少浓精和稠液,尽把丹穴塞填。

  佳人手长伸,老大赶快掏钱!

  第一回 风流汉秋游白桦林,老连襟挥杆钓大鱼

  残阳远去心惆怅,秋风近来水荡漾。

  白桦拂袖空呜咽,青蛙跳舞真欢畅。

  林间一栋小木屋,池畔两友互拜访。

  执杆长甩备佳肴,谁知手指遭重创。

  这是一个秋风飒飒、昏天灰地的休息日,我决定去拜访一位姓赵的酒友、赌友,兼加色友,在《百妇谱》之(娼妇)一篇里,我已经介绍过,我曾与这位赵姓朋友共同嫖过妓女小冷,把那个下贱的小婊子操得哇哇直叫,苦苦乞饶。因为我与赵姓色友不止一次的并肩作战过,所以,在我们东北,用时下流行的说法:我们应该是连襟了!当然,需要说明的是,这仅仅是风月场上的连襟。

  不过,临行前,我得到这样一个消息,我离开东北后,我的赵姓色友旋即亦退出了风月场,在郊外租凭一片闲置的土地,挖了一个大土坑,又打了一眼深水井,将大土坑里蓄满了地下水,开了一处钓鱼池,即招客赚钱,且又自娱自乐,何其快哉!

  还有的朋友告诉我,赵姓色友不仅迷上了钓鱼,性格也发生质的变化,似乎彻底厌烦了都市生活,如今已是一身的农民装扮,过起了隐居生活。这引起我极大的兴趣,本人对田园生活也是心驰神往啊!怎奈妻小需要我赚钱抚养,令我至今也逍遥不得。

  出租车将我载到郊外后,望着茂密的树林、泥泞而又曲折的土路,司机再也不肯往前开了,我只好付过车资,走下出租车,踏上起伏不平的泥土路。

  “呜……,”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剌耳的怪叫,我循声回过头去,但见一列火车从我的头上呼啸而过,原来是一条高架铁路由北向南地逶迤而去,铁路桥下,一汪河水缓缓的、曲回宛转地向东流淌着。望着眼前挺拔、昂然的白桦林、望着高耸的堤坝,我又视审一番地形,认为沿着堤坝一路走过去,应该是到达赵姓色友钓鱼池的捷径,于是,我健步跃上堤坝,从铁路桥下穿行而过。

  深秋的太阳渐渐远离东北大地而去,呈着懒洋洋的倾斜状,放射着冷淡淡的光线,而万物则对太阳老爷充满了眷恋之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太阳老爷走远后,东北大地将意味着什么。在冷淡的阳光下,白桦树拉着修长的身影,在一阵紧似一阵的秋风中,哗哗翻响,似乎在发出无奈的悲泣,悲泣这身五彩斑蓝的盛装,行将被来自贝加尔湖的寒流,无情的撸个精光,从此赤裸着白嫩嫩的胴体,在剌骨的寒风中,遭受长达半年的蹂躏。

  我顶着嗷嗷怪叫的秋风一路向密林深处走去,晚秋的景色仿佛是一位风骚的、却是日渐色衰的徐娘,强劲的秋风无情地抽打着徐娘华丽而又雍荣的身体,五彩斑蓝的残枝败叶很不情愿地飘散而去,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我的头上、脸上、肩上,泛着浓郁的,只有老女人的胯下才会拥有的骚香;翻哗作响的树枝上,向来不知愁滋味的麻雀们依然叽叽喳喳的吵闹不休,对即将来临的寒冬毫不在乎;而悠闲了一个夏天,吃得脑满肠肥的红蜻蜓,腆着肥莹莹的大肚皮,极其讨厌地盘旋在我的头顶上,不知好歹的嗡嗡乱叫,全然不知死之将至;只有青蛙最为豁达,也最会享受生活,抓住这最后一刻,在树根下,草丛间与情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旁若无我的跳舞狂欢,及时行乐!弄得动情之际,索性呱咕呱咕地呻吟起来。

  绕过一棵巨大的、牢骚满腹的白桦树,在一片林间空地处,一栋矮小而又简陋的小房子油然映入眼帘,不用问,那一定是赵姓色友隐居修行的所在喽。秋风嗖嗖的从耳畔掠过,隐约传过来熟悉的、而我却认为是俗不可耐的东北曲戏小调,赵姓色友虽然看破了红尘,心理上欲远里尘嚣,而骨子里依然不能脱俗,在这如此优雅、如此朴素、如此阳春白雪的桦树林里,却欣赏那种不入流的、永远上不了台面的、下里巴人的玩意。

  我循着下流的戏曲小调悄无声息地爬上缓坡,当我渐渐走近那所小房子时,一汪池水出现在眼前,那一定是赵姓色友开的钓鱼池了。但见水池边或坐或立着十余个男人,有的拎着袋子,我的捧着篓子,还有的正往池水里甩鱼杆呢!看那情形,大家玩得很是开心,也很专注,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

  我也懒得理睬那些不知名的垂钓者,径直走向那所小房子,当我绕过玻璃窗,信步来到小房门前,正欲伸手拉开房门时,谁知房门吱呀一声自动地开启了,旋即,身材健壮的老赵笑呵呵地迈过门槛,站在我的面前。我咧嘴一笑:“赵哥,听说你出家、吃斋念佛了?”

  “呵呵,出家么,谈不上,”老赵笑了笑,附庸风雅地言道:“只不过一时兴起,换个活法,想过一段田园生活,呵呵,……”

  “可是,”听着屋内愈加污言秽语的小调,我以讥讽的口吻,冲老赵言道:“赵哥既然想过田园生活,怎能欣赏如此粗俗不堪的玩意呢,为何不买一张《田园交响曲》的碟子,或者是《四季》也可以啊!播放出来,与外面的景致非常的合谐啊!”

  “哦,”老赵却摇了摇头:“洋玩意,吱吱呀呀的,我也听不懂啊!还是这玩意有意思,听起来哈哈一笑,有益健康啊,不是说:笑一笑,十年少么!”

  听罢老赵的回答,我的脸上立刻泛起轻蔑之色,同时,望着他红光满面的神彩,想来老赵的田园生活虽然品味不高,过的却蛮是开心和快活的,我伸过手去,紧紧地握住老赵有力的大手掌,彼此简单地寒喧了几句,老赵便笑嘻嘻地问我道:“怎么,听说你跑单了?把小姐给白玩了?”

  “嗨嗨,”我叹了口气:“赵哥,别提这个茬了,那个小姐得恨我一辈子,想来真是与心不安啊,并且,省下的钱也让地八子给胡扯了!”松开老赵的大手掌,我将他从头至脚地扫视一番,并没有如大家所说:一身的农民装束!而是打扮的像是上个世界三十年代的乡绅,黑色的、印着钱币图案的、没有领子的马褂子,其纽扣当然也是那种古老的、手工缝制的布袢;而淡灰色的裤子则又肥又阔,裤脚处则紧紧地绕缠住。尤其值得一提的,应该是老赵脚下踏着的那双布鞋,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故乡赶马车的吴保山老大爷。望着老赵这身非农民、也非乡绅的穿戴,我又咧嘴笑了:“赵哥,你是从哪弄来的这套衣服啊?”

  “花钱买的呗!”看见我盯着他的布鞋不停地发笑,老赵索性坐在窗下的小木椅子上,脱下布鞋,一脸得意地冲我道:“老张,你笑什么,这鞋的样式虽然土了点,可是好穿啊,把脚一伸就穿上了,并且,不分左右脚,……”

  “哈哈哈,”瞅着眼前不分左右的布鞋,我更加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赵哥啊,这玩意你是在哪买的啊?”

  “订做的,”老赵一边往脚掌上趿拉着左右不分的布鞋,一边言道:“是从一个失业女工那里订做的,她失业在家,无事可做,没有经济来源,便想起了这种行当……做布鞋,生意还蛮不错的呐!一天到晚紧忙,并且,还雇了一个帮手!”

  “哦,”望着老赵脚上的布鞋,听着他的介绍,我突然想起了老奶奶,出生于满清末年的老奶奶,在那个时代,妇女裹脚的陋习仍然盛行,可是,不知何故,奶奶的缠足却以失败告终了,不仅如此,一双脚也搞成残废了,大脚趾生硬地叠架在其他四个脚趾之上,形成一个极其可笑的小山丘,如此一来,任何一家鞋店也买不到适合奶奶这种脚型的鞋子,奶奶这辈子只能自己做鞋穿了,而奶奶的年事越来越高,再自己纳鞋底,不仅头晕眼花,气力方面也不从心愿了。而现今的社会,又有几个人会做布鞋呢?尤其是奶奶那种造型奇特的布鞋。既然老赵认识一个会做布鞋的失业女人,我便决定也给奶奶订做几双特型的布鞋,以孝敬她老人家。于是,我兴冲冲地问老赵道:“她家在哪住啊?能告诉我一个地址么,我要给奶奶订做几双!”

  “这好说,”老赵回到小房子里,取出纸笔写了一个小字条,我接条在手,小心奕奕地揣进里怀。放下钢笔,老赵顺手从墙角处拽过一根鱼杆,冲我说道:“哥们,走,跟我钓几条活鱼来,咱们好几年没见面了,哥俩个必须得好好喝一场啊,……”老赵手拎着鱼杆,春风得意地向水池走去,当走到一个小菜园的旁边时,他手指着里面的青菜,很是自豪地向我炫耀道:“呶,这些菜都是我亲手莳弄大的,一把化肥也没施用过,绝对的绿色食品,待会,我把鱼钓上来,再摘几个茄子、黄瓜、柿子,美美地喝一场,偿偿哥们的手艺如何!”

  我与老赵走到水池边,老赵将精巧的、据他自己介绍说,是时下最新款式的钓鱼椅子架在水池边,然后,手指着微波鳞鳞的水面,兴致勃勃地向我讲述着钓鱼的乐趣。而我对钓鱼丝毫也不感兴趣,却又不好意思打断他的讲述,只好心不在焉地听了片刻,终于忍耐不住了:“赵哥啊,”我仰面迎着秋风道:“冬天就要来了,届时,我看你的钓鱼池,就得改成溜冰场了!”

  “不会的,”看得出来,老赵对钓鱼已经走火入魔了:“冬天一样可以钓,把冰面砸开,钓起鱼来更有一番情趣啊!”

  “赵哥啊,”我乜了一眼彻底沉迷于垂钓的老赵:“钓鱼难道真的那样好么?”

