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缺一条丝袜?」她开口打破沉默。
我抬起头,迎上她认真的目光,想了想,点点头。
「这条怎么样?」在衣柜下的抽屉翻寻一会儿,她拿出一条加绒的肤色裤袜。
「今天才十几度,会不会冷?」我从她手中接过,摩挲揉捏了一会儿。
「不会,加绒的比你想象的要保暖得多。」她耐心解释。
「行,那就这条吧。」我递还给她。
坐到我旁边,她开始穿。等裤袜贴合她的长腿后,她指着我的裤裆问,「你这个,要不要解决一下?」
我犹豫,「你衣服已经穿好了。」
「可以再穿。」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
「算了吧,有点麻烦。」我抚上她的细腰。
她坐直看向我,「要不,我用嘴?」
麻利地帮我脱下裤子,然后是内裤,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在她面前展示着雄风。
她跪在我腿前,一手搁在我大腿上,一手抓住阴茎开始舔。
我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螓首,另一只手后撑着床面,维持着上身的平衡。
她的口活进步许多,我平常没少发些教学给她。没两分钟,下体就已充血发红,像根被煅烤的烧火棍。
她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我虽然不像毛片里的男优一样天赋异禀,但粗度也非常可观,很难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畅通无阻地快速吞吐的。
茎身上已经亮晶晶的,毛茸茸的根部也积累了不少白浊的唾液。
当她用有力的舌尖不断击打敏感的马眼,右手紧握着湿滑的棒身上下撸动时,我像头待宰的猪般嚎叫着,抱紧柔顺的头,狠狠地泄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模样,但我想一定是丑陋的。许久以后谈起此事,她告诉我彼时的我像个癫痫病人,胯部一抽一抽,阴茎就像注射器,将腥浓的药水有力地注入她的喉咙。
她耐心等待我发泄完,温暖娇嫩的喉咙还在抚摸我的龟头。好一阵我长舒口气一头倒在床上,她还「滋滋」地吞吸了几下才吐出我的命根。
我没听到她吐东西的声音,忍不住支起半个身子,见她竟已神色如常地拿来抽纸要给我清理。
我说,「你没吐吗?」
她愣了愣,一抹动人的红云在脸颊浮现,没回答我,自顾开始给我擦拭湿漉的棒身。
我也不是傻子,一股并不陌生但却让我说不上来的冲动涌上心头,顾不得红唇中还残余着我的子子孙孙,一把抱住她吻到了墙上。
她推搡我,「没、没刷。」
确实有股腥味,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男人的东西。裹着她的小舌猛吸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提前终止。
她看了看我,然后「噗嗤」一笑,递来她的水瓶,我「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吐在她又给我挪来的垃圾桶里。
擦了擦嘴,我不由问她,「这玩意你是怎么咽下去的?」
她颊上的红云更迷人了,没回答我。
以后的我,才知晓,这种问题,不要问。因为答案早就隐藏在细节中,只是人悟性太低。
我穿裤子时,她拿起我喝过的水瓶,当然这水瓶本来就是她的,喝了两口,却没吐出来。
我的心情很古怪,心跳异于往常地加快。穿戴整齐,走到她身后,拥住她的柳腰。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远赴未知的饭局。
看着厨房里愉快合作的两道倩影,我松了口气。
母亲上身藏青色线衫,下身黑色铅笔裤,曲线玲珑,高挑修长。旁边的学姐比她还要高一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显得明丽许多。两人都系了围裙。母亲不让学姐碰柴米油盐,只让她切切菜,择择菜根,担心弄脏了裙子。其实学姐的厨艺不错,我尝过不少。
开始炒菜,学姐就被赶了出来。我挥挥手,让她坐到我旁边。
她四处张望了会儿,问,「怎么没见叔叔?」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二楼。说实话,他到底在不在房间我都无法确认。父亲,就像个透明人,已经几乎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学姐抿抿嘴,可能意识到什么,没说话,抱紧了我。
等饭期间,我带她参观家里。大致上她没什么反应,唯独在发现我和母亲竟然一人一床睡同一个屋里有些惊讶。我寻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把二老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她点点头,表示理解。
参观书房时,看着两个被塞满的大书柜,她还是吃了一惊。书柜上,除了法学、刑警学、侦查学等,各种科幻、推理小说也不少。其中一些也是我的幼年读物。
我说感兴趣的话拿几本回去看看也行。
她不确定地问「真的可以吗」?