  听了你的介绍,钓鱼真是情趣高雅,赛过神仙啊!“那是当然,”老赵继续发表着对钓鱼的感慨:“当鱼儿咬钩的那一刻,那个兴奋啊,那个得意啊,那个爽啊,真是没法说啊,简直比玩小姐时,射精那一刻还要爽啊。真的,老张,不信你就试一试吧!”老赵越说越兴奋,瞅着他那幸福的神态,仿佛钓鱼乃人生最大的乐事了。你看,老赵兴奋的浑身乱颤,粗壮的手臂伸进口袋里,哆哆嗦嗦地掏出一个小布袋,我定睛一看,好么,老赵真是彻底复古了,连所抽的烟卷都改成烟丝了,我嘿嘿笑了笑,示意老赵给我也卷上一只。然后,一边接过烟卷,一边顽皮地问老赵道:“这么说,钓鱼比赌牌还要上瘾哦?”

  “嗯,”老赵点了点头:“当你把鱼钓上来那一刻,望着活蹦乱跳的鱼儿,那份感觉,比做成一个同花顺,还要高兴啊!”说着,老赵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卷,身子一扭,手中的鱼杆嗖地向水池里抛甩而去:“看我的,一定钓几条最大的,当做下酒菜!”

  说完,老赵将鱼杆固定住,便无比惬意地坐在小巧精致的钓鱼椅上,悠然地吸着烟卷:“鱼儿一会就上钩了,……”

  可是,十分钟过去了,不知是老赵钓鱼的水平有限,还是鱼儿故意与老赵过意不去,迟迟不肯上钩,老赵有些沉不住气了,嘟嘟哝哝地拽起了鱼杆:“这个位置的鱼少,咱们再换一个地方!”

  我与老赵来到另一个位置,老赵又如此这般地忙碌一番,然后,再次向水池里抛甩鱼杆,怎奈老赵所选的位置,恰与风向相对,狂吼的秋风卷起鱼钩沿着水池面径直扑向老赵。老赵也没放在心上,将随风飘回来的鱼钩用双指夹住,鱼杆挑了几挑,嗖的一声,再次抛向水池里,唰……,鱼钩又被秋风吹了回来,老赵正欲伸手去接,谁知鱼钩不偏不倚,唰的一声钩住了老赵的手指肚。老赵痛得大叫一声:“不好,鱼钩把我钩住了!”

  “哇……,”我惊叫一声,心中暗道:好么,这条鱼可真大啊,一百多斤呐!

  看见老赵手指呼呼地涌淌着鲜血,脸上泛着痛苦不堪之色,我不敢再开玩笑了,急忙抓住在水池边不停摇动的鱼杆,以减轻老赵的痛苦:“赵哥,怎么样,自己能拔出来么?”

  “不行,看来必须得去医院了!”老赵咧着嘴,折腾了半晌也没将鱼钩从手指肚里拔出来,于是,我拎着鱼杆,老赵手托着血肉模糊的手指,我们迎着横冲直撞的秋风,怏怏地向附近的一家医院走去。

  也不知老赵的伤势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等级:Level 12

彩金拓展团

931

主题

1万

帖子

4527

积分

Level 12

Rank: 12Rank: 12Rank: 12

积分
4527

初级导师慈善之星奥运纪念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世博纪念世界杯勋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亚运会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元旦勋章建设巨匠管理之星德高望重杏吧4周年纪念章情人节纪念章连任管理人员最受欢迎峥嵘岁月书之功名原创达人国庆节中秋节花间派书吧索引团队建筑大师杏吧7周年纪念章春节勋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工会F元宵节勋章小苮儿家族勋章论坛元老德隆望尊辉煌荣誉书之分享达人终身成就

106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1 21:57:11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回 手捧布鞋浮想联翩,设宴勾引惨遭冷落

  少妇芳颜冷嗖嗖,梦媛媚眼闪明眸。

  碎花内裤露小腿,手工布鞋镶黑绸。

  香水喷洒嫩脚面,红膏涂抹白趾头。

  两只秀足美如玉,色鬼向来爱金勾。

  话说我将老赵送到医院,摘下鱼钩,包扎好伤口后,我便根据老赵提供的地址,按图索骥地找到了那个家庭作坊似的布鞋店,给我开门的是一位矮胖的、有些呆头呆脑的乡下姑娘,待我说明了来意,方才获准进入屋内,我换上托鞋,跟着胖姑娘走进了客厅。客厅里到处摆放着布匹、鞋料、胶水、浆糊、瓶罐、刀剪、软尺之类的、皆与制鞋有关的材料和器具,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怪异的、隐隐有些剌鼻的气味,尤其是布匹的气味,让我不由的想起奶奶当年盘腿坐在炕头上,往布料上涂抹浆糊的情形。而这间制鞋的场所,并没有奶奶的身影,透过一垛垛随意码放的布料,我看见一个女人正埋头于缝纫机前,哒哒哒地忙碌着。胖姑娘冲女人唤道:“姐……,有人来做鞋了!”

  “请进,”随着一声轻柔的呼唤,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妙龄女子从缝纫机旁站了起来,我循声望去,但只见:女人丰满而又白晰的身子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碎花内衣;一头浓黑的披肩长发在日光灯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一对雪亮的、鼓突突的大眼睛放射着即缭人魂魄、又让人有种莫名怯畏感的柔美之色;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女人内衣最上端的扣子松开了两个,如此一来,白嫩嫩的酥胸若隐若现地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直看得我想入非非:女人的肌肤好白哦,她的大奶子一定很出色吧?但见女人肥嫩的小手推了一把缝纫机案台上的碎布,问我道:“大哥,您是做衣服还是做布鞋啊?”

  哗……啦,女人这一推,缝纫机上的碎布哗啦一声乱七八糟地散向各处,扬起滚滚的布屑,泛起更加浓烈的、布匹所特有的气味,我悄悄地吸了口气:啊,多么熟悉的气味啊,大概有几十年没有嗅闻到了。女人开裂着两个扣子、挺着咚咚乱抖的大胸,表情漠然地向我走来,周身上下,附着布屑、泛着布味、又散发着诱人的体味,同时,沾着线头、抹着浆糊,诸味交织混合在一起,让我不由得回到了童年时代。

  女人一对迷人的、缭魂的大眼睛极其淡然地盯视着我,仿佛在问我:你怎么不回答我啊?你傻怔着干么啊?

  “做鞋!”在女人目光的逼视下,我忙不迭地应了一声,目光又从女人的上身向下游移而去,女人下身也是穿着淡粉色的碎花内裤,裤腿较短,露出两只白嫩嫩的小腿肚,女人赤脚蹬着一双自制的布鞋,鞋面是黑色的绸布,泛着莹晶的暗光,一条也是黑色的布带从洁白细腻的脚面上横拉而去。望着那式样陈旧、却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布鞋,我仿佛从空时隧道一下子回到了几十年以前:我想起了那个贫穷的、饥饿的,却是火热的、难忘的年代;我想了破败不堪的校园、吱呀作响的书桌;我想起了穿着打布丁花衣裳的女同桌;我想了跳皮筋的小女伴;我想起了与我年龄相仿的小姑以及她众多的、统统坚持让我称呼她们谓“姑姑”的女伴们;我想起了生产大队的墙头;我想起了小池塘;我想起了柴禾垛;我想起了;我想起了,……

  “大哥,您要做什么样的鞋啊,多大号的?”

  女人的提问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空时隧道里拽回到现实中来。我蹲下身去,手指着自己的大脚丫子道:“我,我想做一双赵哥那样的,不分左右的布鞋,穿起来即方便,又很有些情趣!”

  嘴上这样应承着,而我的一双色眼依然像臭蚊子般地叮在女人的双脚上,望着女人那白净净的小腿肚,诚如鲁迅先生所言,我联想到了大腿;从大腿,我又联想到了生殖器;从生殖器,我又联想到了性交、杂交、滥交、私生子、……

  “大哥,”女人顺手抓过一条软尺:“那好吧,来,我来量个尺寸!”

  说着,女人命我坐到沙发上,然后,她握着软尺俯下身来,一只手搬起我的脚掌,身子往前微倾。哇……,我的目光唰地射向女人的胸脯,登时色血狂涌,您猜我看见了什么?从女人衣扣开裂处,我看见一对雪白也似的大奶子,那个洁白啊、那个细腻啊、那个丰满啊,用文字简直没法形容了!

  女人似乎没有觉察到我在偷偷地欣赏她的奶子,手搬着我的脚掌,非常认真地量来量去,为了不让女人发觉我下流的所为,我故意没话找话地转移着女人的注意力:“我的奶奶也要做一双,不,要做好几双,她的脚有些畸形,任何商店里也买不到适合她穿的鞋子!”

  “特型鞋,”女人埋头言道:“那你必须把鞋样子拿来,否则,我无从下手啊!”

  “好的,过几天我就给您送来,”我假惺惺地应承一句,心中暗道:奶奶家距离这座城市足有千里之遥,我总不能为了做几双布鞋而去跋涉一番吧!

  女人量好了尺寸,将我的脚掌放了下来,让我三天后来取货,望着女人脚上蹬着的布鞋,我突然萌生出一种奇异的想法来:“老妹,你这双鞋真漂亮啊,我的姑姑也喜欢穿自己做的布鞋,可是她得了一种怪病,手腕不敢用力,自己纳不了鞋底,老妹,你家还有这样的鞋么,能否卖我一双,我送给姑姑,”说到此,我充满企求地望着女人,如今回想起来,当时那幅可怜相,与街头乞丐毫无二致。

  而实际上的,姑姑家也在千里之外啊,并且,性格古怪的姑姑从来不穿别人做的鞋子,我完全是邪念作祟,欲将女人的布鞋拿回家里,慢慢地欣赏,细细地品味,籍此找回童年时代的幸福感以及纯朴感!

  “可是,”女人笑了笑,瞅着脚上的布鞋冲我说道:“我家里的确还有几双,可都是穿过的,很旧了,如果您真的想要,我可以送给您,不要钱,可是,你姑姑是多大脚啊?穿上能合适么?”

  “姑姑的脚与你的脚差不多,老妹,把你的旧鞋送给我一双吧,我先谢谢了!

  等我送给了姑姑,再让她自己量好尺寸,然后,你再帮我多做几双,怎么样?”“既然是这样,”女人抬起腿来,将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只有这双还算比较新的,是我前几天才做完的,我昨天才穿上的,跟新的一样,”女人手捧着布鞋,郑重其事地推到我的面前:“大哥,如果您喜欢,就送给您好了!”

  听着女人以这种口气说出来的话,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好不厉害的女人啊!

  她似乎完全猜透了我的心思,你看,她那双睿智的目光咄咄地逼视着我,仿佛在说:大色狼,少要跟老娘撒谎,什么姑姑、姑姑的,分明是你自己想要!拿去吧,你这个恋物癖、变态狂!像你这样德行的人,老娘见得多了!

  “谢谢,”望着发散着女人脚丫子气味的布鞋,我活像一个不要廉耻的乞丐终于讨到了两只香味扑鼻的肉包子,惊喜之余,兴奋之际,我顾不得施舍者那满含鄙夷的目光,喜出望外地接过女人赏赐的布鞋,眼角则瞟向女人的脚掌,哇,好出色的玉足啊,好白嫩的小金钩啊,十个浑圆的脚趾头仿佛一排可爱的小珍珠,泛着迷人的柔光,足甲上涂着耀眼的鲜红色,我真恨不能一把拽扯过来,美美地吮上一番:“老妹,你瞅我都忘了,说了好半天,还不知您贵姓,名字如何称呼呢!”

  “我免贵姓梦!”女人爽利地答道:“我叫梦媛,朋友们都叫我小媛!”

  “再见,小媛,”告别了梦媛,我满载而归地回到家里,一番痛饮之后,手捧着梦媛的布鞋,美美地把玩起来,也不知何时,我搂着这双布鞋,仿佛搂着两个美人般地进入了甜蜜蜜的梦乡!

  第三天的中午,我如约来到梦媛的家庭作坊,还是那个胖姑娘将我领进门来,而梦媛则正在厨房里做午饭,见我进来,不冷不热地问候了一声:“大哥,先等我一会,我把菜热好了,就过来给您试鞋!”

  “不忙,”隔着玻璃窗,我向厨房望去,一张小方桌上摆着几个碗碟,盛装着我根本不屑一顾的青菜、咸菜以及小葱、大蒜等等,极其廉价,且毫无营养可言的小玩意,而两碗米饭则升腾着枭枭热气。我笑道:“哎哟,小媛啊,你们的午饭也太简单了,”于是,我别有用心地邀请道:“小媛,我请客,咱们到饭店喝一顿吧!”

  “我不会喝酒!”梦媛一边忙碌着,一边拒绝着。我坚持道:“不会喝酒,就喝饮料呗,小媛,走吧,去外面吃顿午餐吧,权当我答谢您免费赠送的布鞋吧,”说到此,我信口雌黄道:“我把您做的布鞋送给姑姑了,姑姑穿上特别合脚,仿佛就是给她订做的一样,姑姑别提有多高兴了,一穿上您的布鞋,就夸奖你的手艺好,……”可是,任凭我说得天花乱坠,梦媛就是不肯与我走出家庭作坊,去饭店里热闹一番:“大哥,我真的不能去,我很忙啊,还有不少鞋没做完呢,客人天天催着向我要呢,”“那么,”我仍旧不肯死心:“您既然忙,我就把菜买回来,咱们在家里吃吧,怎么样?小媛,希望您不要再拒绝我了!”

  说出这样充满乞求的话语来,梦媛果然不好意思再拒绝我了,于是,我顺手拎起一条也是梦媛亲手缝制的布口袋,蹬蹬蹬地跑到楼下,采购了满满一口袋各色食品,然后,兴冲冲地又跑了回来。梦媛与胖姑娘对面而坐,正就着青菜和咸菜条,往嘴里填塞米饭呢,我将布口袋里的食品一一掏了出来:“先别吃了,别吃那些破玩意了,一点营养都没有!”

  小方桌很快便摆得满满当当,我坐在梦媛的身旁:“小媛,喝点啤酒怎么样?”

  “不喝,”梦媛很是厌烦地摆了摆手:“我下午还得干活,不能喝啊!”

  “那,”我又拿起了葡萄酒瓶:“喝点葡萄酒吧,什么问题也没有,这才6度啊,不会影响您下午的工作,……”

  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之下,梦媛终于答应道:“那就喝一杯吧,大哥,你就别再难为我了!我真的不会喝酒啊!”

  “好的,就喝一杯,”我端起了白酒杯,与梦媛的葡萄酒杯碰了一下:“干杯,以后,咱们就算朋友了,”看得出来,梦媛并没有与我做朋友的念头,匆匆干了一杯葡萄酒,便借故工作忙,溜之乎也:“大哥,你自己慢慢喝吧,我得干活去了!”

  我孤单单的坐在陌生的环境里,自斟自饮,感觉好生没趣,好生无聊,于是,我端着酒杯离开了小方桌,坐到梦媛缝纫机对面的沙发上,没话找话地问道:“小媛,您为什么不在街面上租个铺面,多雇几个人,把生意弄大一些,这样才能多赚钱哦!”

  “唉,”梦媛一边摆弄着缝纫机,一边皱着秀眉叹息道:“张哥,小妹哪有那么大的本钱啊!就这,”梦媛手指着缝纫机道:“仅仅买了一台缝纫机,就把我下岗买断的钱都用光了,哪还有本钱租铺面开店啊,眼前只能小打小闹的往前混,这活都是给别人加工的,人家赚大头,我只能赚点辛苦钱,唉,……”

  我一边与梦媛漫无边际地闲聊着,一边一瓶接着一瓶地往肚子里狂灌着啤酒,啤酒灌没了再灌葡萄酒,不知不觉之间,便彻底烂醉了,酒瓶子一丢,脑袋一歪,酣然大睡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有人拼命地拽扯着我:“张哥,您醒醒,快醒醒!”梦媛终于将我弄醒,很不耐烦地将在赶出家门:“您该回家了,我也该休息了!”

  “唉,”我灰溜溜地走出楼门,望着梦媛家的玻璃窗,我怅然叹了口气,心中嘀咕道:这个小娘们待我太也冷淡了,是没有弄明白我的用心,还是明知道我心怀色胎,就是不肯上勾呢?看起来,倘若将梦媛弄上手来,好生的快活一场,还要请我社会大学的博士导师……地八子上场!

  于是,我迎着秋风,向地八子家走去,也不知地八子有何锦囊妙计,帮助我把梦媛弄上手来,美美的受用一番,且听下回分解。

等级:Level 12

彩金拓展团

931

主题

1万

帖子

4527

积分

Level 12

Rank: 12Rank: 12Rank: 12

积分
4527

初级导师慈善之星奥运纪念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世博纪念世界杯勋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亚运会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元旦勋章建设巨匠管理之星德高望重杏吧4周年纪念章情人节纪念章连任管理人员最受欢迎峥嵘岁月书之功名原创达人国庆节中秋节花间派书吧索引团队建筑大师杏吧7周年纪念章春节勋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工会F元宵节勋章小苮儿家族勋章论坛元老德隆望尊辉煌荣誉书之分享达人终身成就

107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1 21:58:59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回 少妇酒量令人瞠目,色狼败阵痛失外套

  芳龄少妇好酒量,洒脱自如惩色狼。

  原想床上逞淫雄,谁知桌下惨遭殃。

  灌的大哥直咧嘴,喝地老妹慨而慷。

  嗷嗷狂呕失体面,晕头转向丢衣裳。

  话说看见梦媛脚上蹬着的布鞋,我恋物思人,萌生了欲泡梦媛的色念,谁知剃头刀子一头热,我不仅碰了一鼻子灰,还被小娘们无情地逐出房门。沮丧之余,我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地八子,这个家伙鬼点多,小眼睛一眨巴就是一个歪道道,于是,我找到了他。听罢我的陈述,地八子满有把握地拍着鸡胸脯:“嗨,有困难,找政府啊!这事包在我身上了,”突然,地八子眨巴着狡猾的老鼠眼,一脸不满地冲我嘟哝道:“老张,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小娘们的?”

  “老赵啊!是老赵介绍给我的,”我如实作答,地八子哼了一声,扔出一句寓意颇深的话来:“老张,你又不守规矩了,你又隔着锅台上炕了!”

  地八子不仅为人阴险狡诈,还有一副女人般的小心肠,大凡由他介绍给我的、所谓的“朋友”,他绝不允许我与其进行单独的接触,也就是说,我若想与这些“朋友”见面、聚会、饮酒,绝对不能把地八子漏下,否则,地八子事后知晓了,便会指责我不守“规矩!”,最后,便扔出如上那番话来。可是,我实在不想与地八子进行频繁的接触,这小子太坏了、太阴险、太恶毒了,真是坏得上边流脓、下边淌水……彻底坏透了!与地八子在一起,就仿佛与毒性极强的眼镜蛇相伴,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稍有不慎,被地八子抓住机会,便会狠狠地咬你一口。然而,我一旦长时间的不与地八子接触,他便怀恨在心,伺机报复,甚至把我咬得更加痛疼了,地八子的所为,真真正正的应了那话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无礼远则恨!

  “怎么,”此时,地八子又上来了醋劲,沉着脏乎乎的黑脸道:“不行了,办不成了,你方才想起我来?老张啊,你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得,得,得,”我也不甘示弱:“朋友合得来,就在一起相处,合不来,就拜拜,你别像个娘们是的,唠唠叨叨的,痛痛快快给句话,能否帮我个忙?”

  “忙当然可以帮,”地八子以商人的口吻道:“事成之后,你怎样谢我啊?”

  “我给你找个小姐,”我爽利地应承道:“如何,这个报酬可以吧?”

  “好吧,”地八子以命令的口气道:“你回家听信吧,不过,那个娘们挺傲的,自以为模样不错,喜欢端个架子。你若想泡她,就别心痛钱,尤其是第一次,你表现的必须大方点,哪怕是没有钱,也要打肿脸,充充胖子。这是因为,第一次给她留下个良好的印象,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她一看见你如此有钱,花钱又如此大方,便跟定你了,你什么时候想操她,她屁颠屁颠的就来了,乖乖地,厥着屁股让你操,”地八子臭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滔滔不绝地向我教授一番泡女人的经验之谈。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准备钞票去吧,一切都是白扯,只有钱才是真的!”