我点点头,「有何不可」。
当晚回去,经得母亲同意后,学姐带回去了几本警察有关的书以及一本言情、一本推理。
当她从汗牛充栋的书柜里翻出这本《勇敢爱》时,我惊讶于母亲书柜里竟然也会有本如此小女生的言情读物。又惊讶于身为这个二层小洋房的小男主人,在这住了这么久,竟也没发现这个隐藏着的小秘密。
这无疑为母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又添上了一笔神秘的色彩。
吃完饭,在母亲要求下,我送学姐回家。
她问我要不要再坐一会儿,我寻思,为什么不呢?
于是在她的床上,我们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如今的我,跟初尝禁果的我已截然不同,我能在阴茎梆硬的状态下维持长达五分钟的快速抽送而不射,也能通过憋精加换姿势将性爱延长到半个小时,如果当天状态好,干足一个小时也不成问题。何况只是一发,我还有第二发、第三发……
现在的我,才终于尝到性爱的绝妙快乐。
「啊,轻点,远,太,太凶了。」在我又一次提议下终于愿意穿上婚纱的学姐此刻在我的搂抱下背对着我,一手扶着落地窗,一手回伸紧抓我绷紧的手臂。
女人叫苦不是真的苦,而是滋味太美妙,她接受不来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如果换做是骚浪的女人,那么面对这种滋味,其的反应会是诱导男人再猛烈一些。
这就是良家和下海的区别。不过良家也未必就不会有骚浪的反应,但通往这个终点,会是一条漫长的过程。
我手捧着她小腹前的蕾丝花边吊带,把她高挑的身子用力地挤向我,然后绷紧腹部,铆足了力,向她股间湿润的软肉撞去。
雪白圣洁的婚纱被撩到柳腰胡乱地堆叠着,雪白的大屁股和丰满的大白腿在我清晰的视野下肉浪滚滚。
一切愈演愈烈,她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越来越弯,整个人像座坍塌的大山,细腻的足跟也从水晶高跟鞋里翘了起来。
「骚屄,水真多,」我的回应是用更猛烈的动作把她顶到落地窗上,即便清楚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不影响我幻想这淫乱的一幕被世人发现。
两分钟后,她如约而至地来了一回。彼时她柳腰狠震,我能感受到掌心的软肚所在发生的剧烈起伏。
这座大山彻底倾倒了下去,我看着被喷得湿淋淋的胯间,又看了看兀自硬挺水淋淋的肉棒,最后视线落回瘫在地上的妙人儿。
那饱满多肉的琼鼻联合着红润的樱唇还在贪婪地吞噬着氧气,我就不由分说地将她从地上拉到了床上。
塑料镂空球体被塞进她的嘴中,黑色的镂空蕾丝布带遮住了她的双眼,以一手合握她双手,我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在这灯火通明的主卧内,一切又开始重演。只是原本高亢的呻吟被替换成沉闷的呜咽,穿着水晶高跟鞋的丝袜玉腿缠绕在我紧绷的腰上。
在我将她胯部撞得通红时,她痉挛般直起紧抱住我,不由分说带我一起倒在了床上。
时间关系,我还是干了她一个小时。过度发情,她的子宫产生了移位,后半段我几乎是顶着那团软肉在冲刺。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尽管书中喜欢说女人被开宫很爽。但解剖学说子宫并无性神经分布,性神经只密集分布在阴道口和阴道前几厘米的位置,其余位置女人只能感受到异物感,但不会爽。当时我得知这个知识的时候也很震惊,因为我像广大男性一样一直以为越大越长越爽,实际上女人更看重硬度、持久度。理论上,阴茎即便只有五厘米,但只要能持续摩擦女人的阴道口,那么女人也会抵达高潮。
我不清楚这是真是假,但至少我十二厘米的阴茎把身下的女大学毕业生干得死去活来是不争的事实。
最后,毫无意外,我射进了她的子宫。因为我也想体验传说中的子宫爆浆。
确实很爽,被软肉包裹着,密不透风,温暖而柔软,倾泻的麻精一个个像掉进了麻袋「滋溜」一声便没了踪影。
她应该很烫,浑身痉挛着,四肢八爪鱼般紧缠住我。那团软肉裹着龟头不停猛吸,像要连我的灵魂也跟着抽走。
高潮结束,我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久,才洗个澡穿衣服走人。
到家,母亲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话一出,才觉失言。是啊,一对小情侣,待在一个屋里,这么久,还能做什么?
于是我没说,她也没追问。
等我经过客厅时,她从瑜伽垫上站起,「等下。」
我看向她,眼神问她还有啥事。
「那个,你过来下。」她表情有些古怪。
我亦步亦趋走过去,看着身穿黑色紧身瑜伽服的她,「咋了?」
「妈以前给你洗澡,你那个,不是有点问题么?」
我顿了顿,点点头,「对啊。」
「你跟语嫣,刚才是做了吧?」
「嗯。」
「那……你那个,有没有好点?」
我下意识想说「好了」,但某种不知名的东西让我撒了谎,「没有。」
她抿了抿嘴,「那……做了多久?」
「就……几分钟吧。」我抓抓头。
「看来还是没好,」她叹了口气。
「妈,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下,」她拉住我,「过几天,妈带你去高叔叔那再看下?」
「以前不都看过了,没啥用。」
「过了挺久了,再看看,说不定情况有些改变。」
「算了,不去。」
「哎!」她还想再说,我已经挣脱她的手,上了楼梯。
开房门时,我故意停了一下,只听见楼下,隐约又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关于这件事,我得说,以前为了给我壮阳,母亲没少买那些黑芝麻什么的,但没什么用。因为我这不是肾亏,而是单纯地脊柱神经有问题。一度吃吐后,母亲不再勉强我。当然,母亲到底是怎么检测有没有效的,无非是在给我洗澡时,看我会不会又不受控制地泄出来。
每次看着玉手中那滩浊白的童子精,母子俩都很尴尬。
到底怎么恢复的,我也不好说。可能我其实没问题,就是单纯地技巧不够。那么没问题,又为何会早泄。这些问题,值得深思。
关于今晚为何我会选择撒谎,尽管我意识到那些黑色的物质或许又将摆上我的餐桌,但我却并未像以前一样恶心和害怕。
经过这次见家长后,准婆媳俩的来往无疑密切起来。学姐向母亲分享她的片场生活,母亲则给她讲刑法,讲抓捕犯人。我不懂两个截然不同的话题她们是如何聊得其乐融融的。但我看得出来,母亲对这位十八线女艺人十分满意。拍着我的肩膀说「这是我钦点的未来儿媳,你小子给我机灵点」。我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她说「那就给我赶紧撇」。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认识人几天,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似的。」她说「妈的眼光不比你毒辣?放心,妈替你把关过了,语嫣啊,是个好生养的。」我给她一个白眼,说「好生养这事也是你和她达成的共识?」彼时母子俩刚从瑜伽社回来,这会正走往客厅,听我这话,母亲大人给了我一锤,说「机灵点,别瞎说」。对此,我只能耸耸肩。
某天晚上,我正在学姐出租房的床上干着她,中场休息,她问「那个,远……我能不能,向阿姨打听小茹的事?」
我看着身下此前还被我干得直翻白眼的女艺人,这会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地问出这话,想必已密谋许久,于是我又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反应是她「嗯」了一声,又夹了我一下。
我恶狠狠地说了声「骚屄」,她四肢缠上来,要跟我接吻。
于是我将红唇含进嘴里,死命地吸吮一通,又把她干上了一次高潮。
她再次问我,「可不可以?」
我说,「你想干嘛?」
她说,「小茹是我很好的朋友,她出事了,我想打听清楚,看能不能,给她爸妈一个安心。」
我翻身躺下,又觉得不舒服,靠在了床头板上。床边人也跟着翻了个身儿,接着我那软弱的物什就被温暖湿润给裹住。
好半晌,她又重新坐了上来,雪白丰满的肉体在我眼前晃动,像被剥干净跳动的羔羊。同时俯下身在我的胸膛上来回舔吮。
我觉得这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我以为母亲停职的两个月将在瑜伽社的蒸蒸日上中圆满结束,但没想到每个早晨看到她警服笔挺的日子提前了一个月到来。
十二月底,元旦前夕。晚上八点左右,隔壁书房里忽然传来动静,母亲说有事,就出门了。关于此夜,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常常后悔,后悔我没有出门,没有看清母亲到底穿的什么衣服。
当晚十二点,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已关机。带着沉重和怀疑的心情睡去,第二天,又打了几通,还是关机。中午两点,母亲才发条短信过来,而不是打电话。说昨天弄得晚,就在朋友家睡了,今天不知啥时候能回来,如果太晚,就要我自己解决晚餐。我说今天是元旦哎,母子俩不该好好吃一顿么?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笑说没办法,确实忙,过后补偿我。我说到底发生了啥事。她说没什么事,就是之前那个朋友,忽然又出了点状况,要她紧急帮下忙。虽然这一切看起来疑点重重,但对此我除了说「嗯」,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晚母亲八点回来,穿着警服,告诉我,她恢复职位了。我先是说「嗯」,然后才露出惊讶,问她怎么忽然就恢复了。