  第二天下午,我终于接到地八子的电话,放下电话,平时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我,着意将自己包装一番,甚至把多年未穿的、价格不菲的皮大衣也翻腾出来。站在穿衣镜前,望着油光闪亮的皮大衣,我感觉自己很有男子汉的气慨,于是,自我陶醉地点燃一根香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从镜子里侧视着自己,感觉自己颇有《辛德勒名单》里那位纳粹军官的气度,梦媛看见我,定会为这件皮大衣而倾倒,从而意无返顾地投进我的怀抱,让我美美地受用一番。

  一番忙碌,穿戴整齐后,我满面春风的来到约定的酒店,进得预定的包房,梦媛尚未来到,只有地八子孤单单地坐在沙发上,一脸狐疑地吸着烟卷,见我进来,一对小眼睛贪婪地盯着我的皮大衣:“老张,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啊,”地八子伸过被烟油薰成深黄色的手指,很是在行地抚摸着皮面:“质量不错啊,至少也得值几千块啊!”

  “喂,”我将皮大衣挂在衣架上,急迫地问地八子道:“我的忙,你给我帮到什么程度了?”

  “嗨,”地八子将烟蒂按压在烟缸里,用两只手无比下流地比划着性交的动作:“等一会她来了,你一边喝酒一边与她谈,把她灌得差不多了,找个理想的地方,你就尽管操吧,嘿嘿,嘿嘿,”“我说,”我寻根究底道:“地八子,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啊?”

  “嘿嘿,”地八子很是得意地笑了笑:“这还用问,还是老一套呗,打麻将时,在牌桌上认识的!嘿嘿,”说着说着,地八子的脸上不由得扬溢着幸福的淫色:“真没想到,梦媛乍瞅着,挺正派的,是个很会过日子的那种女人,可是,却有一个毛病,特别好赌,并且,多大的牌局都敢参与。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客气,几个回合就让给我弄青皮了(注:青皮,东北土语,意谓把梦媛的钞票都给羸光了,从此,小娘们彻彻底底变成穷光蛋了!)”听着地八子自豪的讲述,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勤劳的、腼腆的、不会饮酒的,且饮食上极为节俭的少妇,却是一个执迷不悟的赌徒,望着地八子洋洋自意的淫相,我甚至怀疑,这个恶棍不仅赢光了梦媛的钞票,同时,也占有了她的身子!

  “她现在还欠我不少钱呐!”地八子继续嘟哝道:“我去她家要了几次,看得出来,小娘们果然没钱可还了,我只好宽限她一段时间吧!有什么办法啊,我跟她要,她就跟我哭天抹泪的,唉,……”

  “八哥,”地八子的话尚未说完,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梦媛推门而入,冲着地八子甜甜地唤了一声:“嘻嘻,八哥,你好啊!”

  我扭头望去,但见身材高挑的梦媛头戴一顶洁白的无沿小呢帽,黑油油的秀发披散在双肩上,身着一件华丽的,也是白色的羊绒大衣,修长的大腿套着肉色的弹力裤,一对让我着魔的金勾蹬着一双新做成的黑绸布鞋子,哇,好一个中西合璧,又不伦不类的风骚少妇啊!

  “来,小媛啊!”梦媛并没有理睬我,径直向地八子走去,地八子则嘻皮笑脸地迎了过去,拉着梦媛的手,转向了我:“这是老张,我最好的朋友,生意人,这不,冬天就要到了,他便从南方赶了回来,专门收购老黄牛的,秋天的黄牛很肥很肥的,老张很有实力,没有足够的钞票,谁能收得起老黄牛啊,”地八子继续没头没脑地帮我吹虚着:“老张的家庭条件更好,别的不提,房子就有好几处,还有几处是铺面,老张就是什么也不干,靠房租都够生活了,而且是很不错的生活啊,所以啊,”地八子又转向梦媛,狡猾的眨巴着小眼睛,鬼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你跟老张好好处处,老张是个明白人,并且也很豪爽,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我与梦媛隔桌而视,听着地八子的介绍,彼此间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沉默,似乎谁也不想说出第一句话来,仿佛谁先说话,谁就有失尊严和体面一般。地八子终于闭住了臭嘴,抓过一瓶白酒,又扯过三只玻璃杯,将一瓶白酒平分到三只玻璃杯里,然后,分别推向我和梦媛。曾经声言自己不会饮酒的梦媛,此时并没有拒绝地八子推过来的酒杯,于是,地八子以庄家的神态举起了酒杯,同时,顾作神秘地向我眨了眨眼,凭着经验,那眼神应该是说:老张,不要客气,把她灌醉后,找个理想的地方,你就狠狠的干她吧,嘿嘿。只听地八子干咳了两声,然后,以建议的口吻道:“来,头一次喝酒,大家走一杯,就算认识了!”

  言毕,地八子脖子一仰,非常轻松地将满满一杯白酒倾倒进了喉咙管里,我瞅了瞅梦媛,梦媛冲我微微一笑,也象地八子一样,举起酒杯便往嘴里灌,我大吃一惊: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饮酒,原来却有如此大的酒量,这个小娘们太不诚实,我必须多加提防!

  我们三人各自饮光了玻璃杯里的白酒,地八子又冲我挤眉弄眼,我心领神会,又拽过一瓶白酒,象地八子那样将其平分到三只玻璃里。然后,手端着酒杯,冲梦媛道:“老妹,上次喝酒,不知您有如此海量,可否给个面子,咱们两个单独干一杯,就算正式认识了!来,请赏个脸吧!”

  “谢谢,”梦媛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隔着餐桌,非常亲切地与我碰过了玻璃杯,然后,粉颈稍微一仰,一杯白酒又轻轻松松地灌进了肚子里,我大骇,呆呆地、长久地望着梦媛:乖乖,真是好酒量啊,看起来,我非但不能把她灌醉,没准还得让她把我灌死呐!梦媛抹了一把红通通的珠唇,手指着我悬在半空的酒杯,笑吟吟地盯着我。地八子催促我道:“瞅啥呢?傻了,快干啊,头一次与小媛喝酒,千万可别给咱哥们丢脸啊!”

  在地八子的两头挑唆之下,我很快干掉杯中的白酒,梦媛见状,也抓过一瓶白酒,如法炮制地分成三份。然后,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和颜悦色地冲我道:“张哥,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张哥好酒量,老妹再敬张哥一杯,来,张哥,干……杯!”说着,梦媛咕噜一声,将第三杯白酒灌进肚子里,我此时真的傻眼了,骇绝了:一个少妇,在十余分钟之内,能够如此洒脱地喝掉整整一斤的烈性白酒,真乃奇女子也!

  “张哥,怎么了,”看见我端着酒杯,长久地发呆,梦媛将喝尽的酒杯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喝啊,咋不喝了!”

  “老张,”地八子在一旁怂恿道:“别耍赖,喝……,”“好厉害,真看不出来,”在地八子的催促下,在梦媛的注视下,我脖子一仰,将第三杯白酒灌进了肚子里,霎时,我感到眼前星光灿烂,身体也渐渐地失去了平衡,而对面的梦媛依然笑吟吟地往玻璃杯里注白酒呢:“张哥,来,再来一杯,这一杯不干了,慢慢的喝,就着菜喝,张哥,您喜欢哪道菜啊,来,小妹给你夹了,张哥,你张嘴啊!”

  “不,不,”由于喝得太急,酒液在肚子里翻江倒海起来,我预感自己将会坚持不住,并且,很有可能会当场出丑。于是,我一把推开梦媛伸到嘴边的筷子,筷子上夹着的肥肉片,剌激得我几欲呕吐:“不喝了,我要去洗手间!”说完,我头也不回到跑出包房,直奔洗手间而去,进得门来,我将洗手间的房门紧紧地锁死,双手按着座便池,嘴巴一咧,哗哗哗地狂呕起来。

  数分钟后,我漱了漱口腔,抹了抹鳖闷出来的泪珠,摇摇晃晃地返回包房,刚一推开房门,但见梦媛紧贴在地八子的身旁,亲热异常地叙谈着,看那亲密无间的样子,活像一对刚刚搭上勾的姘头。见我进得屋来,梦媛慌忙收起笑脸,从地八子的身旁闪开。地八子则以嘲笑的口吻问我道:“老张,没事吧,还能不能再喝点了?”

  “不喝了,”我摆了摆手,我心骂道:奶奶的,好个地八子,你可真会捉弄人啊,梦媛有如此大的酒量,你因何不预先透露给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看见梦媛与地八子如此亲近,我不仅醋意大发:“走,不喝了,今天不妥了,掉链子了!”

  说完,我转身走出包房,蹬蹬蹬地跑下楼去,我推开酒店门前的防寒帘,一步迈出酒店的大门,晚风嗖嗖地向我猛扑过来,我打了一个冷战,头脑稍微清醒一些:不好,我把皮大衣忘在包房里了!我转身正欲迈进酒店的大门,地八子与梦媛双双走了出来,地八子将我的皮大衣披到我的肩上,而梦媛则叫来一辆出租车,坐在出租车上,我依然惦记着贵重的皮大衣,示意地八子将皮大衣从后面传过来。地八子在黑暗中摸索了一番后,将一样东西从座椅后面塞了过来:“给……你!”

  我接过那样东西,感觉轻飘飘、且脏乎乎的,借着车外的光亮,我眨着血红的眼睛一瞧,哪里是什么皮大衣,分明是一件破烂的、油渍渍的棉大衣,我忿然骂道:“他妈的,地八子,你是怎么搞的,我的皮大衣呢?”

  “哎……呀,”地八子故作惊讶地嚷了起来:“我拿错了,我喝多了,走,”地八子示意出租车返回酒店,去找我的皮大衣。可是,店员一再声称,并没有看见什么皮大衣,而地八子则坚持是店员偷了皮大衣,一时间,酒店大里吵得不可开交。我站在一旁,望着地八子与店员理论,我突然想起了果戈理的一篇小说《外套》,我心头油然一颤:啊,我的大衣丢得如此蹊跷,甚至与《外套》有相似之处,如此说来,我今后的遭遇,是否与《外套》里面的主人公一样呢?

  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欲知皮大衣是否能够寻得回来,且听下回分解。

等级:Level 12

彩金拓展团

931

主题

1万

帖子

4527

积分

Level 12

Rank: 12Rank: 12Rank: 12

积分
4527

初级导师慈善之星奥运纪念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世博纪念世界杯勋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亚运会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元旦勋章建设巨匠管理之星德高望重杏吧4周年纪念章情人节纪念章连任管理人员最受欢迎峥嵘岁月书之功名原创达人国庆节中秋节花间派书吧索引团队建筑大师杏吧7周年纪念章春节勋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工会F元宵节勋章小苮儿家族勋章论坛元老德隆望尊辉煌荣誉书之分享达人终身成就

108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1 21:59:37 | 只看该作者|
  第四回 黑色外套无踪可寻,白晰少妇床上发骚

  老张违反行规,慢怠朋友欠妥。

  脸上不动声色,暗中勾风助火。

  酒后再亮一手,让你登时降祸。

  八哥略施小计,导师又上一课。

  且说我在地八子的授意之下,跃跃欲试地想把梦媛灌醉,然后随心所欲地狂干一番,谁知那个小娘们却有着超人的酒量,一鼓作气地连干三杯之后,竟将我灌得哇哇狂呕,我预感大事不妙,不敢再盲目逞强,只好中途败下阵来。谁知出得酒店来,却忘记了穿上心爱的皮大衣,当我稍微清醒后,向地八子索要皮大衣时,地八子递给我的则是一件又脏又旧的,泛着厨房气味的破上衣,盛怒之下,我将地八子大骂一通。地八子返回酒店与店员理论,无果。

  看见酒店里吵得不亦乐乎,我悄悄地溜了出来,给一位走黑道的老同学打了一个电话。听罢我的介绍,老同学笑了:“这事也太小了,实在没有必要出手啊,并且,”老同学真诚地告知我:“人家一个诺大的酒店,如果真的拣到你皮大衣,绝对不会隐藏起来不给你的,店员也不敢这样做,这事完全出在地八子身上,他以为你的大衣口袋里一定有钱,所以,来个调包计,把皮大衣换成了破上衣,”末了,老同学安慰我道:“哥们,不就是一件衣服么?算了吧,你就认倒霉吧,”我怏怏地回到家里,地八子反复不停地给我电话,我要么不接,要么破口大骂,无论地八子如何解释,我依然大骂不止,直至骂得口干舌燥,我方才扔掉手机,一屁股坐到床上。蓦地,屁股下面不知压着了什么,我欠起屁股一看,好么,原来是梦媛的布鞋,我挪了一下屁股,顺手拿起一只布鞋,不禁睹物思人。梦媛那高挑的身材、丰满的体态、修长的大腿、姣好的芳颜、白晰的肌肤、尤其是那双诱人的大奶子,历历浮现在我朦朦胧胧的醉眼之前:“她妈的,好个小骚×,你可馋死我喽!”突然,一种他念从我的眼前一闪而过:小骚×长得的确缭人魂魄,不过,那双妖眼也够邪门啊,我的大衣会不会是她调的包呢?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手机又他妈的吵闹起来,我拿在手里,正欲开口大骂,里面却传来女性柔和的语音:“张哥,你在哪呢?别上火了,过来啊,我请客!”听着梦媛在手机里的呼唤,望着眼前的布鞋,尽管意识中对梦媛充满了猜疑,而一颗永不安份的色邪之心又按奈不住了:她妈的,偷就偷了吧,既然让我去,我为何不去呢?老子找准机会,一定狠狠地操她一顿,以报丢失皮大衣之仇!

  “小娘们,”放下手机,望着床上的布鞋,仿佛是一对诱人的鱼钩,尽管预知前程不妙,而可餐的秀色还是馋得我重新找来一件上衣,穿在身上,意无返顾地找梦媛去也:“我这就去,我这就操你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带着狂干梦媛的念头,乘着夜色,我匆匆赶到约定地点,进得餐厅门口,梦媛果然坐在一张餐桌旁,静静地等待着,不过,地八子也在场,一看见他,我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我面带怒色地走向餐桌,与地八子连个招呼也没打,便坐在梦媛的对面。地八子仍旧喋喋不休地解释着,力图将自己洗脱个一乾二净,并且,一边嘟哝着,一边指着头顶的电灯,发誓道:“老张,如果是我偷的,我出门就让车辗死!”

  “哼,”我撇了撇嘴:“谁能相信你的誓言啊?跟你混了这么多年,你一厥屁股,我便知道你想拉什么屎,你每干一件缺德事,都是这样发誓的,你啊,早就应该让汽车辗死一百次了!”

  “嘿嘿,”梦媛听罢,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然后,推了地八子一把:“你少说两句吧,明天报告派出所,经……官!张哥,”梦媛又转向我:“别上火了,老妹请你喝酒,大衣的事,明天通过派出所来解决!”

  “对,”地八子附和道:“酒店若是不给,我就天天去闹,看他的酒店还开不开!”

  在梦媛的劝说下,我闷闷不乐地喝了几杯啤酒,然后,借故去厕所,悄悄地来到巴台结单,而巴台小姐则告知我:“那位女士已经把贰佰元钱押在这里了,足够结单的了!”

  豁……,听了巴台小姐的话,我对梦媛登时肃然起敬了:看起来,小娘们是个社会人啊,人际交往上蛮是开通的啊!

  走出餐厅,梦媛主动提出找一家浴池,洗个澡,而真正的用意,我当然心知肚明了。于是,绕过几条大街,我们来到一家新近开业的“闲休会馆”,梦媛安排地八子在一楼洗浴、拔罐、按脚,然后,主动挽起我的手臂:“张哥,走,上楼休息一会吧!”

  来到二楼,我简单地冲个澡,满怀色念地走进预定好的包间,推开房门,屋内空无一人,我拧开电灯,坐在洁净的床铺上,红通通的面庞冲着镜子,一面自我欣赏着,一面思忖着如何收拾梦媛,这个性感缭人的小娘们。

  “哎……哟,”我正想得出神,梦媛身披浴衣,手拎着毛巾,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经过这番洗涤,小娘们那湿淋淋的秀发更加光亮了,白净的面姣经蒸气的熏烤,变得白里透红,仿佛熟透的苹果,啃咬起来,一定又甜又蜜,无比的爽口。梦媛迈步上前,一脸含笑地站在我的面前,丰满的身子发散着沁人心脾的芬芳,我仰起面庞,正欲抱搂过来,可是,我并没有抬起手臂,而是强奈着欲念,尽力保持着最后的衿持。梦媛则表现的极为亲热,扬起白手,圆浑的手指轻点着我的额头:“怎么,还生气呢?”说着,梦媛腰身一扭,紧贴着我的身子坐了下来,手臂搂着我的腰,手掌搭在我的大腿上,指尖极其挑逗地轻撩我的私处:“张哥,别闹心了,想点乐和事吧,呵呵,”“小媛,”我转过脸来,瞅着小娘们道:“刚认识时,你为什么撒谎,说自己不会喝酒啊?”

  “怎么,这个你也挑礼啊!”梦媛回答的相当干脆:“张哥,刚见面,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啊?走什么道的啊?我凭什么跟你喝酒啊,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么!社会如此的复杂,凡是不能不多留点心啊,尤其像我这样的单身女人,就更应该多加小心了!”说此到,梦媛拧了一下我的鼻子:“瞅你仪表堂堂、浓眉大眼的,原来却是个小心眼,哪里像个男子汉啊,来,”梦媛小嘴一张,舌尖贴到我的耳朵上:“老妹给您舔舔耳朵,你就消火了!”

  言毕,梦媛的小舌头哧溜一声滑进我的耳朵眼里,快速地扭动起来,一种麻痒痒的感觉让我兴奋得不能自己。我一边享受着梦媛的舔吮,一边迷着色眼在小娘们的身上贪婪地扫视着,透过浴衣的缝隙,我又看见了那对白嫩嫩的大奶子,此时,我再也不客气了,也不衿持了,我撩开梦媛的浴衣,手掌托住一只大奶子,肆意揉搓、把玩起来,指尖试探性地掐捏着秃平平的小乳头。梦媛呻吟了一声:“张哥,轻点掐哦!”

  这边玩弄着大奶子,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悄悄地溜到梦媛的小腹处,奶奶的,小娘们的胯间套着一条小内裤,我用末指挑起内裤,大手掌昂然侵入内裤里,一把揪住小娘们的绒毛,狠狠地拽扯起来,一边拽着,心中一边恶狠狠地骂着:让你偷我的大衣,老子把你的×毛拔光喽!

  “哎……哟,”小娘们痛苦的哼了一声,手掌按住私处,我终于松开了梦媛的性毛,指尖向并拢着的大腿里钻探而去,梦媛停止了对我耳朵的亲吻,身子向后缩了缩,双臂依然搂着我的脖颈,湿滑滑的舌尖叭叽叭叽地亲吻着我布满硬胡茬的大腮帮:“哦哟,好硬的胡子啊,好扎嘴哦,叭……叽,”老于此道的小娘们故意发出令人意荡的“叭叽”声,舌尖贴着钢针般的胡茬子舔得更欢了,同时,为了方便我的抚摸,小娘们极为配合地将大腿搬挪一下,我的手指则顺着滑溜溜的大腿根,哧地捅进那个令人神往的地方。

  梦媛又“哦哟”一声,示意我下手轻一些,然后,小手撩开我的浴衣,握住我早已坚挺无比的家伙什,甚是娴熟的套弄起来:“哇,”小娘顾作惊讶之状:“好大的玩意啊,呵呵,”“哦,大么?”我非常自豪地挺了挺家伙什,直截了当地问小娘们道:“老妹,干你一下,需要多少钱啊,你开个价吧?”

  “哎哟,”梦媛面呈怒色:“张哥,瞅你把话说的,多寒碜人啊!你当我是卖的啊?实话说了吧,看见张哥丢了大衣,挺闹心的,老妹今天全请客,如何?

  张哥,”梦媛搓着我的家伙什,再次赞叹起来:“哇,你的玩意好吓人啊,怎么越摸越大啊!”“嘿嘿,”听着梦媛假惺惺的夸赞,又听说她免费让我一干,我登时兴奋起来,嘎然停止了对小娘们私处的骚扰,扭了扭双肩,令浴衣整个滑脱到床上,然后,站起身来,挺着硕大的家伙什,建议般地冲梦媛道:“来,偿个鲜吧,品品味道如何?呵呵,”“偿就偿呗!”梦媛爽利地蹲下身来,毫不犹豫地含住我的家伙什,极为老地道舔啃起来,看着那份麻利的样子,不用问,一定是风月老手。我叉着大腿,低着脑袋,目不转睛地、得意洋洋的、洋洋自得地瞅着风骚的小娘们给我口交,心中暗道:就是几天前,你他妈的还跟我装假正经呢,而今天深夜,你便规规矩矩地蹲在老子的胯下,咕噜咕噜地、无比卖力地折腾起来。突然,一种莫名的念头从脑海里闪现出来:不对啊,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大餐啊?奇怪啊,梦媛对我的态度,因何转变的如此之快呢?前几天还是深秋般的冷漠,眨眼之时就变成春天般的温暖,不,应该是盛夏般的炎热了。

  “小媛,”想到此,我连考虑也未曾考虑,便脱口问梦媛道:“地八子都向你说了些什么啊?”