她说上头看她这一个月表现还可以,没什么大问题,考虑到她确实也是情有可原,于是就决定提前给她恢复。
我说怕不是因为瑜伽社的事吧。
她顿了顿,说可能吧,也许上头觉得一个刑警队长开瑜伽社影响不好,就干脆提前喊她回去。
我说那也挺好,但以后瑜伽社怎么办。
她说看着办呗,反正有我沈姨在运营,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况且本来大部分客源都是奔着沈姨的面子去的。
我点点头,说那也行。
聊完这个话题,我才注意到她眼睛里血丝多得厉害,密密麻麻简直就像一张蜘蛛网。脸上出奇地化了点淡妆,还抹了口红,但还是轻而易举就看出她面色的苍白。
看来事情是挺复杂,折腾得这么厉害。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后来我才知道,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本还打算着或许可以弥补一下元旦的遗憾,但看现在的情况,只能先放女警去休息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在这个万家灯火的夜晚,天和小区的魏源打电话给我。我说干嘛。他说远哥去吃宵夜不。我说你没吃?他说家里人太多,没吃多少,这会饿了。说我到底来不来吧。我看了眼安静的二楼,说那行吧,来接我。
阖家团圆的日子吃夜宵的也不少,放眼望去,一条长街密密麻麻全是人头,简直就像一锅粥。周遭的声音过于嘈杂,我感觉一旦我开口,自己的声音也会被盖住。孜然和油烟充斥鼻腔,令人晕眩和满足。
还是那家夫妻烧烤,夫妻俩在烤炉前紧凑地忙着。老板来接的单,看到是我俩,露出熟悉而憨厚的笑容。大大小小的串点了不少,我说「你饿死鬼投胎啊?」他说「没事,老板给打个八折」。然而老板笑容凝固,接着为难地说,「小魏啊,昨天刚给你免过一单,今天又打折,哥我也没钱赚了。」
魏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那有什么要紧,常来。」
「真是不行啊,这一串两串的也赚不了你什么钱,又是免单又是打折,哥这小本生意也经不住啊。」
魏源嘴角抽了抽,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阴翳。老板还想再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行了,滚吧滚吧。」
老板看了我一眼,致歉一笑,然后一边说着「多包涵啊」,一边退去。
魏源对我笑道,「小老儿,做那么久的生意,不懂事,远哥,不跟他一般见识啊。」
我想说是你在和他一般见识,但我只说,「没事,我们AA。」
「那哪行,请远哥出来吃饭,哪能让远哥掏钱。」
「我没这毛病,AA可以的。」
尽管我一再坚持,这顿夜宵最后还是魏源付的款。
期间,他问我,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
我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他说听说我家最近开了个瑜伽社,他偶尔去临时学过,但不是很适应,就放弃了。
我点点头,说这玩意比较适合女人,男的确实没必要去蹚浑水。
聊来聊去,又扯到母亲。说她打算一直经营瑜伽社么?
我说没有,我说她今天已经恢复职位了。
他张了张嘴,「哦」了一声,「那挺好,那瑜伽社怎么管?阿姨恐怕没时间两头跑吧?」
「基本就放给合伙人了。」
「哦,我知道,秦少母亲。这样也挺好。阿姨毕竟是刑警,开店的话,难免有人说三道四,早点回归老本行是好事。」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结完账,他要送我回去,我说我打算在附近走走。
他先是说「哦」,接着有些讶然地说,「我才发现,远哥你好像腿好了不少,最近锻炼很勤吧?」
我点点头。
他说「那你先走着,那我先走了。」
我说「嗯」。
等我行至街头,我看到一辆电车载着一男一女往远处的大街而去,车上的两人让我感觉说不出地熟悉。
我顿了顿,跟了上去。在我视线尽头之内,两人下了电车,钻进了一家小宾馆,我心里一个咯噔。
来到宾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肥胖大妈,我有些难以启齿,于是直接上楼。好在一共只有五楼,但一通搜寻下来,漫无目的,我也找不出什么结果。只能悻悻回到一楼,问刚才一男一女是住的几号房。