  “哦,”梦媛停下嘴来,抹了一把嘴角的涎液:“他也没说什么啊,他就说你家特别有钱,并且,张哥是个讲究人,跟张哥处好了,老妹绝对亏不着啊!想必这些话你也听着了?”说着,梦媛将我的家伙什向高托起,舌尖轻舔着我的肉蛋蛋,一边舔着,一边向上眨巴着媚眼,笑嘻嘻地瞅着我:“爽不爽啊!”

  我没有作答,手掌轻撩着小娘们的秀发,望着梦媛下作的淫态,我心中嘀咕想:天晓得地八子都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怎这样卖力地讨好我呢。俗话说:无利不起早啊!

  “呸……,”舔了一会,梦媛突然冲我的肉蛋蛋呸了一口,然后,叼住其中一个肉蛋蛋,顽皮地向前拽扯着。我慌忙制住道:“哎哟,不行啊,小媛,好痛啊,……”

  “呵呵,”小娘们笑了笑,非但没有松开小嘴,干脆用牙齿切咬起我的肉蛋蛋来,我更加慌了手脚:“小媛啊,这样可不行啊,你会把我的卵子咬化的!你会把我变成太监的!”

  “咬化就咬呗,”无论我怎样央求,小娘们含住我的肉蛋蛋就是不肯放开,情急之下,我也不客气了,手掌死死地扯住小娘们的长发。梦媛终于松开了嘴,吐出我的肉蛋蛋,身子随着我的拽扯,缓缓地站了起来:“哎哟,张哥,我不咬了,快松开,你会把我拽成秃子的!”

  我揪着梦媛的头发,将其按倒在床铺上,哗地扯掉她的浴衣,一个雪白的胴体豁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我心中大悦,一把搂住小娘们,吐出大舌头,模仿着职业妓女的样子,舌尖在梦媛白嫩嫩的胴体上一寸一寸地舔来吮去,而梦媛则微闭着双眼,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臂在我的胸前轻撩着,一会抚摸我的面颊,一边掐拧我的小乳头,同时,轻声地,幸福地呻吟着,瞅着她那微含淫笑的表情,似乎非常满意我的舔吮。我将小娘们的胸脯舔吮够了,便抬起小娘们的手臂,舌尖探到梦媛的腋下,下作地舔啃起来,同时,叼住小娘们油黑发亮的腋毛,狠狠地拽扯着。梦媛放浪地淫笑起来,白胖的手掌轻抚着我的后脑:“咯咯,咯咯,好痒痒哦!”

  我依然习学着妓女的样子,嘴巴松开梦媛的腋毛,舌尖紧贴着小娘们的肌肤,缓缓地向下舔吮而去,最后,停在梦媛短小的内裤上,隔着薄薄的内裤,我的舌尖轻触着那微微突起的小肉丘,一股诱人的骚味直扑鼻息,我深深地呼吸起来,尽管把鼻子呛得直想咳嗽,而嘴上则啧啧称赞道:“好香啊!”

  说着,我搬开梦媛修长的,粗壮的,甚至有些沉重和笨拙的大腿,隔着内裤,色迷迷地盯着小娘们黑毛簇拥的私处。梦媛仍旧淫荡地哼哼叽叽着,同时,极为配合地叉开大腿,肥实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哦……哟,呜……呀!”

  “呵呵,来,让我看一看,”我按着梦媛的大腿,一边淫笑着,一边色眼迷离地撩开小娘们的内裤,然后,拨开丛丛黑毛,分开肥厚的肉片,我瞪圆了色眼,定睛一瞧,不禁大吃一惊:“啊……?”

  欲知我看见了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等级:Level 12

彩金拓展团

931

主题

1万

帖子

4527

积分

Level 12

Rank: 12Rank: 12Rank: 12

积分
4527

初级导师慈善之星奥运纪念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世博纪念世界杯勋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亚运会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元旦勋章建设巨匠管理之星德高望重杏吧4周年纪念章情人节纪念章连任管理人员最受欢迎峥嵘岁月书之功名原创达人国庆节中秋节花间派书吧索引团队建筑大师杏吧7周年纪念章春节勋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工会F元宵节勋章小苮儿家族勋章论坛元老德隆望尊辉煌荣誉书之分享达人终身成就

109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1 22:00:08 | 只看该作者|

  第五回 小骚货展股吐香饵,大色狼咧嘴咬鱼钩

  一颗粉球穴门悬,摇头晃脑好新鲜。

  晶莹闪亮似珠玉,酸辣爽口赛灵丹。

  柔嫩细腻多滑润,仙液漫流水潺涓。

  好个诱人大香饵,咬钩之后任由牵。

  话说我拨开梦媛私处的乱草丛,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但见一颗淡红色的、呈着大枣状的肉球悬在小娘们粉莹莹的穴门口。我手掐着大红枣,禁不住地嚷嚷起来:“这,这是啥玩意啊?怎么搭拉出来了!”

  “唉,”梦媛叹了口气:“子宫呗,生孩子用力过猛,把子宫给挤出来了,结果造成子宫脱垂。唉,姥姥经常唠叨,只有前世作孽的人,此生才被罚作女人呢!长大以后我终于明白了,作女人真难啊,……”

  “嘿嘿,”我一边无比好奇地摆弄着小娘们悬出肉洞外的子宫,一边以玩世不恭的口气道:“你说的不对,做女人好,不用干活就能赚钱,女人把腿劈一劈,就能赚钱买大米;女人把屁股撅一撅,就有钱买皮靴,……”

  “哼,”梦媛哼了一声:“可是,女人遭得那个罪,你们男人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姥姥说:如果男人也流女人那么多的血,早就死掉了,……”

  “小媛,”我问小娘们道:“子宫脱垂可以医治的啊?你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啊?”

  “说的容易,钱呢?哪来的钱啊?”梦媛向我伸出手来:“医治,说得轻巧,钱从哪来啊,刚生完孩子的时候,没有钱治,后来有钱了,也晚了,治不好了!”

  “能治好,”我握住家伙什,顶在梦媛的子宫上,屁股往前一挺:“来,我给你送回到里面去,不就完了!嘿嘿,”言毕,我将家伙什顶住大肉球,昂然挺送进梦媛的骚穴里,小娘们“哎哟”的呻吟一声,大腿抬得更高了,同时,双臂揽住我的腰身:“慢点啊,好胀啊!”

  “算了吧,”我的家伙什在梦媛的骚穴里粗野异常的抽来撞去,同时,一脸淫相地望着小娘们,顽皮地说道:“七、八斤重的孩子都生能下来,我这玩意插在里面能算个什么啊?就好比一根筷子插在啤酒瓶口,又松又阔,”“你真能耍贫嘴,”梦媛拧了我一把,为了阻止大作中的我,壮硕的大腿紧紧地勾住我的屁股:“慢点,慢点,你要弄死我啊!”

  梦媛这一招果然奏效,我的屁股再也不能无拘无束地扭来扭去了,我只好放慢了动作,手掌也不肯闲着,将小娘们两条肥实的肉片向两侧尽力分张开,同时,瞪着色眼,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的家伙什是如何频繁地进出与小娘们的骚穴。

  梦媛似乎也产生了好奇心,欠起粉颈,双眼努力向身下扫视而去:“哇,你的玩意好大啊,好像比方才又粗了许多!难怪地八子向我介绍说:老张是个猛男!”

  “呵呵,”我淫笑道:“怎么,地八子连个也介绍了?”

  “嗯,”小娘们继续道:“地八子跟我什么都说了,还有你们五个人玩一个叫小冷的野鸡,对不对?”说到此,梦媛又拧住我的腮帮子,并且不肯松开了:“你们这些混蛋、流氓、变态狂,往死里祸害人家,出来做鸡赚点钱容易么?”

  “嘿嘿,”我一边挣脱着梦媛的掐拧,一边狠命地撞击着小娘们。梦媛终于被我撞击得神飘意荡了,勾住我屁股的双腿向两侧分张开,双臂则拢得更加紧迫了:“哎哟,哎哟,给……我,给……我,”“嘿嘿,”我嘎然停止了大作,家伙什顶住子宫颈:“嘿嘿,给你什么?大鸡巴?精液?”

  “把你的,把你的,”处于高潮中的小娘们,上气不接下气嘟哝出来的一番话,登时让我即恼怒万分,又心灰意冷了。只听小娘们这样言道:“老公,把,把,把你的房子给我一套吧!”

  “啊,”我吃了一惊,望着呼吸急促的小娘们,我心中骂道:他妈的,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操你一次,竟敢向我讨一套房子,你是什么×啊?金×?

  “给我,我给,给我房子!”小娘们的快感似乎达到了最高潮,而我的欲念则陡然跌入了谷底,见我骑在她的身上,突然一动不动了,梦媛便自己忙碌起来,身子拼命地往下挺送着,早已湿滑无比的骚穴快速地收缩着:“给我,给我,给我房子,我做你的小老婆,怎么样,老公,从今以后,我做你的小老婆!”

  “哇……,”在梦媛的折腾下,我草草地应敷一番,便“哇……”的一声大叫,缴械投降了:此人不可恋战!我暗暗告诫着自己:这个骚货的贪心也太大了,我必须尽快离开她,从此再也不理睬她!

  想到此,我拔出家伙什,随便抓过一条毛巾,缭草地擦了擦小弟弟,然后,披起浴衣,转身便走。梦媛一咕碌爬了起来,伸手拽住我的浴衣袖子:“干……么?”

  “回家啊!”

  “不行,”梦媛连托鞋也顾不得穿上,咚地跳下床来,将我往床铺上推去:“我不让你走,我要跟你过日子,老公,给我一套房子吧,我愿意做你的小老婆,”梦媛扒掉我的浴衣,将我仰面朝天地按倒在床铺上,光溜溜的身子压在我的胸脯上,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在我的身上吮来舔去,而双手也不肯闲着,反复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同时,嘴里让人万分讨厌地央求着,乞求我给她一套房子:“老公,给我一套房子吧!”

  梦媛的小嘴一路向下,最后叼住我业已瘫软如泥的家伙什,再次给我口交起来:“你给不给?”小娘们突然吐出我的家伙什,托在手心上,雪亮的双眼盯视着我。我摇了摇头:“那房子不是我的,全是爸爸的,我没有权利处置,……”

  话未说完,梦媛再次含住我的家伙什,恶狠狠地切咬起来:“不给,我就把你的命根子咬掉,让你变成太监,看以后还怎样玩女人!”

  “哎呀,”我痛得哇哇大叫起来,苦苦乞求饶命,梦媛终于松开我的家伙什,末了,又趴到我的胸脯上,叼住我的小乳头,也是狠命地啃咬起来:“给不给,给不给!”

  尽管疼痛难忍,我还是反复解释着:房子不是我的,我无权处置!

  “那么,”梦媛爬起身来,双眼一眨不眨地盯视着我:“给我买条项链,应该可以吧?”

  “这个可以,”我不假思索地应承下来,梦媛咧开小嘴,脸上绽开满意的微笑,手指突然勾住我的下颌,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还是你识数,分得清里外,也品得出个大小来,来吧,”小娘们抖开被子,搂住我的脖颈道:“已经后半夜了,先睡个觉,明天早晨起来后,就给我买项链去!”

  言毕,小娘们将被子压盖在我的身上,自己笑吟吟地钻进被窝,活像个撒娇的小孩子,搂住我的脖子,很快便发出均匀而又香甜的鼻息声。我则毫无困意,尽管被小娘们切咬过的家伙什以及小乳头隐隐作痛,面对梦媛白如面团的胴体,我依然充满了米恋,虽然小荡妇狮子大开口,并且胃口极大,要价甚高,而我则认为,跟她作爱,还是蛮有情趣的,唯一让我遗憾的是,小娘们的下体太不理想了,子宫脱垂,严重影响性交时的快感,但这似乎丝毫也不影响小骚货对我的吸引力,你看,搂着这个小骚货,嗅闻着她那诱人魂魄的体香,我的家伙什又来了兴致。可是,刚刚昂起头来,顿觉痛疼难奈:他妈的,小骚货,你下嘴好狠啊!

  第二天早晨醒来,梦媛梳洗完毕,便与我、当然少不了地八子,兴冲冲地来到一家金店,选购了一条数千元的黄金项链,非常满意地挂在粉颈上之后,地八子又建议梦媛到歌舞餐厅饮酒喝歌。地八子附着我的耳朵道:“老张,小媛的歌,唱得可好了!”

  从来不说一句真话的地八子,今天却没有撒一句谎,小娘们不仅有着出色的歌唱天份,并且还会跳舞,什么华尔兹、伦巴、探戈、踢踏,样样皆会:“老公,”一条项链挂在脖子上,小娘们当真以我的小老婆自居了:“我当年参加过国标比赛,还拿过二等奖呐,”小娘们一边舞动着腰身,一边不无骄傲地自我炫耀着。

  我问她道:“小媛,实话告诉我,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广播员!”梦媛大概是如实的答道:“我当过兵,在部队文工团毕业后,分配到体育馆工作,可是,我再也不能跳舞了,而是当上了广播员!后来,”小娘们继续介绍着她的身世:“后来,体育馆投资建起了风景园,我又被分派到风景园工作,再后,因为年纪大了,就给裁减回家了,没过多久,我那点卖断工龄的钱,全折腾光了,从此,我就成为彻彻底底的无产阶级了!唉,……”讲到此,梦媛停止了舞步:“算了,过去已经成为过去,把它翻过去吧,不要再提它了,好心醉啊!”小娘们走向餐桌,启开一瓶饮料:“好渴啊,喝口水!”

  “嘿嘿,”梦媛端着一听饮料,正欲往焦渴的小嘴里灌,我冷丁伸过手去,一把夺了过来:“亲爱的,这玩意糖份太多,喝了不仅不解渴,并且越喝越渴,……”

  “老公,那你说,”梦媛有些困惑地问我道:“喝什么才解渴呢?”

  “矿泉水!”地八子言答,而我则解开裤带,掏出家伙什,以开玩笑的口吻道:“呶,报纸健康版上介绍说:女人喝男人的精液,不仅解渴,还有利于美容呢,嘿嘿,”“哈哈哈,”地八子纵声淫笑起来,梦媛瞪了我一眼,我则刁顽地眨了眨色眼。蓦地,但见梦媛蹲下身来,握住我的家伙什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我与地八子均大吃一惊,为梦媛的这番举动,即惊讶又兴奋。但见地八子离开椅子,一脸淫相地凑到梦媛的身旁:“小媛啊,好吃么?”不待梦媛回答,地八子抱住小娘们的脖子,贪婪地啃了一口:“小媛啊,你太好了,你真可爱啊,真让我喜欢死了!”

  “去,我给老公啃鸡巴,有你什么事,一边凉快去!”梦媛伸手将地八子推向一边,继续卖力地吮吸着我的家伙什。我一激动,身子猛一哆嗦,一滩粘稠稠的浓精,呼地灌进梦媛的口腔里,梦媛“啊……!”了一声,急忙吐出我的家伙什,然后,仰着粉颈,一边咕噜着,一边用眼角乜着我。咕噜了一会,梦媛抓过一只玻璃杯,将嘴里的精液吐进玻璃杯里,但见小娘们手端着盛着精液的玻璃杯,极其淫荡地问我道:“老公,你说,是让我把它倒扔了,还是喝了它?”

  “喝了它,”我毫不犹豫地言道,话音未落,但见小娘们举起玻璃杯,粉颈向后一仰,哧溜一声,果然将玻璃杯里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伸手抓过饮料瓶,咕噜咕噜地狂饮了几口。地八子再次凑了过去:“小媛啊,味道如何啊?”

  “嗯,”梦媛白了地八子一眼:“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就是有些咸!”然后,梦媛转向我,一边用饮料漱口,一边以邀功的口吻道:“老公啊,我为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你也一定要对得起我啊!”

  “嘿嘿,”我没有作答,只是淫笑地望着小娘们,梦媛话里的意思,我当然听得出来,放荡多年了,女人搞得太多了,我的热情因过于泛滥已经慢慢地降温了,从而对任何一个女人,其热度绝对不会持续一个月,如今面对着这位小娘们,我可不愿作过多的、完全没必要的、更是毫无意义的“承诺!”

  “放心吧,小媛,”然而,可恶的地八子却代我“承诺”起来:“老张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从此以后,也是地八子,频繁地给我打电话,屡次三番地穿掇我与梦媛幽会,每次行欢之后,小娘们也没有提出过高的、过份的要求,或是买套时装,或是卡拉OK一把,仅次而已,我也渐渐放松了应该具备的警惕性,整个色邪之心完全沉缅在小娘们那颗悬在穴门外的粉肉球上。每次行欢之前,我总是嘻皮笑脸地把玩一番,然后,再用湿巾擦试干净,我便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吮起来。突然有那么一天,我含着梦媛的子宫吮得正来劲,小娘们大展着双腿,极为平静地扔出一句话来:“老公,我怀孕了!”

  “啊……,”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呸地吐出粉莹莹的肉球子,也许是过于紧张,身子突然失去了平衡,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梦媛,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不知梦媛此话是真是假,且听下回分解。

等级:Level 12

彩金拓展团

931

主题

1万

帖子

4527

积分

Level 12

Rank: 12Rank: 12Rank: 12

积分
4527

初级导师慈善之星奥运纪念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世博纪念世界杯勋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亚运会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元旦勋章建设巨匠管理之星德高望重杏吧4周年纪念章情人节纪念章连任管理人员最受欢迎峥嵘岁月书之功名原创达人国庆节中秋节花间派书吧索引团队建筑大师杏吧7周年纪念章春节勋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工会F元宵节勋章小苮儿家族勋章论坛元老德隆望尊辉煌荣誉书之分享达人终身成就

110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1 22:00:36 | 只看该作者|
  第六回 车载斗量的金银,还不清风流孽债

  贪杯昼夜昏,纵淫梦不醒。

  朝雾醉三番,暮雨战五更。

  有钱阳春暖,无银腊月冰。

  欢愉瞬息间,烦恼伴终生。

  话说梦媛语出惊人,将我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胀大的脑袋嗡嗡乱叫着,一刹那间的感觉,绝不亚于闯下了塌天大祸:完了,事情闹大了!从此以后,我平静的、闲逸的、富足的、自由自在的、充满了小资情调的生活永远结束了。小娘们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今天跟我要钱买奶粉;明天跟我要钱买衣服;后天跟我要钱打针吃药。最初,我尚能勉强维持,为了不让家人知道,尤其不让夫人知道,我四处举债,渐渐地,因为有借无还,再也没有人肯借钱给我了,我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经济危机,而梦媛却催要得更紧了:孩子入幼儿园的费用、孩子入小学的费用、孩子的本书费、孩子的课外补习费、……,啊,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啊!我不敢再想像下去了,这样的前景太可怕了,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炼狱,太让人绝望了,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沮丧地垂下头去,周身倍感疲惫,尤其是一对肩膀,仿佛无形之中,压上了沉重的负担,那负担不是别的,当然是我播撒在梦媛体内的孽种,十月之后,他(她)茫然无知地从梦媛的阴门里爬出来,“哇”的一声大叫,正式向我宣布:老爸,你烦恼的、劳累的、奴隶般的下半生从此开始了!

  见鬼去吧!想到此,我禁不住的暗暗叫苦,一贯以自已为中心的我,与原配夫人所生的孩子都没有承担多大的责任,基本上都由父母帮助抚育了,而如今,我怎么愿意与露水夫妻都不是的小娘们弄出一个孽种来,从此背上重担呢?

  “怎么了?”见我坐在地板上久久不语,小娘们缓缓地坐起身来,表情漠然地盯着我,仿佛在盯着一个已经咬钩的大鱼:嘿嘿,老张,你终于上钩了吧?从现在起,你我便纠缠不清喽,嘻嘻,是否愿意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成为我们“爱情”的结晶?怎么,你不愿意?太累了?名声不佳?舆论不好?哼哼,想让老娘坠胎,当然可以了,但是有个前提,你必须给我足够的补偿费。

  嘻嘻,其实啊,老娘也不想凭白空添烦恼啊,老娘之所以悄悄地摘掉了节育环,怀上你的孽种,原本就没想把他生下来,无非想讹几个钱而已。老张啊,让老娘打胎,你能给多少银子啊?

  “老公,你傻了?”见我还是不肯站起身来,梦媛认为已经将我震慑住了,我这条大鱼,业已牢牢地控制在她的手心里了,你瞧,小娘们手掐着湿巾,一边催促我快点起来,一边叉着大腿,擦试着一塌糊涂的私处。而那个浑圆的子宫,依然悬垂在穴门口,闪烁着亮晶晶的柔光,活像一只诱人的香饵,此时,看见我终于咬钩了,这个家伙兴灾乐祸地望着我:呵呵,怎么样,这回够你喝一壶了吧?

  呵呵,活该,我看你如何处置这个孽种!

  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我活像一个输不起的赌徒,怀揣着最后一丝翻本的希望:她在骗我,她在讹诈我!

  望着小娘们悬在阴门之外的子宫,我坚定地认为:子宫脱垂的女人是不可能怀孕的,因为它终日悬出体外,怎么能够接纳精子呐?这个小娘们认为我对妇产科一窃不通,以怀孕为由,籍此敲诈我的钱财!于是,我站起身来,搬住梦媛的大腿,手掐着小骚货的子宫,反驳她道:“不可能,子宫脱垂,是不可能怀孕的,”“怎么不能?”梦媛扔掉了湿巾,拽过小挎包,抽出一本诊断书来,啪地抛掷在我的面前:“这是医院的诊断,你自己好生看看吧,看看上面是怎么写的!”

  “少来这套,”我一边穿裤子,一边以无赖的口吻道:“小媛,想要几个钱,你就直接说,少跟我扯这个,哥们走南闯北,什么事情没遇到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什么阵式没见识过?”我拍着胸脯吹嘘道:“想当年,在张家界搞小姐时,被一群鸡头和烂仔敲诈,声言如果不给钱,就把我从窗户扔到悬崖下去。哼,哥们一点也没怕,仗着刚刚喝完酒,手里握着空酒瓶要跟他们拼命,那群家伙一见这阵式,哗地就散了,”讲到此,我话峰又是一转:“小媛,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如果你搞这一套,哼哼,老子还不陪你玩了,拜拜,”我系上裤带,冲小娘们摇了摇手掌,欲扬长而去,小骚货从身后一把揪住我:“想走,没门,你给我钱,”“我给你个头!”我飞起一脚,将梦媛踹翻在地,更不理睬小骚货坐在地上痛哭不止,就像作完贼一样,撒腿便溜。

  从那天以后,无论梦媛怎样给我打电话,我就是不接,我发下誓愿,再也不理睬她了。我又开始了新的猎色生活,我再度沉缅于纸醉金迷的风月场所,我认为还是这种地方实惠,不仅可以天天当皇帝,夜夜做新郎,并且,完事之后,把钱一掏,拍屁股走人,没人任何后顾之忧。

  梦媛找不到我,便请地八子上阵,我正搂着小姐狂喝滥饮,但见地八子像只老鼠般地、悄无声息地溜进餐厅,贼头贼脑地来到我的面前:“老张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瞎闹呢?你怎么不知道愁啊?”

  “我何愁之有?”我瞪了地八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地八子将臭哄哄的嘴巴凑到我的耳畔:“小媛的肚子,真的大了,你再不去处理,一旦把孩子生下来,你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啊!”

  “去你妈的,”我咽了口酒:“地八子,我一向把你当成朋友来看待,虽然跟你在一起,做不出一件正经事来,完全是酒肉朋友,可是,这也算是朋友中的一种啊,而你呢,却是如何对待我的,你不仅祸害我的钱财,还要败坏我的名声。

  梦媛这档子事,你便是幕后主谋,……”“哎呀呀,哎呀呀,”地八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操,你把人家玩个臭够,弄出孩子来,反倒怨我?那梦媛,我仅仅亲了她一口,还被她臭骂一顿,至于其他方面,我连她一个手指头也没碰过啊,……,”地八子唠叨了一番毫无意义的话语,末了,问我道:“老张,小媛的肚子你管是不管?如果不管,也没什么,小媛让我给你传个话,她准备把孩子生下来,……”

  “嗯?”我怔住了:难道,这小骚×当真怀孕了?我放下酒杯,打发走了小姐,决定跟地八子走一趟,看看梦媛是否怀孕了,如果没怀孕,甩给她一些钱,以示和解,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么,那么,……!我不敢再想下去,又以赌徒的心理嘀咕道:不,她不会怀孕的!

  听说我欲见梦媛,地八子登时来了精神,很快便与小骚货取得了联系,然后,我和地八子钻进出租车,往约会地点赶去,当来到预定的地点后,我钻进出租车,但见梦媛从马路对面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很快便来到我的面前,只见小骚货张开双臂,一把搂住我,同时,让我尤为惊讶的是,梦媛也不顾岂街路边如潮的行人,小嘴一张,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可想死我了!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喽?”

  与往常的约会一样,拥抱,寒喧,找餐厅,喝酒,叙谈,醉酒,哭闹,……,然后,找个理想的幽会场所,宽衣解带,你欢我愉,在此之前,梦媛没有提及到任何怀孕的话题。而此时此刻,小骚货脱下内衣后,向我腆着雪白、却是微微隆起的肚皮道:“老公,咱们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呵呵,”“什么,”望着小娘们当真有些鼓溜溜的肚皮,我真的傻眼了:“小媛,你,你,真的怀孕了?”

  “骗你啥用啊,”梦媛手抚着肚皮,平静地说道:“我已经有个闺女了,我还想要个儿子!”

  “哼哼,”我把手掌伸向小骚货的胯间摸了摸,不禁吃了一惊,梦媛那个总是悬在阴门处的肉球子,多日不见,不知何故收缩回去了。我心中暗暗叫苦:看来真的怀孕了!而表面上,我依然泛着玩世不恭的无赖之相:“你想得美,就你子宫那样状况,倘若真的怀孕了,不是宫外孕,就是葡萄胎,不信,你就走着瞧吧!”为了让小骚货相信我的论断,我不耐其厌地向她讲述了许多这方面的实例:“怎么,你不信?这是真的,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妈妈的同事便得了宫外孕,遭得那个罪啊,就不用提了,还差点没把唧唧小命给丢了,我不骗你,妈妈还带着我,去医院看望她了!还有,爸爸的一个女同事也患了子宫脱垂,后来不慎又怀上了葡萄胎,医生割下来以后,那个恶心人啊,……”

  “不可能,”小骚×对我的讲述丝毫不以为然,并且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已经做过B超了,医生说:胎儿完全正常,老张,”梦媛改变了口吻,不再称呼我谓“老公”了,而是郑重其事地向我下了最后通谍:“你别唬我,你的罪恶目的老娘了然于心,你企图以这种办法,让我把胎儿做掉,哼,放心吧,你办不到,孩子,我是要定了,”顿了顿,小骚×突然像个商人似的,用肚子里不知是人,还是肉球,或是烂葡萄的破玩意,与我做起了生意:“如果你想后半生讨个清静,我可以考虑把孩子做掉,可是,你能给我多少补偿金啊?”

  “哼哼,”我以商人的口吻,试探性地问道:“那么,你想要多少啊?”

  “不多,一日夫妻百夜恩嘛,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面上,”梦媛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会难为你的,如果你能给我拾万圆,我可以考虑把孩子做掉!”

  “什么,拾万圆?”我苦涩地咧着嘴巴:“小媛啊,你真好意要得出口,拾万圆?你,你干脆要我命算了!”

  “如果你拿不出这么多现钱来,”梦媛提醒我道:“你可以把房子给我一套么,怎么样?”见我迟疑不决,小骚货以威胁的口吻道:“医生说了,三个月左右坠胎,正是最佳时期,如果再拖延下去,就坠不了啦,老张,你快快拿主意吧,”“那好吧,”我横下一条心:为了铲除孽种,根除后患,我只能牺牲一套房子,让她暂住一段时间,待把胎儿解决掉,我再想办法将其赶出门去,就像驱赶那些拖欠租金的房客一样。于是,我答应“赠给”小骚货一套房子,作为回报,梦媛保证,十天之内将胎儿做掉。

  十天之后,我来到梦媛的新居,应该是我家的房宅时,看望已经“打胎”的梦媛,但见小骚货面露难色,嘿嘿地笑了起来:“老公,实在不好意思,我拿着你给的钱,去医院打胎了,由于时间尚早,医院还没开门营业,我便到医院旁边的一家首饰店里闲逛,谁知,一条手链吸引了,我,我太喜欢那条手链了,于是,我,我就用打胎的钱,把那条手链买回来了。老公,原谅我吧,……”

  “什……么?”我气得眼冒金星,扬起手臂,狠狠地抽了她一把:“你他妈的耍我呢?房子也给你住了,你还想搞什么名堂,走,”言毕,我架起小骚货,骂骂咧咧地走下楼去:“今天,老子陪你去,我要眼睁睁地瞅着医生把那孽种除掉!”

  “老公,”梦媛哭咧咧地央求道:“今天做不得,我的身子有点不舒服,并且,还发低烧呢,”“他妈的,”我松开了小骚货,头脑突然冷静下来:不行,我不能跟她去医院,市里的几家医院,我都有亲戚、同学以及各色朋友,万一撞着他们,我这桩事情,便会像电波一样,一天之内就能传遍各地。于是,我只好又掏出一叠钞票来,甩在桌子上:“十天之后,我还来,如果你还他妈的没做,看我如何收拾你!”

  又熬过了漫长尤如十年的十天,当我再次找上门时,梦媛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老公,你打我吧,你给打胎的钱,我买脚链了,这房子,我不要了,我还是要拾万圆,如果你不满足我,我死也不打胎,等把孩子生下来,让法官来裁断吧,”“你……?”看见小娘们当真强硬起来,我便不得不软弱下去了,像哄小孩似地哄她去医院,小娘们就是不肯,见我哄得急了,索性脱光了衣服,哧溜一声转进被窝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我也嘻皮笑脸地脱光了衣服,掀开被子,躺在小娘们的身旁,手抚着梦媛业已膨胀的大肚皮,花言巧语地哄骗着,谁知,小娘们却发出了均匀的鼻息声。

  唉,我长叹一声,仰面朝天地瞪着天棚,一筹莫展了,更不知如何分解了。
高级模式
B Color Image Link Quote Code Smilies
上传中...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X
TOP 加入VIP
签到中心
杏彩体育
( RMB)购买成功!!
×
百年杏吧看书送VIP金鼎财富犀牛跑分杏彩体育杏彩娱乐后宫导航杏书宝典杏吧APP

小黑屋|Twitter|纸飞机|广告商务|加入我们|2257|DMCA|Archiver|杏吧-华语第一成人社区

GMT+8, 2024-10-26 23:39

分享推广,薪火相传 杏吧VIP,尊荣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